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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狭窄,为人歹毒。”
陈承瑢是广西滕县人,是陈玉成的叔叔。陈承瑢的家乡现在还流传着他的经典案例。
据说陈承瑢年青的时候,是条恶棍杀人强奸,什么都干。有一次赌博,陈承瑢手气背,输了不少钱给陈维刚。
这一年的大年三十夜晚,两人都到江口圩赶集,碰个正着,一个要求还钱,一个耍赖不给,当场就吵起来了。
个子比较矮小的陈承瑢,正面冲突中落于下风,被陈维刚用鞋底在集市上当众打了几个耳光,当天晚上,家里的锅子,又被前来催讨赌债的陈维刚拿走做抵押。
陈承瑢受了这等奇耻大辱,咽不下这口气。大年初一,他不动声色。大年初二,他还是不动声色。
大年初三,天还没亮,陈承瑢一个人提了把刀,就往陈维刚家里赶。
走到村口,恰巧遇到陈维刚家的一名妇女早起挑水,陈承瑢将她一把按住奸污,随即冲进屋内,杀了正在熟睡的陈维刚,然后带着侄儿陈玉成逃到藤县大黎,加入了太平天国。
……
石达开惊讶地看着杨越,吃惊地说:“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你倒像个算命先生,讲得头头是道,哈哈。”
杨越急忙跪下:“这只是卑职的大胆猜测,请殿下恕罪。”
(本章完)
第85章 重逢()
“无罪,无罪。”石达开连忙将他扶起来,按在椅子上,然后笑道:“其实我看此人,虽然和你差不多,但是还是有不同,我觉得此人有阴邪之相,虽然有才但是无德。”
“殿下所言极是。”
石达开笑了笑说:“算了,不说他了,他只是个送信的,喝茶。”
“嗯。”
两人又聊了一会,石达开说:“你在河南战功卓著,不下于林凤祥李开芳等人,理应跻身丞相之位,但是清胞给你个检点,也是念在你资历太浅,怕你难以服众。要知道,现在做到检点的不是金田老兵的,恐怕也只有杨越你一人而已。”
杨越点头:“卑职知道东王殿下的苦心。”
“那就好。”石达开点了下头,说道:“清胞给你的信里怎么说,让你何时回天京?”
石达开和杨秀清意气相投,而天王和北王愈发的和他们分道扬镳。这信中并没有什么机密,加上他本人本就钦佩石达开,于是便说道:“东王说天京多有掣肘,让我不如留在扬州,整编部队,好生操练,等待命令。”
石达开点点头,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些,在陈承瑢还没来的时候,杨秀清就和他书信沟通了几次,决定就把杨越安排在扬州,休养生息。
“招兵一事,我让大均协助你,你放心好了,扬州人杰地灵,招几千能征善战的青壮是没问题的。”他笑说。
“多谢翼王殿下。”杨越笑着,笑容的背后却有些勉强,明显的有心事。
石达开的眼神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神秘地一笑,道:“是不是想那倪家的小姐了?清胞特意说,让你们在扬州接她过门,到时候要风风火火的。”
杨越一愣:“可是她。。。”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就在这府中,和那些礼物一起。”石达开哈哈大笑。
杨越睁开了眼,情不自禁的回过头,仿佛又看见了那天花园中的离别。
杨越笑着在她的头发上深深地吻了一下,然后放开她,站起身:“在下若能够凯旋而归,定娶静儿为妻,天地可鉴。”
。。。
时隔大半年,恍如隔世。
看着杨越的表情,石达开大笑,挥手说道:“去罢,我就不留你了,你无父无母,清胞不再,你们两人成婚的时候,我也可以作为长辈。”
杨越心中已经掀起巨浪,他跪下说:“多谢翼王。”
石达开笑着摇头:“快去吧,别让她等久了。”
“是!”杨越站起来,重重的一个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石达开脸上满是笑意,仿佛又回到了以前。
冲出翼王府内宅,满地的箱子却已经不见踪影,杨越飞快的找了一圈,却没有看见倪嬬静的影子,他问门口的卫兵,卫兵见他一身铠甲,知道是个将军不敢怠慢,便告诉他顾大均找人帮他叫了很多马车,全部带去杨府了。
杨越急忙从衙门牵了一匹马,不顾小史的阻拦,一下冲了出去。
马蹄跑得飞快,到了他的府上,门口还停留着几辆马车,穿着干练马褂的汉子们正在雪地上大汗淋漓地搬运着箱子。
杨越径直走进去,门口的士兵看着自己焦急的大帅,心中疑惑。他冲进院子一眼看见正在指挥搬运的石信天,高声问:“你看见静儿了吗?”
石头看着自己满头大汗的大哥,笑着指了一下自己的一旁。
杨越呆呆地扭头看去,倪嬬静正和老管家和小禾站在十步外,静儿轻咬着嘴唇,面如桃花,雪白无暇的脸儿上有一种掩不住的恬静。
杨越猛地跑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中,柔软温暖的躯体带着自然的体香,杨越的盔甲抵着她。
静儿在怀中小声说:“疼。”
杨越呵呵笑着,放开她,但是手掌却拉住她的手儿,低着头看着她的脸。
“我想你了。”杨越这样说。
“我也是。”她点头。
杨越再次将她抱在怀里,重重的吻下,时间在双唇间溜走,当杨越放开的时候,她哭了。
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两排整齐的贝印,她的双眼红润,梗咽着:“你这恶人,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杨越轻轻地抱着她:“对不起。”
倪嬬静渐渐的不哭,在杨越的臂膀下伸出自己的手臂,抱着他的背,却只能摸到生硬的铠甲。
雪越下越大,静儿穿着一身白色毛皮衣,不知是狐皮还是貂皮,一看就是少有的值钱东西,做工精美,穿在她身上,不止不显得臃肿,反而更显的美丽动人,还捎带着些可爱。
老管家慈祥地看着自家小姐,小禾也扑朔着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两。石头和众将都来了,周围的凯旋营士兵哄闹着,不愿放弃这一幕的景观。
远处站着个俏丽地人儿,看见被众人祝福的那对璧人,她顿时如坠冰窟,鼻子里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倪嬬静打了个喷嚏,鼻子红红地,杨越轻轻刮了下她的脸,说:“我们进去吧,别冻着。”
“嗯。”静儿小心的应着,她这才发现周围有如此多的人看着他们,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低着头不敢抬起,任由杨越拉着自己的手走进了屋里。
大雪还在下,整个扬州城都笼罩在一片白色之中,不知不觉间,新年已近在咫尺。
尽管外面的场面热闹,但是后院的夏师傅却是风轻云淡,一套不快不慢的拳法打得虎虎生风。正打着,忽然瞧见女儿掩面冲进来,眼角还有泪痕,直接跑进了自己的屋子。
夏师傅大奇,长这么大了,从来都只有她欺负别人的,哪有一次别人把她弄哭的?
夏雄义拍了拍身上的雪花,推开夏可欣的房门,抬头便看到她坐在床边,眼睛红红的,拳头握得紧紧地。
“怎么了?”
“没什么,不用你管。”见父亲来了,夏姑娘急忙擦了擦眼角。
自从她母亲死了之后,夏雄义就和她相依为命,见她这副模样,再联想到外面的场景,心中便已恍然大悟。
“你可是喜欢上那杨将军了?”
“哪有?我这是!雪飘进眼睛里了!”夏姑娘倔强地说着。
哪知夏师傅已经看透了女儿的心思,不与她争辩,而是思索片刻后就说到:“我观杨将军此人,年少有为却不轻狂,心有大志,非是常人能比。你常年和我走南闯北,脾气太要强,有他震着你,倒也是一件佳事。”
夏姑娘闻言哼道:“我才不要和别人一起分享呢!我的夫君必须只爱我一个!”
夏雄义微微一笑,摆手道:“那好吧,快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做什么?”夏姑娘急忙抬头问到。
“我们在这里也有些时日了,每日名贵药材调养,我的身体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既然你对那杨将军无意,那我们也该告别了。”夏雄义说着,手上就开始在收拾起衣服。
夏姑娘一愣,心里顿时不舍离开,揉着衣角:“可是。。。”无奈想了半天,却都想不到不离开这里的理由。
夏雄义听下来,笑看着她:“怎么了。”
“我。。。”夏可欣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倪嬬静和小禾被安排到一个舒适的房间里休息,这些女子传统观念重,这么久都等了,杨越也不急于这么一时,加之天京到扬州车徒劳顿,是需要她们好好休息一下。
倪府的老管家此时笑眯眯地站着,杨越走进来连忙客气道:“你老坐下休息会吧。”
老管家摇头,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脸上的皱纹如同龟裂,他从小就进了倪府,是最老的仆人,对倪家可谓是忠心耿耿。
他看着倪家兄妹长大,情同嫡出,现在看着杨越,自然也有一份女婿的感觉,不过他始终牢记自己只是一个下人。
微微摇头道:“我随同小姐来,是奉大公子的命令,他在天京走不开,不能亲自来,所以吩咐我一定要协助你在扬州把这个婚礼办好。”
杨越点头,天王强行纳静儿入宫的事情他早已耳闻,幸好东王殿下出手,有惊无险,否者就算他回来了,也无济于事。
不过这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时间,大家都差不多忘却了,但是如果在天京成亲,在他们眼皮子地下过门招摇过市,势必是给天王的脸上一击着重的耳光,万一他恼羞成怒,对大家都不好。
而在扬州就没关系了,毕竟是石达开管辖的地区,就算被洪秀全或者韦昌辉的耳目发现传上去,两人装作看不见也没人会多此一举。
“嗯,不知道管家你有什么良辰吉日呢?”杨越询问他。
老管家微微一笑,他早已查过黄历,笑道:“老夫觉得就在大年初一,双喜临门,杨将军可宴请这扬州城权贵,有翼王殿下坐镇,这一定是今天最热闹的过门。”
杨越眼前一亮,中国人就图个热闹,那个时候翼王一来,其他权贵也来,人来得多,礼也来得多。
这倒不是杨越财迷,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三千将士,如今只有余一千四百名老兵,其中伤员五百余人。
士兵的抚恤花销太大,这两队回来的六百名士兵,加上医护营和伙夫,还有马明龙的骑兵营,近千人。
鲍予官发放抚恤,从河南官府库银搜刮的那么多银子才发了三百多人就见底了,加上杨秀清送来的这三万两银子和几百两黄金,发抚恤安置残兵倒是够了,可是购买火枪和自造火炮的钱却还没有着落。
(本章完)
第86章 杀意()
所以这里能赚一笔,自然就赚一笔,杨越准备再休书一封东王,毕竟他的诏书中写了赏赐火炮数十门,看能否换成白花花的银子。
杨越拍手说道:“好!就按管家你说的来办。”
管家笑了,静儿和他的女儿一样,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办个热闹非凡的过门,也算是对自己的慰藉。
“不过我不要高头大马,也不要红花大轿子和敲锣打鼓队伍。”杨越忽然说道。
老管家愣了,你什么都不要这还怎么过门?他扭头疑惑地看着杨越,却看见杨越微微一笑:“到时候还会有很多洋人来,我让石头和你一起筹备,这个过门,除了婚礼还要有宴会。”
老管家忍不住说道:“将军,这,咱们小姐过门,那些洋鬼子来做什么?”
杨越笑着起身:“我自有安排,管家舟车劳顿,快去歇息吧。”
管家不解,但是自己毕竟只是个下人,暗自下定决心,要写信报告大公子。管家走后,杨越拿出一张纸,写了几个时辰,密密麻麻写了正反两面,让近卫叫来了石头,把纸递给他说:“我的婚礼就按照这个办,你和老管家一起筹备。”
石头大致看了一遍,抬头问:“还要这么多洋酒?”见杨越点头,他哦了一声,也不多问。
杨越又说道:“还有,你马上拿两百两黄金送到陈承瑢那里。”
石头大惊,黄金就那么六七百两,这一下子就送出去两百:“这是不是太多了,他就一个送信的。。。”
“我自有主张,你就去吧。”杨越面色不变说道。
石头咬了下牙,然后重重的点了头,从渔船走到现在,让他知道杨越的每一步都是有计划的,所以他才不多问。
一夜无事,第二天在翼王府歇息了一夜的陈承瑢就要告退回天京,得到消息的杨越急忙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