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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计算戈林的伞兵,德军投入到英国战场的部队,现在也只有十个师15万人多一些而已。
想要依靠15万人,干掉100多万英国部队,并且占领一个接着一个大型城市,和登陆英国一样困难重重。
在基本解决了登陆难点之后,李乐现在要解决的,是登陆英国后续遇到的各种难题。
《海狮计划》在李乐的监督和完善下,现在是一个系统并且完善的作战方案。它的每一个环节都很精密准确,一直精密准确到了伦敦城下。
只有德军打到了伦敦城下的时候,英国才真的有可能接受条件投降并且做出让步。
也只有占领伦敦,控制三分之一以的英国领土,德国才能真正确保大西洋壁垒,真正的完成并且固若金汤。
“那么,我的元首,您的意思是,打算将进入英国的陆军规模再扩大一些?”勃劳希契开口问道。
原本在登陆英国的问题,他要元首要谨慎的多。但是在解决了部分登陆难题之后,他又元首要乐观一些。
陆军总司令部乐观的认为,一旦登陆完成,取得了沿海地区的实际控制权之后,战斗基本要结束了。
英国会因为无力抗拒而投降,战斗在十几天最多一个月之内会结束。所以拟定进攻伦敦甚至打到伯明翰等地区的计划,是没有必要的。
但是元首所统领的最高统帅部不这么认为,受元首的影响,凯特尔等人觉得英国有可能会死战到底,所以必须要拟定后续的作战计划。
为了后续的作战计划,除了调集人数众多的后续部队之外,还要更多的主力部队支持。
作为战役预备队,首先第9机械化步兵师被成建制的调往了西线。而在调动装甲师的时候,最高统帅部遇到了总司令部的抵制。
毕竟东线现在也很危险,抽调部队离开是冒险的行为。尽管埋怨总司令部太谨慎太小心翼翼,可凯特尔却不能说勃劳希契多此一举。
最终妥协的产物,是从东线抽调一个主力坦克营,到西线去帮忙组建一个独立的坦克团。这个坦克团从数据来看相当的强大,清一色装备豹式坦克,可以说是标杆一般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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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6日期将近()
这个独立的坦克团下辖三个独立坦克营,可以独立的执行作战任务,编制也东线的编制内坦克营更庞大一些。
如说魏特曼的教导营,是三个独立营里战斗力最恐怖的一个。它除了独立编制45辆豹式坦克之外,还配有独立的补给卡车部队,还有一个装甲战车连的营部。
只不过,当12月15日的时候,魏特曼见到了自己的新坦克的时候,发现新式坦克之前的要缩水了不少东西。
如说,那漂亮的挡泥板不见了,剩下的履带突兀的露在外面,看去让坦克显得廉价了不少。
另外,豹式坦克差不多算是标志性的外挂板裙变了样,变得更短了一些,并且还开了简易的挂装开口。
这些开口听说是让士兵们能够透过铁板看向对面的,同时也更方便的让这些钢板挂在坦克的两侧支架。
经过了这么一改,原来的豹式坦克仿佛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样,让魏特曼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是在另一个地方,豹式坦克似乎又被强化了一些。炮塔车长还有装填手的出口,都安装了机枪支架,并且安装了防盾。
有了这个东西,魏特曼发现再把自己的半个身子探出坦克舱门的时候,变得安全了许多。
而且他不用通知其他人,可以操纵自己的机枪,干掉靠近坦克周围的士兵。这显然方便了不少,也赋予了坦克同时对付多个目标的能力。
“你晕船么?”在魏特曼看着自己的新坦克,不知道是应该换出一副惊喜的表情,还是应该吐槽坦克配件缺失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他的背后响了起来。
魏特曼回过头来,然后赶紧立正。因为他看见了一个穿着党卫军将军军服的男人,背着手站在了他的面前。
约瑟夫?迪特里希笑着看魏特曼,这个时候有雪花从两个人之间的空隙飘落。魏特曼用国防军的礼节敬礼,迪特里希用党卫军的礼节回礼。
然后魏特曼很腼腆,略带紧张的开口说道:“长官,您刚才问我什么?”
“我很想知道,面派来支援我们的坦克部队的指挥官们,有没有乘船的经验……”迪特里希笑着回答,然后示意魏特曼跟着他继续向前走。
魏特曼小心翼翼的跟在迪特里希的身边,有些惶恐的开口回答:“将军……我可能会好一些,因为我经常在坦克颠簸许久。”
这个回答魏特曼一点儿都没有谦虚,别人他不知道,只不过对于他自己来说,真的是在坦克颠簸了太久太久了。
他除了自己要参加坦克的训练之外,还经常被借调到兄弟部队去,在那里他依旧要在坦克度过漫长的时间。
这样常年的累积下来,他好像是一个汽车驾校的教练,大半的时间都在自己的坦克度过。
直接导致的结果是,魏特曼还有他的车组成员,即便是躺在床,都能感觉到床在抖动。
那是发动机工作的时候,给坦克带来的微微颤动。只有每天伴随着发动机工作许久的人,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那去大海试一试,我知道你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优秀战士,可你们要在一个未知的环境下作战,这是很致命的。”迪特里希脸挂着淡淡的微笑,然后挥了挥手,走向了远方。
这一次谈话成了魏特曼与迪特里希之间的第一次谈话,两个人之前也没有互相接触过。
不得不说的是,迪特里希虽然是经常犯事儿的党卫军悍将,可事实他对于行政和各方各面的筹备明显要指挥作战更拿手。
即便是在真实的历史,迪特里希很多时间也是都在筹备组建新的部队,而不是在前线作战。
但是他确实是党卫军里很厉害的指挥官了,因为他带出来的部队都以战斗力超群著称,是一个难得的实干型人才。
李乐把迪特里希安排到西线,也是看了他的这方面才能——集合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装甲师、第112和第9两个机械化步兵师,以及其他的登陆部队,把它们组建成一个新的作战集群,是迪特里希的首要任务。
如今开来,这个选择无疑是正确的,迪特里希胜任了这个工作,并且让第一批次的进攻集群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靠在小码头停靠的鱼雷艇的船舷,魏特曼感觉到了大海带给德国装甲部队的深深的恶意。
首先是寒冷的空气,仿佛要浸透魏特曼的骨头。他裹紧了身的大衣,却依旧还是发现寒气混合着湿气,往他的脖子里钻。
然后是海水带来的,单调又很让人难受的摇晃。魏特曼很快脸色煞白,和其他刚刚调到西线来适应训练的军官一样,感觉到自己的胃在翻腾。
扶着鱼雷艇的船舷的栏杆,魏特曼看着距离他不远的海水。波浪一次次冲刷过来,仿佛永远没有停歇一样。
“先生们,计划之你们都要在海航行7到9个小时,现在我们从2个小时开始适应希望你们不会太难受”穿着皮大衣的鱼雷艇艇长大声的笑着,对一群旱鸭子们阐述了随后的训练计划。
摸着胸前挂着的救生衣,魏特曼知道折磨很快要降临了。果然,没过多久鱼雷艇离开了码头,一边摇晃着一边颠簸前行,让人晕到呕吐。
不少坦克的车长开始呕吐,魏特曼也觉得自己的胃不太舒服。他们在鱼雷艇颠簸着,尽量让身体适应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霍曼在积满了白雪的营房门口无精打采的干呕着,仿佛是一个孕妇一般。
司机杜克同样没好到哪去,他没有胃口,一直在营房里躺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剩下一点儿。
魏特曼好歹吃了一点点的晚饭,然后和卡尔?韦格纳去营部补习登陆的注意要求。让豹式坦克快速登陆,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工程。
它要依靠坦克车组成员,吊车和船只之间都配合默契,并且需要让所有人都理解并且熟悉整个操作过程。
埃霍夫似乎很喜欢坐船的感觉,他可能是整个车组里面,唯一一个没有晕船的人。也许和他的出生地有关系,他在德国北部长大,家乡挨着大海。
越是接近登陆的时间,作战会议召开的越频繁,魏特曼坐在自己的位置,笔记本写满了各种各样的登陆事项。
包括从最开始的携带行囊,堆放行李等问题,一直到后来的燃油配给,坦克的卸载过程。
“这些坦克的履带会垂下来……一定会垂下来……如果不放东西固定的话,一定会在着地的时候出问题的。”类似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不断的被人提出来。
而经过了各种实验之后,大部分的问题都会得到解决。当所有的问题都被解决之后,登陆的日子也不远了。
为了能够让豹式坦克尽快岸并且让出登陆的浮动码头,最终面的人规定要用绳子把履带固定起来。
然后,再给需要的坦克车组成员配一把大剪刀,在坦克着陆之后,剪开面的固定绳索。
当然,这把剪刀是不允许带离浮动码头的,因为后续的坦克也还是要用。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至少在魏特曼看来,真的是数不胜数。
和陆战的时候不太一样,他的坦克里在12月14日的时候配发了五个白颜色的充气救生衣。
这东西有日的标志,需要拉开哪里需要怎么使用——只不过大家都看不懂,只能死记硬背学习使用规范。
至于说为什么这些救生衣是白色的,那要问日本的生产厂家了。也许他们认为染色又要浪费一道工序,于是省了一个步骤也说不准。
“这面的字好怪,看着好像是诡异的符号。”霍曼显然没有语言学的天赋,看着日语面的平假名和片假名有些不知所措。
当然,仅有的几个汉字,显然他也是不认识的——那几个汉字代表的意思太过深奥,至少对于德国人来说太过深奥了一些。
魏特曼这个时候正在整理自己坦克的弹药,在分发救生衣的同时,前线部队也开始分发弹药了,这代表一场战斗,要开始了。
因为要尽可能的携带更多的物资一起岸,豹式坦克内前所未有的拥挤。不仅仅携带了粮食还有多余的救生衣,里面还有各种各样的其他东西。
“20个肉罐头……44个弹鼓……还有两袋面粉……我觉得我们的坦克已经和餐车差不多了。”一旁帮着魏特曼整理的卡尔?韦格纳郁闷的说道。
魏特曼笑了笑,把车长机枪用的弹链塞进了弹链箱里,继续检查射手面的那挺机枪,配发的另一条弹链。
而他的身后,壮实的装填手霍曼正在研究怎么给自己的机枪装填弹药——这之前他可没干过,算是全新的技能。不过他很兴奋,因为这挺机枪,归他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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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7多少架飞机()
“这该死的鬼天气……起地海来可真是坏了不止一点。 w w wnbsp;。 。 c o m”颠簸的飞机机舱内,一张熟悉的脸依旧在滔滔不绝。
莱曼真的很懊恼,懊恼这个滔滔不绝的冈瑟,为什么没有阵亡在克里特岛之战。
他看着德国伞兵专用的JU…52运输机那独有的方形舷窗,看着外面略显昏暗的天空。
听说昨天这里还在下雪,所以飞机集体延误到了今天来。现在天空还没有放晴,他们被急着送到了法国境内。
从克里特岛那样四季如春的地方,飞到寒冷的法国境内,绝对是一件让人兴奋不起来的事情,更何况还伴随着坏天气。
大地在不远处一点点的接近,莱曼感觉到了JU…52那固定的飞机起落架,撞击到地面的那一下震颤。
然后是剧烈的颠簸,一直到飞机停稳住之后,飞机的副驾驶员才打开了舱门。
一股寒冷的风卷着碎雪花冲入机舱内,让已经穿了御寒的衣服的德国伞兵们感受到了法国的寒冷。
这里的气温太低了,让任何一个人都不由得缩紧了脖子。在这种天气下作战,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呼真冷啊幸亏我们穿了大衣”背着自己的行囊。冈瑟不负众望的依旧哈在喋喋不休。
莱曼皱着眉头,闭着嘴巴走出了飞机的机舱。在舱门外他直起了腰,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白雪皑皑。
机场跑道的雪已经被铲除掉了,更远的地方一些士兵还在用各种工具重复着昨天的劳动。
为1100多架各式各样的运输机清理跑道,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更何况时间还有要求,所以附近的驻军都参加了劳动。
如果加法国本土内驻扎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