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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只是常识性的问题,只是要推行起来,却是很难。
还要朝廷重视之后,在军中推行,那才能挽救更多伤员的生命”赵富贵有点泄气的说道。
“算了,岳父大人,我们暂时只管喝酒,依岳父大人的品签,这种烈酒,有没有大的市场,定价几何呢?”
谢有财见赵富贵岔开了话题,摇了摇头说道:“这种就按你的说法,那是独一无二的,定价多少,我也不好说了,但一经推出绝对是,会造成轰动的。”
“推出市场就要有价钱了,没有价钱怎么推出市场呀?”
“物以稀为贵,何况按你说的,这种酒的产量少,成本肯定也高了,市场销售的价钱,也肯定跟着提高了。”谢有财说道。
“可是岳父大人,你还是没有说这种酒能卖多少钱呢。”赵富贵郁闷的说道。
“定价权在你的手中,刚开始肯定是要奇货可居的,这么一杯酒,卖一贯钱,也能卖的出去。
等到传开了,你的产量又跟不上,怎么办?所以你这种酒,一开始的定价,绝对不能太低,否则的话,等你想提价时,顾客的心里就会有股怨气。
一开始定价尽管高一点,等你的产量跟上来之后,适当的降点价,顾客心里会承你的情,心里也就觉得舒坦了。”
谢有财唠叨了一堆话,半字不说这酒该卖多少钱。
“岳父大人,谢家酒场的酒,小婿全要了,价钱你说了算。”赵富贵像个暴发户一样的说道。
“那不可能,谢家酒场的历史悠久,老客户可不少,全给了你,老客户那边,没办法交待,”谢有财拒绝的说道。
赵富贵没有想到,老岳父居然会拒绝,满脸不高兴的说道:“那怎么办?难道要我放着,自家酒场的酒不买,去买别人家的酒?
我要真这么做了的话,被人家知道了,人家会怎么看你的谢家酒场?
到时候人家指不定的要说,这谢家酒厂的酒,肯定不咋地,你看你家女婿,卖的酒,都不从你谢家酒场里进货。”赵富贵滔滔不绝的说道。
他可没有心情,自己去弄一个酿酒场。
谢有财一听,觉得女婿说的也有点道理,叹了口气说道:“老客户是肯定不能得罪的,我看不如到开封城里,找个地方,重新建一家酒场。
现在的谢家酒场想要扩建,也没地方了。新酒场建好之后,再从谢家酒场,调几个老师傅去。
从现在开始,你也应该培养自己的班底了,做生意没有人是不行的,全靠自己忙,怎么忙得过来。
还有你这烈酒的手艺,绝对不能轻易外传,你一定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才行。”
老丈人的话,赵富贵也不是没有想过。可自己刚来这大宋朝,无亲无故的,哪里有什么信得过的人,只能以后慢慢想办法了。
(本章完)
第31章 肃王殿下()
赵富贵这几天,没事就蒸馏酒,熟能生巧,在用湿布封严实后,蒸馏出的烈酒,产量明显增加了不少。
刚开始时,五十斤重的米酒,最多也就蒸馏出两三斤烈酒来,经过不断的摸索,现在五十斤,好歹也能整出个七八斤。运气好一点,可以蒸到近十斤呢!
正月十四一大早,赵富贵便带着两位夫人,一同前往开封,后面的马车上,是赵富贵这个春节的劳动成果,总共有十大坛子的烈酒,足有三百余斤。
到了开封城内的谢家酒楼后,赵富贵指挥着店里的伙计,把这十坛然酒放好,然后便去看了看店里舞台装修的情况。
谢家酒楼在建设时,充分的考虑了采光的需要,中间是一个圆形的空间,上面露天设计,让光线可以尽可能的投射进来,下面则是一个开井。
下雨时,四周的屋檐上的雨水,落入开井内,天井中有通外面沟渠的暗道,开井中的积水,便会从暗道中,排出到外面的沟渠之中。
赵富贵的舞后设计,很简单,就是直接在这个圆形的天井中,搭起一个舞台来,舞台高出地面一米的样子,采用拼凑的方式,下雨时,拆分成一张张的方桌,堆放在天井的四周便可,要表演时,再将桌子往天井中间,拼成一个圆形的舞台便行了。
舞台做的让赵富贵很是满意,唯一令他心塞的是,二楼和三楼,只有围栏一圈的观众,可以观看舞台的表演。
这年代,没有麦克风,也没有投影仪,实在是不适合大型的表演。
看过了舞台之后,赵富贵当然还要去看看,李师师那边的排练,进行的如何了。
青玉楼,元夕的配舞中,赵富贵大胆的加入了现代配舞的精华,让舞蹈发出强音,以表达词中的情感
维美的伴舞方式,肢体语言的表达方式,让观众从意境之中,感受歌曲诗词,想要表达出的意境。
伴舞中的许多现代式的语言,让天生为歌唱而生,为表演而活的李师师,深深着迷。
她忽然发现,赵富贵为她,打开了艺术之门,令她的眼界大开,对于赵富贵的感情,也越发的深厚了。
赵富贵赶到东门大街,李师师的宅院中时,李师师正与九名,从良后的歌妓。
在讨论表演排练中的得失,并询问作为观众的刘美美,和几名丫鬟。
见到赵富贵的到来,李师师大喜,
大家与赵富贵见过礼之后,李师师说道:“我们正式的表演彩排一次,让公子看看,还有那里要更改的。”
这正是赵富贵来此的目的,当下欣然答应后,李师师便带着众女子,开始了正式的彩排,从出场的顺序,到表演中途的和词,再到伴奏,
因为李师师排演舞蹈时,是以领舞的身份排演,这就造成了正式表演时。
李师师要坐着抚琴,必然无法领舞,若要领舞,必然无法抚琴的局面。
赵富贵很快的发现,他们整个的歌舞表演中,居然没有人伴奏,实在是一个大大的错误。
“师师,怎么可以没有人抚琴伴奏呢?你另外在她们中选一个领舞的出来。”赵富贵略带生气的说道。
正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了一位美艳的女子,身边跟着两位抱着琴的侍婢。
李师师高兴的迎上前说道:“陈妹妹可来了,你再不到,赵公子可是要对师师发脾气了。”
赵富贵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那位,在龙凤轩表演过的陈大家吗?。
果然,李师师拉着陈大家的手走到赵富贵的面前。
对赵富贵说道:“公子,伴奏的人,师师请过来了,这位可是开封城内,声名很红火的陈大家,
陈淑兰,是师师很要好的姐妹,也是连续三届的花魁。”
李师师为赵富贵介绍完陈大家后,又转身对陈大家说道:“这位便是赵公子,是姐姐正在排演的两首词的创作者。
也是谢家大酒楼的掌柜,《三国演义》的说书人。”
“淑兰见过赵公子,”陈大家盈盈施礼道。
“陈大家好,”赵富贵拱手还礼说道:“赵某曾有幸欣赏过陈大家的表演,唱音之美,有如绕梁三日,实在令富贵,难以忘怀。”
“公子,你几时去过巩楼,欣赏过陈妹妹的表演了?”李师师好奇的说道。
矾楼乃是朝廷兴办的一座综合性的,大型休闲娱乐的场所,后面有着大宋最大青楼妓院,教坊司。
教访司内的歌妓,基本上是官员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因为官员犯案后,被朝廷充入教坊司的官员女眷。
光顾巩楼的人,基本上都是有官职在身的朝廷官员,或是非常有钱的商人。
但商人一般都是有官员相邀而行的,一般的客人,有钱也没那个资格,到巩楼去消费。
“年前,去了一趟龙凤祥珠宝店,恰逢陈大家在场表演,适才有幸欣赏到陈大家的精彩表演。”赵富贵坦言说道。
李师师看向陈大家,陈大家点头说道:“龙凤祥背后的东家,乃是宫中新纳的昭仪,正受官家宠爱,矾楼也不好回拒,适才有此一行。”
李师师这才明了,对陈大家说道:“呆在巩楼,虽然不错,终非长久之策,妹妹当需早做打算。”
陈大家顿时面露愁苦的说道:“矶楼之中非比外面的青楼,淑兰父亲的案子,尚未平冤,淑兰有再多的积蓄,也难以赎回良籍。只能走一步,看三步了。”
陈大家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令赵富贵听了,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
“陈大家方便透露一些今尊蒙冤的经过吗,赵某方便之时,或可勉力一试。”赵富贵有些冲动的说道,
陈大家眼前一亮,满脸激动的说道:“公子朝廷之中有门路吗?”
赵富贵有什么门路,除了过年时,认了一个蔡京,这个外公,赵富贵看自己岳父的样子,便知道,谢家在蔡太师的心里,恐怕没什么地位。
更何况自己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外孙女婿。还是一个被大多数人都看不起的赘婿。
陈大家见赵富贵沉默不语,失落的说道:“公子有心了,淑兰多谢公子的重怜。是淑兰贪心了,公子不必介意,我父亲的案子,牵连甚广,若非如此,那此贫慕淑兰美色的官员纨绔子弟,早就以此为条件,逼迫淑兰为婢为妾了。”
(本章完)
第32章 天下第一酒()
“陈大家误会了,我之所以迟疑,是因为,对于令尊的案子,并不了解,但我与蔡太师之孙蔡明远,也算是颇为投缘,或许有一线希望。”赵富贵解释着说道。
“蔡太师如果肯帮忙,那肯定能行,可赵公子只是和蔡明远交好,恐怕说动不了蔡太师了。”陈大家有些失望的说道。
但陈大家还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总觉得也是一线希望,便将她父亲陈大同的遭遇,说了出来。
这件案子是由朝廷督办的大案,陈大同乃是科举出身的文官,祖上更是大名鼎鼎的。
陈氏父子宰相,当年陈家很风光,陈氏一门,不仅老子做到了宰相,三个儿子也先后为相,难免也会得罪小人。
尤其是其中的老三陈尧咨,为人刚腹自用,结觉营私,更是得罪了不少人,而陈大同,则是陈尧咨的曾孙。
陈大同奉旨****,前往陕西路,代表朝廷,对西军将士们,送去皇上赵佶的赏赐物品,当然还有嘉奖的圣旨。
然而,在进入陕西路与西夏交接的凤城时,遭到了一伙山贼的打劫,抢去了封赏给西军将士的物资,倒在其次。
关键的是,陈大同乃是一介文弱书生,逃跑之中,将圣旨遗失了。
当时的陕西路,与西夏边境上,势力犬牙交错,陈大同为了逃避责任,谎称圣旨被西夏人夺走了。
可圣指偏偏被一个叫做王大牛的小兵给捡到了,交由西军监军童贯。
这童贯贪财,让人一查,查到陈大同的身份不凡,倒也不好贸然得罪。
毕竞陈家一门,父子四人为相,门生故吏可是不少,虽然现在早己衰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可陈大同这人,书生义气,平素就看不惯童贯这种宦官,见童贯明里暗里的,向他索要好处,便将童监军,骂了一个痛快。
童监军又岂是良善之人,便让人捏造了证据,指证陈大同,有通敌的嫌疑。
圣旨事关皇帝和朝廷的脸面,赵佶便责令蔡太师彻杳此案。
蔡太师蔡京,能够被起复,受皇帝赵佶的重用,这与童贯当年,在江南任金石局供奉官时,卖力的为蔡京递话(画)是分不开的。
两人同一个鼻孔出气,当然是童贯怎么说,蔡京便怎么信了。最后上了奏折,给了赵佶,赵佶看完之后大怒。
总算大宋朝,有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传统,下旨免了陈大同的官职,发配岭南路,将其女眷,充入教坊司,并没有牵连陈氏的其它支派。
陈家毕竞还有故旧门生在朝为官,陈氏本身也有不少人为官,只是难以和蔡京,童贯抗衡。
案子判下来后,陈大同被押往岭南,其妻子为保名节,上梁自尽而死,女儿陈淑兰,当时尚年幼,被入了教坊司。
掌管教坊司的官员,恰好祖上受过陈家恩惠,虽然无法救出陈淑兰,但也不致于为难她。
赵富贵听完了陈淑兰的含泪诉说,心下也是犯难,这本是蔡京督办的案子,蔡京要肯帮忙,当然是很简单的事了。和蔡京又岂会,自己打自己的脸?
再一个,如果蔡大师,把自己的案子推翻了。那不是也等于间接的得罪了童贯了。
不得不说,有了陈大家的加入,排练的演出效果,更加的具有轰动效应。
这不仅仅是陈大家的名气和美艳,更是因为,陈大家对演奏方面的天赋。
特别是和声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