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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断九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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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迈出一步,停下转身道:“这些侍从怎么办?”

    “这个……陛下想要谁进来?”

    按惯例,皇帝心情好时候,会挑选几名侍从一同饮酒,可他今晚的心情是大好,“出宫之前,我亲口说过,今晚不分君臣,大家都是普通士卒,共饮同乐。”

    “对啊,陛下的确说过。”侍从们都察觉到今晚皇帝心情极佳,挤进院中的人越来越多。

    楼硬一愣,马上笑道:“无妨,都进来,我马上让人多摆几桌,必然让大家喝个痛快。”

    “酒是够了,女人呢?”皇帝问道。

    楼硬没明白什么意思,“陛下觉得五女不够吗?”

    “五名女子,数十名侍从,你算算够不够?”

    “他们……他们也要吗?”楼硬一切按惯例行事,之前皇帝可从来没说过要与任何人共享美人。

    “士卒上阵之前都要寻些乐子,这些侍从随我已久,明日出征,不知以后几人能还,今晚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放纵。”

    楼硬马上道:“我这就去找人,有多少侍从,找来多少女人……”

    侍从们年纪有大有小,听到这些话全都有些兴奋,谁也不愿开口阻止或是谦让。

    皇帝笑道:“不用那么麻烦,这里院子又小,总不能大家一块……”皇帝抬手按在楼硬肩上,“公主还在宫里,是吧?”

    楼硬的夫人与母亲都在宫里陪伴太后,一直没回家,他茫然地点下头,“是啊。”

    “皇甫阶、邵君倩的家都能为我敞开,你能做到吗?”

    楼硬大吃一惊,立刻面如土色,“陛下,这……这……我家里还有女儿……”

    “这些人都是朝中勋贵子弟,多几个女婿,你不高兴?”

    “我、我……”楼硬高兴不起来,快要哭出来了。

    “好吧,女儿除外,别人没问题吧?”

    楼硬好酒好色,为皇帝寻艳的同时,也给自己物色大批美人,视若至宝,连亲儿子都不许随便进入后宅。

    “陛下……既然……没有问题,让我回去安排一下……”楼硬希望至少能将自己最喜欢的几名姬妾带走。

    “你最会劝酒,得留下来。”皇帝仍然按着楼硬的肩头,向侍从们大声道:“今晚中军将军府就是你们的了,可以为所欲为,还不谢过硬中军?”

    “多谢硬中军!”侍从当中有谨慎之人,张嘴而已,不敢吱声,还有许多年轻人,以及与楼家向来不睦的子弟,巴不得有这样一个机会。

    “硬中军的女儿不要碰,他今晚不想收女婿。”皇帝挥另一只手,“去吧。”

    中军将军府的后门就在对面,侍从们叫不开,皇帝听到声音,向呆若木鸡的楼硬道:“如果今晚去邵家、皇甫家,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楼硬如梦初醒,不敢甩开肩上的手掌,向院中侍立的自家管事道:“去让府里开门,告诉府里的人……告诉他们,务必招待好陛下的侍从。”

    皇帝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硬胖子。”

    管事没有立刻动身,楼硬斥道:“快去,非得让我打断你的腿吗?”

    管事急忙去叫府里开后门。

    外面的声音逐渐远去,还有四名侍从站在门口没动。

    皇帝问道:“你们不愿与我同甘共苦吗?”

    两人仓皇离去,只剩下楼础与张释虞,后者年纪小,全看妹夫怎么做,心里却是十分不安,悄悄扯楼础的袖子,觉得出去做个样子也好。

    楼础没动,皇帝也没生气,笑道:“你们两人留下来陪我喝酒吧,楼础,你有何话要说?”

    楼础摇头,对他来说,这简直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只需等皇帝喝醉……

    皇帝推一下楼硬,笑道:“硬胖子,别摆出这副神情,难道女人对你就这么重要?”

    “不重要,一点不重要。”楼础一狠心,忘掉家中的美姬娇妾,赔笑道:“公主早就看这些贱人不顺眼,我也觉得心烦,今晚让大家乐一下,谁要是看上了,带走,就当是我送的礼物。”

    皇帝大笑,“这才是硬胖子,不枉我……”

    阴影中突然蹿出一人,手持短刃扑向皇帝。

    这里竟然还藏着一名刺客。

第五十八章 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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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夜里出宫巡游,最紧张的人不是那些勋贵侍从,也不是经常挨打受骂的亲信,而是那些负责保护圣驾的侍卫。

    刺客不知在阴影里守候多久,悄无声息地蹿出来,快要扑到皇帝身上时,才大叫一声“狗皇帝”。

    皇帝身强体健,反应敏捷,突遭意外也没有大乱,张开双臂抱住刺客,两人一同倒在地上翻滚。

    庭院里的人全呆住了,皇帝已经在地上滚了两圈,五名摆好姿态的美人首先惊恐尖叫,受她们感染,楼硬也叫出声来。

    楼础与张释虞同时跑过去,一个想补刀,一个想救人。

    可有人比他们更快,数名侍卫嗖嗖掠过,按住抱成一团的两人,用力分开。

    皇帝没死,又惊又怒,被两名侍卫扶起,声嘶力竭地叫道:“千刀万剐,把他……等等,留活口……”

    刺客却不肯束手就擒,嘴里哈哈大笑,全身奋力拼搏,手中短刃到处乱挥,逼退围攻的侍卫,最后一下刺向自己的肚子。

    笑声戛然而止。

    皇帝甩开侍卫,几步冲过去,抓住刺客的衣襟,厉声问道:“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刺客喉咙里嗬嗬几声,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在皇帝手中慢慢瘫倒。

    皇帝松手,让尸体跌落在地,怀着满腔愤怒,原地转了一圈,寻找刺客背后的主使者。

    “是你!”皇帝怒喝道,“又是你!”

    楼础失望至极,脸上却依然平静,“若是我的话,得有人替我传信。”

    皇帝稍稍冷静下来,没错,楼础这些天一直被囚禁在皇城以内,与外界没有任何接触,皇帝白天才决定今晚出巡,楼础没机会泄露行踪。

    一想到“行踪”两个字,皇帝的目光转向楼硬,“是你,外面的人只有你……”

    “陛、陛下……”楼硬声音发颤、身体发颤,连眼神似乎也在发颤。

    “闭嘴!”皇帝越想越觉得合理,越想越觉得愤怒。

    “陛、陛下……”不只是楼硬,一边的张释虞声音也在发颤。

    “连你也……”皇帝更怒,突然觉得怪异,那些刚刚立下护驾之功的侍卫,居然也在微微发抖。

    皇帝感到一阵奇怪的疼痛,低头看去,腹上一大片血迹,他刚才只顾发怒,没有察觉到身体受伤。

    眼看着鲜血似乎还在外流,皇帝脚步不稳,摇晃几下。

    周围的人不约而同要来搀扶,皇帝却冷静下来,右手捂腹,左手伸出阻止,“停下。”扫视一遍,“虞世子过来。”

    张释虞马上跑到皇帝身边,搀扶手臂。

    侍卫仍然可以信任,皇帝继续道:“院子里的人留下,查看房间。告诉外面,朕无事,不许任何人随意走动、随意乱说,敢擅传消息者,立斩无赦。”

    侍卫头目遵旨,派手下四处搜查,亲自出去传令。

    事情发生得太快,外面的侍卫不知道怎么回事,对面中军府里寻欢作乐的侍从们更是一无所觉。

    皇帝看向五名女子,“待会奏乐,一如往常。”

    五女还没有清醒过来,只会呆呆点头。

    皇帝最后盯着楼家兄弟看了一会,“留在这里,不准走动。”

    张释虞忍不住插口道:“得派人去请御医。”

    皇帝摇头,“惊动御医,满城都会知道朕出事。朕觉得还好,伤没那么重,扶朕进去,包扎一下。”

    “陛下!”张释虞还想再劝,可皇帝意志坚决,他只能服从。

    楼硬如梦初醒,向前迈出一步,立刻有两名侍卫拔刀拦阻,他们严格遵守圣旨,不许楼家兄弟走动。

    楼硬急忙缩脚,哀声道:“陛下,真的不是我……”

    皇帝没有回头,在亲侄儿的搀扶下,慢慢进入房间。

    一名侍卫向五名女人道:“陛下命你们奏乐。”

    五女吓坏了,只有一人还能开口:“东西……在厅里……”

    院子里有十几名侍卫,立刻有人去往客厅,取来乐器与五只凳子。

    五女落座,各自拨弦抚笛,原本技艺就不精良,这时更是啁哳难听,仿佛一群鸟在争抢食物与地盘。

    外面的侍卫听了直揉耳朵,院内的人却没心情评论。

    楼硬看一眼地上的尸体,浑身打个冷颤,喃喃道:“完了,完了,无论怎样,刺客出在我家……这可怎么办?陛下再也不会相信我……”

    也不管多少人在场,楼硬呜呜咽咽地哭泣起来。

    楼础站在旁边,劝道:“三哥不要怕,陛下明察秋毫,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除非立刻找出主使者,而且得立刻找出来……十七弟,你最聪明,快想想刺客的主人会是谁?”

    楼础知道是谁,他曾经与马维、郭时风共同定计,在三处小后宫安排刺客,等到郭时风西去,马维逃亡,楼础困于皇城,他以为这个计划已然结束,没想到还在继续,马维的消失反而令计划更加无迹可寻。

    侍卫头目检查尸体,起身问道:“此人是府里奴仆吗?”

    “肯定不是,我没见过他。”楼硬马上道。

    皇帝不信任楼家兄弟,侍卫头目自然也不信,向一名手下道:“将外面的楼府管事叫进来。”

    管事打开中军府门户之后,一直留在外面,这时被带进来,他听到院内有异响,心中早已惴惴,再一看到地上的尸体,吓得险些摔倒,被侍卫一推,跌跌撞撞地跑到尸体附近。

    “认得此人吗?撒谎可是要掉脑袋的。”侍卫头目质问。

    管事心中大乱,“认、认得,这是……前些日子府里买来的仆人,叫罗三儿。”

    侍卫头目看了一眼楼硬,楼硬面色如纸,“老赵,你别乱说。”

    老赵没领会主人的意思,当着皇宫侍卫的面,更不敢撒谎,“的确是罗三儿,他原是梁国人,家道衰落,无业可做,不得不卖身为奴,我看他会写几个字,所以留在府中,不知为何会跑到这里来。”

    楼硬马上道:“你们听到了,是他买来的仆人,与我无关,我根本没见过什么罗三儿。”

    侍卫头目不回话,只等皇帝问起的时候,自己能有交待。

    张释虞开门出来,神色平和许多,“拿酒来。”

    皇帝还能喝酒,众人多少放下心,楼家人都不能动,侍卫头目亲去厅里端酒,交到张释虞手中。

    “陛下没事,陛下明察秋毫。”楼硬反复说这两句话,脸色一直没有恢复。

    没过多久,张释虞再次出来,“停止奏乐,太难听了。”

    五女放下乐器,脸色与中军将军一样难看。

    “明天我就将她们全送走!”楼硬还在努力讨好皇帝,至于自己家中正在发生什么,他已无心去想。

    张释虞第三次开门,“陛下召见楼础。”

    楼硬立刻小声提醒道:“保住我就是保你自己。”

    楼础迈步向屋内走去,两名侍卫得到暗示,紧紧跟在他身后,进门之后挡在前面。

    屋里点着一截蜡烛,皇帝不肯上床,坐在椅子上,腹部的伤口已经包扎好,脸色略显苍白,看起来却没有大碍。

    “我知道,这件事一定与你有关。”皇帝反复思索,还是得出最初的结论。

    楼础站在门口,再不能前进一步,平淡地说:“无论怎样,陛下都会将这件事算在我头上。”

    “呵呵,这叫一语成谶,我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留你活到现在。”

    “陛下要在潼关令真相大白。”

    “对,潼关,嘿,你们兄弟二人还有大用,明天就要出发去潼关。”

    张释虞没太听懂这两人在说什么,但是知道皇帝伤势没有看上去那么轻,“陛下不能出征了,现在就该回宫……”

    “等其他人回来,我说过,今晚不分君臣,要一同寻欢作乐。”

    “可是……”

    皇帝轻轻按一下伤口,笑道:“就当是我提前上阵负伤。让开,我在与楼础说话。”

    张释虞只得站到一边去。

    皇帝看着楼础,“你以为我会愤怒吗?不,这一刀刺醒了我,愤怒无益于事,只会坏事。是我自己给你们提供太多机会,所谓禁锢就是个笑话,先帝英明神武,就在这件事犯错,对五国人士,要么杀光,要么赦宥,禁锢无异于逼你们造反。”

    楼础在想自己能否突破两名侍卫的拦截,结论是不能。

    皇帝露出微笑,“我当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发过毒誓,绝不免除任何人的禁锢,所以,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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