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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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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崇秀顿了一下:“有人在你面前说什么吗?”

    张昌宗摇摇头,认真道:“不用别人说,我自己会观察啊。连中秋也不回来,实在太过奇怪,出去游学的时机选得也不对,综合一下分析,约莫是与我有关的事情,是吧?”

    薛崇秀淡淡一笑,道:“就知道瞒不过你。说来,此事告知你也无妨,以你的胸襟,定能容下此事。”

    “嗯?”

    张昌宗疑惑的看着薛崇秀,等待她解惑。薛崇秀叹了口气,把薛崇胤的打算和因此引发的冲突的过程讲了出来,讲完后,道:“大哥有野心不怕,但凡知道上进的人,心里都或多或少的有几分野心,但就怕野心和能力不匹配,那便是祸不是福。大哥太急了,行事却不能急,急了便容易出乱子,目前的情况,容不下乱子,莫若趁着祸乱未生,直接把他扔出去,历练一番再说。”

    原来里面还有这种缘故,张昌宗心头感觉不禁十分复杂。倒不是说他会因为对薛崇胤生芥蒂,在他眼里,薛崇胤也好,薛崇简也好,都是小孩子,他其实一直隐隐地以两人的长辈自居的。

    女皇可还没到老糊涂的时候,大家还要在女皇的眼皮子底下生存,薛崇胤这么上蹿下跳的,确实容易生事端。

    张昌宗叹了口气,没说话。薛崇秀道:“人最怕的便是无自知之明。我们是薛绍的子女,因为母亲的庇护才能安然过活的人,陛下年事已高,正是敏感多疑的时候,这时候不说低调做人,还想着搞事这么无有自知之明,不把阖府人命当回事儿的,我定不会对他手软就是。”

    张昌宗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慰道:“我知道的,天生便具有审时度势能力的,举世罕有。阿胤出去历练历练也好,不过,不要太狠心,终究是你的兄长,是义母的长子,不要坏了兄妹情分,以免义母为难。”

    “放心,我有分寸的。”

    人都被她扔出去了,张昌宗也莫可奈何,再者,薛崇秀做了决定的事情,他不想质疑,更不想过问,她一心为他们的计划着想,为了大家的安危着想,若是他还要怪她,那真是太没良心了。这种又当又立的事情,张昌宗是决计不干的。

    想了想,张昌宗道:“阿胤的行踪你肯定掌握着,等我回去给他写封信,你使人带给他吧。”

    张昌宗不希望薛崇胤变得愤世嫉俗,或是他们兄妹坏了情谊。薛崇秀与他一般都是两辈子经历的人,什么事情交给她都是放心的,只是,有时候做事目的明确,深得快准狠三字要诀,她只要是确定了目标的事情,轻易便不会更改,而是有一股韧劲和拼劲,就瞅着目标奋力前进,从不缺少排除万难的决心和勇气,这种行事作风很可靠,但有时候显得不够柔和。

    明明是温柔地人啊!

    张昌宗只能责怪自己不够强大,让薛崇秀心理压力太大,虽说她不是会依靠别人的人,但是,张昌宗却不想她太过辛苦。

    给公主府送完,张昌宗又拎着篮子给宫里的上官婉儿送,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就是一篮子月饼。

    “师父,给!弟子亲手做的。”

    态度是很积极的,不过,上官婉儿狐疑的看他一眼,语带怀疑:“你亲手做的?能吃吗?”

    这真是亲师父没有了!张昌宗木着脸,很实诚:“郑太太调的馅儿,弟子和的面。”

    没办法,手劲大,郑太太说了,不用来和面简直浪费了他一身力气。张昌宗已经放弃反抗了,反正这母女俩儿说啥就是啥,他谁都得罪不起。

    上官婉儿这才笑起来,喜滋滋的道:“那就不用担心了。每年就盼着母亲做的月饼,终于等到了。”

    明明只剩下母女俩儿相依为命了,却还要分隔一方,明明月饼是甜的,张昌宗却吃出了苦味来。

    上官婉儿看蠢徒弟低着头默默吃月饼,瞅他一眼,问道:“莫不是嫌弃一番你的手艺,心里还不高兴了?”

    张昌宗无奈的抬头:“师父,您想什么呢?弟子我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吗?”

    上官婉儿似笑非笑的道:“你不是,为师是。所以,乖徒儿,你的儒学跟谁学的啊?”

    自从洗月宴上张昌宗一鸣惊人,婉儿师父就一直追问他儒学是跟谁学的,她自己的水平自己清楚,陈子昂的水平,约莫也心里有数,所以,问题来了,她那蠢徒弟的儒学造诣显然非同一般,那么,徒弟的儒学到底跟谁学的?

    还能跟谁学的?

    真实的原因自然不能告诉她,所以,张昌宗自然只能厚着面皮,自吹自擂:“就不能是弟子我天纵奇才?”

    上官婉儿的反应是丢出桌上的玉镇纸。张昌宗眼疾手快的接过,顺便恶人先告状:“就命啊,有人想谋杀徒弟了!”

    上官婉儿:“”

    这世间若是什么都要问清原由,什么都能说清楚,那也不会有那许多的未知了。

    张昌宗的儒学造诣,不止上官婉儿问过,便是女皇也好奇过,只是,这厮绷得住,每次都不要脸的自吹天纵奇才,女皇还感叹过张昌宗天赋过人,时不时的还会拉着人探讨一下经史。

    年少的张昌宗才子的逼格渐渐变成学士逼格,前途无量,稳如泰山。

第334章 笄礼() 
入冬后就是薛老师的及笄礼,薛老师满十五了,按照这时候的习俗,行了及笄礼后就是大人了,所以,等开春,张昌宗就可以娶媳妇儿了。话说,有点激动,那高兴的劲儿,从里到外都透着,仿佛在发光,惹得婉儿师父吐槽,成亲要开春呢,现在才入冬,着急什么。

    张昌宗才不管,依旧高兴自己的,就算因为这个被婉儿师父找麻烦,以各种莫须有的理由折腾他,他也甘之如饴——

    两辈子加一起,打光棍打了好几十年,还不兴人高兴高兴啊?

    不过,在高兴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的,他的小姐姐要过生日了,还是意义非同一般的生日,总要送点特别的礼物,不然是会被未婚妻嫌弃不解风情的。

    然后,薛崇秀打从过生日前一个月就开始收礼物,全是张昌宗送的。有时候是字画,有时候是首饰,有时候是布料,有时候是一束鲜花,最大手笔的是位于扬州的一座园林别业——

    总之,全洛阳的人都知道,张昌宗到底有多中意他这个未婚的妻子,并且,这些礼物还不包括在聘礼里面,只是单纯的生辰礼物。

    这些礼物连续送了半个月,到第十六天的时候,变成了两件旧衣服,一件是绢布的襁褓;一件是小孩子的破衣服,很旧,有缝改的痕迹。显然,襁褓来自于富贵人家,而破衣服只是普通人家。

    第二天,变成一件小襦裙和一件小袍子;第三天,依旧如此;第四天,变成了一个泥捏的场景模型,一半是曲江池,一半是屋宇,里面多了两个小人,一男一女;第五天,依旧是一个场景模型,依旧是两个小人,垂髻的小孩儿,两人坐在一起,似在交谈;第六天一脸送到第十五天,也就是薛崇秀及笄礼的日子,依旧是场景模型,只是,模型变成了少男少女。

    “哟,这是什么场景?看着像是少女及笄,少男下聘?”

    大清早的,张昌宗的礼物刚送来,太平公主便过来看小儿女们的热闹。张昌宗连续一个月,每天都送的礼物,让整个洛阳都轰动了。

    这小子也是厚脸皮,每天都派人大张旗鼓的抬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到底有多中意这门亲事似的,就差没敲锣打鼓了。

    洛阳人民跟着看了一个月的热闹,太平公主这个月偶尔出去应酬,她的秀儿不知被几多闺中小娘子们羡慕嫉妒。便是当家的夫人们也多有调侃,说她的新安于音律上的造诣已足以流传千古,现在找个夫婿,也这般知情识意,待她情深义重,过一个及笄礼都这般用心,怕是要成为千古佳话。

    太平公主自然是高兴坏了,特别是进宫时看到上官那看似温婉其实面无表情的脸,心情就更加的愉快了。有女儿就是好,有个讨人喜欢的女儿就更好,可不就把上官苦心教了这么些年的宝贝给划拉到锅里了!

    太平公主最近多了一个爱好,或者,最近洛阳人民都多了这个爱好,那就是每天早上起来,先不急吃早饭,先打听张昌宗又给新安郡主送了什么礼物了。当然,太平公主不用打听,她老人家直接跑女儿院里亲眼看就行。

    薛崇秀正在梳妆,长发披散着,任由侍女在身后忙碌。其实,她已经大致猜到今天会收到的礼物,但这并不减少她的期待,相反,只要想到今天会收到的礼物,她心里便一阵又一阵的泛起甜蜜之感。

    等礼物真的送到的时候,场景果真如她设想的差不多,嘴角立即现出两分甜蜜的笑意,便是母亲取笑也不见收敛。

    今天的礼物就放在梳妆台的旁边,跟这一个月收到的全部放在一起,只要转眼就能看到。薛崇秀时不时的看一眼,嘴角含笑。

    太平公主仪态悠闲的靠在旁边的美人榻上,面上故作嫌弃:“好歹也是本宫的女儿,就这么些破烂便把你打发了?为娘看着,六郎送的这一堆东西,还赶不上他一年俸禄呢。”

    薛崇秀依旧笑着,笑容甜蜜,不为所动:“母亲知道,我们这样的人家,什么也不缺,缺的不过就是一份真情实意的心意。六郎有心就够了。”

    太平公主简直没眼看:“这哪里有心了?即便是赶着做的,也不找个手艺好的,看这翘檐捏的,怎么高低不平呢?若真有心,也该找个技艺精湛的才是。”

    薛崇秀笑容越发灿烂了几分,瞅母亲一眼,笑道:“母亲,这是六郎自己捏的,出征回来才学的手艺,也不知私下捏坏了多少,细节上的瑕疵就无需计较了,关键是心意。看这些就知道,女儿与他的过往和一切,他都记着。”

    太平公主这下是真讶异了:“竟是六郎自己捏的?”

    薛崇秀笑着点头,笑容明媚中透着甜蜜。太平公主看看那摆了好几个架子的礼物,瞬间也嫌弃不出口了,皱皱眉,叹道:“罢了,看在他小子还算知情识趣的份上,为娘的今日就不挑剔他了。娘的乖女儿,今日长大了!”

    说着,走过来,拈起妆台上的梳子,轻轻地梳着薛崇秀的长发,端详着铜镜里女儿的笑颜,不禁有些不舍的道:“为娘的宝贝就是好看。只是,想及你开春就要嫁给六郎,为娘这心里着实不舍。”

    薛崇秀笑着握住母亲的手,道:“母亲不要不舍,我与六郎就在京里,母亲若是想了,便过来坐坐,女儿也会常来看望母亲的。”

    想及女儿并未远嫁,给她辟出来的郡主府就在她公主府不远,太平公主总算高兴了几分。看着薛崇秀梳好妆,太平公主这才出去,等待着吉时到来开礼。

    薛崇秀的及笄礼,韦氏自然是要参加的,郑太太也被邀请了,张昌宗以陪侍的名义混到观礼的客人里,奉两位老太太出行。

    开礼的正宾请的是京兆韦氏里的老太太,六福俱全,出身也不算低,跟东宫的太子妃是一族,但并非一房,与韦氏算是同房,只是,韦氏出自偏房,这位正宾老太太出自嫡支。

    有司是朝中有品级的孺人,赞者则太子、相王家的各一个。太子家的是长宁郡主,相王家的则是寿昌。

    “张将军。”

    张昌宗静静地站在人群中,低调的观礼,忽然被一道女声叫了一下,声音还挺熟悉,扭头一看,是李裹儿。

第335章 时光如蜜亦如刀() 
“见过郡主。”

    张昌宗躬身抱拳作揖行礼,听着她不再任性的唤他那见鬼的表兄,感觉李裹儿有些不同了,但又不好盯着人细细打量,想及李重润和永泰郡主的死,心里不禁有些恻然——

    李裹儿身上穿着颜色素雅的衣裳,面容清瘦,脸上的稚气与眉宇间的天真娇俏尽去,尽是清淡之色。往日里,她最是喜欢穿鲜艳的颜色,脸上也时时带着笑,隔老远也不管张昌宗乐意不乐意便开口叫表兄,浑然不知什么叫矜持,什么叫淑女。她长得本来颜色就好,那般笑着,美得鲜活而又生动,就像一幅色彩明快的水彩画,简单而又热烈。可如今张昌宗觉得,那样活泼好看的李裹儿,大概再也见不到了。

    李裹儿轻轻一笑,笑容有些复杂,语带叹息的道:“真好呢,我如今才知道,表兄的始终如一是何等宝贵的品性。”

    张昌宗笑了笑,平静地道:“不过是谨守本分罢了。”

    李裹儿又笑了,笑容意味不明:“是吗?这于将军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张昌宗点头:“对。”

    李裹儿的笑容突然一敛,眉目间竟看着有些锐利:“说来,现在羡慕新安表姐的小娘子,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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