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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啊,加油~~。”这时候,在城墙上和城堡外驻扎的士兵们,看着锁子甲骑兵的气概,都忍不住为他们加油呐喊起来。
“嘘~~。”而波希米亚骑兵仿佛是被萨克森锁子甲骑兵们惊呆了一般,他们站在原地看着萨克森锁子甲骑兵们笔直的冲过来,其中一名为首的波希米亚骑兵忽然,将右手手指放在口中,用力吹出了一个口哨。
“驾其~~。”只见波希米亚骑兵拨转马首,背对着萨克森锁子甲骑兵,竟然又逃之夭夭了。
“哈哈哈,这些蠢货果然胆怯了。”图林根伯爵高兴的说道。
“别高兴的太早。”但是萨克森将军的脸色却凝重起来,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您在担心什么啊?”图林根伯爵不由讪讪的说道,萨克森锁子甲骑兵的冲锋据说连城墙都能突破,只是穿戴着兽皮和毡帽的波希米亚人逃走不是很正常吗?
“伯爵大人,您难道忘了马扎尔人吗?”萨克森将军却露出了苦笑的神色,对图林根伯爵说道。
“你是说,不可能吧!波希米亚人怎么能掌握这种战技?”图林根伯爵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但是他不相信波希米亚人能同马扎尔人一样作战。
“别忘了,波希米亚人同马扎尔人来往可比我们要密切的多,即使学会了他们的战术我也不觉得奇怪。”萨克森将军看着远处一追一逃的骑兵们,对图林根伯爵说道。
“那你还让骑兵去追?”图林根伯爵心惊不已的说道。
“我要试一试,看看波希米亚人的战力。”萨克森将军将左手握拳,放在自己的嘴边说道。
“驾其,卑鄙的波希米亚人不要逃走。”这时候,萨克森锁子甲骑兵们不停的在身后追逐,可是令他们恼火的是,这些波希米亚人仿佛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当萨克森锁子甲骑兵拼命追的时候,他们立即逃之夭夭,当萨克森锁子甲骑兵停下来的时候,波希米亚人却兜兜转转的靠近他们。
“咻咻。”萨克森锁子甲骑兵们胯下的战马开始从鼻腔中喷着气粗气,它们背上的萨克森锁子甲骑兵是非常沉重的,无限制的冲锋很快让坐骑们疲惫。
“不能再这样追了。”一名萨克森锁子甲骑兵,看见胯下战马马鬃上的汗珠,不由大声对同伴说道。
“该死的。”萨克森锁子甲骑兵们看着不远处的波希米亚骑兵,只得拨转马首,朝着城堡的方向返回,虽然就这样空手回去有些尴尬,但是波希米亚人根本不同他们正面交锋,也无可奈何。
“嗖~。”忽然,一支箭矢从身后射向了萨克森锁子甲骑兵,幸亏萨克森骑兵警觉,他立即转身箭矢正好击中尖底盾牌的边缘,被弹飞了出去。
“卑鄙的混蛋,竟敢背后偷袭。”萨克森锁子甲骑兵愤怒了,他们立即转身又追逐起了波希米亚骑兵,而对方又不紧不慢的玩起了先前的游戏。
“吹角骑兵们回来。”萨克森将军看见波希米亚人骑在马上,从身后掏出了一把短弓,朝着萨克森锁子甲骑兵射去,他便明白了过来对方的战术,于是立即的让传令兵吹响角。
“呜呜~~。”传令兵立即站在城墙墙头上,对着萨克森锁子甲骑兵方向吹响了角声。
“是撤退的角声,怎么办?”听见城堡上吹响的角声,几名萨克森锁子甲骑兵立即勒住马缰绳,他们相互问道。
“不能放过这些卑鄙的偷袭者。”可是已经怒火冲天的萨克森锁子甲骑兵,已经不愿意听从城堡中的令,作为贵族的后裔他们认为自己的荣耀受到了侮辱,如果不能够手刃这群背后偷袭者,那么他们将无法忍气吞声。巨臀妖艳女星曝大尺度床照"!
第四十节、失势()
萨克森锁子甲骑兵中了波希米亚人的挑衅,他们追击着波希米亚人的身后,企图用手中的马枪攻击敌人,但是波希米亚人轻装上阵,身上根本不配备锁子甲之类的重甲,而是轻便简单的兽皮甲。
波希米亚人胯下的战马,也是来自东欧的混血马,这种马虽然个头并不高大,但是极为有耐力。更加可怕的是这些波希米亚人,学会了在马上射箭的本领,因此萨克森锁子甲骑兵在追击过程中,还有担心不时飞过来的箭矢。
“哇啦啦~~。”波希米亚骑兵发觉到萨克森锁子甲骑兵的速度减慢,他们开始不再一味的逃跑,而是纵马绕着萨克森骑兵兜圈子,并且还不忘记射箭。
“灰律律~~。”一名萨克森骑兵的坐骑被射中眼睛,战马嘶鸣一声一头栽倒,将背上的骑兵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该死的。”其他的萨克森骑兵连忙停下来,他们连忙围着自己的同伴,企图用手中的盾牌掩护,可是箭矢不间断的从四面飞来。
“啊~。”箭矢射中一名萨克森骑兵的肩膀,这时候他们才发现波希米亚人使用的弓力道非常大,竟然可以穿透锁子甲的薄弱处。
“轰,轰,轰~~。”眼见萨克森锁子甲骑兵落入了下风,从远处传来了脚步轰鸣的声音,只见数百名的萨克森步兵,前来支援萨克森骑兵们。
“我们走。”见对方的援兵前来,波希米亚人也不恋战,反正他们已经得到了所需的情报,于是毫不犹豫的拨转马首朝着远处遁去。
“混蛋。”见到波希米亚人逃之夭夭,这一次萨克森骑兵们再也不敢咒骂对方是胆小鬼了,他们甚至觉得能够活下来就是个奇迹。
“命令各个城堡的士兵们,没有命令人不得擅自出城迎战。”萨克森将军在城头看着眼前的战斗,他立即向自己身边的传令兵说道,而图林根伯爵也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他没有想到东法兰克王国中最悍勇的萨克森骑兵,在波希米亚人面前竟然如同婴儿般无力。
“将军,最好再派人确认下梅克伦堡公爵大人的军队在什么位置?”图林根伯爵用沙哑的声音对萨克森将军说道。
此时,阿若德派出的使者们将召集令带给了封臣们,朱利安和马蒂没想到阿若德会召集他们,略微有些吃惊。
“这还是公爵大人第一次发出召集令。”朱利安看着手中的羊皮纸,以及羊皮纸上大滴的红蜡油上的徽章,对身旁的马蒂女士说道。
“是的,我也觉得很奇怪,难道是梅克伦堡公爵的直属军团都无法抵挡的危险吗?”马蒂女士趴在朱利安的肩膀上,对自己的丈夫说道。
“你怎么想?”朱利安对自己的妻子说道。
马蒂女士与朱利安的恋爱其实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朱利安曾经是阿若德最器重的廷臣,一度想要让他负责军团事务,可是朱利安却对马蒂女士一见钟情,在战场上违抗了阿若德的命令,使得阿若德极为恼怒,最终驱逐了他。
虽然当朱利安与马蒂女士结婚的时候,阿若德缓和了双方的关系,但是朱利安从此却远离了梅克伦堡公国的政治核心,作为妻子的马蒂女士有时候看见自己的丈夫,坐在房间中默默擦拭着自己的剑,她知道朱利安是非常不甘心的。
“无论从那个角度,我们都应该阿若德不是吗?”马蒂女士用自己的右手手背,轻抚着丈夫那张英武的面庞,宠溺的说道。
“是吗?我不愿意你对阿若德有所愧疚,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所以作为领主你有自己的决断,我会完全尊重的。”朱利安看着妻子美丽的面庞,伸出手握住马蒂女士的手,对她说道。
“阿若德是我的封君,作为封臣为君主军队是我的义务。”马蒂女士正色的说道。
“明白了。”朱利安点了点头,确实因为梅克伦堡公爵的庇护,使得马蒂女士的地位日益巩固,所以此时正是考验他们忠诚的时候。
“朱利安,我宫廷中的将军,我的丈夫,我以领主的身份命令你,率领我的军队前去支援梅克伦堡公爵大人。”马蒂女士将手从朱利安的手中抽出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裙,对朱利安命令道。
“是,我的领主大人。”朱利安假装站起来,很恭敬的向马蒂女士行礼说道,不过当他直起身体的时候,两人对视笑出了声。
吕贝克伯爵接到了阿若德的命令后,也点齐了自己军队,打着家族纹章旗帜,向梅克伦堡行军。
“公爵大人,诸位封臣都让使者回信,他们会带领军队前来听从您的调遣。”埃尔维特修士来到阿若德的房间中,对阿若德说道。
“很好。”阿若德此时正在同迪伦。马特下棋,阿若德听了埃尔维特修士的汇报并没有抬起头,这些都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埃尔维特修士原本兴冲冲的前来汇报这个好消息,但阿若德却似乎正专心的下棋,连头都没有抬起一下。
“那,那么我就告退了。”埃尔维特修士悻悻的向阿若德鞠躬后,看了阿若德对面的迪伦。马特,无奈的退出了房间之中。
“公爵大人,刚刚埃尔维特修士向您汇报封臣们的回复。”迪伦。马特敏锐的察觉到了埃尔维特修士眼中的嫉妒和愤恨,他连忙对阿若德说道。
“我知道啊,听见了,主教吃你的皇后。”阿若德若无其事的拿起自己的主教,斜着将迪伦。马特的皇后轻轻一碰,对方的皇后倒下。
“咳咳,公爵大人真是下的一手好棋。”迪伦。马特轻声咳了一下,对阿若德恭维道,其实那步棋他早就看见,之所以视而不见,是因为这位梅克伦堡公爵大人的棋艺实在太臭了。
“你是故意放水的吧!”阿若德笑着向后仰去,靠在高背座椅上,对迪伦。马特说道。
“那里,公爵大人的棋艺进步神速。”迪伦。马特也笑着说道。
埃尔维特修士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他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就连往日向他恭敬行礼的仆人都视而不见,就在他走到了回廊拐角处的时候,听见几名服侍他的仆人在小声议论着什么,出于好奇埃尔维特修士悄悄走了过去。
“听说埃尔维特修士失宠了,是真的吗?”一名仆人说道。
“好像是真的,公爵大人都不太常召见埃尔维特修士议事,反而是迪伦。马特大人很是得宠。”另一名仆人说道。
“那个驼背有什么好的,竟然让公爵大人如此器重?”
“嘘,别胡说,现在迪伦。马特大人可是宫廷中的红人,就连公国法庭中的那些书记官都神气活现起来了。”
“我听说一些头脑灵活的爵爷们,也时常找机会去法庭找迪伦。马特大人呢!”
“可不,那些老爷们可是很清楚风向,听说有位爵爷还想让自己的老婆去勾引迪伦。马特大人,哈哈,如果不是他老婆实在嫌弃,恐怕就成了。”仆人八卦的说道。
“哈哈哈,没错,没错,这种可以巴结公爵大人身边红人的机会,我们是没什么机会。”
“咳咳。”埃尔维特修士听得气的浑身发抖,实在听不下去了,大声的咳嗽了一声。
“哦,糟了。”仆人们连忙散开,低着头站在回廊两旁。
“不好好工作,围在这里做什么,公爵大人养你们是玩的吗?我罚你们去把城堡茅房清理干净。”埃尔维特修士走到仆人们面前,大声的怒斥着说道。
“啊?是,是宫相大人。”仆人们垂头丧气的应声道,城堡的茅房可不是蹲坑的小房间,而是在城堡底层,那些贵族老爷们排泄后,排泄物会顺着木头制作的管道洛到下水道,但木板的流畅是有限的,因此经常需要仆人戴着毛巾掩住口鼻,拿着工具到臭气熏天的下水道中去清理,这是城堡中公认的苦差事。
“呸。”埃尔维特修士气呼呼的走入自己的房间,他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但不知道是酒放久了的原因,还是心情影响了口味,他觉得酒苦涩难喝。
“可恶。”埃尔维特修士生气的把酒杯扔到了地上,他一坐在了椅子上,胸膛一起一伏。
“乒乒乒。”这时候,他的房门被敲响了。
“是谁?”埃尔维特修士没好气的问道。
“宫相大人,是我。”一名将头顶剃干净,留着圣保罗头型的神父走了进来,埃尔维特修士一看是城堡外城镇中礼拜堂的神父,因为宗教的缘故他们两人倒是经常走动。
“是你啊,布朗神父。”埃尔维特修士今天的心情很糟,也没什么心情同这位神父叙旧。
“宫相大人,没打搅到您吧?”布朗神父看见地上滚动的酒杯,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笑着说道。
“哦,没什么事,你来有什么事情?”埃尔维特修士整了整衣服,他不愿意在布朗神父面前丢失了自己宫相的威严。
“尊敬的宫相大人,确实有一件事情,哦不,应该说是有一位仰慕大人您的人,想见见您。”布朗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