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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好像生了什么事情,人们都在那里围观,我们的马车根本过不去。”车夫对唐克马尔说道。
“什么?可恶。”唐克马尔生气的策马上前,可是拥挤的人群堵塞了交通,即使是他也根本无法过去,只好从马上跳下来准备问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当唐克马尔挤开拥挤的人群,往里面走去的时候,他听见耳边尽是人们的喧嚣喊叫声,似乎是在集市口处决罪犯,在这个娱乐贫乏的时代,人们最处决。
“上帝。”当唐克马尔走入人群中,并且刑台的时候,他忍不住划起来十字,因为在行刑台上跪着三名萨克森贵族,他们的双手都被绑住,口中塞着东西使得他们无法大声喊叫。
“呜呜呜。”三名萨克森贵族想要挣扎,但是却被士兵摁住,们的士兵竟然是宫廷卫兵。
“他们犯了什么罪?”观群中有人好奇的问道。
“对,他们是贵族。”也有人对罪犯的身份感到好奇。
“恩,没错。”唐克马尔用一块亚麻布捂住口鼻,掩盖住自己的面容,混在人群中大声的说道。
“他们是小偷和亵渎神灵犯,尊敬的奥托王子殿下控告他们偷盗了国王的财产,一把供奉在奎德林堡祈祷室内黄金十字架。”行刑官走了出来,唐克马尔方的脸又是吃了一惊,因为这个行刑官竟然是赫尔曼。比隆,此时在赫尔曼。比隆的手中拿着一柄黄金十字架。
“噢,那可真是该死。”人们听见说这三名贵族竟然企图偷盗国王的财产,而且是祈祷室内的十字架,更是深恶痛绝。
“因此按照国王陛下的命令,判处他们砍头刑罚。”赫尔曼。比隆大声的向众人宣布道。
“呜呜呜。”三名萨克森贵族听见赫尔曼。比隆的话,更是挣扎的厉害,但是被宫廷卫兵一顿胖揍。
“准备行刑吧!”赫尔曼。比隆对一旁戴着黑色尖顶头罩的刽子手点点头,行刑台上搁着一块木墩,那木墩已经变成了灰褐色,木墩前面放着一个木盆,那木盆同样呈现着灰褐色,并且散着浓浓的血腥味道。
“押上来。”两名宫廷卫兵提溜着一名萨克森贵族,强迫他跪在了木墩后面,就在此时那名萨克森贵族的目光落在了唐克马尔身上。
“呜,呜。”萨克森贵族的目光落在唐克马尔身上后,就再也不肯离开,但是他并没有剧烈挣扎,也许是因为知道挣扎也没有用。
“唔。”唐克马尔己昔日亲密的朋友,此时被押上砍头台,他的手颤抖着用手帕捂着口鼻。
“嗯。”萨克森贵族克马尔眼神中的哀伤,他似乎对自己的命运认命,于是自己将脑袋搁在了充满血腥味的木墩上。
“刷,哚~~。”
“噗嗤~~。”刽子手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砍在了萨克森贵族的脖颈处,只听噗嗤一声,脑袋如球般滚落在木盆中,鲜血如注流淌下来。
“哇啊~~。”人群中出惊呼声,但更多的是对于血腥的感官刺激,带着孩子的妇女忍不住将手遮住孩子的眼睛,但自己却一动不动的盯着这血腥的场景,一般的行刑就够刺激了,今天居然连着处决三名萨克森贵族,这个故事足够成为一整年的话题。
“呜。”唐克马尔闭上眼睛,朝着脚下他实在无法朋友被砍头,可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萨克森贵族被带上行刑台,刽子手将木盆中砍下的脑袋抓起头提起来,向台下的观众们示意,表示自己行刑的是正确的对象。
“哇啊啊~~。”观众们却津有味,他们拼命的鼓掌,为这一幕血腥的处决拍手叫好。
“奥托赫尔曼。比隆,我绝饶不了你们。”己朋友一个个的被处决,脑袋被刽子手提起来,唐克马尔的眼中充满了怒火,他握紧拳头誓报复。
此时,在奎德林堡主塔楼上,阿若德和哈维娜站在窗口正好可以俯瞰整个行刑过程,当最后一个犯人被处决后,哈维娜终于忍不住了。
“阿若德你为何要让赫尔曼去当行刑官,就因为他是奥托王子的人吗?”
“恩,奥托王子处决那几名萨克森贵族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没想到他是如此有决断的人,所以算是给他找点小麻烦吧!”阿若德耸了耸肩膀,对哈维娜说道。
“呵呵,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么具有猜忌心,别忘了奥托王子可是你的朋友。”哈维娜抱着双臂,对阿若德说道。
“朋友?政治上可没有永远的敌人,或者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阿若德对哈维娜说道。
“哦?那么情人呢,对你来说我是什么?一个间谍头子?一个任由你玩弄的女人?又或者只是你利用的工具?”忽然,哈维娜靠近阿若德,她紧贴着阿若德的身体,呼吸的热度都能够让阿若德感觉到,她如同最美丽也是最致命的毒蛇般,吐着自己的信子,舔着阿若德的肌肤,诱惑着阿若德的灵魂,想要把最烈的毒素渗入进去。
“阿若德,你在哪里吗?”正当阿若德的眼睛要闭上的时候,从走廊的拐角处传来了乔茜公主的声音,她似乎在寻找阿若德。
“嘿,美丽的公主要来找她的王子了,那么巫婆只好先退下喽。”哈维娜轻盈的离开阿若德,她转身走向另一边,身形很快隐入阴影之中。
“我在这里。”阿若德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他转身向乔茜公主的方向走去。
“我到处在找你。”乔茜公主身着洁白的长裙,她美丽的金上戴着一顶小花冠,轻薄的白纱包裹着头部,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两腮透着玫瑰红,优雅的身姿正好被窗户中的阳光照耀上。
“什么事?”阿若德己美丽的妻子,他尽量的把哈维娜的身影从脑海中排除,伸手握住乔茜公主的小手。
“奥托王子殿下邀请我们前去,似乎是什么事感谢你。”乔茜公主对阿若德说道。
“这样啊,小威廉有人带吗?”阿若德想了想,肯定是因为唐克马尔刺杀的事情,奥托王子想要感谢自己而设下的宴会。
“放心好了,有女仆带着。”乔茜公主很自然的挽住波顿的胳膊,对他说道。
“那就好。”阿若德点点头,他们就像是最完美的夫妇般,走在回廊上,经过他们身边的贵族和仆人都用羡慕的目光注视着。请:
第十九节、国王万岁()
国王亨利已经奄奄一息,王国中有权利的贵族们或者亲自前来奎德林堡,或者派出自己的使者,他们站在国王寝室外侧耳倾听,听着老国王那如同锯木般的呼吸声,当每一次呼吸落下的时候,贵族们的心也提在了嗓子眼,并且期盼着不要再响起,可是上帝的意志是不可捉摸的,老国王就像是有一根坚韧无比的线提着一般,虽然呼吸声音可怕,但是却总是不肯断。
“啊,我受不了了,我得出去。”终于一名法兰克尼亚公爵的使者忍不住了,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巴伐利亚公爵的使者拦住了。
“耐心点,我们在这里可是代表两位公爵大人。”那名巴伐利亚公爵的使者正是公爵的外相,他很清楚此时是最关键的时刻,丝毫不比一场战争来的激烈,诸国的公爵使者们正虎视眈眈,他们在判断着奥托王子的能力,以及王国日后的政策。
“可是在这里我们除了听见国王的那垂死的呼吸声,我们还能做什么?”那名法兰克尼亚使者皱着眉头说道。
“在这里听,总比在里面又看又听要好得多吧!”巴伐利亚公爵的外相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在国王的卧室中,此时陪伴左右的正是几名公爵,其中就有梅克伦堡公爵阿若德。
阿若德看着躺在病榻上,脸色苍白的国王亨利心中感慨万千,一位如此雄才大略的国王,一位让诸部族公爵为之忌惮的王者,此时也如最普通的农民般躺在床榻上死神降临,看来唯有在死亡面前是最公平的。
“王子殿下让我们为国王陛下进行临终忏悔吧。”美因茨大主教此时身穿着主教长袍,他的手中拿着十字架以及玫瑰念珠,身旁的侍童捧着装着圣水的器皿,另一名侍童则捧着一个装着圣油的小瓶子。
“王子殿下。”阿若德看见跪在床边的奥托王子,将脸埋入自己的双手之中,哀伤悲戚已经让这位王子无法自拔,阿若德连忙上前几步将奥托王子扶起来。
“以圣父、圣子和圣灵的名义,我们为这罪业深重的凡人进行忏悔祈祷,啊~~~。”美因茨大主教用拉丁文念起了临终忏悔文,他伸手用刷子沾了沾圣水洒在了国王亨利的身上,接过圣油瓶子走到国王亨利的面前。
“你为自己的罪业,在主的面前忏悔吗?”美因茨大主教靠近国王亨利,在他的耳边说道。
“呜~~。”国王亨利的口中发出呻吟声,其实这位国王已经失去了五官知觉,发出的声音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但美因茨大主教只是需要一个反应而已,
“罪人已经为自己的原罪忏悔,奉我主的名义,接受你的忏悔。”美因茨大主教倒出一点圣油,在国王亨利的额头画了个十字。
“呼~~~。”说也奇怪,当美因茨大主教在国王亨利的额头画下十字的时候,亨利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仿佛将胸口中一辈子的气出了出来。
“父王。”奥托王子看着国王亨利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便停止了呼吸,顿时大叫起来。
“唔。”阿若德皱着眉头,他走上前一步将手指放在了国王亨利的脖颈动脉处,发现动脉已经没有了的跳动,于是摇了摇头。
“国王陛下蒙主召唤啦~~~。”宫廷侍从大声的向门外的人们宣布道,听见宫廷侍从的声音,贵族们立即推开门冲了进来,他们站在门口处,而公爵们站在床榻两侧,国王亨利平静的躺在床榻上。
“这个怎么办?”就在此时,美因茨大主教拿起国王亨利头上的王冠,既然国王已经蒙主召唤,那么王冠就需要新的主人,虽然国王亨利在去世之前便同公爵们协商好,要把王位传给奥托王子,但是面对金光灿灿的王冠,公爵们还是忍不住露出贪婪的目光。
“国王陛下万岁。”阿若德二话不说,从美因茨大主教手中夺过王冠,一把将王冠戴在了奥托王子的头上,接着单膝跪下大声的喊道。
“国王陛下万岁。”走进来的依夫伯爵和罗恩伯爵也连忙跪下大声喊道。
其他的贵族们见如此,也连忙一个个跪下,对着奥托王子说道,公爵们见众人都如此高呼,也不得不一个接着一个跪在奥托王子的面前。
“唔。”奥托王子戴着王冠,他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阿若德,接着挺起腰杆,沉甸甸的王冠是责任。
教堂的钟声响起,整个奎德林堡和整个王国即将接到国王亨利去世的消息,人们都处于悲戚之中,而天空中似乎也感应到了这哀伤的气氛,竟然下起了绵绵的细雨。
“国王陛下的灵柩已经安放在教堂中。”阿若德对奥托王子说道,此时他们在奥托王子的卧室,也是新国王的卧室中密谈。
“恩,安葬了我的父王后,我们必须要前往亚堔,我的登基仪式将在哪里举行,这是在父王清醒时候就定下的。”奥托王子坐在椅子上,他的脸上还是带着哀伤,亨利对于奥托王子的教导是非常大的。
“亚堔,是吗。”阿若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亚堔是查理曼大帝登基的地方,看来国王亨利故意将奥托王子登基地点选择在那里,就是向世人表明奥托王子才是继承查理曼大帝遗志的人。
“登基仪式将会分成两部分,先举行世俗的仪式,接着是由美因茨大主教主持的教会仪式,如此我才能够顺利的成为国王。”奥托王子双手手指交叉在一起,要保证仪式不能有纰漏,又不能够被有心人破坏,这需要一位执行力很强的人来保驾护航。
“放心吧,国王陛下,我会让条顿骑士团负责整个仪式的顺利进行。”阿若德对奥托说道。
“梅克伦堡公爵大人,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你给我的帮助是如此之大。”奥托有些动容的说道。
“不用客气,我们不是朋友吗?”阿若德微笑了一笑,对奥托说道,当他将目光转向城堡窗户外的时候,那绵绵的细雨,以及厚厚的乌云下,模糊的地平线。
国王亨利的葬礼很隆重,国王的遗体被装入石棺椁之中,棺材盖子上有一副国王亨利的雕塑,这是国王还活着时候就已经雕刻好了的,同东方人入土为安不一样,国王亨利的棺椁被放入教堂之中,周围将常年有蜡烛为伴。
“父亲,从今天开始,我将担负起整个王国你在天之灵保佑我,赐予我勇气和力量。”当每一位王国贵族为国王献上鲜花后,便安静的离开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