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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警察挨家挨户的上门搜缴文物,可只收上来一少部份,大部分都在个人手里藏起来了,现在风声刚过去,这哥手头紧缺钱用,听说北京潘家园有收这个的就赶过来了,没想到来了一看傻眼了,在这地方遍地都是这东西,他俩手里的这点东西根本就不值钱,俩人算是白来一趟,还搭进去车钱和饭钱。幸好碰上老驴大哥这个好心人收了他们的这点不值钱的东西,不然就只有走回去了。
听到这我问老驴给这哥多少钱,老驴说:“二百,够车钱的了,路上还能吃几斤包子。”我和二建又问这俩手里这点动西值多少钱,老驴说:“也差不多这价,我就当不赔不赚就完了,关键是信息很重要。”
当时老驴知道了这个信息后恨不得飞过去把那些宝贝都收到手,要知道只要有一件收对了路子那可就不是几倍的利那么简单的事了。可眼下自己知道了这个消息别人肯定也知道了,那地方肯定是龙蛇混杂,而且这种交易几乎都是现金,自已一人过去弄不好是人财两空,小命不保!于是就想起了我们哥俩。
说到这老驴满脸祈求的看着我和二建说:“也就四五天的事,我管吃管住,回来我再给你们俩一人三千的辛苦费,帮老哥一把如何?”我和二建对看一眼,从对方的眼里我俩都明白了。于是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老驴欣喜若狂站起来说到:“我就知道没白交你们这俩朋友,今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笑眯眯的说:“别客气,都是自家兄弟,我们哥俩不帮你帮谁啊,在说眼下还真有事得用你帮忙。”老驴一拍胸口叫道:“尽管说!”我冲二建一挤眼睛然后对老驴说:“今兄弟忘带钱了,麻烦您把帐结了。”说完我和二建撒腿就跑,仅跟着身后传来老驴那酷似驴的嚎叫声。
第二天一早我起了个大早,收拾了一下带了几件衣服,把我从部队顺回的9军刀是我复员前好不容易带回的纪念品,并非是美军现役部队装备的军刀,而是北方工业所仿制的,配发给现役部队的,虽然在做工上不如美军的9军刀,可刺可砍可锯,和刀鞘配合还可剪断铁丝网。这次出门不知道会有什么情况,但愿用不上它。
在潘家园和二建老驴汇合后钻进老驴的面包车就出发了。二建也带了一把在潘家园旧货市场淘的一把德国造的两尺左右长短的小砍刀,份量很沉,据老驴鉴定为真品。
下午一两点钟的时候快到地头了,老驴把车停到路边没人的地方从驾驶座抽出两个车牌把原来的车牌给换下来,然后把换下来的车牌塞回驾驶座继续赶路,真够贼的。
在快到村头的时侯就开始看见三一群俩一伙的人围在各个角落,有收的有卖的,有笑的有骂的。看来消息一传出去各路人马全来了,很是热闹。
老驴脸色不太好看,一边开车一边骂骂咧咧:“收吧,收吧,坑死你们这帮败类,人渣,败家子!”我和二建感觉好像连我们也一起给骂了。
老驴把车停在村口的公路边上一个僻静地方,然后下车伸个懒腰,点上一根烟,吐了个烟圈,冲这一个抱着个瓶子正挨个找买主的民工一招手,那个民工立刻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说:“大哥您看看这瓶子咋样?前段时间刚挖出来的,就是有点破。”老驴看了看问:“卖多少钱?”那个民工一看好像有戏连忙说;:‘大哥您给五百行不?”l老驴一点头道:“行,我看你也不容易在给你加一百吧。”那民工嘴张的大大的看着老驴,老驴笑道:“怎么,嫌多啊。”那民工顿时醒悟过来连忙说道:“多谢大哥,我在这好几天了可算碰到好人了,大哥您还要别的不?’老驴说:‘当然了,可你得让我看看是不是,价钱好说,我这人最讨厌钱了!’
我和二建听到这顿时有种想吐的感觉。那民工连忙说:‘对,对,对,大哥您稍等会儿,我马上就回来。’说完接过钱撒腿就跑,看方向是向工地那边。老驴看着民工的背影得意的笑了,随手把那个瓶子仍到了路边的地沟里。
二建疑惑的问:‘这可是六百元哪,你在干嘛?’老驴笑道:‘本来不破还值几个钱,现在是一文不值,光绪年间的破民窑,让他碎碎平安吧。我这叫钓鱼懂不懂?’
说话间那民工带着五六个同样民工打扮的人跑了过来,手里都拿着大小不一的破布包。老驴得意的从面包车上搬下一个小折叠板凳,打开坐下冲着那几个民工说道:‘弟兄们别着急,一个一个来,都有份!’我和二建过来把民工和老驴隔开,老驴身上可带着不少现金,可不能有个闪失。
要说老驴在这方面确实有本事,民工拿来东西眼一扫手一摸就有了谱,而且说的头头是道,报出的价钱也让那几个民工喜笑颜开,很快就全都搞定了,最后那几个民工临走的时后就快认老驴为师了,约好了明天在带几个工友过来就回去了。
老驴看了看天黑了也就和我们开车在附近找了个条件比较好的旅馆住下了。我问了问收成如何,老驴得意的一笑说道:‘也就把这几天的住宿饭费还有你俩的保镖费挣回来了。还离我的目标差的很远。’
以后几天也差不多这样,第遂中午老驴说估计没什么大鱼了,明天回去,今看来也就这样了。正准备打道回府,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冲老驴说:‘大哥您看这东西您收不?’说完一伸手,老驴低头一看,眼睛立刻放出金光来。我和二建也凑过去低头看,原来那女的手里是一个半黄半白玉板指。
第3章 被埋伏()
老驴连忙说:‘收收!还有其他的吗?’那女的说:‘有到是有几件,没带在身上,在家呢,要是你想要就跟我回去看看,中意的话就您就都收了吧。我就住这村。’老驴连忙说:‘行,您带路。’于是我们三人跟这那女的后面向村里走去,七拐八拐的就来到了一个破农家院里。
女的等我们进院后把院门关上让我们在院里等着,然后走进一间屋里没一会捧着一个长木盒走了出来说:‘您看就是这几件。’
说完把盒子打开,一股淡淡香味从盒里飘出来,我们低头一看,在盒里面黄绸布上是一条长长的古色古香的佛珠,另外还有一个晶莹剔透的鼻烟壶。还没等我们仔细看,那女的就把盒盖上说:‘您几位看到了吧,有心要吗?’老驴忙说道:‘我诚心想要,您开个价吧?’那女的说;‘一口价,卖五万快钱,要是带钱了您就拿走。’老驴忙说:‘带了带了,您看!’说完把包拉开一道缝,里面是老驴带来的现金。
那女的看了包里的钱一眼对我们一笑,扭头就走。老驴一看连忙说:‘别走啊,价钱好商量……!’话没说完就被我一把抓了回来,很简单,我们被包围了。
六条大汉从四周角落里走了出来,手里都拎着砍刀和木棒,看着我们三人就像是三块肥肉一样,其中一个阴笑道:‘又钓到大鱼了。’另一个也阴笑道:‘看来比上次要强多了。’
我听这口音明白了,这肯定不是这地方的村民,看来是碰到流蹿做案的团伙了。那就好办了。我和二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思了。
六条大汗围住了我们后有一个看来是领头的走到我面前,两眼目露凶光的盯着我说:‘要钱要命……!’话没说完就感觉肚子一凉,一把军刀齐根****了他的肚子,我拔出军刀也不回头直接一反手又把军刀狠狠的捅进了站在我身后的那个肚子里,这时那几条大汗才明白过来,刚要向我冲过来,二建从后背衣服抽出砍刀,扑扑!两刀砍翻了两个人,瞬间四个人倒在了地上,现场成了二对二了,老驴不算。
我扭身冲离我最近的的那条大汗走过去,那条大汗被刚才的情况吓呆了看我逼近,一咬牙抡起砍刀砍了过来,我侧身躲过砍刀然后等他刚直起身的时后跳起来一个飞膝顶到他但阳上,这被顶出一米开外不动了。二建也够狠,冲着他眼前的那条汉子脸就是一脚狠醅那汉子用手中的一挡,结果被踹断也没挡住这一脚,被踹飞两米多远一头撞到墙上满脸是血的没了动静。
那个女的看到这一切都有点吓傻了,站着一动不动,我走过去一把就把她抱着的那个木盒抢了过来,省的她以后在用这动西害人,那女的刚想叫唤,二建过来一拳就把她打晕了。
我和二建把刀收好,一左一右把腿发软的老驴夹加在中间走出这破农家院,把门关好用棍别上,快步的走向了老驴的那辆面包车。等到了车前老驴也正常了,等我们上了车发动汽车就跑,旅馆也没回,反正东西都在车上,一口气就跑回了北京。进高速路之前老驴又把车牌子换了回来,那个车牌换下后就给毁了。我和二建的衣服也换了新的,带血的衣服撕碎了全扔了,晚上八点左右我们回到了潘家园。
我和二建看老驴的脸色有点苍白不太好看,知道他还没有缓过劲来,还是有些惊魂不定。二建骂道:“没出息!没见过打架啊?”老驴苦笑道:“我哪是怕打架见血啊,我那包里有十万块钱,要不是你们哥俩关键时候靠的住我就惨了,挨几刀流点血不算啥,钱没了还不如砍死我呢,我这是后怕啊!”我和二建同时大骂:“财迷!要钱不要命!”出来四五天了,没功夫和这老财迷废话,我和二建跟老驴说了声:“明晚见”!就各自回家了。到家洗了个澡,跟父母聊了会儿天,说出差了太忙忘带东西回来了下次补,被数落了两句没良心后溜回屋睡觉。确实太忙了了嘛!
第二天上午老驴给我打电话让我和二建去全聚德找他,说要大出血请客。我立刻找到二建冲向全聚德,早就想吃烤鸭了,尤其是全聚德的果木烤鸭,想起就流口水。
到了全聚德老驴订好的单间里,看见老驴和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坐在餐桌旁领,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看来就等我们哥俩了。
见我们进来老驴和那个中年人连忙站起来迎过来,老驴指着那个中年人给我们介绍:“这是我哥,亲哥!”那个中年人冲我和二建拱了拱手说:“昨天的事情我弟都和我说了,多亏了二位兄弟,不然我这个财迷弟弟可就回不来了,来来来,快请坐!”
说完给我和二建拉开椅子请我们入座,等我们落座后又给我和二建面前的杯子里倒满了酒,说了句:“先干为敬!”然后举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我和二建也举杯和干净。喝完杯中酒那中年人自我介绍说:“我比二位兄弟大不少,给面子就叫我一声张哥吧。”我和二建点了点头一人叫了一声张哥。
老驴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两叠钱放在我和二建面前说:“这是一万块,这次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挡子事,原本说好了一人三千,额外的是我给二位兄弟的烟钱。”我和二建推辞一番后就收下了,老驴看我和二建把钱收下后就扭头冲门口的服务员喊了一声让他们上烤鸭,然后我们就边吃边聊。
二建一边吃一边问老驴:“昨儿你看到那女的手里那个黄了吧唧的扳指时俩眼立刻放光,那玩意是不是特值钱啊?”老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本想钓鱼,反而成了鱼,其实那个扳指也就一般,但是却很有可能是这个墓主帖身下葬的物品之一,这扳指之所以黄了吧唧的,是因为尸体腐烂后尸水侵蚀的。那女的让我看这个扳指的目的就是向我暗示其他爹身下葬的物品也在她手上,而且以前人死后都会把最喜欢的或是或是最珍贵的东西随身陪葬,所以我想前段时间被哄抢的的那个墓的主人随葬品很有可能在她手上,而事实也如次,也不知道那帮人用这些东西害了多少人了。结果便宜咱们了。”
二建听完哈哈大笑。我吞完手里的鸭肉卷问老驴:“那盒里的两件东西怎么样?值钱吗?”老驴笑眯眯的点上根三五烟,一口吐出六七个烟圈,然后得意的说:“当然值钱了,要不那帮人怎么那他当鱼饵呢?那女的让咱们进院看货就是想知道咱们有多少现金,然后再考虑抢不抢,估计要是钱少他们可能还不会动手,这次差点就栽了。”
说完老驴又从包里拿出四叠钱来说:“我可不是那种吃独食没义气的,这次全靠你们哥俩这宝贝才到手,不过一时半会儿可出不了手,得找对了主才能卖出价儿来,这四万块钱哥俩先拿着花,等我找到了主出了手在接着分。”我和二建自然没意见了,这行就是这样,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二建摸着光头若有所思的说:“就那串珠子和那个鼻烟壶还挺值钱,我还以为能卖个一两万就了不得了呢,没想到四五万都打不住。”
老驴笑道:“那串珠子叫朝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