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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战国争雄,靠的便是铁器战胜青铜器。而如今,我们便要靠钢铁合金来战胜普通铁器。对此……嗯,大家可以试想一下,在战场上我军将士人人手持坚不可摧的刀锋利刃,随手就可以将敌人兵器斩断时的场景。”
刘禅的声音极具煽动性,本来就已经颇为好奇的众人此时更是激动万分,就说那些墨家门人,哪个不是想着以手中的本事重现原来墨家帮助秦皇嬴政打下江山的辉煌?
“可是少主。”在激动过后,还是有人率先冷静了下来,“如此一事需要成规模的冶炼炉以及大量的人手,还有那原矿……”
出声的人却是李卫,马钧走了之后他俨然就是府中墨家门人之首,平日里都待在堤坝建设之处查视指挥,距离城并不远,倒是每天都会回来听刘禅讲课。
如果在其他地方有人敢如此和顶头上司唱反调,那多半之后讨不得好,不过在刘禅麾下倒是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这也是刘禅的人格魅力所在。
他点点头,倒是对于李卫没有被他画的大饼迷惑而感到满意,“我今日已经下令征调郡内所有铁匠,并且扩大矿山开采人手,人力以及原料方面倒是不用担心。至于炼铁炉嘛,南a县有一炼铁工坊,平日里倒是遮掩的严密无太多人知晓,其内倒是有十座炼铁炉。”
刘禅的话顿时让李卫一惊,惊完之后便是一阵阵狂喜。如此情绪也产生在在场的其他人心中,脸上揭露出了急切的表情,恨不得现在就能开工,经过这些时日的学习,他们算是每一行都通晓一些,倒是忘了炼铁一事他们根本不在行。
不过刘禅接下来的话让他们的心却又沉在了谷底。
“有十座炼铁炉倒是不假,只不过其中有五座所产之铁必须作为物资全部运往汉中。”
李卫当即问道:“少主,那另外五座呢?”
“另外五座,却是损坏废弃了。”刘禅一声苦笑着摇摇头,但却是暗地里观察着众人的表情。
还好,大部分人只是稍稍失望,便又重新投入了思索,至于另外几人却也是没过多久也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李卫看了看身旁的同门,然后看向刘禅又开口问道:“那少主,此五座废弃炼铁炉,是否还有修补的希望,若是如此,我们便是通宵达旦夜以继日,也会将其修复完成!”
显然这些被刘禅激起了内心理想的家伙根本没想过要放掉这么条大鱼。
刘禅这时才露出了有些狡黠的微笑说道。
“那是当然!”
……
开完会后的刘禅自然又是前往了书房,结果他没想到的是,他前脚进书房,青松道人后脚就在门口求见。
“道长何事?”刘禅一边整理桌面一边问道。
青松一拜然后说道:“禅少主,关于那黑火药一事,小道有些疑问。”
刘禅一愣,然后抬起头看向他,“道长但讲无妨。”
听到刘禅的首肯,青松道人便把他昨日列出来还未想通透的问题提了出来。
“少主,黑火药物理性质大概如何,是何元素?”
刘禅想了想回道:“黑火药本质来说并不是一种元素,而是由三种物质粉末混合而成,是混合物而不是纯净物。”
在他说的时候,青松道人便已经拿出了一个小本子掏出笔记录,记录完之后,他稍作思索便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那……少主,黑火药反应时大概是个如何原理,小道有些不甚明了。”
“原理?”刘禅却是在心中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对于黑火药他到真的不甚了解,“好像……好像是硝分解产生大量氧气使木炭硫磺剧烈燃烧?我也记得不太清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旧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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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青松道人初时进书房疑而问道,离去时已敬而无疑。
看到又有一人满怀渴望的拜见少主,出来时便一脸满足,门口的书童不由又挺了几分胸膛,主荣仆贵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见时欲,离时满”这句话也许有歧义……但却是每一个进入刘禅书房之人必经的心理路程。而在少主府内,刘禅的书房更是因此被私底下称之为“昆仑”。
盖是取自《禹本纪》那句“昆仑其高二千五百余里,日月相避隐为光明也”。若是有人问门口那书童昆仑有多高,没什么见识的娃子多半会唯唯诺诺地回你一句“好高好高”;可你若是问那禅少主有多高,那他一定会志得意满的喊出一句“有好几座山那么高哩”。
此时送走了青松的刘禅,复又拿起笔,开始在他装订好的笔记本上写上一些晦涩难懂的东西。
“贝氏炼钢法”。
开头点题简明扼要,之后更是整整齐齐。当然,在此之前已经有不知道多少废纸被丢进了竹篓中。
既然要开炉炼钢,那么便必须要有合适的炼钢之法,在众多的炼钢之法中,后世贝塞麦发明的底吹酸性空气转炉炼钢法对于现在的刘禅来说太过适合不过了,这个极为经典,极大降低了炼钢费用的手段在刚刚发明出来时可是形成了轰动。刘禅觉得,这玩意在炼钢史上的重量和杂交水稻在农业上的地位差不多,简单明了产量高。
不过这些倒不是书桌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只见那在纸上不断移动的铅笔笔杆上方顶端,好像被什么事物啮的坑坑洼洼……
……
成都北城门,每日的人流可是不小。
作为益州中心,自然吸引着境内乃至天下的能人商贾。伴随着每日进城采买一些常用之物的城外农人,以及其他县城赶来参加大集的人家,倒是有种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的直视感。
天下能人异士何其多也,归乡的浦沅可并没有认为自己能够多高人一等。
不过别的不说,其那壮实的块头倒是显得鹤立鸡群,一般日夜劳作的农人也比只不过。特别是那一双胳膊,肌肉虬结的简直不像话,以至于身边竟是形成了一圈真空带。
这当然是城卫要紧盯着的对象,在经过城门旁时,浦沅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手下意识的往兵器上放,眼中的警示之意浓厚之至,惹得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还好,城门处的这些个守卫士卒经过日积月累的磨练,倒是不会有那种以形识人的坏毛病,在检查无误之后便挥挥手防浦沅进城了。
周围之景倒是和自己离开前没有多大改变,想到这浦沅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这才离开了多久,便有种回乡浪子的唏嘘了,只能说明那打仗啊,真的是一件撕扯人心的活计。
他身处军营却能回家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其不善言辞,在赵云被调走之后,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看在其曾经也能在赵云面前说上几句话的份上,估计早就被扯个由头砍了头。
如此一来,军中他是混不下去了,不仅被遣散回了乡,一身功劳也尽归于他人之手。
郁不郁闷?那是肯定的,不过经历过战争磨练的浦沅没多久就放开了,毕竟以他的性子,职位越高,得罪的人也就越多越厉害,死的也就越快越凄惨。
而归乡也不真的是归乡,原来的门户因无人打理早已破败,孤家寡人的他只好只身来到这成都城。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至。”
浦沅一边念叨着,一边向记忆中的那个地方走去。
路上找着几个人问了路,虽然面前找到了具体的地方,但是那些人奇怪的表情却是让他不由有些忐忑。
“那唐军师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那些人的目光中竟是带着些……敬畏?”
搞不懂的浦沅干脆不再去想,径直走着,好走了一会,才寻到了那个大门紧闭,但庄严依旧的门第。
虽然还有人打理的痕迹,但门前冷落鞍马稀之下的灰尘还是清晰可见。
浦沅走上前,犹豫了片刻拍了拍大门,虽然知道这样失礼,但是他觉得并不会有人出来应门,毕竟这处地方明显看着已经有段时间无人居住了。
果然,等待了片刻,又砰砰拍了几下之后依旧是寂静一片。
再三确信了自己没有搞错地方之后,浦沅只得叹了一口气,向街外走去。隔了这么些日子,唐军师只怕是早就忘了自己罢,那么接下来,又该何去何从呢?莫是要天南地北的游荡?还是拿着这仅剩的些许钱财再开个铁匠铺?听说犍为那边郡守在大肆招募铁匠,自己何不去瞧瞧?
正当他犹豫之际,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属于年轻人的呼喊声。
“这位壮士,可有何事?”
请了假的仲术倒是直奔成都来了,迁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不,他此刻刚刚去找了几家典当铺,把一些不需要的东西给典当出去,算是收回剩余的价值。
当他下意识的再次经过成都处少主的府邸之时,还在想着什么时候他们又会回来,却看见一个有他三倍壮实的中年汉子叫门之后怏怏的退了下来。
门内有没有人他当然清楚得很,要是开了门那才是见鬼了哩。
听到仲术的喊话,浦沅一愣,回过头却看见一个身形有些瘦弱的年轻人站在不远处,笑中带着疑惑看着自己。
莫非此人是这府邸中人?
一个念头从浦沅心头冒了出来,他赶忙也带着笑走过去,全然不知道那木讷脸上的笑容配上这一副大块头有多么的骇人听闻。
要是换了别人只不得腿肚子打哆嗦,不过仲术好歹是见过世面独当一面,不再是原来那个小仆役小跟班了,颇为大气的迎了上去。
“在下浦沅,与唐军师在汉中相识,受邀来此处投靠,可没想到这府邸却是……”浦沅老老实实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毕竟这些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唐军师府邸?听完对方之言的仲术一愣。
“这里哪有什么唐军师,只怕是壮士弄错了罢。”他笑道:“此处乃是益州牧刘皇叔长子禅少主之府邸哩。”
第一百二十四章 讨债()
“少主府?'
浦沅一惊,眼睛顿时瞪的跟那铜铃一般。
?33?术点点头说道:“是哩,吾便是少主府中一下人,如今少主前往武阳暂住,这府邸自然是没人。此事基本上全成都城都知道,壮士看来是刚来成都不久。”
说完,仲术又再次打量了眼前这个汉子一番,突然有个念头从他心中升起。
观其手有老茧,肌肉虬结,下盘稳当,多半是身具武艺之能人也,作为少主的臣子,自己何不将其带回武阳?
想到这,他当即开口说道:“这位壮士,既然那唐军师并不在此,那你下一步有何打算?”
浦沅挠挠头,闷声回道:“接下来倒真无甚去处,走一步算一步吧。”出门在外,涉及自己行程的事还是谨慎为妙,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感觉到对方的警惕,仲术意识到自己急切了,思维一转当即朗声道:“既然壮士无处可去,不如去在下家中坐会,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寒舍虽陋,但一碗迎客酒还是有的。”
看到这个大个子听闻点了点头,仲术灿烂的笑着转过身带路,背过身来,却看这笑笑得有些狡黠。
仲术的家并不远,少主府门前那条街走过几个转角便道,说不上是个贫民窟,但每家每户看起来也富贵不到哪里去。
还没进街,仲术就听到了前面传来了嘈杂的争吵声,他仔细一听,却是发现倒是向从自己家附近传出来的。
“不好!”他当即惊喊一声,也顾不上与身边那叫做浦沅的汉子说上一句,拔起腿来就向自家的方向跑去。
快敢到门口之时,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他怒火中烧!
只见几个地痞正围着自家老母和隔壁的邻家少女不断逼近,满脸狠恶,吓得那女孩儿差点要哭将出来!
“尔等干甚!”仲术当即冲上前去,一个纵身挡在母亲和那女孩儿面前,愤声喝道,脸上更是青筋直冒,显然愤怒至极。
对仲术来说,独身将他拉扯大母亲是他绝对的逆鳞!
那地痞中为首的一人被仲术这一声爆喝弄得一惊往后退了几步,不过片刻后便是为自己这下意识的胆怯行为恼羞成怒,当然,是在发现了眼前这个突然窜出来的年轻人身体单薄之后。
对地痞来说,欺软怕硬自古以来都是甩不掉的劣性。
“那里冒出来的愣小子?!这小娘父亲欠钱不还,我们是来收债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莫非不还钱还有理了不成!他父亲跑了,我们就要拿她抵债!”
仲术一听,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少女,近距离看了看对方的容貌却是记起来了,这女孩儿的父亲可是个老赌棍,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