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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起一辆“呼呼”两声扔了过去,就这样有六七辆自行车让我俩免费赠送了过去,那帮人被砸的连喊带骂的四散躲避。
趁你乱,要你命!我和二建冲了过去,一人抢了一根棒球棍开抡,只听“嘭嘭”两声我和二建一人打趴下一个后紧跟着冲向下一个。狭路相逢勇者胜,反正被围住了,死磕吧!我和二建都是这个想法,那帮人被我俩一时间打得连连后退到了大街上。
那龙哥气红了眼,大喊一声:“谁他妈在退我先砍死他!”说完从身上抽出一把砍刀来拎在手上,那些人一看也不退了,抡着冲了过来。二建也打红了眼,“嗷嗷”叫着往上迎,手里的棒球棍抡的跟风车一样,那帮人手里的只要跟二建的一接触保证脱手。我一边抡着开打,一边四处观察地形,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再大马路上,地形开阔,只要有个空隙就能冲出去,不然时间一长我俩体力不支可就惨了。
忽然我发现街上由西向东飞快的开过来四五辆警用依维柯,那种能坐二十人的大车,领头开路的是一辆闪着警灯的奥迪,因为那帮人是背对着警车,面向我俩所以没注意,而我俩正和他们相反是面向警车和他们,所以看的很清楚。我立刻大叫一声:“住手!”顺手拉住二建,于是双方都停了手。
我低声对二建说:“跟我学。”然后把手里的棒球棍随手抛向了对方的一个,那下意识的就接了过来。二建也有样学样的把抛了过去,他是绝对信任我,同时也看见了警车马上就到了。我一拉二建一屁股就做到了地上,憋足了劲扯开嗓子大叫起来:“救命啊!杀人了!快来人啊!”
因为是凌晨三四点钟,夜深人静的,所以声音大的连旁边的二建都捂住了耳朵。龙哥那帮人登时就有点傻了,都围着我俩看着不知怎么回事。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通过车载括音器响彻全场:“警察,全都不许动!”
紧接着十几道车灯把我们双方照得清清楚楚,现在现场的情况是,我和二建躺在地上被十几个手持棍棒砍刀的人围着。这时几十名全副武装的武警和警察迅速的控制了现场,龙哥和他们那帮人全都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我和二建被几名警察从地上扶起来,我带着哭腔对他们说:“你们可来了,在晚点我俩就得被他们打死啊!”然后指着龙哥对他们说:“他就是这帮黑社会的头,他们可能还有呢!”
那龙哥本来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可能被我这几句话给气红了眼,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冲到我面前踹了我一脚,居然还骂了我一句:“你个臭流氓,无赖!”随即被几个武警掐着脖子狠狠的按在了地上,还挨了几脚。我顺着龙哥这一脚又躺在了地上,差点把扶着我的那个警察也带了个跟头。随后我们全都被带到了分局,只不过我和二建是以收害人的身份坐车去的,而龙哥他们一伙全是双手抱头蹲在车里去的。
到了分局里我和二建被带到一间办公室里做笔录,做笔录的时候我几乎是声泪俱下的表白说明我和二建好不容易找了份工作,可起早贪黑受苦受累不说,还老受龙哥这帮黑社会的欺负,这次仅仅是在外面唱歌没请他们,这龙哥就带人收拾我们等等,总之我俩在外面是经常助人为乐的好青年,在单位是吃苦耐劳的好员工,龙哥他们是无恶不作的黑社会分子。二建嘴笨不太会说,只是在一旁点头帮腔,可我怎么就觉的这厮的脸怎么就那么红呢?酒劲还没过?录玩了笔录,我和二建就被放走“看病”去了,那位做笔录的警察还好心的叮嘱我俩好好检查身体,要对自已负责!
我和二建连连称谢,我顺便问了一下龙哥他们怎么处理,那警察只说了一句:“不该问的别问,他们现在走不了。”走出分局大门天都亮了,我伸了个懒腰对二建说:“真是又累又困,咱俩去泡个温泉,蒸蒸桑拿一下,昨挨了几下到现在还疼呢。”走了几步看二建还没跟上来,回头一看他正在原地冲我一脸的坏笑,,我奇怪的问:“你怎么了?”他坏笑着从嘴里吐出三个字:“臭流氓!”我登时大怒:“孙子,你在侮辱一个复员军人,今儿这泡温泉的钱你丫出!”
星期一我和二建到文物局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去办公室找张哥,想把跟龙哥这帮人又干架的事跟张哥说清楚,我准备了半天词,可没想到张哥没在办公室,听说在局长办公室呢,一上午没见着人,我和二建中午才看见他,刚想说些什么张哥就通知我俩下午去局里的大会议开会,看张哥脸色平静如水,我俩肖实了,估计没什么大事。
下午局里所有人都集中在大会议室里开会,在会议上宣布了对龙哥这伙人的处理结果,这让我和二建吃惊不小。处理结果大概就是以龙哥为首这帮人涉嫌盗窃及倒卖文物,情节恶劣,数额,全部开除!现正在看守所关押调查取证,还有就是非法组织据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并非法拥有管制刀具和械,社会危害性极大。二建对此较有经验的分析就凭这两大罪状龙哥快够判无期吊件了。
会议结束后张哥把考古对的又全集中到办公室里开小会。等张哥宣布会议开始我和二建又有点吃惊,原来近三十人左右的考古对现在只剩下六个人了,这其中还包括我和二建这俩新人。张哥把事情详细的讲了一下。
原来警察早就注意到龙哥这些人的犯罪行为了,昨晚突然行动包围了龙哥他们一伙长期盘踞的据点,离文物局不远的一个小饭馆,从饭馆后院搜出价值近百万元的文物,还有几支防造的“五四”手抢,真让我这乌鸦嘴给说中了,龙哥这帮认还真有抢。幸好那晚上他们没带抢,不然……我和二建相互看了一眼,都暗自庆幸。
局里开的大会和张哥开的小会都对我俩前天晚上和龙哥这帮人干架的事只字不提,只是把队里剩下的平实和张哥这伙人关系比较密切的队员也给清除出考古队伍了,这些人手脚多少也不干净,没追究他们已经是开恩了,剩下的这几个人二话不说都乖乖的走人了,考古队也就剩下我们这六个人了,不过看张哥没一点着急的样子,另外张哥又宣布了一件事就是考古队重建的事,总共二十人又编制,除现在的大人外还在外招十四人,然后分组针对性培训,原定的考古发掘工作向后延迟一月。
会议结束后我和二建便开始了朝九晚五,周日休息的正常工作,每天上午培训,中午休息,下午有时陪张哥外出采购考古器材,有时和队里硕果仅存的几个老队员领。下班后和二建不是陪张哥喝点小酒,就是老老实实回家当乖孩子,最近好像风声有点紧,老实几天吧。周六没什么事就去老驴那看这厮怎么骗人。
老驴近来生意顺风顺水,很是挣了点闲钱,就把旁边的铺面也盘下来了,两间合二为一取了雅名叫《博古斋》,合二为一后面积大了一倍不止,很是宽敞,还分为内外厅。好东西真品全在内厅放着,不是熟客老客或大客户进都别想进。外厅随便看,随便挑,我和二建周六就在外厅的沙发上半躺半坐的和老驴一起喝领,研究茶道,消磨时光,中午就吃老驴的了,日子也过得逍遥自在。老驴每日有大客户的时候总是选周六我俩在的时候跟人家交易,看来是心里上还有障碍,对上次的事还耿耿于怀。
第6章 老鬼()
在老驴的店里呆的时间长了,也自然的认识不少人,其中有一个叫“老鬼”的老头和我俩走的比较近。老鬼大约五十来岁,一辈子无儿无女,走南闯北到处漂混日子,三天两头的往老驴这溜达,时不时的出点货换钱,然后又消失一段时间,再出现的时候肯定又出货来了,是老驴的主要“供货商”之一。据他自我解释这是去外面收货淘货去了。老驴才不管他这货是哪来的,基本上是来者不拒,见货给钱。这老鬼按我和二建分析十有**是个老盗墓贼。身上总带有一股子土腥味,出的货也是看着跟刚从土地里长出来是的。
老鬼和我俩熟了以后也就话多了,有时中午碰上我们三人吃饭喝酒,也跟着喝两口,还只喝二锅头。有时喝高兴了,就开始天南地北的胡说,全多是年轻的经历。今天中午喝酒喝美了,得知我俩是考古队以后更是话多,说他年轻时也是“考古队”的,只不过不是机构是民间组织,我和二建听后哈哈大笑,心说这下不打自招了,这老东西就是个老盗墓贼。那老鬼见我俩哈哈大笑以为我俩不相信他的话就有点急眼,加上又多喝了两杯酒劲上了就三下五除二把上衣脱掉露出胸口对我俩吹道:“让你俩小子开开眼,瞧瞧我身上这保命避鬼纹”
我和二建凑过去忍住老鬼身上的土腥味仔细的看了看他胸口的纹身,只见老鬼身上的纹身全是用类似蚯蚓的小字组成,形成一个奇怪的图案刻在胸口,虽然不认识但看的出来纹的相当有水准,非常精致漂亮。这老鬼都五十多岁了还挺结实,别看个不脯也就不到一米七了,肌肉还挺发达,上身全身健子肉。
我和二建看了一会儿一个字不认识,就摸了摸头坐回酒桌旁边,那老鬼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穿上衣服,坐到桌子爆端起酒杯‘’的喝了一口然后对我和二建说:“没见过吧,知道这是什么吗?”我和二建摇了,老驴子在旁边说了一句:“你这不是废话吗,别说他们俩,现在还在这圈里的人又有几个认识的。”说完笑着对我和二建说:“这些小字叫冥文”,相传是阴间所用文字,换句话是给鬼看的文字,这图案叫镇鬼符,这可是老鬼的祖传保命绝技。“我和二建听了问老鬼:“您老祖上是做哪行的?”老鬼笑而不答。老驴笑说:“这酒还没喝到一定程度呢,到了那程度你不问他都得说给你听。”我和二建听后大笑,二建一边笑一边说:“老鬼你还挺深沉,就这冥文还能保命,你给鬼看啊!”我也淫笑着说:“没准撵路上碰上了个艳鬼,老鬼你一脱上衣,那艳鬼就跟你走了,就是不知道你这把老骨头行不行?”
老鬼看我和二建逗他也不在意,指着桌上的酒和菜说:“菜快没了,酒也快喝没了,要是来只酱鸭或酱肘子,加上盘老醋花生,小葱伴豆腐,最好再来瓶五粮液就好了。”这老东西平常一碟花生米一瓶五十六度的红星二锅头就能喝半天,今明摆着是趁火打劫,算了,谁让今咱想听呢,我站起来走出铺子去买。老鬼见我出门又说了一句:“顺便帮我带包烟,别太好了,红塔山或软中华就成。”我差点被门拌了个跟头,他平常可就抽天坛和大前门啊!
烟酒菜办好摆在桌上,我和二建老驴坐在桌子旁边看着老鬼。这老东西拿起了一片酱肘子,沾了点醋蒜放进嘴里,“嗯”了一声点点头,表示满意,然后‘’啧啧的一声喝了一口五粮液,闭上眼睛陶醉了一会。然后点上一根红塔山,看了看我们三个人咬牙切齿的表情,然后再开始不紧不慢的给我们三人讲故事。
老鬼祖上民国期间确实是盗墓出身,绰号地龙,还不是普通的盗墓贼,一般的小打小闹根本看不上眼,专挑大活干,一旦看中不连锅端决不罢休,根本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在最为鼎盛时期地龙身边有二十个左右的亡命徒常伴左右。装备精良,连当时军队都不常见的德国造镜面盒子炮连发二十响都是人手一把。作风凶悍,谁的帐也不买。经常黑吃黑抢其他帮团伙的财路和目标。终于犯了众怒,被群起而攻,一场惨烈的火拼之后,地龙带着剩下五个伤痕累累的兄弟杀出一血路逃走了。但墙倒众人推,一见地龙元气大伤,平时得罪过的那坐小帮小派都纷纷找地龙报仇。走投无路的地龙只好带剩下的五个兄弟投奔了只有一面之交的军阀孙殿英。当时孙殿英军费短缺,经常为发不出军饷和扩大地盘军备发愁,正打慈禧墓的主意,一看赫赫有名的地龙来投不由得大喜过望,立即委与副官一职,相待甚厚。地龙感激之余见孙殿英打慈禧墓的主意,立刻自告奋勇要打头阵,二人一拍即合,立刻动手将慈禧墓连锅端了。在打开慈禧寝宫之时,有几名士兵财迷心切,未等地龙人赶到便擅自开棺。结果被棺中一股黑气所侵蚀并引起了慈禧尸变。当地龙等人赶到时那几名士兵已神志不清瞪在慈禧寝宫四周。在看棺中慈禧脸生白毛,双手指甲暴长,肤色发黑,地龙心道不好!于是用钉尸钉狠狠的钉在了慈禧心口的位置,然后单手掐住慈禧尸体的脖子把尸体提出棺外,其他几个兄弟用捆尸绳迅速的把慈禧尸体捆的严严实实。然后把慈禧的尸体摆了个跪姿在地上,两名兄弟一左一右扶住尸体两边地龙在尸体后面凝神提气“嘭嘭!”二掌先后击在慈禧后心后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