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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泉涌大烧锅传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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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像东家的孩子() 
第四十三章像东家的孩子

    但老孙还是左闪右躲,很快退到大车后。待来到大车后身,大概是见大车后同样无躲藏身之处,便在躲闪中,又想着要跳开一步。

    大汉也肯定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也就在老孙的身子要往外侧去的一刹那,大汉的剑也往老孙要来的这一侧,猛地剌了过来,用力之大,恐怕连老孙都感觉到了。

    所以说,什么叫虚晃一招,老孙刚才这一招儿,那才叫虚晃一招。

    也就在大汉的剑猛剌过来的一瞬间,老孙的身子也眨眼向大车一侧倒去,同时伸出的手,又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眨眼间已将放在车厢中的铁棍抓在手中。紧接着,就见老孙手往回来,一根铁棍也如同出洞的蛇一般,横在了老孙与大汉之间。

    大汉一见,知道上了当。可等他回剑再剌,已经来不及了。就见老孙身子一弯,铁棍已照准大汉的腰部横着就扫了过去。

    紧接着,就听“噗”地一声响,那声音又仿佛拳头砸到西瓜上一般。再看大汉,剑已扔出老远,手也下意识地捂住肚子,腿往后到,最后“扑通”一声,一仰倒在了地上。

    这时,再看老孙,举铁棍又要往大汉身上砸,张树亭见了,急忙喊道:

    “老孙,还不快住手!”

    老孙将铁棍停在半空,看着大汉,微微喘一口道:

    “刚才那一铁棍,也算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不是被我们东家喊住,我还想把你这条使剑的胳膊敲碎,好让你永远记住,对人不可下死手!”

    见大汉埋着头,不吭气,老孙便将铁棍收起,往地上一戳道:

    “看你这股狠劲,再把孩子交给你我们也放心不下,也是难怪孩子要跑。”

    说着,又看身后孩子问:

    “刚才我们东家都说了,要出钱把你买下,你可愿意跟我们走。”

    见孩子点头,便又冲大汉道:

    “即然孩子愿意,我们东家又愿出这份钱,那么成交,现在你就可拿上30块大洋拿走人了,回去交差。若不同意,你就只能拿上你的剑走人你的掌柜到前门大栅栏润泉涌烧锅店堂去取钱。”

    大汉一听,知道再打也打不过。关键也不是打过打不过的事,而是刚才老孙那一铁棍,差点没把他的五脏六腹敲出来,不用说再打,就是眼下站起来都有些困难。

    所以,见老孙这一说,也只好认头。最后从张树亭手里接过30块大洋回去交差去了不提。

    再说张树亭,其实当时喊着要出50块大洋,还是看大汉拔出软剑要与老孙拼命,怕老孙吃亏,情急之下,这才喊出出50块大洋买下孩子。

    所以,这时见老孙如此说,也只好顺坡上驴,拿出30块大洋给大汉。可等大汉拿上钱走人,看着孩子,张树亭又犯起愁来。一时间,便问孩子叔家住哪儿,他的意思是要重新送孩子回他叔家。

    可孩子一听,却只摇头,说他不想再回去,说即便回去了,他叔不定什么时候赌钱赌输了,还会卖他。

    孩子说罢,见张树亭一脸愁容的样子,又突然跪倒,先给张树亭磕了一个响头,接着又给老孙磕,磕完,又脆生生地说:

    “既然二位大爷把我救下,又出了钱,我就跟二位大爷走。”

    说完,又跟张树亭和老孙说:

    “我什么都能干,不会白吃你们饭的!”

    又说:

    “真的,我不怕吃苦,就怕被人摘心。”

    老孙听了,先是一怔,然后问:

    “谁敢摘人的心?”

    孩子说:

    “他们说洋教堂的洋人就摘孩子的心!”

    老孙一听,就又乐了,然后又一指张树亭道:

    “我只是一个长工,要说收下你,还得他说了算!”

    张树亭见了,倒觉得这孩子小大人似的,有点意思。可是,又一想,烧锅上也不能让个十来岁的孩子做工啊。又不由有些为难。可要说不收,又怕伤了孩子的心。

    关键还是,老孙与大汉打斗期间,四周围早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见大汉拿上钱灰溜溜走了,便又拿眼看他们,所以,张树亭见了,便冲孩子摆摆手说:

    “上车吧!”

    一时间,老孙赶马车赶路。也就两炷香的功夫,老孙的马车也停在了位于前门大栅栏的润泉涌烧锅酒铺前。

    这时,再看酒铺里打酒的人并不多,老梁正坐在一张方桌后打算盘,而一旁的两个小伙计也正忙着给顾客打酒。

    也是听马车声响,一抬头,就见一马车早停在酒铺旁,再看赶车之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老孙。一时间,就不由站起身,急忙往外来。到了外面一看,又见车厢里搭着轿顶子,就一下明白了,不用说,一定是东家带妻子看病来了。于是,又急忙往车跟前迎。

    这时老孙早停稳了车。再看,从车上下来的果然就是东家张树亭,老梁便没有与老孙搭腔,便先喊了一声:“东家!”

    张树亭答应着,又将半个身子探进轿顶子下,将瘫痪的妻子张郝氏背了出来。

    老梁也是觉得帮不上忙,见张树亭背出了妻子,便想又急忙往车厢里伸脑袋,意思是看看有什么需要拿下车的,也好往车下拿。

    但他刚撩着轿帘往车厢里探头,就见一个浓眉大眼的孩子正抱着一个大包袱也要往车厢外出溜。

    老梁手打着轿帘子见了,就不由一惊,以为是东家的儿子,可又紧急一想,东家的儿子又无论如何不可能一下蹿这么高呀!

    但这个老梁,说来与老孙有着相仿的年纪,也是一个爽快之人。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他还是喊了一句:

    “这孩子谁呀,虎头虎脑,不会是东家那位小少爷吧?”

    张树亭背着妻子往酒铺里走,倒也没说什么。这时,老孙已拴牢牲口,正从车上卸下笸箩弯腰喂牲口,一听,便打趣道:

    “老梁,你看看长得可象东家?”

    老粱接过孩子手中的包袱,还真就仔细端详了一下说:

    “还别说,还真有些像!”

    老孙这时也喂上了牲口,走过来,一把把孩子抱下车说:

    “老梁,现在先别提像不像了,还是赶紧给弄口吃得罢,东家两口子从早起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

第四十四章 摸骨老太太() 
第四十四章摸骨老太太

    穿过酒铺店堂,店堂的后身有个小院。院子不大,院地上铺了一些碎砖。院内靠南一侧有棵大榆树,枝枝杈杈的,几乎把整个院子上空都给覆盖住了。北面是四间北房。老梁和伙计们住最东面一间,堂屋当作厨房,最西面那间是仓房,剩下的这间平日就闭着。

    于是,老梁急忙把闲着的这间收拾干净,生了火,先让张树亭他们俩口在里面休息。接着,又在堂屋里忙活着捅火做饭。

    做饭当然难不倒老梁。就见老梁这边收拾着生菜,那边的火也就很快上来了。待火上来,老梁也很快弄好了主食和玉米粥,接着又炒出了两个热菜。

    待弄完,便喊躺在东屋抽老梁烟袋的老孙,老孙以为老梁叫他出去端菜,急忙在炕帮上“邦邦”地磕烟袋,结果却听老梁问:

    “还喝酒不?”

    老孙当然做不了主,便又到西屋问张树亭,张树亭不管,不过他不想喝。

    一听张树亭不想喝,老孙便也出来摇头说:

    “算了,晚上再喝罢。”

    于是,饭菜就摆到西屋,张树亭、张郝氏、老孙坐炕上,孩子站地上,几个人开始吃饭。老梁则坐在屋地一把杌凳上,抽烟袋陪着说话。

    不过,这时大家已经基本弄清楚了,在永定门救下的这个孩子姓刘,名玉萍,就是永定门一带人。父亲几年前就病死了,母亲也改了嫁。

    母亲改嫁后,他本来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但因为两年前叔叔染上了赌钱,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偷去赌了。爷爷奶奶又被先后活活气死,他才跟了叔叔。结果叔叔赌输钱,又差点让大汉把他卖给洋人。

    所以,也说不清这个叫刘玉萍的孩子心存感激,还是自小就懂事,不但吃饭不像老孙那样,狼吞虎咽,见张树亭、张郝氏或老孙碗里没饭了,就急忙放下自己饭碗,去给他们去盛饭。

    不但将饭盛得不深不浅,还知道举着一双小手递给他们。这让张树亭、张郝氏还有老孙看了,越发地喜欢。

    吃罢饭,按老梁的意思张树亭两口子休息半天,待明天一早再去看病。可这张郝氏来时不愿意来,说反正是看不好了,老远的还费那事干什么。现在勉强来了,一听老梁让她们休息半天,明天一早再去看病,倒又一下急切起来,一定要先去见见这位摸骨高手不可。

    于是,也没有休息,由老梁领路,几个人又坐车直奔摸骨高手家中而去。这时见刘玉萍人不大,也跟着忙前忙后的拿东西,很勤快的样子,张树亭便也让他跟上了。

    好在,摸骨高手家就住前门附近,功夫不大也就到了。张树亭、老孙甚至包括张郝氏原以为摸骨高手是个男的,到了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走路都有些困难了。一时间,又不由一阵惊讶。

    长话短说。老太太很快就给张郝氏摸过了骨,告诉她这敲碎的骨头能治还是能治,只是时间要长一些。少则半年,多则要一年时间。

    张郝氏一听,倒很高兴,如果能治好,不用说一年半载,就是更长一些时间也治。

    这时,张树亭就在一旁站着,一听,却有些难。为难倒也不是别的,或是担心钱上的事,而是这功夫他耽搁不起呀。不过,他什么也没说。

    老太太一听张郝氏这么说,便给她腰间施了药,然后又让家人拿来用布裹住的许多竹板,就像扎篱笆一样,用布带子把那些竹板一根根牢牢固定在了张郝氏的腰间。一时间,张郝氏的整个腰就直挺挺起来。

    不过,这样一来,再把张郝氏弄到车上,张树亭就不能背,就只能抱着了。抱着也困难,但老孙与老梁又感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不方便上手,也只能袖手干瞪眼看着。只好由老太太家的孙子媳妇帮忙,把张郝氏抬到车上。

    以后每天又是这样。

    可待几天治过之后,还别说,张郝氏就渐渐感觉双腿上有了知觉。张树亭见了,也很高兴。张郝氏更是一副信心满满地要治下去的样子。

    这天,从老太太那里治病回来,天下起了小雪,后来,雪又是越来越大。张树亭站在小院里那棵已经光秃了的榆树底下,看着满天飘落的雪花就有些发呆。老孙仍在东屋里抽老梁的烟袋,而老梁还有两个小伙计,再加上刘玉萍则在堂屋里忙活晚饭。

    待饭熟了,一桌就摆到西屋,张郝氏张树亭由老孙老梁陪着在西屋吃,而两个小伙计还有刘玉萍就干脆蹲在堂屋里抱着碗吃。

    说来这几天,因为张树亭一直不想喝酒,老梁老孙倒是想喝,一见张树亭不想喝,也不敢喝。可这天,饭菜刚摆上,老孙也不看张树亭,便嚷嚷老梁:

    “老梁,给弄点酒来,咱哥俩今天无论如何要喝一盅!”

    老梁便看张树亭,问:

    “东家喝不?”

    张树亭端着碗,便摇摇手中的筷子,笑笑说:

    “你们喝你们喝!”

    但饭吃到一半,洒也喝到一半,老孙却将酒盅的酒一口喝下,然后在桌上轻轻一放说:

    “东家,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树亭便也停住吃饭道:

    “有话就说,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

    老孙便又将一盅酒满上,又一口干了道:

    “老东家活着的时候,常要求我们有话就说,千万别憋在肚子里,他自己有什么想法,也常跟我们念叨!所以,那时我们有话也敢直接跟老东家讲。”

    张树亭一听,便一怔道:

    “你有什么话也可以直接跟我讲了,我从没有说过什么呀?!”

    老孙就笑笑,然后又撇下刚才那话,又说:

    “就拿内当家治病这点事来说吧,要治个一年半载的,我们也清楚你光在这盯着也不是个事?可是,你什么话都不说,我们这些做伙计就没办法说话呀?!”

    张郝氏一听也说:

    “我早劝他回去了,在老太太给我摸骨施药时,我都跟人家老太太说好了,我干脆住到老太太家去玉萍侍候我。老太太都答应了。”

    又说:

    “最多也就是多给老太太家的孩子们一些钱就是了。可他不同意。说那样会更显得麻烦老太太了!面子上也不好!”

    老孙一听,又是冲老梁一拍巴掌道:

    “看,我说什么来着,东家就是这点不好!”

    张郝氏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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