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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泉涌大烧锅传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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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年,就来一段你瞎子叔经常唱得那些酸曲吧!”

    第三辆马车上那个叫老年的车把式也不客气,也喊着说:

    “来就来!”

    接着,就见那个叫老年的车把式看了看远处的青山,又清了清嗓子,接着又似乎想了想,就开始吼起来:

    远山山上有眼泉,

    大姑娘红衫扣门门开,

    一对对奶奶滚出来,

    上身身洗来下身身筛,

    哎哟!

    大胆的妹子儿你解开来,

    解开来!

    车把式老年的嗓音很宽,这一唱,远山近壑都能听到,且带着阵阵回响。一时间,老年唱完,头辆车二辆车的车把式就笑,又喊着再来一段,老年你再来一段。

    老年的兴趣也许是上来,就听他清了清嗓子,又想接着唱。可也就在这时,就听一旁沟壑的杂树林中,突然传出一声尖利哨声,紧接着,就见“呼啦啦”从两旁沟壑里闪出许多人来。又见这些人一个个蒙了面,每人手中又都握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数一数足有三十几,眨眼就堵住他们的去路。

    就见为首一位,嗡声嗡气地说:

    “唱得不错,本想让你们尽兴,再来上一段。”

    又说:

    “可眼下风声紧,也就对不住了,只好让你们哥三到那边再听再唱吧。”

    说完。就见为首这位一挥手,两旁的人举钢刀就往上冲。

    三个车把式一见,扔下马鞭,大喊一声:遇匪了,快跑吧!一时间,跳下马车转身往回跑。

    这伙土匪一见,又“呼啦”一下分成两拨,一拨直奔满截货物的马车而来,另一拨又提钢刀去追逃走的三个车把式。

    掉转身往回跑的三个车把式一见,且又边跑还边大声地喊着:“快跑!山匪追来了!”追赶他们的山匪差点被气乐了。

    先说直奔三辆马车而来的这拨山匪,见三辆马车都装得高高大大,又用油布盖得严严实实,不清楚车里装的什么货,就见这拨山匪挥钢刀冲到近前,就急于打开来看。

    可也就在这时,就见三辆马车上的油布几乎同时“呼啦”一下掀开,紧接着,就见从每辆马车上同时跳下五六个人来。

    再看这些人,每人手中或持大刀或铁棍或长枪,又如猛虎下山一般,从马车上跳下,又在跳下的同时,手中家伙也直照准还在愣神的山匪头顶而去。

    不过,这股山匪也不是吃素的,刚想动手打开油布,就见油布一掀,从油布下闪出五六个手持家伙的大汉来,知道中了计,一时间也是急忙挥钢刀就砍。

    这时再看第一辆马车为首一位大汉,待跳下马车的同时,手中一根小茶杯粗细的铁棍也“呼”地一下,照准最近处一个山匪头顶砸来,速度简直比闪电还要快,紧接着,随着一声西瓜被砸裂一般的闷响之后,这根铁棍又照着距离最近的山匪头顶横着就扫了过来。当下就有三四个山匪被放倒在地上。

    再细一看为首这位,也不是别人,正是润泉涌烧锅大伙计老孙。说来,这大伙计老伙出狱之后,见张树亭正为抓不到山匪,无法向被杀伙计家人交待发愁,便如此这般给张树亭说了自己的一个法子。

    老孙的这个法子,说来也算不上什么新奇的法子,他的意思是带上烧锅上功夫最好的十几个伙计,扮成进山送货的样子,由功夫最好的三个伙计赶车,其他伙计与老孙分别藏在三辆马车里。马车车厢又都是用木板支起,老孙他们蹲坐在车厢里,外面再用油布盖了。从外面看,就仿佛是满车货物的样子。

    临上路,老孙又与藏在其它两辆马车上的伙计说好,一路遇不上豁嘴麻脸老勾这股山匪便罢,一旦遇到,待听到外面的车把式喊第二遍:“遇匪了,快跑吧!”就打开木板往外冲,杀豁嘴麻脸老勾这股山匪一个措手不及,且一定要活捉山匪头子豁嘴麻脸老勾。

    当然,老孙之所以提出这个并不算新奇的法子,还是因为催办老马他们几次进山都抓不到豁嘴麻脸老勾这股山匪,不但抓不到他们,还因为催办老马他们几次进山抓人,这股山匪已像入泥的泥鳅,再很难摸到。老孙要自己的人办成客商,也是为引豁嘴麻脸老勾一伙山匪出来,没想到,这一引,还真就出来了。

第三十八章 生擒匪首() 
这时再说老孙,一根小茶杯粗细的铁棍虽然挥动如飞,但他的眼睛却一直瞄向山匪中的一个人,这个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站在山匪中冲车把式说话的那个人。就见此人虽然也用破布蒙了脸,但一脑门的麻子还是能够清晰可辨。

    所以,老孙一边把铁棍挥动如飞,眼睛却也很快在一圈山匪外的一个位置,找到了豁嘴麻脸老勾。就见豁嘴麻脸老勾站山匪外,他或许以为自己人多势重,用不着自己亲自动手,手下人就能结果了老孙他们的性命。所以,虽然手擎一口小侧刀似的钢刀,却并没有上前加入到打斗中。

    可也就在这时,就见一人从山匪中冲出,一根铁棍也带着风声,眨眼向他头顶砸来。豁嘴麻脸老勾先是一怔,紧接着用小侧刀似的钢刀猛往外迎。

    说来也是事情紧急,豁嘴麻脸老勾一开始并没有认出挥动铁棍向他头顶砸来之人,是润泉涌烧锅大伙计老孙。其实,去年腊月二十八那个晚上,他也没有看清楚。但那套神出鬼没的棍法他却印象深刻。

    所以,就见豁嘴麻脸老勾举钢刀猛往外迎的同时,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甚至都立刻想到了润泉涌烧锅大伙计老孙这次来者不善,可能就是专为擒拿自己而来。也许正是这样想过,就见豁嘴麻脸老勾的刀法突然瞬息万变起来。或者说,在迎出去的同时,刀背又“刷”地一翻,顺着铁棍就削了下来。

    老孙一见,紧握铁棍的双手不得不同时撒开,但老孙毕竟是武艺高超之人,也就在他双手同时离开铁棍的一瞬间,他的一只脚也瞬间抬起,照准豁嘴麻脸老勾的小肚子就猛蹬了过去。

    豁嘴麻脸老勾一见,急忙收腹,在收腹的同时,手中小铡刀一样的钢刀也闪电一般绕过飞起的铁根,紧接着就见豁嘴麻脸老勾一个大回身,用足全身力气再次向老孙腰部斩来。这一招,也是刀法中的狠招。如果换作别人,恐怕很难躲开,非被豁嘴麻脸老勾一刀从腰间斩断不可。

    但这时再看老孙,见刀往自己腰部来,又是整个身子纵起,在身子整个纵起的同时,双手也探出,从半空接住铁棍,顺势竖在地上,挡在了横着就劈来的刀前。就这样,你来我往,瞬间二人就打成了难解难分。

    这时再说追赶六个车把式的土匪,见这边打起来了,先是一惊,紧接着便清楚中了圈套,于是举钢刀又往回来,一起将三辆马车上的十几名伙计团团围在了当中。一时间,又听“乒乒乓乓”兵器相碰撞的声音响成一片,紧接着,又是“爹呀娘呀”的惨叫声也响成一片。

    应该说,润泉涌烧锅上的这些伙计都是百里挑一挑出来的,个个能打。而豁嘴麻脸老勾这股土匪,除了豁嘴麻脸老勾有些深功夫之外,其他山匪虽都残暴,但若论起武功来就差了许多,所以,打不多时,就见有十大几个山匪已经被打倒在地,在那里哭爹喊娘,剩下的山匪一见,也就“呼啦”一下四散逃去了。

    润泉涌烧烧锅的伙计一见,也不闲着,当下从马车上拿下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倒地的山匪捆了。

    再说豁嘴麻脸老勾,虽然身上有些功夫,还能与老孙对打上一阵,但一见自己的手下,被打倒在地的被打倒在地,没被打倒在地的,也丢下自己早跑的没有了踪影,知道再打下去也是白饶,一时间就想设法脱身。

    可他刚虚晃一刀,准备转身逃开,还没等身子转过去,老孙的铁棍已照准他的腿部砸了下去。

    紧接着就听“哎呀”一下,豁嘴麻脸老勾整个人也“咕咚”一声卧到了地上,一动不能动。润泉涌烧锅的伙计见了,几步上前,也将豁嘴麻脸老勾牢牢捆住了。

    就这样,催办老马几次带人进山都没有抓到的人,被老孙他们一次就抓到了。接着,又很快被押回县城,被送进县公署西狱房收了监,等候处置不说。

    再说张树亭,见老孙能够凯旋而回,跟去的伙计虽然多少都负了一些伤,但也都无大碍,心里很是高兴。便想着拿一些大洋出来奖赏一下他们,老孙却坚决不要。张树亭无奈,这天便在家里办了两桌酒席,又因为妻子张郝氏去年腊月二十三被豁嘴麻脸老勾的手下,一刀背砍断了脊背,一直瘫在炕上,自是不能操办酒席,于是就叫康络氏过去帮忙。

    待酒席准备停当,张树亭便亲自把到黑风口擒匪的伙计请到家里来喝酒。这一次,老孙倒也没有坚决反对。但若论武功,老孙比众伙计都强,可要论喝酒,老孙却不行。所以,一顿酒喝下来,老孙便也被这些能喝酒的伙计灌得烂醉如泥,且被伙计背回到烧锅前院的住处。

    而这个老孙又是这样,自十几年前死了老婆之后,也就一直把烧锅当成了自己的家,除了每年腊月二十三烧锅上发了工钱,快去快回,将工钱给生活在乡下的儿子儿媳拿去,其它时间都是吃住在烧锅前院。就连大年初一早上,也是儿子一家来烧锅前院给他磕头。

    所以,老孙这一大醉,自然就需要有人来照顾。而康骆氏因为是烧锅众伙计中唯一的女性,就不能与烧锅上其他伙计一样,也往后院住,也就住在了前院。而且与老孙仅隔了一个房间。见老孙醉得不醒人世,康骆氏倒也没再讲究男女不相往来那一套,隔一会儿就来老孙房里看看。

    第二天,前院的帐房先生张玉书一早来烧锅上班,就见康骆氏也刚从老孙房里出来。老先生倒也没有往歪里想,但心里却也是一动。

    于是,待张树亭到前院看老孙时,老先生便把张树亭叫进帐房,将自己的想法给他说了。张树亭一听,也觉得这是好事,但略一想,还是犹豫地一拍手说:

    “好事倒是一桩好事,我只是担心老孙的脾气,事情一旦说透了,他万一磨不开面子,死活不同意,接下来可就难收场了?”

    没想到,老先生一听,也是一下拍手道:

    “东家尽管放心,我既然肯给你说,我就有一定把握。

    说完又说:

    “东家就等着喝他们的喜酒吧!”

第三十九章 再撮婚事() 
要说起这个老孙,样样都好,尤其行侠仗义,对润泉涌烧锅也是耿耿忠心,张树亭对他一向另眼相待。但有一样,这个老孙就是脾气倔,那个倔劲上来了,就是九头牛都拉不住。

    所以,张树亭担心也是不无道理。担还担心这个老孙一旦说出“不”字,康骆氏从此不好再在烧锅上立足了。

    帐房张老先生显然也明白张树亭的意思,也当下打了保票张树亭放心,净等着喝他们两人的喜酒。

    但帐房张老先生毕竟处事老道。也是担心万一把事情办砸了,不好向东家交待,也是看出康骆氏有些中意老孙,这才想撮合成此事。所以,在向老孙挑明此事之前,当下又到张树亭家里,找到张树亭妻子张郝氏,把想撮合老孙和康骆氏之事给她说了她想法先探听一下康骆氏的心思。

    张郝氏一听,也觉得这是好事。在送走了老先生之后,当下就传话到烧锅前院康骆氏来家一趟。结果两个女人一搭话,康骆氏的心思又是只要老孙不嫌弃,她绝不打算立贞节牌坊。

    帐房张先生一听,就觉得心里有了半个底,一时间,也决定速战速决,将好事一口气办成。

    待中午,看着老孙醒了,到中院吃了中午,又看他穿过前院又要到店前去,帐房张老先生便在这时把他叫住了,要他到帐房里来。

    待老孙进了帐房,张老先生便想把他与康骆氏撮合成一家人的事,婉转给他说了。没想到老孙一听,竟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帐房张老先生一见,就觉得心里先是“咯噔”一声响,接着,又有些不解地问:

    “难道康骆氏配不上你?!”

    要说人家康骆氏虽然是个寡妇,其实也才四十出头年纪,尤其自成为润泉涌烧锅伙计之后,每天都有好酒滋润着,模样好的就如同二十几岁的大姑娘。老孙都上五十了,都已经算作老年人了,无论从哪个角度讲,康骆氏都能够配得上他。

    所以,见老孙摇头,帐房张老先生不由又问:

    “难道你担心康骆氏喝酒,一旦有一天离开润泉涌烧锅,你养不起她?!”

    老孙仍是摇头,随后又说:

    “东家不是都说了吗,只要烧锅在,就一辈子有她酒喝。”

    帐房张老先生便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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