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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副机关长,人就关在里面。”柳飞一脸凝重的指着仓库的们,凝重的说道。
“可有人把守?”
“有一个小队的人在里面守着。”
酒井依子听此,垂眸沉思,此事绝不可声张,一定要做的干干净净,否则若惊动羽生玄一,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想到这里,她急忙命人悄无声息埋伏在四周,随后让柳飞和麻二上前敲门。
“是谁?”里面传来一个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
“是我,柳飞,快开门。”柳飞低声呼唤着。
房门缓缓打开,当一个男人的身影露出时,忽然,一道身影掠过,紧接着那男人未发一言,瞬间倒地。
“其余的人,都在仓库里。”
柳飞指了指仓库里面,有些胆战心惊的说着。
酒井依子眸色微眯,阴冷的问:“里面究竟有几人?”
“六个。”
”你们两个再去敲门!”酒井依子冷声说着,随后对着后面的人挥了挥手,人呈两队散开,躲在了仓库门的两侧。
“开门!”柳飞边敲门边大声喊着。
“谁啊!”
“我是柳飞,给女八路送吃的来了!”
门吱嘎打开,酒井依子眸色一紧,举起手中的无声抢扣动扳机,子弹顺着枪**出,狠狠的打在那人的眉心,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一命呜呼,瞪大双眼倒在了地上。
她连忙挥手,隐藏在门两面的人瞬间冲进仓库,拿出无声手枪对准仓库内的目标不断射击!
砰砰砰!
不消片刻,仓库内所有的守卫全部被解决干净,倒在了血珀之中,而仓库中间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八路尹溪一脸惊愕的看着他们,面色惨白,浑身颤抖。
酒井依子艳红的唇轻勾,漆黑的眸子上下打量了尹溪一番,挥了挥手命人将她带了出去。
“柳队长,你们可以走了。”
柳飞质疑的问:“真的?”
“是的,走吧!”
柳飞一听,心中一喜连忙不顾一切和麻二向前走,然而,还未等他们走出几步,砰砰两声枪响,他们的生命就此定格在了这里。
……
特高课。
吉田司令和羽生玄一坐在办公室内,凝重的沉思着,不知为何,自从得知柳飞人间蒸发后,他们的心中就同时腾出一抹不好的预感,似乎,是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忽然,电话响起,羽生玄一焦急的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是羽生课长吗?”
“我是。”
“今晚大鱼将浮出水面,您千万别忘了收网。”
“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羽生玄一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色泽,口中叹息连绵,眉峰紧皱。
这时,香川拓匆匆忙忙走上前。
“课长,中午我们又有几名士兵死在了司令部前面的弄堂里。”
“香川君,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向我报告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课长息怒,我只是说,柳队长会不会也被人暗杀了?”
羽生玄一摇头否决:“不可能,如果他遭人暗杀了,那么尸体呢?尸体在哪?”
“这……”
羽生玄一沉思良久,忽然说道:“司令官,您看能不能让特工总部帮忙查找,他们毕竟对上海的情况了解,并且眼线居多,或许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吉田司令闻言,点了点头:“这倒也是个好主意。”
说完,他连忙拿起电话,拨通了特工总部的号码。
“喂,是丁主任么,我命你现在派人去寻找儿玉机关中午丢失的一批货物。”
“司令官,能否告诉我是什么货物吗?”
“这个……”
吉田司令皱眉沉思片刻,随后淡淡说道:“是一匹财宝。”
“好的,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然而铃声却又再一次响起,羽生玄一急忙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是羽生课长么?”
“我是。”
“今晚,有货要从各个码头起航,还请您多多帮忙留意一下。”
“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他满面笑意的看着吉田司令说道:“司令官阁下,那批货终于有消息了!”
“是吗?货物在哪里?”吉田司令迫不及待的问。
“我的线人告诉我,今晚,地下党会将货从各个码头秘密送走。”
“太好了!”
吉田司令原本阴沉的脸也盛满笑意:“这下,对福山可有个交代了!我们也不必再担忧了!”
“是的,今晚我一定会安排好一切,就等拿回货物,物归原主了。”
……
儿玉机关。
福山雅竹坐在沙发上,手中执子和宫崎龙井对弈,看着面前的黑子一个个被吞噬,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白子停留在了棋盘之上。
此时的他,表情淡然,但眸中却隐含杀机。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他漫不经心走上前去,接起电话,沉声道:“喂,我是福山雅竹。”
“福山君,真抱歉,我没有查到那批货物的下落,不过,我抓到了投诚的女共党,据说她的手上有幽灵的情报,我觉得应该可以抵消您的过失了吧!”
“真的?依子?你真的能得到幽灵的情报?”
福山雅竹口吻中含着惊喜,可心里却是平静无波,他此次的目的本就是想借酒井依子的手,将尹溪从羽生玄一的手中弄出来,这样,他才可以实施自己的下一步计划,一切才能畅通无阻。
他眸色微动,沉声问道:“依子,那个女共党交代幽灵的情报了么?”
电话那头,传来酒井依子失望的声音:“没有,不过,我想我很快就可以撬开她的嘴,让她说出自己的秘密!”
“依子,我能否和你一起审问她?”
“当然可以!我求之不得!”
酒井依子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不难听出,此时的她是多么的激动,对于能和福山雅竹单独相处,这样难得的机会,她又怎会轻易放过?
福山雅竹唇角轻勾,淡淡地问:“依子,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我就在……高桥监狱。”
“好的,我马上就到!”
电话挂断,福山雅竹心中忽然腾出一抹猜疑,那几个神秘的人物一直没有现身,更加没有任何动向,是否就是呗南野清一藏到了那里呢?
想到这里,他沉思片刻,在英世的耳边低语了一阵,随后带着宫崎龙井转身匆匆离开,向着高桥监狱驾车而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 高桥监狱的审讯()
高桥监狱。
当福山雅竹再次踏入这里时,发现这里的看管已经发生了变化,几步一个岗哨,而且还有一个巡逻小队每隔几分钟就会巡逻一次,很多的制高点也都设置了暗哨,就连外围的电网也加高了一米多,可以这么说,曾经的高桥监狱是密不透风的网,而如今的这里却已然变成了坚不可摧的堡垒。
他眉峰一皱,和酒井依子缓缓踏入监狱内。
不见了曾经发霉的味道和四处逃窜的老鼠,增加了坚固的铁门和看守士兵,这里的一切焕然一新。
他深咳了几声,眉头皱的更紧。
酒井依子闻声急忙打开牢门,当福山雅竹的身影落入她的眼帘时,她多想能拥入他的怀中,吸取他的温柔。但理智战胜了一切,她怕短暂的时光到时也会远离她,偷偷的溜走。
想到这里,她温柔笑道:“福山君,您来了。”
福山雅竹点了点头,沉声道:“依子,你这么为我奔波,我又怎能坐视不理呢?你对我的好,我一直记得。”
酒井依子笑了笑,上前扶着他走进了审讯室,而当尹溪的身影映入福山雅竹点视线里时,他心中莫名的疼出一抹悲伤。
他不明白,为何原本坚定的信仰会变的那么脆弱,究竟是什么会让它如此破碎,是爱情?亲情?还是金钱利益的诱惑呢?
他和依子坐到了椅子上,审视着尹溪精致的脸,他清晰的看到那眸中露出浓浓的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未来的渴望。
他轻咳了几声:“依子,你说的就是此人?”
“是的,她就是向羽生玄一投诚的女共党。”
福山雅竹点了点头,深深的说道:“依子,你有所不知,她向羽生玄一投诚好像还有一个引路人。”
“引路人?”
酒井依子惊异的问:“您可知,那人是谁?”
“不,我并不知道,我也只是偶然在医院见过那人几次,但是他却隐秘的非常好,我终究是没能看清他的样子。我想,那人应该才是一条真正的大鱼。”
酒井依子听言,刚准备起身却一下被福山雅竹又拉回椅子上:“依子,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个冰雪聪明之人,可你的性子太过心急,这样往往会让机会从你手中流失的。”
“那依福山君的意思,这件棘手的事情究竟该如何解决呢?”
福山雅竹唇角轻勾,对着士兵挥了挥手:“去,将那人放下来,请这位女士和我们一起好好谈谈。”
“是!”
两名士兵应了声,随后上前将尹溪带到了福山雅竹的对面坐了下来。
福山雅竹轻咳几声,不经意的问:“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尹溪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做声。
福山雅竹见此,冷笑道:“昨天,羽生玄一到兰机关要人,好像听说,此人正是你的爱人,你难道不想知道他的消息吗?”
听到这里,尹溪的眸中瞬间擒着泪光,哽咽的问:“他……还好吗?”
“你说呢?他原本可以重新获得自由的,兰机关也以为他只是个生意人,谁料想,羽生玄一的到来反将他带入了危险之中,这……算不算是弄巧成拙呢?”
尹溪一听,心中顿时一惊,失控的连忙站起身情绪激动,目光灼灼的看着福山雅竹。
“他现在怎么养了?他到底怎么样了?”
“他……好像已经不在人世了呢。”
福山雅竹淡淡的说着,站起身漫不经心走到她的身边,冷眼看着已经接近疯狂的尹溪,唇角不着痕迹勾出冷笑。
果然,事情在向福山雅竹预期的发展着。
尹溪激动的站起身,上前拉着福山雅竹的一进,像是发了狂的狮子,眼中噙着浓烈的火光歇斯底里的怒吼:“你们到底把他怎样了?把他怎样了!你说!你说啊!”
酒井依子见状,连忙上前一脚将她踹倒在地,而福山雅竹的身子也顺势倒了下去。
“福山君!”
酒井依子焦急的跑到他身边,将他扶起,担忧的问:“您怎么样了?”
咳咳咳……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福山雅竹摸了下衣兜,而后看向地上深咳几声,无奈的叹息:“我这个破身子,竟然连一个女人都制服不了,就连自己的药都撒了一地,真是……”
话到这里,他无奈的叹息一声,可眸光却不经意的看向酒井依子的面色。
而后者在看见他额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心中一动,担忧的上前轻轻为他抹去脸上的汗水,柔声道:“福山君,如果您的身体不允许,就请让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
福山雅竹说着,坐到了椅子上,但却一直在局促的喘着粗气,看样子似乎非常的痛苦。
酒井依子见状,命人为他拿来了一杯茶水递到他的面前。
“福山君,喝点水吧!”
福山雅竹接过杯子,小酌一口,惨白的面色呆着少许笑容:“依子,好久没有看见你当初的那种温柔了,现在的你似乎已经找到了自我。人还是不要太固执伪装的好,本来一颗柔弱的心,非要让它变得强大,何必呢?你这弱小的身子怎么能承受的起呢?”
酒井依子听言,难过的叹息:“其实我从来都不想这样的,可这场圣战,无奈的将所有人都变了,我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可你不想的话,谁又能逼你呢?”
“人总有无可奈何的时候,福山君,您不也是吗?”
福山雅竹听此,长叹一声,眸色似乎微暗了许多。
半晌,阴暗的审讯室内都陷入了寂静的沉默,所有人都未曾做声,直到福山雅竹淡淡地咳嗽声再次响起,一切才又恢复了原样。
福山雅竹眸色微动,侧首看尹溪,旁敲侧击地说道:“人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原本走的是一条正确光明的路,可偏偏在对的时候选择一条错的道路,那最终的结局恐怕也就只有悔之晚矣这四个字来形容了。”
“福山君,此话何意?”
福山雅竹淡淡一笑:“这些话,依子你是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