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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盗墓-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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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棺椁里仿佛睡着了般的美女,我们围观的所有人不由的都发出了一声惊叹!二建自言自语的说:“我终于看到了千年前的美女了,原来和现代人长的差不多啊!”我们所有人都被这话逗笑了,我问老鬼:“为什么前两个都化成白骨了,而这个美女却依然栩栩如生?”老鬼轻轻的按了一下尸体表面的皮肤,又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小长木盒,打开后从盒里掏出一根长针轻轻的刺入尸体脖颈部位的皮肤,过了一会儿拔出来一看,这根针有三分之二全变黑了。

    老鬼看着这根针说:“这个美女是中毒而死的,还是一种毒性很强的毒药,虽然表面栩栩如生,但这个美女的皮肤和肌肉全都象木头般的坚硬,这就是毒药的效用,换句话说这美女被这毒药制成腊人了。”

    孙教授在一旁说:“这很可能是活着被毒死陪葬了的,在历史上活着被毒死陪葬的不罕见,有的是例子,看来这是这个墓主比较喜欢的一个妾女,这个墓主死后被逼着服毒自杀陪葬了。”我看着这个美女叹息道:“真可惜!这么漂亮的美女估计还不到二十岁吧?"孙教授说:“这很有可能,古人女子十六岁就生儿育女的是常事!”老鬼也点头说:“确实如此,还有用童男童女陪葬的呢,更残忍!”我听完了叹息,在那个时代人命真没有价值!

    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下午六点多钟了,我们整理好东西走出这个古墓,看着墓外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已经快到黄昏了,这个古墓的考古工作也快结束了,听张哥说后续工作很可能由当地派人接手,我们快回去了。

    就这样,后面几天的工作就在取样登记打包封箱中度过,我们白天干活,晚上就去陈叔他那里喝酒,我和二建老鬼还比别人多了一项工作,喂狼!那条白眼狼天天晚上来我们里吃剩饭,喝二建的洗脚水。

    九月十四日当地派来了一大队接手的工作人员,张哥说:“该走人了,咱们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事就由当地的人员接手吧,据说这些陪葬品有好多要放到当地的博物馆收藏和展示。”我和二建也松了口气,该回家了,都快一个月了,想念北京的家人,怀念北京的烤鸭,还有老驴,还有我的摩托车……,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已的狗窝啊!

    张哥看着这大草原说:“我不止一次的来到大草原了,每次离开都恋恋不舍的,好男儿志在四方,我们还会再来的,走吧,把咱们的东西收拾好,明天回家!”

    九月十五号清晨草原上又起了大雾,几米外什么也看不见,我一如既往的开始晨练,就在我练拳的时候方芳也来了,站在我旁边看我练拳。等我练完后她和我一起来到了古墓边,想最后一次听巴特儿老爹的马头琴。

    琴声依然悠扬,曲调还是那么沧桑,但今天我感觉这琴声又多了一种忧伤,巴特尔老爹看着我俩依然不言不语的继续拉琴,忽然琴声一变,不再是那沧桑悠扬的蒙古曲调,而是换了一首我们非常熟悉的曲子,我越听越觉得这曲调非常熟悉,就是想不起来这是哪首曲子,方芳却惊讶的叫了出来:“这是那首老歌《送别》的曲调啊!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方芳随着琴声轻轻的唱了起来,我愣愣听着这首《送别》心里非常惊讶,这巴特尔老爹怎么会弹这首曲子,陈叔教的?

    琴声逐渐的停止了,巴特尔老爹站在我面前,手在怀里摸索了半天后拿出一个小小的黑色木盒。巴特尔老爹把这个木盒递给我,然后用比较标准的普通话对我说:“帮我把这个盒子交给华老先生。”我又震惊了一下,这巴特尔老爹的普通话真够标准的,我从来没听这老头讲过一句话,可没想到他一张口就是标准的普通话。ps:喜欢的朋友收藏下,投下手中的票票。谢谢!!另外听听送别(很多版本,我很喜欢刀郎的版本)真的是好听,在这繁华的都市听着带大沧桑气息的歌曲,真的很舒服。真的!!!

    我接过这个小木盒并对巴特尔老爹点了点头说:“放心吧,我一定转交。”巴特尔老爹见我答应了转身慢慢的走入雾中,身后那两条藏獒也紧跟其后的走进雾中,我拿着这个小木盒看着方芳半响无言,方芳也看着我,两只大大的眼里全是问号。忽然一轮红日跃然而出,四周的大雾迅速的散去,巴特尔老爹已不见踪影,一切仿佛如在梦中,只有手里这个木盒提醒我这是真的。

    八点左右所有队员集合完毕,当地的牧民这段时间和我们处的关系很不错,几乎都来送行来了,每个队员都收到了一些牛羊肉干当礼物,我和二建的背包都快被陈叔塞满了,我俩也回赠了陈叔几条万宝路和两把多功能瑞士军刀,还有我俩没有用上的常用药品,这对草原上生活的人来说是好东西,陈叔很高兴的收下了。

    我们刚要上车老鬼却指着远方对我和二建说:“快看,那条白眼狼也来了!”我和二建顺着老鬼的手看过去,还真是那条白眼狼!只见它远远的站在一个小草坡上看着我们,一个队员说:“这是狼吗?不会吧?”二建遗憾的说:“这么长的时间了,我就没听见它叫过,还真不知道它是公狼,是母狼,是否婚配!”

    那个队员说:“我也没听过狼叫,只是在电视和电影里见过狼叫,是这样的。”说完就深长脖子:“呜嗷~~!”的嚎了一嗓子!把我们逗的哈哈大笑!

    忽然一声真正的狼嗥响彻草原,我们一惊扭头向狼嗥的地方看去,只见那条白眼狼头部贴近地面后马上又猛地高高的扬起,一声狼嗥又响彻草原,这狼嗥充满了霸气和沧桑,仿佛在向我们所有人在宣布这是它的领地!

    顿时牧民的牛羊群被这几声狼嗥惊得是乱哄哄的,十几条大狗狂叫着冲了出来,领头的就是巴特尔老爹的那两条藏獒,那白眼狼又是一声狼嗥,似乎是在宣战,又像是对我们告别,然后一转身消失在草丛当中了。

    我和二建老鬼愣愣的看着这一切,那个学狼叫的队员脸色有些发白的说:“这回我可听见真正的狼嗥了。”我们顿时大笑着上了车,向北京进发。

    到了海拉尔,华氏父子做东,在当地一家最大的酒楼请我们吃喝,顺便和我们道别,往后他们就走另一条路了。这还用客气吗,弟兄们甩开腮帮子一同胡吃海塞,我刚灌下一扎怀念已久的扎啤就看见方芳走过来了对我说:“你别忘了那个小木盒,答应人家的事可别忘了。”

    我马上放下杯子掏出那个小木盒向华老爷子那桌走过去,对他说:“您知道草原上那个拉马头琴拉得特别好听的巴特尔老爹吗?”华老爷子说:“知道啊,我晚上经常听他拉马头琴,真是一种享受啊!”我把那木盒交给华老爷子说:“这是他委托我交给您的,里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华老爷子连忙双手接过连说:“谢谢!”我见他接了过去转身就往回走,刚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一声惊呼,紧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身后,我疑惑的转身看去顿时我也目瞪口呆了。

    原来那个木盒里竟然是一枚闪闪发光的金鹰令!

第79章 危急时刻() 
回北京后好好休息了几天,这段时间感觉很是疲乏,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队里给了半个月的假期。可没几天我和二建就又烦上了,原因是首先方芳要考试了在家复习功课呢,没空儿搭理我。莎莎放暑假回新疆了,二建也无所事事了,老驴在我们刚回北京就跑四川去了,连面都没见到,据说他前妻的哥哥病危了,临死前想见老驴一面,这可是老驴玩古玩这一行的入门老师,所以老驴二话不说坐着飞机就跑四川重庆去了,店铺这两天关门,我和二建闲极无聊和协会的弟兄们开着摩托到处乱窜,没少惹事生飞!

    这天中午我和二建在路边大排档刚喝完几扎啤酒,正浑身燥热闲的难受呢,忽然看见那个半疯从我俩面前走过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总之是没看见我俩,也没打招呼。这还了得,不理我可以,不理二建那简直就是死罪啊!

    二建‘腾’的站起来快走几步抓住那个半疯的脖领子一把就给他拎了回来,那个半疯刚一梗脖子要骂人,一看是二建顿时脖子就缩回去了。二建瞪着着红眼珠子喷着满嘴的酒气骂道:“怎么他妈的老看见你个王八蛋啊?真他妈烦!我掐死你!”说完双手略微一使劲就把这个半疯掐的直翻白眼。

    我一看吓了一跳,这二建要是给他几个嘴巴还好点,要是这么掐他脖子那凭二建的手劲还不把他给掐死啊,眼瞅着那个半疯直翻白眼我赶紧过去给分开,二建手一松那个半疯立刻就瘫在地上喘粗气了,好不容易气喘匀了就带着哭音对二建说:“建哥兄弟最近可没得罪你啊,干嘛啊!”

    二建一瞪眼骂道:“老子看你一鼻子俩眼儿就烦!掐你,我还想弄死你呢!”说完就又要行凶,我赶紧拦住了,那个半疯看事不妙刚想溜走就被二建一嗓子给叫住了,二建冲着半疯一招手说:“你过来,快点!”那个半疯战战兢兢的走到二建面前说:“建哥有事您说。”二建瞪着半疯说:“今儿我不搭理你,替我把这酒钱结了滚蛋!”说完对旁边的服务员喊道:“再来四扎啤酒,一盘田螺,一盘小龙虾……!”

    等那个半疯苦着脸结完帐撒腿就跑后,我感觉腰里的收机震动了几下,我拿出一看,有几个未接电话,一看号码全是老驴的,这用手机打长途,真是钱多烧的!

    我也懒得找座机,直接打了回去,刚响两下老驴就接了,电话里老驴带着颤音对我说:“东子你和二建赶紧过来救命啊,这有人要杀我啊!”我吓了一跳,不会吧?二建一看我脸色不对赶紧问:“怎么了?”我看周围无人就按下手机的扩音健,老驴那颤音马上就传了出来:“我在重庆呢,你俩赶紧坐飞机过来吧,晚了就看不见哥哥我了。”我马上对老驴说:“我俩马上就动身,你别乱跑,到了我给你打电话!”老驴赶紧说:“我在重庆的喜地山戴斯大酒店住着呢,下飞机你俩就直奔这儿来吧,别怕花钱,哥哥我全包了!”二健说:“你老实呆着吧,千万别挂了,我俩这就买机票去。”

    通完电话我和二建商量了一下就各自回家收拾东西了,我特地嘱咐二建别带着刀,机场查的严,到地方再说,然后我赶紧坐上摩托车开足马力往家奔,这事可不能耽误,老驴这厮可还欠着我和二建一人二十来万的赃款呢,他死了我俩找谁要钱去?

    下午六点我和二建带着简单的行李就在机场碰头了,比较走运居然还有一航班到重庆的,虽然是夜航可也比没有强啊,晚九点登机半夜十二点多钟到达重庆江北机场,出了机场找了辆车就直奔老驴现在所住的喜地山戴斯大酒店,没想到还挺近的十来分钟就到了,路上我给老驴打了个电话通知他一下,这老家伙感动的一踏糊涂连夸我俩仗义。

    到了酒店后老驴正在办理手续,把他原来住的客房给退换成一间大的豪华套房,里面有三张床那种。我俩走过去一拍老驴肩膀,老驴腿一颤差点摔倒,回头一看是我俩顿时松了一口气带着哭音说:“你俩可来了,我这几天就盼着你俩呢,先吃饭去,这几天他妈的老吃酒店送餐了,都吃腻了,这附近有正宗的重庆火锅,我早就想吃了。”

    我问老驴:“你在这好几天了,连火锅都没吃上啊,不会吧?”老鬼哭丧着脸说:“还火锅哪,差点连命都没了,走吧,边吃边说。”二建笑呵呵的对我说:“这不定干啥坏事情去了,是不是泡妞没给钱?”老驴说:“我他妈倒霉透了,摊上个烂事,烦!”

    在附近打车找了一家看上去不错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酒楼,老驴进去跟饿死鬼投胎似的点了一大堆,什么涮肉,毛肚,脑花等等,总之那个服务看着老驴笑的象朵花。我和二建也有点饿了,下午就没吃什么,飞机上也没啥好吃的,这次可得吃美了不可,反正老驴结帐,这是我们的规矩,这厮穷的就剩下钱了。

    没多久大铜火锅端上来,和北京的火锅不一样,这锅里面居然有九个格子,沸腾着锅里飘着好多红辣椒,看着油汪汪的,等菜上来了夹起一筷子往羊肉锅里一涮后,直接往嘴里一送,顿时一股子强烈的麻辣味道从嘴里传遍全身,真给劲!

    我们三个就跟比赛似的狂吃一通,我和二建是饿的,老驴估计是馋的。吃完了火锅老驴让服务员把火锅撤下去,然后上了点凉菜果盘清清口,我擦了把汗水对老驴说:“赶紧给我俩介绍一下情况,看看咱搞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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