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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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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先生看他表情便知其中必有缘故,点点头,也没细问,而是接着查张易之的功课。张易之也没让李先生失望,一个咯噔不打的全背出来了,不过,背到昨天先生布置的地方,他便戛然而止,小脸虽然板着,眼中的得色却一眼就让人看穿。

    张昌宗用脚趾也能猜到,五哥这是打算隐瞒已经全部会背诵的事实,按照先生的分派来,这样他就每日都能完成功课,再不用被罚不说,说不定还能被先生夸奖。

    这小聪明耍的!张昌宗表示无语,少年你这么天真,考虑过阿弟的感受吗?老黄瓜伪少年的张昌宗表示做人的差距真是好大啊!

    李先生也不知是否看出来了,不置可否,紧接着抽查文英、文贞的功课,俱都完成得挺好。满意的点点头,继而查起张昌宗的来——

    没让他背孝经,也没让他背论语,而是抽查昨天教的切韵。好在张昌宗确实已经记牢,被老师查问,自然对答如流。

    抽查完功课,李先生挺沉得住气,也没多问,按部就班的先给年纪小的这几个分派功课,除了孝经,还布置了千字文,张昌宗这里还被增加了切韵。

    读书、练字,一早上张昌宗都很专心,到午休的时候,西府的孩子们被仆役带着回府吃点心、午休,学里又只剩下东府的孩子的时候,李先生突然出声:“且等一等!”

    文阳被管怕了,老实的站着,文英一向唯哥哥马首是瞻,自然也不会乱跑。文贞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跟着老实站着,张易之眼珠乱转,心里不知在琢磨什么。张昌宗不怕,笑嘻嘻地站住:“先生有何吩咐?”

    李先生扫他一眼,问道:“昨日,五郎、文阳、文英、文贞四个,背书都还有些磕绊,为何今日竟能顺利背完?六郎,其中是何缘故?”

第19章 话果然不能乱说() 
终于来问了!

    李先生居然能忍这么久才问,张昌宗表示好意外!也没想过隐瞒,遂答道:“原来先生问的是这个!劳先生动问,昨日回家,母亲和诸位兄长见学生学业进展顺利,苦于侄儿们读书不顺,恐以后学业无成。家人商议之下,学生提议每天早上起榻至朝食这段时间,大家聚在一起背书一百二十遍,如此方才有今日之效果。”

    “一百二十遍?!”

    李先生的扑克脸有些崩坏,满脸的惊讶:“所以,今日背的是孝经和论语?”

    “回先生,正是。”

    “难怪!难怪今日背书,竟无一人出错!好!好!此法大好!若日日皆能坚持,何愁汝家子弟读书不成!”

    李先生赞叹出声,满脸的喜色,直接让孩子们把今晨背的书在他面前再背一遍。果然,即便是最小的文贞,即使不解其意,也懵懵懂懂跟着顺趟的背完了论语二十篇。

    “好!好啊!”

    李先生的赞许声,一声接一声,目光灼灼的望着六郎,直接问:“可是你想出来的办法?”

    张昌宗嘻嘻一笑,问道:“先生怎知是学生想的呢?”

    李先生莞尔,直接道:“我已教授你们张氏的孩子两年,若是你兄长们想出来的法子,又岂会到现在方显出来?六郎啊六郎,你好,你很好!”

    张昌宗故作谦虚,促狭道:“多谢先生夸奖,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好!”

    李先生仰头大笑,拍了拍他的小肩膀,赞许道:“此语颇妙!我当在学里为你多多宣扬才是!”

    “”

    张昌宗满脸的笑瞬间冻结,赶紧补救:“先生,宣扬就没必要了吧?我阿娘自小就教导我,为人当低调,宣扬开来我多不好意思!”

    “低调?!“

    先生指着他哈哈大笑,显然对此有不同意见,冲故作腼腆的张昌宗眨眨眼,笑道:“要的,要的,当让大家皆知你的用心才是。”

    这特么就尴尬了!这大唐应该没人知道这句的出处吧?

    见反对行不通,张昌宗只能这么宽慰自己,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接受先生的夸奖。

    先生满带期许的对孩子们道:“你们是幸运的,因为有六郎为你们筹谋,然一百二十遍之法虽好,却需大毅力。可若是你们坚持下来了,来日必能有所成,也方才能如六郎所说一般,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切记,切记!”

    张昌宗嘴角抽了一下,还只能笑眯眯地听着,强行若无其事,哪怕心里已经捂脸泪奔!孩子们自然不知道他内心的波涛汹涌,齐齐作揖向先生致谢:“喏,尊先生教诲。”

    李先生点点头,看张昌宗的眼神慈爱而又赞赏,张昌宗卖乖的一笑,笑完了,赶紧想法儿转移先生的注意力,希望他再别提这茬儿了,连忙躬身拱手道:“先生,学生有一请,烦请先生答应。”

    “何事?六郎尽可说来。”

    “喏。先生,学生想烦请先生向三叔、四叔提议,在西府也施行一百二十遍之法,督促堂兄弟和侄儿们一起读书上进。”

    张昌宗说出早几日便有的打算。还是那句话,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若想让张氏扬名,只有他一人是不够的,若张氏子弟能多有几位列于朝堂之上,张氏才算复起。一如他从祖张行成当年,明明位居相国,却也在去世后,无法再庇护门荫,这边是势单力孤的坏处。

    李钦让微微一愣,旋即道:“六郎,你与景雄打赌一事,我也有耳闻,却还要以此法授之?”

    张昌宗一笑,坚定的道:“先生,我与景雄哥皆姓张,虽分东西两府,然论根源仍是一家人!”

    “好!六郎小小年纪,却胸襟过人,果真不凡!你这一请我便应了,待郎中散职回府,我便去见郎中,禀明此事。”

    “劳烦先生。”

    张昌宗认真致谢。李先生又勉励了他几句,方才让孩子们回左厢吃点心、午休。

    “六弟,你怎么把方法告诉西府的,若他们也学会了,还如何显出我们东府的厉害来?”

    才出来张易之便拉着张昌宗气冲冲往左厢走,满脸的不乐意。张昌宗明白张易之对西府的心结,叹了口气,道:”五哥,这长安城内,你我走出去,人人只会说我们是相国之后,名门出身,不会有人细分我们是张氏东府还是西府,人人皆只会以张氏称之。”

    张易之不说话了,他已经有八岁,也曾跟随兄长们在外行走过,自然知道张昌宗所言属实。沉默片刻,方才道:“那以前受得委屈,四哥之事,便这般咽下?”

    张昌宗坚定地摇头:“不是,四哥待我们手足情深,他受得委屈,如何能这般轻易算掉!不过是换另外的方法去计较,五哥,若你我兄弟成了张氏最杰出的子弟,当如何?”

    “这”

    张易之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忍不住浮想联翩。张昌宗眼里闪烁着光芒,坚定的道:“我们有的方法,我们不吝啬,分享出来,大家一起努力。然努力的结果如何,还看个人。五哥,若要压服别人,还需自己有实力,如此方能名正言顺。五哥以为呢?”

    张易之想了一阵,点头答允:“好,干了!不瞒六弟你说,每次出去听别人说我们是名门之后,我心里都有些难堪,可又忍不住一再以此自居。我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堂堂正正的说自己是张易之,中山张氏之后。”

    张昌宗心头一喜,重重拍了张易之肩膀一下,道:“五哥,只要我们努力读书进学,你的愿望,终有一日,定能达到!”

    张易之被拍得龇牙咧嘴:“轻些,你这是致谢还是谋害兄长啊!我们张氏子弟当团结,你说过的,团结力量大嘛!阿娘也交代过,让我们兄弟团结互助,我可不想惹阿娘生气!”

    张昌宗笑起来,倒是他想太多了,孩子的世界,原比他想的简单。张易之兴致勃勃的道:“六弟,我定会用心,只是怕时间长了坚持不住,你记得监督我!”

    “好!小弟定不负五哥所托!”

    文阳带着两个小的也追上来,连连道:“六叔,你也要监督我们!”

    “行啊,只到时候别嫌太苦哭鼻子就成!”

    “六叔看不起人,我们定然不会!”

    一群孩子嘻嘻哈哈的回左厢。

第20章 少年张昌宗的烦恼() 
午休过后,下午是骑射课,那是张易之、文阳、张景雄、张令德、张令祥几个大孩子才能上的课程,如文英、文贞、方瀚、张昌宗几个年纪还小的,则改为上音律课。

    这音律课,张昌宗是第一次上,以前并未学过,但他其实挺期待的。因为过年过节的时候,举行家宴,哥哥们都会在家宴上饮酒唱诗,弹奏乐器。一家人载歌载舞,颇为热闹,让张昌宗想起以前在军营的日子,也是这般热热闹闹。

    另外,张昌宗的目标可是成为大唐新一代神童,然后慢慢长成新一代的才子。作为才子、男神,怎么能不通音律呢!总要文武双全,棋琴书画皆通才算是一代男神嘛!

    再者,古代重视礼乐,音律被视为必备的修养。在原来的历史上,张氏兄弟除了颜正,还以擅音律出名。张易之便学的挺好,现在他是张昌宗,也当不坠声名才是。综上所述,张昌宗真的是一门心思的想学好音律,期待着伍先生的音律课的。

    眼巴巴地等到上课时间,伍先生抱着个琵琶进来,一群小孩子向伍先生行礼,张昌宗暗自瞧,张令祥、张令德、方瀚三人对伍先生都不算恭敬,论讲礼程度,及不上李先生的一半。匆匆向伍先生讨教了几个问题后,便随着仆人一起回府去了,竟没留下来练习。

    伍先生竟也没生气,一副引以为常的样子。反而笑眯眯的望着剩下的文英、文贞和张昌宗,和蔼的问文英和文贞:“你二人可有何疑惑之处?”

    文英、文贞年岁还小,尚有些懵懂,也说不出各自有没有疑惑。伍先生却耐性十足,和声道:“你二人演奏一段曲子与我听。”

    “喏。”

    文英、文贞学的都是笛子,闻言两人一起演奏了一段,伍先生侧耳倾听,给两人指出有问题的地方然后才放两人去左厢练习去,课堂之上,只剩下张昌宗与伍先生。

    “先生!”

    张昌宗朝伍先生行了一礼,伍先生慈和的笑道:“郎君请免礼,让你久候了,坐罢,今日便由我为郎君讲解乐理知识。”

    “喏,请先生教诲。”

    张昌宗热切的望着伍先生,身姿端正,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两辈子这还是第一次学音乐课程,其实他挺喜欢音乐的,前世还做过演奏名家何梦的粉丝。

    “所谓音律,音分五音,律分阴阳。五音今时称之为合四乙尺工,古时唤作宫商角徵羽。律分阴阳,黄钟、太簇、姑洗、蕤宾、夷则、无射为阳六律;大吕、夹钟、中吕、林钟、南吕、应钟为阴六律”

    伍先生侃侃而谈。

    张昌宗认真的倾听,专心向学!但是,人生从来都不是你想便能成的,打击总是来得防不胜防!伍先生洋洋洒洒的讲了一大通,话音都听懂了,然而,意思依旧懵懵懂懂!张昌宗惊恐了——

    exme!先生你讲的是地球话吗?

    大概是张昌宗惊恐的表情太明显,伍先生眼里掠过笑意,低头问他:“六郎可听懂了?”张昌宗先是点点头,然后摇摇头:“先生的话语都听懂了,记住了,但是,意思半分都没弄明白!”

    伍先生一愣,旋即苦笑道:“我如此说,约莫是太空泛了,这样吧,我把音一一弹奏与你听。”

    “好,多谢先生!”

    伍先生抱着琵琶,一个音一个音的弹与张昌宗听,张昌宗记性好啊,竟然凭着开挂的记忆力,应是记住了音阶的变化与区别,听先生弹了三遍,竟能辨出音阶来。

    先生看他尽皆掌握了,便开始从声乐教他——

    大唐喜欢开个宴会,不管主宾,都喜欢唱首歌,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多是吟唱诗歌,是交际必备技能。

    贵族家多会聘请音律老师,非是要培养音乐大家,就是为了以后出去人际交往能顺利些。不然出去做客,主家邀请你跳个舞,唱首诗,连口都张不开,那就丢人了!

    然后,张昌宗一开口,伍先生受到惊吓了!小心的措辞:“六郎,吟唱底气足虽好,然也有强弱之分,不可全用强音唱出,否则,嗓子易伤损,无法长久。”

    张昌宗前世当兵出身,军训过的人都知道,军队里唱歌,比得是谁唱的大声,谁唱得有气势,只要不跑调,谁管你是该唱强音还是弱音,声音大才是王道。

    张昌宗前世当了十二年兵,十二年,已然是他前世生命的一小半,已然成了他擦拭不去的烙印。习惯成自然,这唱歌时候大声吼的毛病,俨然已成了本能!

    伍先生很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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