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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清伐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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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溃逃变溃败,因为在这战场之上,没人会在身旁战友都逃跑之后,还会坚定地拿着武器沉着抵抗。

    谷满仓抢前一步,用捡来的大刀砍进敌人的后背,然后一脚将他的尸体蹬倒在地。他回头,发现视线之中有一个血人手提长枪,已经有数十个兄弟倒在了他的脚下。

    谷满仓挥舞着大刀,大叫着冲过去。那名清兵睁开浑浊地双眼扫了一眼他,挥着长长的长枪呼呼生风,猛地甩在谷满仓的胸口。

    他只听到胸口一声闷响,喉咙一甜,鲜血喷出。巨大的力量让他整个人都滑倒在地,他看见清兵冷笑着竖起长枪,眼看着马上就要刺下,一个血红的枪头就率先从清兵的胸膛贯体突出。

    谷满仓看见他脸上出现不可思议的眼神,随着胸膛的长枪消失,他的身体失去了支撑,一歪,灵魂永远的倒在这片土地上。

    清兵的失败已成定局,凯旋营士兵挥舞着兵器追逐着落荒而逃的敌人,不少士兵追得累了就坐在地上,随着灰色狼旗来回飘扬,激动的士兵都停止了追击,坐在地上兴奋地嘲笑着敌人的懦弱。

    士兵怀着欣喜地笑容大声笑着。

    是啊,胜利,光着两个字就是如此的振奋人心。

    过了段时间,杨越带着亲兵和大旗将情绪稳定下来的士兵聚集在旗下,然后开始命令收集士兵掉落的武器,照顾伤员,安置伤员。

    路过士兵的时候,士兵们都挺直了自己的腰板敬礼,杨越笑着从他们闪烁的眼中看到了自信的寒芒。

    战斗结束了一段时间后,溃败的清军已经四散跑得没了他们的踪影。伤员被简单的照料之后抬上了简易担架,火枪被士兵仔细地收集起来,杨越可不想这么昂贵的东西变少。

    但是战斗还没有结束,他抱着头盔站在狼旗下,望着远方。探马从远处飞驰过来带着黄河南岸的消息。

    探马在杨越面前勒马停下,杨越连忙问道:“渡河情况如何?”如果从杨越率军离开林凤祥开始算起,加上激烈的战斗也有五六个时辰了,按时间来说浮桥应该早已经搭建完毕,除非发生了意外。

    探马翻身下马,吞了口唾沫急忙说:“我去的时候大军已经不在了,浮桥被炸药炸出许多残缺的口子,朱将军的部队还在艰难的渡河,他们一边渡河一边和清军马队缠斗,很多兄弟都在被清军掩杀,朱将军的渡河情况现在一片混乱!”

    (本章完)

第34章 商贾() 
吴成良沉吟了会,说道:“看来大军已经渡河了,朱将军的阻击部队作为后卫也在渡河!我们可能赶不上了。”

    周博文想了想,对杨越说:“大人!我军不能渡河!等我军赶到,朱锡坤已经到北岸了,迎接我们的只会托明阿的清军!我军虽胜,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士兵现在劳累不堪,决不可再战!”

    杨越叹了口气,虽然深知错过了浮桥,想要再过黄河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但是他们的建议和看法让他保持了理智。如果现在不顾实际情况去浮桥,结果只有羊入虎口。

    他说:“让士兵整理整理,集合。”

    石信天问:“朝哪个方向?”

    杨越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远眺黄河对岸:“东南方,我们回天京。”

    其实他虽嘴上是这么说,心里还是思索着沿途看能否有机会渡船过黄河,去北岸。

    因为直觉告诉他,林凤祥和李开芳这一去,很有可能将是永恒。

    他是杨越在太平军中最敬佩的兄弟,都是从一个小兵开始,在东王的提拔下,成了领军将领。

    在这之外,和林凤祥无话不说的兄弟情也让他不舍,但是世事弄人,杨越自知没有魔法可以瞬间治疗麾下受伤的士兵,让他们重起精神,列阵迎敌,因此他只有选择了退却。

    其实,在杨越带领凯旋营阻击善碌之后,李开芳加紧督促浮桥,终于按照预期完成,全军开始过河。

    不料在半部过河之后,隐藏在军中的敌军奸细,趁乱引爆了装着火药正在渡河的队伍,冲天爆炸让浮桥缺了一大个豁口。北伐军水营士兵急忙用木块勉强补上了口子,大军才得以成功渡河。

    渡河成功的林凤祥,立刻让李开芳率军马不停蹄的攻下北岸温县,巩固了渡河的桥头堡。朱锡坤见大军过河便离开阵地,争分夺秒抢渡,但是托明阿仗着有骑兵优势,麾下北伐军士在骑兵的追杀中伤亡大半,在浮桥上炮火中又倒下许多,最后只有几百人成功逃到北岸。

    。。。

    睢县,中原水城,古称襄邑,位于河南省东部。历史悠久,文化灿烂,钟灵毓秀。县城内有万亩水面,睢县北湖水面阔达5000多亩,是东起微山湖、西到西安、沿陇海线两侧最大的内陆淡水湖泊。

    大雨下了三天便停了,可县城外的土地上还是泥泞一片。县城大街上行人稀少,只有几个卖菜的老人蜷缩成一团,面前摆着几捆焉黄的白菜,无人问津。

    贾思道紧紧抱着自己的厚棉衣,将双手互相钻进衣袖只露出一根手指牵着骡子的纤绳。

    他呼了口热气,说:“不是我说,这睢县的那些个兵都和我是熟人了,一到年三十,咱家里还得给他们端份热饺子,给几个辛苦钱,来年他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咱有些生意也就方便了不少。”

    说完他扭头看了看默然无语的两人,叹了口气说:“唉,大兄弟你们还年轻,不要丧气。遇上乱军劫了货物这是常有的事,以后出商队的时候记得看好路线,多带些家丁镖师。我比你们两个都年长,论辈分可以做你们的叔,我就自称一句贾叔吧。贾叔跑了这么多年商,世道乱,被乱军劫过、被土匪劫过,遇上些饿极了的难民,他们发起狂来,人肉都敢吃。挫折不少,但是最重要的事放宽心,只要人活着,这乱世之中就处处有商机。”

    他说着,兴奋中带着骄傲的目光,他觉得作为一个小商人,能做成他这样已经算是相当成功了。他拉着满载货物的骡子,扭头看着冷清地街道。

    叹了口气说:“这世道乱啊,听说没过黄河的余匪还在河南四处流窜。这不,就前些日子一个县城就被袭击了,听说是捻军开城门,在城内官军毫无察觉地情况下进了城,所以县太爷这几天都警惕了不少,城的守卫都严了很多了。也是你们好运,遇上了我,要不然铁定地进不了城,只有饿死在城外。”

    “太平军什么时候就成了匪?他们可都是义。。”石信天不满的话刚说到半截就被贾老板的胖手捂住了嘴。

    “我的小祖宗诶!小声点!这义军是随便叫的吗?你们现在又身无分文,要是被人听到抓到衙门,还得我出银子才能把你们赎出来,你们给的那块玉可不够!”贾老板擦了额头的喊,四处张望着,惊魂未定。

    “你这老贼!”石信天正要发怒就被杨越拉住了,他只有愤愤不平地扭头看着一旁。

    杨越抬头看了一眼灰尘的天空,再过一会就入夜了,他问:“贾叔,我两人在这城中举目无亲,明日我自然去典当些钱财回家,可今日时辰已晚,不知今夜可否就在你家中麻烦一下。”

    贾思道爽朗的一笑,从衣袖中将肥胖的手掌抽出来在他肩上一拍,说:“没问题,当东西也就不必了,这回去的路费,贾叔我也替你们负责了。不过这以后我到开封的时候,大兄弟你可也要给叔一个舒舒服服的歇脚地呀。”

    杨越微笑着拱了下手,道:“那是自然,晚生自然忘不了贾叔雪中送炭的恩情。”

    贾思道哈哈一笑,脚下的步伐快乐些:“我们得走快点了,这马上就宵禁了,到了我府上,我让仆人做一桌好菜,大兄弟你也给我好好聊聊开封的行情。”

    牵着骡子又走了会就到了贾思道的家,这是一处不大不小的中型府宅,大概一米来高的矮墙只需要垫垫脚就可以看见里面的东西,贾思道看着自己的家满意地笑着,看来他心里对自己的大宅很满意。

    进了宅门,贾思道将骡子交给仆人然后亲切地带着杨越走向内堂,一边走一边寒暄。

    贾思道已经有了五房妻妾,一进内堂就有群莺莺燕燕围住他,老爷长老爷短的叫,让贾思道笑声连连。

    等他好不容易从众芳之中想起了自己的客人,仆人准备的菜肴已经端上桌。知道自己失礼之后,他连忙赶走自己的妻妾,临走的时候还在自己妻子的耳边低语了两声。

    见这个不寻常的举动,警惕的杨越瞬间将手摸上了怀中的匕首。

    “不好意思!失敬失敬,杨兄弟请坐,叔我先自罚三杯。”贾思道拿起酒杯咕噜咕噜灌下三杯,杨越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趁着他抬头之际扫视内堂的周围。

    贾思道举起空杯,示意自己的诚意,然后摆手道:“吃菜吃菜,你出身名门,饿了这么久一定很难受吧?我府上的厨师可是这睢县数一数二的,花了我好些银子才请回来。”他夸奖着厨子,其实自己深知,他的厨子也不过只是个客栈的一把手而已。

    “咦?那位小兄弟呢?”贾思道愣了下,这才发现进了内堂之后就没有看见过石信天的影子。

    杨越吃了口菜,淡淡说道:“他说他想去酒楼喝酒。”

    “噢!”贾思道作恍然大悟状,“我懂,我懂,年轻人嘛。”

    心中却纳闷这石信天看起来岁数不大,没想到却是个风流胚子,一进城就迫不及待的喝花酒,这豪门大家的公子果真不一样。

    “两位的住处我已经安排妥当了,吃过了饭累了就可以休息。”贾思道呵呵笑着。

    “那便多谢贾叔操心了,回到开封之后,我自然禀告家父,写信给贾叔报个平安。”杨越客气地说。

    “好。”贾思道满意地一笑。

    “爹。”一个清脆的女声入耳,杨越诧异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长得还算清秀可爱。

    瞧见杨越之后,脸上马上扑的一下红了,低着头扭捏着自己的秀足。

    杨越愣了一下,敏锐的感官已经察觉到了异样,他问:“这是?”

    贾思道笑了笑,将他羞涩的小女儿拉到杨越面前介绍说:“这是鄙人的小女,不知杨公子可有成亲?”

    其实在第一眼看见那块玉的时候,贾思道心里就已经打起了算盘,那块玉光滑剔透,绝对是官场或大富人家才能拥有,再加上他感觉到杨越身上气度不凡,不肯多说家中情况。

    贾思道便猜他是开封城中大官地公子,出门在外,大水冲了龙王庙,被清军乱军洗劫,所以不愿说出口。

    如果能和着开封的官场搭上关系,自己以后的路子可就广了,想到此处贾思道的心里有些兴奋,这么好的事情竟然被自己捡到了。

    他却不知道这块玉是士兵从浑身浴血的陈参将身上取下的,是家中祖传护体宝玉,杨越觉得有用,就将其变成了钓鱼的饵。

    “这。”杨越尴尬地看着她,目光抬起看着女孩躲闪害羞的眼神。

    贾思道心里有些失望,但他还是面色不变,豁达道:“如果已经有了妻室,小女做妾也不是不行呀,只不过我自幼疼她,过门的时候还是得风风光光的。”

    见杨越还是不说话贾思道有些着急了,他害怕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便拉住杨越的手说:“如果不是老夫在城外撞见你们兄弟二人,恐怕你们已经饿死了,有这份恩情在,你可不能拂了老夫的面子呀。”

    (本章完)

第35章 夜袭() 
杨越默然无语,女孩也有些慌乱地偷偷看着他,在想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老爷,老爷,一群人闯进来,我们几个挡不住他们!”一个家仆跑进来慌忙地大叫着。

    贾思道正憋屈,被家奴一惊顿时心头火起,拍桌而起,大骂:“混帐!没有规矩!没看见我正在见客!来人拖下去用家法!”

    “老爷!冤枉小人了!冤枉啊!”家奴面色一怔连忙求饶喊冤。

    正在这时,六七个穿着百姓衣裳的走进了,阻拦的家奴被他们粗鲁地扔到一边。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刚才消失了的石信天,他忽略掉他人,走过来对杨越说道:“大哥,捻军的头目我带来了,他们愿意协助我们,他们已经纠集城内的捻子在城门附近集合了。”

    他话音落下,一个汉子走过来抱拳道:“在下刘广义,愿率全城捻子为将军效劳,将军麾下精锐与那善碌数倍之众的战斗,我早已耳闻,不愧是东王麾下精锐亲兵团!在下佩服!佩服!”

    杨越站起来点头道:“多谢刘兄大义,今夜共杀清贼!准备发信号夺城门。”

    “是!”石信天点头,递给他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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