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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那个阿斗-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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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墨家门人如今基本上已经在潜意识中将其认作了老师,刘禅甚至不止一次的听到有些人偷偷将他比作墨子鲁班。

    至于府中墨家最为权威的一人,身体基本上已经恢复正常的成都墨门枢机公孙逾则是在前几日便向刘禅请辞离府,当然不是其不愿依附刘禅,而是恰恰相反,却是要整合整个益州的墨家分支,劝谏他们一同前来武阳。

    这老头精明着哩,哪里看不出只有在没有偏见的刘禅手下,墨家才能真正意义上的重获新生。

    “你们互相讨论一下近日所学,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呃,顶个公输班。”刘禅在收到消息之后便示意他的这些“学生”们自己讨论,而他则走至正厅,示意下人将那马户嗣唤来。

    没过多久,一个带着镣铐衣衫褴褛的中年人便被侍卫带了上来,双目无神,如同行尸走肉。

    刘禅并没有起身,因为他看到在马户嗣进来之后,老管家的便微不可及的摇了摇头。

    “马先生,请入座。”他开口说道,声音极为平静,让人猜不透这背后隐藏的情绪。

    后者依旧双眼瞪直,一声不吭的似那提线木偶呆滞的走至一侧案几之后坐下。

    刘禅见状嘴角却是一扯。

    装疯卖傻?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如何程度?

    一念及此,他手一扬,便有下人端上一干菜肴置于马户嗣面前的案几之上,最后更是上了一盘烤的外酥里嫩香气四溢的烤鸡,摆在正中。

    一直观察着对方表情的刘禅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对方的喉头不自主的上下滑动了一番,他轻轻一笑,手再一招。

    几个呼吸之后,那端坐于榻的马户嗣却是再也保持不了眼观鼻鼻观心的状态了,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几乎可以响彻整个大厅。

    不仅仅是他,就连一直站在刘禅身旁的老管家丁旬,都微微地抽搐了下鼻头。

    刘禅这一次命人拿上来的,却是一坛从成都带来的陈年佳酿,并且不仅如此,他还通过一系列的现代工艺方法对其进行了二次加工,使得酒香更加的醇厚浓稠!

    而此时的老百姓多半只喝过那些刘禅认为淡寡无味的清酒,哪里受得了这等大杀器的诱惑。

    在如此诱惑之下,被打开了镣铐的马户嗣瞬间化身成了一头饕餮之兽,让高坐于正位的刘禅都啧啧称奇。

    不过这也怪不得马户嗣,他这些天实在是饿坏了,那些押解他过来的士卒一个个都不把他当人看,要不是影在离去之前说了要将此人送至武阳少主府,只怕在半路上他就被活活饿死。

    这个时代人命并不值钱,相反,一口能饱肚子的粮食,却比一个囚犯金贵的多。

    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气质沉静的青年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所以一开始他只有装疯卖傻,毕竟他自认为其身上的有些秘密还是有那么点价值值得外人惦记的。

    该死,都怪自己这张嘴!

    酒足饭饱的马户嗣不由在心中暗骂,他什么都好,就是莫名的爱酒嗜酒,这等人间佳酿,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罢了,该来的总会来。”马户嗣叹息一声,站起身来,走至正中跪下,大声说道:“贱民马户嗣,见过禅少主。”

    一路之上他早已探清了自己将要前往的是什么地方,脑海中的说辞也排练了无数个版本,待人接物之上,他自负高处不胜寒。

    可是对面高坐于台上的青年第一句话就让他气机一窒,有些手忙脚乱。

    只听见刘禅身体前倾,用让人捉摸不透的语气说道:“何物得以制得那腐蚀之物?”

    饶是马户嗣半生行骗所积攒下的良好心理素质,也被刘禅这漫无边际的问话给问住了,含糊了半天才堪堪开口答道:“禀禅少主,草民不知少主所言何物?”

    “呵。”刘禅顿时一乐,这家伙看样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

    “我所言何物?看来先生还是对在下有所隐瞒啊。”刘禅对着马户嗣一笑,后者身体不由打了个激灵,“我听闻长沙城有两名城卫士卒似乎与先生有旧,不如将那两人一同请来,与先生在这异地叙叙旧如何?”

    “少主不可!”马户嗣顿时一声求饶,他现在算是彻底明白隐瞒不过去了,只得讪讪开口说道:“少主所言之物,草民刚刚却是一时糊涂,现在这一冷静倒是记了起来。”

    在刘禅似笑非笑的表情下,马户嗣老老实实一字一句的说道:“草民所用那腐蚀之物却是当年黄巾贼首张角所传,谓之腐骨汤,无色无味,质若火油,可腐蚀万物,但因过于霸道有伤天和,故极难炼制,每次开炉不过所得一两指。”

    刘禅一听,哪里不知道这家伙看似老实,实则又开始忽悠人,当下气极反笑道:“吾可不管此物为何,明日便要那此物十罐,如果少了半滴,便拿你心头血来充数!”

    他知道,对付这种油滑之人,就得用雷霆手段把他制住,至于怀柔那一套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这一下马户嗣吓得差点脑袋都要磕在了地上!

    “少……少主,此物当真绝难炼制,这一晚上的光景,就算是所有原料备齐,别说十坛,草民就算是一坛都炼不出啊,顶多半坛,不能再多了!”

    刘禅听闻呵呵一笑不说话,却是让下人不断地抱着坛子上来,若装上水,每一个都足够一人一天饮用。

    每拿上来一个,马户嗣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直到第十个坛子拿上来,他面无血色的重重将头磕在了地上。

    “草民糊涂,草民糊涂!”

    “此物确实难以制备,草民一夜至多可以炼出五坛!”

    但是闻言的刘禅却只是摇了摇头,如果是对化学毫无理解的他人,那当真的要被这家伙防不慎防的一身演技给骗了过去,可是对于至少高中化学还没忘光的刘禅来说,简直是骗小孩子的把戏。

    他站起身来,走到马户嗣的身边,居高临下的轻轻说道:“此物可当真是天下奇物,遇水而溅,灼热四溢;木遇而枯,被夺其液;敞口放置,日渐增重。”

    此番话出,额头紧紧贴于地面的马户嗣如遭雷击!“不可能,此物我从未流传出去,这川蜀少主怎会如此清楚其之本性?!莫非其早知此为何物,只不过是在戏耍于我?”

    刘禅看着随着他的声音逐渐抬起身体,一脸难以置信的马户嗣,微微一笑,声音中带着揶揄和几分冰寒。

    “先生倒是说说,吾之所言,可当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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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五色石!() 
各位读者老爷抱歉,今天停电,从早上七点多一直到晚上点,现在写完第一章,出来,今夜还有

    要炼制硫酸当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先不说特制的器械以及容器,就光以人力来说,在没有熟手的情况下,他马户嗣一人就算累死累活一夜也弄不出来一滴。

    所以当刘禅说要其一夜便制备大量硫磺之时,他下意识的以为前者对此一窍不通,故而胆大包天的继续演戏,但当刘禅准确的说出硫酸的性质之时,他就明白跳进坑里的是他自己。

    而此刻,当他被带到府中专门被划出来,叫做蜀科院的建筑群中时,却是不免有些傻眼。更不用说当他站在一整套酒精提纯仪器面前时的那种近乎呆滞的状态了。

    当初,他能够在张角身边极受信任的原因,不仅仅是那张巧嘴,在“炼丹”一道上极具天赋这一点也占了较大的比重。

    不过张角炼丹并不像流传中那些深居深山的道家中人一般守着一个大鼎,其大部分时间都在操纵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器具。

    所以,当马户嗣看到面前,明显比他那如同半个师父的张角制作的器具高明深奥不止一个阶层的“实验设备”之时,心中竟是升起了一种深埋在心中的高山仰止。

    至于一群围着器具操纵,统一穿着相同白色服饰的人,他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反而在他们身上看到了昔日自己的影子,那段让他感觉实际上最为安逸的时光。

    “马先生见过这些?”刘禅瞟了一眼身旁这个此时才是阵老实了的中年术士,眼睛一眯说道。

    说实话他对对方曾经跟随过张角的历史并没有在意,但是现在看来,对方的这段资历很有挖掘的地方。

    马户嗣干巴巴的笑了一声,众所周知黄巾贼的恶名,这让他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却并不是有意隐瞒。昨夜情急之下说出来的那句,已经让他此刻后悔不已。

    见对方不说话,刘禅也不逼问,他有信心让这家伙日后老老实实的将一切都说出来。

    “此物,是用来提纯酒精的设备。不仅如此,也用到了饮用酒酿造这一方面。前者暂且不提,而后者产生的结果,便是你昨晚喝的那一壶酒。”

    设备他已经了解到便是眼前这些东西的统称,就和器具一个意思,虽然马户嗣不知道这样转变一个叫法的意义在哪。

    还有酒精?饮用酒?

    这让他有些疑惑,后者还好理解,可前者又是个什么物件?莫非是酒之精华?

    “前者,你理解为酒之精华也可以,具体的性质在之后的时间里我会再讲授几次自然科学基础课。”

    好吧,刘禅的一番话让马户嗣越来越晕乎了,他明智的将这一切抛之脑后,只是专心的观察面前这套器具。

    不同于张角费时费力专门打造的那堆器具,眼前的这一套设备虽然看起来充满了道的意味,但采用的材料却让他有些啼笑皆非。

    “少主为何不用那五色石炼制器……这设备?”马户嗣转过身不解的问道。

    “五色石?”

    这回换到刘禅蒙圈了,五色石他知道是啥,这东西就是古代的玻璃制品,也就是琉璃,历史可以追溯到战国时期,但是产量极其稀少,到了汉代,配方也被汉家皇室牢牢的掌控于其手,民间根本不可见,在当年董卓的一把大火之后,这东西的炼制方法随着其他众多典籍都被火焰付之一炬。

    难道这马户嗣竟是知道这古代玻璃的炼制方法?

    他陡然想到了一点,这家伙,可是会炼制硫酸的!而承载硫酸的容器却没有几种,而后世用的最普遍的便是玻璃器皿!

    但是,对付这种家伙,你绝对不能在其面前表现出你需要他的样子,否则其一定会顺着杆噌噌噌往上爬。

    刘禅撇了撇了嘴角说道:“此乃临时之作,且如此材料简便易得,用那五色石岂不是浪费?”

    这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马户嗣听闻脸上表情不变,但是心中却是有些失落,五色石炼制的手法在当世绝对稀有无比,他也是在张角死后将其所写的太平要术注释暗中偷窃之后,才知晓对方竟然身怀如此宝物。他本想以此物争取交换自己的人身自由,但没想到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川蜀少主竟然连这等失传之法都知道!

    究竟该如何才能打动对方让其放自己离开?!

    马户嗣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

    “快快快,把东西都搬过去!”

    “张娃子,去问问那边铁匠们处理好下一批材料没有!”

    “慢点慢点,你这家伙以为是自家和面啊?!”

    在武阳城外专门划分出来的一块地上,堆积着一大片的材料,炮制好的木桩,铁皮,以及一些在外人看来奇奇怪怪的石料粉末。

    马钧和李卫正各自领着人在场间来回的忙碌,此时天气已经愈的炎热,不少人都着上身。

    礼教的束缚在这里基本上淡薄的难以寻觅,一座城墙的隔绝如同分离的是两个世界。

    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现象,如今天下久经战事,礼仪什么的虽然没到崩坏那一步,但比之从前太平盛世绝对是开放了许多。

    “大人,听说你们这里雇工?看我们行吗?”在这处“工地”的外围,树立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一些招工的告示。

    此时几个少年结伴而来,对着站在牌匾旁几名衣着还算正式,大概是工头的人喊道。

    “嘿,你们几个小娃娃别来这耍,走走走!”

    一名看样子是专职招工的工头皱着眉头吼道,就这些小娃子细手细脚的,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又是个麻烦事。何况那两名大人说了,未及冠的少年一律不允许上工,若现有人敢收这些童工,立即收拾细软滚蛋!

    “可是大人,我们已经好多顿没有吃过东西了。”一个年纪大点的少年人站了出来,工头一看,那面颊消瘦的样子,却是像是许多天没进过食。可是他们这又不是善人施斋,一分工一分钱,这些饿了这么多天的家伙,估计连一根木条都搬不起来哩。

    看到对方依旧拒绝,年纪最大的少年只得转过身对身后的几名同样面色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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