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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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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开口道:“长安到定州快马昼夜奔驰不过两日即到。长安有变故,我想着六郎想会不放心,便留心了,昨日,截到他派来长安的人并拦了下来,言道我今日会进宫,婉儿希望我出宫后,怎么回复六郎?”

    上官婉儿垂首默然,过了片刻后,面上现出坚毅之色,道:“烦请母亲如实相告便是。”

    郑氏一顿,讶然反问:“你莫要告诉我,说你不知这些年六郎的用心和用意?”

    上官婉儿再度默然,良久,方才长叹一声,幽幽道:“不敢欺瞒母亲,六郎的用心和用意,我尽皆知晓。”

    “你既知晓,为何还会做这宫妃?”

    郑氏紧迫的问了一句,面上神色不免有几分严厉。上官婉儿不由心头一跳,仿佛看到了当年母亲教她读书时的样子,微微低头,避开郑氏的脸,道:“母亲,女儿若说是时也命也,母亲信吗?”

    郑氏忍不住捶了案几一下:“我信不信有何关系,问题是六郎信吗?他一心想让你出宫,让你脱离皇宫这个泥沼,让你过身心自由的日子,全心全意为你,到头来,你竟把他蒙在鼓里六郎心中敬爱着你,若你对他明言,他哪怕不理解,哪怕先前的打算落空,用的气力、心机白费,定然也会顺着你,你这般瞒着他,你就不怕他伤心吗?”

    上官婉儿不答,只低头静坐不言。郑氏等了她一会儿,见她不想开口,也不愿再强迫她,她们并不是母女关系亲密无间的人,许是年幼之时在掖庭她迫她读书过于严厉的缘故,母女二人虽然相依为命、互相引以为重,但关系并不亲密。若论关系亲密,反而是六郎那个厚脸皮的顽皮蛋与她更亲近些,更为无话不谈。

    郑氏叹了口气,摆手道:“罢了,你如今已不再是孩童,人大了,心里也有了自己的主意,为娘的也做不了你的主。只是,婉儿,不是自己人也不会劝诫你,这宫里并非善地,这些年你流连其中,难道还未看透吗?李家七郎”

    郑氏看看左右,压低了声音:“并非可托付终身之人。你自幼长于掖庭,为娘的也不曾有机会教导你婚嫁择婿之事,你可知男子最重要的是什么吗?乃是担当。若无担当,便是天下第一善人,第一解人意的郎君,也非良配,无有筋骨的善良与随口而出的体贴,只会是拖累!”

    “阿娘!”

    上官婉儿终于抬头,却一脸的泪:“女儿何尝不知?只是,我别无选择了!阿娘心中,难道女儿便只能任人欺凌吗?阿娘,女人也想活得像个人!难道女儿比旁地人差吗?这世间,能比拟我之才学的女子、男子,又有几人?凭什么我便要在这宫里挣扎?凭什么我便不能凌于人上,一展抱负?阿娘便这般看轻女儿吗?”

    “”

    郑氏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最终化作一声叹息,注视着上官婉儿的眼神,复杂难明,只道:“你既如此说,那我也不再多言,以免讨你嫌。罢了,只望你今日之选择,来日不会后悔。婉儿,为娘的今日再教你一个道理,这世间呐,有些路凡是选了就不能退,也无从退起。为娘的年纪大了,近些年自觉身体、精力大不如前,或许有朝一日,也便如阿臧般去了,我原以为我们娘俩儿还能有相聚之期,如今看来罢了,为娘无能,为你做不了什么,你在这深宫之中多多保重吧。告退!”

    说着,起身福了一礼,也不看上官婉儿倔强的面容,只搭着阿庆的手腕,脚步有些踉跄的出宫去。

第405章 不解() 
消息传到定州,不过是两日的功夫。

    “皇贵妃?”

    “回郎君,是的,宫里是这么说的,只是尚未发下晋封的制书,新皇只在宫里发了口敕。”

    张昌宗低着头,不发一语。薛崇秀摆摆手,让阿桦退出去,叹了口气,起身到他身旁坐下,柔声唤了一声:“六郎?”

    “我没事。”

    张昌宗摆摆手,抬头苦笑:“我一直以为师父无助,在宫里度日艰难,我以为宫里是泥沼,一心想让她从宫里出来,却不想,到头来只是我自以为是、一厢情愿罢了。”

    “六郎!”

    薛崇秀有些担心,张昌宗摆摆手,虽有些怅然,不过还是道:“自幼师父待我只有恩,从未有薄待我的地方,我没什么可说的,这既然是师父的选择,那我尊重她。”

    以他的心胸、性情,自然不至于去怨婉儿师父,虽然少不得有些失落和难过,却也只是为了婉儿师父,明明宫里并不是她喜欢的地方,为什么又那么执着的选择留下?为权势,或是为了旁地?张昌宗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薛崇秀想了想,劝道:“你与上官师父素来亲厚,这其中她到底是何想法,或是其中有什么变故也未可知。你在这里想太多,反而可能造成误会,若因此伤了你二人的情份,岂不是得不偿失?待有机会时,亲自谈谈如何?”

    “嗯,我知道。”

    张昌宗感于薛崇秀的温柔,不禁握了她手,轻轻摩挲,感叹道:“我心中是敬爱师父的,尊敬她,也怜惜她,待她如师如友,我们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师徒。我只是不解,明明说了想离开皇宫的,为何现在又做这个贵妃?唉!”

    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他如今守孝连一半时间都还没过,几兄弟里,他身上有爵位,虽守孝丁忧,论名望地位却是兄弟几个中最高的一个。虽说守孝不见外客,但作为兄弟中最引人注目的一个,他还不好脱身。

    其实,他的心里怎么会不难过呢!若非守孝,张昌宗是很想跑去宫里,问婉儿师父一问,只想知道一个为什么?若是不愿,当初只需对他言明即可,他又怎会一心想着让婉儿师父出宫呢!他所求不过是让婉儿师父能活得自在快活,不用仰人鼻息,不用逢迎谁。

    若她觉得宫里的日子更自在,他也会尊重,然后想法儿护得她周全。如今这般悄无声息地就做了李显的宫妃,张昌宗真的有些想不通。

    还有一个问题!

    婉儿师父虽然长得挺好看的,在郑太太的教导下,哪怕长于掖庭,气质、仪态也不逊名门淑女半分,可就算是这样,她也是四十出头的人。

    他的岳母大人太平公主年龄与婉儿师父相若,这般年纪可是已做祖母的人了。说来不敬,李显哪怕再好色,也不至于纳一个能做祖母年纪的女子为妃的!李显为何要封这样的婉儿师父为妃,且还是仅次于皇后的皇贵妃这样的位份——

    若说其中没有内幕,无论说到哪里都说不通。怕只怕张昌宗想到那个可能,心口一疼,闭上眼,低头不语。

    薛崇秀一直在关注着张昌宗,若说这世间谁人对张昌宗最了解,便唯有她。薛崇秀也是通透的人,张昌宗能想到的东西,她自然也想到了,甚至,因为同为女子,她想得比张昌宗更多。

    张昌宗这人啊,待人历来热情,只要是被他放到心尖上的人,他都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待,一门心思对人好,有时候太过热烈、太过专注,反而会忽视对方是否需要他这些好,是否愿意接受他的好,他的好是否会成为别人的负担。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是薛崇秀的心尖尖啊。薛崇秀用力的回握他的手,柔声叫他:“六郎。”

    张昌宗抬头,薛崇秀道:“你会因为这件事对上官师父心生嫌隙?”

    张昌宗想也不想的摇头:“怎么可能!我虽然难过师父瞒我,骗我,但是,我与师父之间的情谊又岂是这么一件小事便能动摇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又怎么可能这么肤浅!我与师父之间的感情,又怎么可能这么脆弱。”

    人与人的关系是复杂的,能因为一点点分歧就变质的关系,并不值得留恋,那也不是真正美好的关系。真正美好的关系,必然会有分歧和包容同时存在,不是单独一方,而是彼此都在包容。这世上,哪怕是十全十美之人,必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的。

    薛崇秀温柔深情的注视着他,轻声问道:“可是,还会有些难过,对吗?”

    张昌宗点点头。薛崇秀凝视着他,扭头看看四周,虽是青庐,比之府邸自然算不上宽敞,但几兄弟也是各居一处。现在小两口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张家的其他兄弟自然不会过来打扰。

    薛崇秀轻轻叹息一声,柔声道:“不要难过,上官师父待你的不同,人人皆知,你千万不要此刻就在心里判她伤你心,给她一个说明的机会,好不好?”

    张昌宗不语,心口的疼痛似乎不重要了,只有一阵阵的烫贴,握住薛崇秀的手贴在胸口,近乎叹息:“薛老师,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好?”

    薛崇秀甜笑,眼神带着憧憬之色,悠然道:“因为我要做你的妻子,自然要努力的变得更好,如此,方能不辜负你的妻子这一身份。”

    这般深情,美好得让人自惭形秽。张昌宗羞愧道:“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不,你有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这件事,不要着急,也不要伤心,且忍上一忍,好不好?”

    薛崇秀微笑劝慰着,张昌宗点点头。

    有薛崇秀宽慰,张昌宗心里的难过消散了许多,也能静下心来继续守孝的生活,每日里也就是读书习字,练武强身。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太平公主到来——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又为了赦免太平公主特意发了制书,太平公主自然也能回长安了,与她一起的还有薛崇胤。在回长安前,母子俩儿一起拐道过来,一者祭拜一下韦氏,二者,也想看一看好几年没见的张昌宗和薛崇秀。

第406章 母女重逢() 
“见过殿下。”

    守孝期间本不能见外客,但薛崇秀嫁了张昌宗,张氏与公主府也算姻亲,不算外人,太平公主母子俩儿登门,自是要迎一迎的。张家的男丁们都还在青庐守孝,便只有长嫂刘氏带着家里的女眷们来迎接。

    太平公主特意穿了一身素衣,以她的身份自然不需如此,但她如此做了,显然也是看重与韦氏的情谊,是她的一番心意。刘氏恭敬的神态下多了几分真心真意。

    太平公主先看了看跟着妯娌一起来迎接的女儿一眼,见她神清目朗,心里才放心了几分,扶了扶刘氏,道:“阿刘免礼,我来迟了,竟没能送阿姐一程,也不知她是否会怪我?”

    说着,还叹了口气,看表情是真引以为憾的。刘氏连忙道:“殿下的心意,阿家泉下有知的,只会感激殿下,哪里会有怪责的道理。”

    语出至诚。太平公主点点头,感慨道:“也是,阿姐那般爽脆的性子,自是不会与我计较的,罢了,不说这些了,劳你们一直陪我站着,且先进去再说罢。”

    “喏,殿下请。”

    刘氏素手待客。

    进了家门,刘氏自是知道太平公主母子到来,主要是为了薛崇秀,自然也不至于不识抬举的拉人一直说话,寒暄了几句,互致问候后,便把客人让到薛崇秀的院子里,好让骨肉家人合家团聚。

    “女儿拜见母亲”

    薛崇秀盈盈行礼,还没拜下去,就被太平公主一把拉住,直接拉到近前来,细细打量:“几年不见,秀儿长大了。”

    薛崇秀淡淡一笑,道:“女儿已经是做娘的人了,怎能还不长大?”

    说着,朝薛崇胤施礼:“小妹见过大哥。”

    薛崇胤哪里会让她把礼施完,也是拉起她,让她坐下,道:“这些年你陪着六郎在北疆,我和母亲就怕你受苦,这次你们回来,我们也要回长安,便想着过来看看,六郎还好吧?”

    薛崇秀道:“多谢大哥问候,我们一切都好。即便是在北疆的那几年,小妹也是一直居于幽州城内,苦的只有六郎,小妹日日安居,哪里会苦。”

    “算那小子还算有良心。我好好地女儿跟着他到那苦寒之地去,若她还要拖着你吃苦受累,看我还饶他。”

    太平公主嗔了一句,想起宝宁,连忙问:“孩子呢?怎么不把孩子抱来给为娘看看?”

    薛崇秀连忙道:“先前宝宁在睡觉,这会儿想来应该醒了,交代了乳母,一醒就抱过来的。”

    正说着,乳母来了,怀里抱着个穿着白白胖胖、粉妆玉琢的小宝宝,大大的圆眼睛里包着两包泪,要哭不哭的,一脸委屈的靠在乳母的怀中,待看到薛崇秀,立即伸出胖如藕节的小手手,叫着要抱抱。

    薛崇秀从乳母怀里接过来孩子,笑着对太平公主和薛崇胤道:“母亲,大哥,这就是我的宝宁。宝宁,宝宁,来,这是外祖母,这是阿舅,叫人呐。”

    薛崇胤这些年一直没成亲,太平公主不会让他出现那种正妻还没娶就先生个庶子出来的事情,自然也没孩子,屈指一算,宝宁居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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