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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不是花痴的时候,收拾一下心情,赶紧道:“我今天进宫去了,天冷不好操练我就去看我师父,她有些感冒。然后又去看女皇,结果,被她调戏了!”
“调戏?”
薛崇秀眉头蹙了起来,不自觉板起来的脸,线条都冷了几分,若不是看张昌宗的眼神依旧那么专注,还是有几分慑人的气势的,少女的萝莉脸也掩不住的气势,可以期待五年后的时光,肯定御得让人流鼻血。
稳住!稳住!现在还不是被媳妇儿迷花眼的时候,得先护住贞操,不然,说不定媳妇儿就不要他了!
这么一想,啥心思都没了,赶紧三言两语把今天的事情交代了一遍,顺便吐槽:“卧槽!她居然摸我的脸,还掐我的脸!妈蛋的,吓死我了,滚回家洗脸都洗三遍了!这长得太好看了也是愁人,我娘咋给我生了这么一张脸呢?”
薛崇秀没笑,眉头皱着,脸上若有所思:“不对啊。”
“哪里不对?”
薛崇秀道:“你还记得宋之问吗?”
张昌宗点头:“自然记得,那个向女皇帝自荐要做她男宠,结果因为口臭被嫌弃的家伙。”
这事儿在两京还是有很多人知道的,几乎是当做笑料在流传。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掉节操的人,宋之问只是其中被嫌弃得最惨的一个。反正这些年,除了宋之问,很有不少向女皇自荐的,夸自己什么的都有,反正每次张昌宗听到这类自荐,每次都会对自己的品行和节操充满优越感。
薛崇秀道:“就这些看,女皇还是要颜面的,你从小在她跟前长大,应该不至于对你下手才是。”
“是吧?难道是因为宫中寂寞?讲真,那么大一座皇宫,就住着她,还有我师父,其他全是宫女太监,就算是心志再强大的人,也不免会寂寞的吧?”
张昌宗自己也不太确定这理由能不能成立,讲真,能登上皇位,成为千古唯一女皇帝的人,应该不会这么脆弱才是。不过,这样一来,就更加想不明白了!
薛崇秀也是一脸不解:“若是男人,人老心不老还能说得通;女子嘛”
这个薛老师!
张昌宗很是无语,但是,没办法,在庞大的事例面前,完全没办法为男人辩解。
两个人说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薛崇秀道:“算了,她的心思,我猜不透。毕竟,我不曾站在她的高度和角度过,无法理解猜测她的想法。不过,照你刚才说的来看,她并不是非要纳你去做男宠。”
“真的?”
“若真要纳你,你觉得以她的霸道,你还能安然无事?你能走脱,但是,张氏族人,还有我,我们走不脱。若真要胁迫你,不需要多说,只需要把张家人拎出来就行。”
张昌宗一想也对,抓着脑袋道:“只要不是想睡我,万事都好商量!哎呀,差点就要亡命天涯以保贞操了,现在不用了,真好!我可舍不得薛老师你呃!”
话还没说完,脸孔突然爬上两只手,却是薛崇秀的双手,指头处有常年弹琴留下的薄茧,手掌也不是细嫩的样子,薛老师也是粗通武艺的人,她的手柔软而又不失力度,然后,张昌宗觉得嘴唇被轻轻碰了一下——
一触即分!什么都还没感觉到就没了!
然后,就听薛崇秀轻笑着道:“今天表现的很好,以后要记得保持,你要记得,你可是有对象的人了!”
张昌宗心怦怦跳,隐隐有些遗憾,闻言,不禁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我当然记得我是有对象的人了,那什么对象,你刚刚拿走的貌似是我的初吻哎!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觉得做的有些马虎?有些不太认真和郑重吗?”
“所以?”
轻笑着问的。某人正气凛然:“所以,刚才的不算,我们重新好好来一次吧!”
“想得美!”
被拒绝了!有些遗憾,不过,心里还是甜滋滋地:“没尝到只靠想的,当然要美些唔!”
不用想了,真的美了!
第255章 试探()
我摔倒了,要小姐姐亲亲才能起来。jpg
这个表情包,居然也有实现的一天!作为被亲的一方,张昌宗感觉被治愈了,然后,雄心万丈:“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感觉再对上女皇同志会有些尴尬。
薛崇秀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拉着他坐下,把手里的珠子放到枕头边,道:“且看看她是否有决心再说。若就此作罢,那也无需担心什么,若接着逼迫于你”
薛崇秀顿住。张昌宗追问:“那怎么办?”
薛崇秀神情少有的严肃与郑重:“牢记你的归属权。”
张昌宗无语了一会儿,不禁笑起来,笑得很得意:“知道你把我当宝贝,放心,我也宝贝自己呢。老太太今年可都73了,我至于那么饥不择食吗?”
73的老太太啊,居然还人老心不老,也是少有。
张昌宗不禁叹了口气,薛崇秀面目有些冷,幽幽道:“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在原先的历史上,从心所欲方向老太太做的令人侧目。”
想及原先历史上,立了太子后,女皇把张氏兄弟宠得那般无法无天,在政事上也偏于懒惰,生活上也越发奢靡,再不复往日的精明强干——
薛老师用词真是婉转含蓄。
不过,张昌宗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老太太越来越任性?”
薛崇秀点点头,道:“时不我待,我会加紧督促船厂,把大船造出来。你从你的小队里,挑选出人手来,加紧训练人手,先把近处的、现有的航线走通,尽量缩短进行第三步的时间。”
张昌宗点头,想了想,道:“以我朝现有的造船技术,太远的地方不行,就近的几个国家不成问题,海上的安全,除了暴风,几乎不用担心,就近的几个国家的造船和航海技术还不行,我们的大船在大海上不怕危险,最大的危险反而来自于靠岸之后的陆地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这就安排下去!”
遵循我党喜欢做计划的作风,张昌宗和薛崇秀经常做计划,远些的十年目标,短些的五年、三年都有,稳扎稳打的低调的积蓄自己的力量。
薛绍的死,给他们敲响了警钟。人能依靠的终究还只能是自己,名望也好,权势也罢,都没有刀枪来得实在,枪杆子里出政权,太祖诚不欺我。
何况,两人的亲属,张昌宗有上官婉儿,薛崇秀有太平公主,有这两位在,不早做打算是不成的。
两人悄咪咪地商量了一阵,又推演了一番,直至四更鼓响,张昌宗暗戳戳地偷亲小姐姐一下后,才翻窗走了。
他先前来的时候是有些被吓懵逼的,被73的老奶奶盯上,作为嫩得跟颗小嫩葱似的张昌宗,冲击还是蛮大的。不过,被小姐姐宽慰后,又心大的扔开了,想起小姐姐的香吻,还会忍不住偷笑两声,唉呀妈呀,这叫因祸得福吗?美滋滋!美滋滋!
大概是被治愈的太彻底,疗效太好了,第二天,居然又能心安理得的去上班了。天气较之昨日回暖了少许,在羽林卫大营里带着兵做了些简单的操练,然后去探望生病的婉儿师父。
婉儿师父的病情较之昨日也好多了,起码,鼻音听着没昨天重了。看,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做人偶尔乐观些,还是有好处的。
心情好了,想问题或许容易朝好的方向想,从婉儿师父处出来,看看时辰还早,还不到翘班出宫的时候,想了想,选择去求见女皇陛下。
“陛下,张六郎在外求见。”
女皇陛下正裹着毯子看歌舞呢,闻言挥挥手,把歌舞乐工都赶了下去,神情颇为意外了一下,眼神闪了闪,颔首:“让他进来。”
“六郎拜见陛下。”
标标准准的行礼姿势,不愧是阿郑教出来的孩子。女帝摆摆手:“罢了,平身吧。朕原以为如无必要,怕是要有段日子见不到你了。”
张昌宗不好意思的笑笑,诚实道:“回陛下,不瞒您说,原先是不太好意思来的,不过想着陛下自幼待六郎的恩情,有些事情说开了就好,若是因此便与陛下生分了,对不住良心,便又来了!不过”
张昌宗眼巴巴的抬头,望着女帝,耿直的道:“陛下,昨天可说好了,节操捡回来没?”
女帝一愣,被张昌宗问得颇有些瞠目结舌,愣了片刻,眉眼一转,似笑非笑:“若是朕不依呢?”
“不依”
张昌宗干脆利落的行礼,睁眼说瞎话:“既然陛下事务繁忙,那六郎就不打扰先行告退了!”
“哈哈哈”
女皇帝一阵大笑,一边笑还一边拍凭几:“回来,没有朕允许,谁允你退的?”
张昌宗愁眉苦脸:“总不能逼良那什么吧?”
“呸!当你有多稀奇!”
女皇陛下被气乐了。张昌宗还不自觉:“确实挺稀奇的,像我这样的小郎君,世间可就只有一个。”
那嘚瑟的!
女皇陛下眼神略柔和了些,朝他招手:“过来!”
“陛下先说过去干啥?”
居然一脸防备。女皇刚下去的气,感觉又有些上涌,瞪着他:“不过来朕就叫人把你捆起来,洗干净送到朕这里来。”
张昌宗还有啥可说的?自然是火烧屁股一样赶紧蹦跶过去,自己搬个小坐榻坐到女皇陛下脚边,一脸正气:“谨听陛下吩咐。”
女皇不禁莞尔,抬手掐他脸:“算你识相。”
张昌宗抬手捂住被掐的脸,一脸虚假至极的惊恐——
那是因为女帝眼里只有戏谑和笑意,并无别的。
女帝仰首一笑,淡然道:“若朕真有心,你又能如何?”
张昌宗无语。女皇陛下这才满意了,道:“放心,朕改主意了,就如你所说,这世间六郎有千千万万,但这样的张六郎却唯有你一人。往日如何,今后还如何,可好?”
甭管女帝能不能做到,能说出这句话,张昌宗还是很开心的,赶紧趁着她老人家未反悔之前答应下来:“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陛下金口玉言可不要忘了!”
女帝白他一眼:“放心,朕不会忘!”
到目前为止,女帝还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张昌宗暂时放心了!
女帝看他那样子,并没有多言,只是微微一笑,道:“朕今日已让显儿见了国老,并着礼部准备,新春之后便举行立太子大典册立太子。”
女皇终于下定决心了?!
张昌宗心里嘀咕着,面上恭敬的答应着:“陛下放心,臣对宫里的值守从未放松过。”
女帝道:“朕对你自然是知道的,待太子册立后,太子定然要搬入东宫,东宫的值守士卒,朕已然挑选好,这些时日你兼顾着操练一番。”
“喏。”
这是对他本事的认可,张昌宗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第256章 新的一页()
女帝这个人啊,心思复杂、多疑,为人行事又冷酷、理智,行事十分有决断,从来不犹豫不决。张昌宗从未看懂过她。
说她冷酷,但是她待张昌宗除了略霸道些,还是挺爱惜的;但说她温情张昌宗又昧不下良心。人一直是复杂的动物,更何况是千古唯一的女帝,她想什么,张昌宗是真不明白。
昨日的事情,张昌宗回家后想过,与其说想纳他这两个字有点不忍直视。吐槽了自己一句,重新摆正思绪,与其说女帝被他美色所惑,感觉更像是一种试探。当然,如果他选择屈服的时候,感觉女帝也会笑纳,她并不介意假戏真做。嘛,节操啊!
但是,他选择了拒绝,看女帝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很介意,似乎,她在意的是与他更紧密的关系,更紧密的掌握他。
昨晚上,薛崇秀还分析过,觉得女帝并不是一个相信血缘关系的人。她虽然重用武氏子弟,看似予他们滔天的权势,但是,放弃的时候却不曾手软过;就是看似最疼爱的太平公主,女帝看不出来太平公主与薛绍夫妻相偕吗?她自然能看出来,但她需要的时候,照样可以毫不犹豫的逼死薛绍,让太平公主嫁给武氏的儿郎。
一开始,女帝是想太平公主嫁给武承嗣的。当时,只要太平公主同意,武承嗣的妻子基本就是武攸暨原配的命运,身死让位。是太平公主坚决不肯的,看不上武承嗣。母女俩儿斗了许久,最终,折中选了武攸暨。
再看女帝的儿子们,李显和李旦。房陵那么荒僻,只要妨碍到她的政治利益,女帝依然眼都不眨的把李显一家子扔那里去;李旦更不用说,一家子被幽闭宫中,连个宫女都敢诬告他,为什么?还不是女帝的态度有问题,若她稍微重视李旦一些,宫女还敢诬告他吗?
女帝陛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