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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断九州-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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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我这些兄弟能打能拼,但我是明白人,想建立大业,还得有徐先生这样的人指点才行。此去如何?宋楚脚肯听话吗?他有一个不字,我即刻发兵,他那点人,坚持不到天黑就得投降。”

    “一切顺利。”徐础从怀中取出一方宝印,轻轻放在桌上。

    杨钦哉拿在手里,翻转过来查看,不认得上面的篆字,“这就是楚王印?”

    “嗯。”

    “据说宋楚脚起兵时,脚下突然晃动,他让人挖开,九尺泉下得此宝印,因此自称楚王——看上去很普通啊。”

    “传言不尽可信。”

    杨钦哉翻来覆去将宝印看个仔细,最后道:“管它,既然大家都这么说,我就姑妄信之,留下宝印,今后我就是江王兼楚王啦。”

    “宝印暂时还不能留在江王手中。”

    “嗯?”杨钦哉原本没将宝印当回事,这时却紧紧握在手中,他对徐础一直比较客气,这时也变了脸色,目光中露出凶狠之意,“什么意思?”

    徐础笑道:“楚王有真有假,江王要做哪一个?”

    “当然是真的。”

    “宝印一直在宋取竹那里,他算是真楚王吗?”

    杨钦哉想了一会,松开宝印,大笑道:“明白了,明白了。但是宝印不留在这里,要交给谁?”

    “荆州群雄并起,如宋取竹、麻老砍刀之辈,凑数而已,真正的豪杰不过三位。”

    “有我一个吧?”

    “当然。”

    “另两位是奚耘和陈病才?陈病才老家在荆州,带的兵却都是外乡人……好吧,也算一个。”

    “荆州以外,敌人更加强大,贺荣人骑兵数十万,驱使三州兵民又有数十万,锋芒所扫,势不可挡,荆州三强,谁先露头谁败。”

    杨钦哉连连点头,“要不说我需要徐先生呢,让别人出头,咱们坐山观虎斗。”

    “咱们跟在老虎后面,虎伤则狼起。”

    杨钦哉想了一会,“你还是没说宝印应该给谁。”

    “江王以为呢?”

    “不是奚耘,就是陈病才,奚家势力更大,是我们荆州的父母官,按理说应该给他家。可是就像徐先生所说,奚家无能,偏又嫉妒,总想除掉群雄——给陈病才,他这人爱说大话,兵卒皆是南人,空得楚王之印,得不到楚王之实,我不怕他,还能削减奚家的势力。”

    徐础拱手,“江王妙计。”

    “你也赞同?”

    “赞同。”

    “哈哈,咱们这是英雄所见略同。”杨钦哉想了一会,觉得还是不行,“我与宋楚脚投向陈病才,奚耘肯定不高兴,大家再打一战?即便我与南军联手,胜算也不高,而且不知要打多久。”

    “用不着,我去劝退奚家,让他们返回江陵,甚至派兵前去支援襄阳。”

    “我相信徐公子的本事。”杨钦哉探身过来,右手紧紧握住徐础的手腕,“可你不会反过来骗我吧?”

    “江王何意?”

    “我看你跑来跑去的,好处似乎全归了陈病才,奚家退兵,我向陈病才称臣,虽是暂时,传出去也不好听。到了最后,陈病才若不肯交出襄阳,我岂不是白辛苦一场?”

    杨钦哉手劲颇大,徐础手腕疼痛,脸上却不失笑容,“江王已有妙计,还怕白辛苦?”

    “我有妙计?”

    “江王刚才说,陈病才部下尽是南兵,江王只需守住大江,断其退路,令其首尾失联,还担心得不到襄阳?”

    “我不用离开夷陵?”

    “援助襄阳的兵将越多越好,江王无论如何要去一趟,但江面是你的地盘,留心腹之人把守,会丢失吗?”

    “在陆上我不敢吹牛,在水上,我的兄弟个个以一敌十。”杨钦哉松开手掌,笑道:“徐先生什么时候出发?”

    “马上就走,但是江王得给我一两件信物,要人所共知,如楚王之印。”

    “我可没有宝印,只有……这个。”杨钦哉伸手入怀,用力扯动,摘下一个物件,却没有马上掏出来,“我这东西不比楚王宝印,今后得还回来。”

    “顶多三日,必然物归原主。”

    杨钦哉这才掏出来,手心里握着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金球,金球镂空,里面有白光透出。

    杨钦哉小心翼翼地将金球放在桌上,然后轻轻一按机关,金球一分两半,露出里面的一颗珍珠,通体乳白,没有一点瑕疵。

    “这是我十几岁时从江底捞上来的宝珠,当时不识货,十两银子就给卖掉。此珠后来辗转多人之手,据说还进过皇宫,得帝王之气润养,数年前重回民间,一年前终于再落入我手。我想这肯定意味着什么,所以一直留在身边,极少出示给外人,但是人人都知道我有此珠,可为信物。”

    “甚好。”

    杨钦哉合上金球,连同楚王宝印一同推过去,徐础伸手要拿,杨钦哉却回手拦住,“三天之内物归原主?”

    “若是不能,我提头赔罪。”

    “我不要你的脑袋,只要宝珠,我相信我的魂魄在这颗珠子上,没有它,我活不了几天……不行,不能给你,除非,你也留下信物。”

    “江王想要什么?”

    “你是大将军的儿子,总有几样传世之宝吧?”

    “我有兄弟数十人,得大将军宠爱者,不过寥寥三五人,其中没有我。”

    “父母都偏心。”杨钦哉仍不放心,“将你那个随从留下。”

    “昌言之?”

    “对,你不还宝珠,我就杀他,虽然于事无补,至少让我出口恶气。”

    “昌言之并非我的随从,而是我的好友……”

    “那就更要留下,徐先生放心,三天之内,我好酒好肉供着,绝不会亏待他。”

    徐础面露难色,半晌才道:“好吧,我会尽快归还宝珠。”

    杨钦哉这才挪开手掌,徐础将宝印、宝珠全收在怀中,“奚援疑我也得带走。”

    “随你的便,奚援疑只是奚耘的侄儿,留着也没用。”杨钦哉靠着椅背,伸个懒腰,甚至没问徐础要如何劝说奚家退兵。

    徐础告退,先找到昌言之,“抱歉,我将你出卖给江王了。”

    “值多少钱?”昌言之问。

    徐础拿出宝珠,但是没有打开金球,“江王最珍视的一件宝物。”

    “水龙睛?这可真是一件宝物,行,我值了。”昌言之刚进夷陵城不久,就听说过此珠,“江王是不是说他小时候打捞此珠?大家都说他在撒谎,但是全都假装相信。”

    “哈哈。三天之内,我回来赎你。”

    “公子一个人奔波,要小心。”

    “嗯。”

    兵卒押奚援疑等人出来,徐础骑在马上笑道:“援疑将军,咱们上路吧。”

    奚援疑有些惊恐,“去哪?”

    “待会你就知道了。”

    一行人出城,杨钦哉派五十人护送,奚援疑的手下只有十人,不敢发作。

    没走多远,众人遇上一队奚家军。

    奚耘接连派出多名使者前来夷陵城,可杨钦哉铁了心不与奚家人来往,喝醉之后更是没人敢打扰,使者进不得城,全留在城外。

    奚援疑突然拍马,加速冲进奚家军中,调头道:“徐础,是你背信在先,休要怪我不义,你放我出城,我却不能给你生路!”

    徐础没追,骑马缓缓上前,“援疑将军这是闹哪一出?”

    “少来,你三番五次戏耍奚家,此仇今天就要偿还!”

    “援疑将军正在气头上,我能理解,但是请援疑将军稍安勿躁,回去向恒国公问一声,他是要报仇,还是要见我?”

    奚援疑哼了一声,还真不敢自作主张,扭头向熟识的奚家使者道:“恒国公怎么吩咐你的?”

    使者茫然道:“恒国公……说此中必有误会,让我们无论如何要与江王讲和……”

第四百五十四章 称王() 
得知杨钦哉翻脸,奚耘先是大怒,下达发兵攻城的命令,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冷静下来,收回成命,改派使者前去解释误会。

    二子奚仞迟迟未悟,跑到帐篷里质问父亲:“杨摸鱼公然背叛,父亲为何示弱?夷陵小城,原本就是奚家的城池,咱们一时腾不出手来,才落到水贼手中……”

    “这都是你的错。”奚耘道。

    “父亲,我什么也没做。”奚仞一头雾水,“只是带兵上路,在城外就遭拒绝,连杨摸鱼的面都没见着,他就在城上射箭。”

    “你当他是水贼,他怎会对你以礼相待?”

    “可他就是水贼,早几年父亲还曾悬赏要他的人头,而且我也不是傻子,当他的面一直很有礼貌,从来没胡乱说话。倒是他,在江陵与父亲会面时,拿腔作势,好像他是一个多重要的人物。”奚仞越发愤慨,说话时咬牙切齿,手臂不停挥舞。

    奚耘无奈地摇头,“都是我的错。”

    “父亲也没错,全是杨摸鱼的错,他扣押奚援疑和徐础,拒绝借路让我渡江,如此胆大妄为,必是又找到了新靠山。”奚仞这时候还不知道事情的缘由就在徐础的一句话上。

    奚耘脸色微变,“杨钦哉若是找到新靠山,你很高兴?”

    “父亲今天尽说怪话,杨摸鱼另寻新靠山,我有什么可高兴的?只是不惧他而已。”

    奚耘摇头,“此事必有蹊跷,杨钦哉亲往江陵城议和,绝不会轻易反悔。唉,是我一时糊涂,被徐础说得有些急躁,连夜派你前往襄阳——难怪杨钦哉会心生疑虑,我应该先派使者前去请路,甚至亲自去一趟……”

    “父亲!”奚仞愤怒得脸都红了,“咱们奚家的地位虽然不比从前,但也没沦落到要向水贼低头!”

    奚耘还是摇头,奚傥、奚仞这两个儿子都不错,若是天下太平,可做奚家的顶梁之柱,赶上四方乱起,两人却做不了奚家的守护者。

    奚耘耐心地解释:“这不是沦落的问题,天成还在的时候,才有所谓的地位,天成一亡,人人自立,‘地位’只是个虚名,你若是紧紧抱着它,必遭灭亡。”

    奚仞仍不服气,勉强道:“父亲还盼着杨摸鱼回心转意?”

    “我说了,此中必有蹊跷,此事你不要过问,老老实实待在营中。”

    奚仞愤而离去,甚至没向父亲告辞。

    奚耘继续派人前往夷陵城,却一直不能进城。

    午时过后不久,前方传来消息,城门虽然仍然未被叫开,但是奚援疑与徐础却被释放,正在回来的路上。

    奚耘大喜,亲自出营相迎。

    奚援疑骑马先跑回来,一见到伯父立刻跳下马,几步跑来,“徐础……徐础……”

    “慢些说话,杨钦哉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是杨钦哉,是徐础……”奚援疑越急越说不出来,回头望一眼,见徐础离此不远,于是深吸一口气,说:“徐础当杨钦哉的面,说咱们奚家有杀人、夺城之意,正好赶上二哥带兵赶到,杨钦哉居然就信了他的鬼话,所以……”

    “不用再说,我明白了。”奚耘反而松了口气。

    “全是徐础……”令奚援疑大吃一惊的是,伯父脸上居然露出客气的微笑,从他身边经过,大步迎向“使者”。

    徐础下马,拱手道:“大事将成,特来报知。”

    “徐先生辛苦,见过宋楚王了?”

    徐础点头。

    奚援疑越发惊骇,跑过来小声道:“恒国公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非常明白,但是我想徐先生必有解释。”

    徐础向奚援疑笑道:“抱歉,让援疑将军受些委屈,但我这么做自有道理。”徐础从怀里取出一印一珠,两手各一只。

    奚援疑又是一惊,“这是奚家的夜明珠!”

    奚耘上前,拿起金球,向里面看了一会,放回徐础的手中,“这颗夜明珠原本是海外献给天成的贡物,张息帝临终前将此珠赏赐给我,奚家视为珍宝,一年前……它落入江王手中,据说他带在身上,从不示人。”

    “正是此珠。”关于这颗宝珠的来历,已有三种说法,徐础无意为任何一种而争辩。

    “这是何物?”奚耘又问

    “宋取竹的楚王之印,他愿意交出王号,送给有德之人。”

    奚援疑张口结舌,奚耘笑着点头,“徐公子不负所望。”

    “请奚公收下两件信物,我这就去往南军营地,必要让陈将军亲来拜见、称臣。”

    “稍等。”奚耘拿起宝印看了一眼,仍然放回徐础手中,“他们要奉我当楚王?”

    “宋、杨两位都说,荆州强者,唯有奚家与南军,谁当楚王都行,让我选择,我想南军外来,陈将军久不回家乡,荆州堪称王者,必是恒国公。”

    “我可没说过要称王。”

    徐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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