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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二世祖们顿时起哄道。
大理寺卿眼一黑向后倒去,再睁开眼眼前已经没人,立刻抓住身旁的侍卫道:“他们人呢?”
“被。。。被小公子带进去了,说是大人您默许了!”那侍卫唯唯诺诺的说道。
“啊!孽子!”大理寺卿悲愤的说道。
二世祖们好奇的在监牢中东看西看,有些挑剔的公子道:“此处实在肮脏,待会出去,还得跨火盆!”
“听老嬷嬷说还得用柳树条呢!”有人提醒道。
秦侯爷不满的说道:“等下出去请你们吃蛋糕!”
众人一片叫好。
正好走到吴佑监牢面前,吴佑听的差点没气死,这么多人,请他们吃蛋糕,得花多少钱啊!
“你们怎么来了?”吴佑面色不善的盯着秦侯爷,这败家子。
秦侯爷哈哈大笑道:“你怎么又进去了啊?”二世祖们也是好奇的看着吴佑。
吴佑脸一黑,懒得理他,后面的二世祖们有些是上次吃饭见到的,有些则没有见过,但是能够和秦侯爷混在一起这身份自然不是普通老百姓。
“一言难尽。。。”吴佑深沉的说道。
秦侯爷一招手,懒得理吴佑的深沉,顿时有些二世祖们手中提着的东西一股脑的从围栏处塞了进来,有梳子,有书,有吃的,有喝的,瞬间堆满了一大块面积,秦侯爷笑道:“这些都是兄弟们的一片心意,你在里面好好玩!”
吴佑哀叹一声道:“诸位兄弟的深情厚谊,在下实在是,实在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二世祖们顿时大笑,秦侯爷招了招手,吴佑靠近,秦侯爷偷偷摸摸的塞给吴佑一个东西,摸起来像是书。
刚想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孽子,还不就擒!”
“不好,我爹爹生气了,快跑!”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吴佑还没有搞明白是什么情况,二世祖们就纷纷消失不见,好半响吴佑才目瞪口呆缓缓吐出两个字:“我。。。靠!”
脚步声渐近,领头的是一个中年人,面相威严,不怒自威,只是上唇有一个痦子,看了看吴佑,又看了看已经满出去的东西,沉声道:“吴大人,本官乃。。。算了,这些东西你不能留,你现在情况很敏感!”
吴佑把手上秦侯爷给的东西别在身后笑道:“那是自然,一切全凭大人做主!”
那人点了点头,一招手,有狱卒开门把东西打包带走,但还是留了点吃的东西和日常用的,吴佑感激的笑了笑。
那人看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又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却没有再和吴佑寒暄,吴佑的地位不够格,而且大理寺卿虽然相对独立,也算是文官一份子,对于吴佑自然没有多大的好感。
吴佑眼看人都走了,这才把秦侯爷给的东西拿了出来的,对于秦侯爷竟然送书给自己还有点不可思议,但是打开一瞬间,吴佑脸红了,很羞涩,也变得和秦侯爷一样偷偷摸摸的看了看左右,这才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之物,想了想又背过身子,“啧啧,这小蛮腰不错啊,想不到他们的绘画水平竟然这么高,哎呀,这个也不错,就是屁股太大了,咳咳!”
吴佑心虚的再次看了看左右,又看向手中书本,心中顿时感觉,秦侯爷总算做对了一件事情。
却说朝堂之上,元大人哭诉道:“陛下,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朝堂之上的手段,和女人的戏法一样,无外乎三件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粗理,往细里面说,那是就是演戏了,演的好,混的久,演的差,这仕途自然与你无缘。
左相面色平静,纵然元大人在没有打招呼的情况下跟着右相走依旧不露喜怒。
大帝坐在上面,好半响才说道:“一歌真的有这般威力吗?”
“陛下,您听了便知!”元大人委屈道。
“好,朕便听听这所谓的妖言惑众,到底是何等鬼魅!”大帝没好气道。
门外太监宣一人进殿,此人却正是吴佑训练的升旗营中一员,而且还是担当吴佑督查职责的曲老六,第一次面见陛下和满朝文武,却是重来没有过的,害怕的差点尿出来。
“城防军曲武参见陛下!”
“起来吧!”
曲武顿时站了起来,只听陛下问道:“元大人说吴大人在军营之中教你们唱歌,你唱来听听!”
曲武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依旧毫不迟疑的唱到:“寒风飘飘落叶。。。”杀猪一般的破嗓子顿时响彻整个朝堂,大帝微微皱眉,好不容易挨到结束,顿时道:“元大人,朕听此曲尚且一般,用妖言惑众形容未免有失偏颇!”
元大人顿时跪在地上哭喊道:“陛下,可是此曲却是句句教唆人离开军营,回家见生母啊!”
曲武却也是伶俐人,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跪在地上急道:“陛下,切莫听此人胡言乱语啊,吴大人。。。吴大人教俺们唱这歌,俺们思念过后却感觉心情舒畅,吃饭都香,咋就回家了呢?”
元大人顿时急道:“放肆,朝堂之中岂容你胡言乱语,闭嘴!”
大帝渐渐露出微笑,却不想又有一人站了出来道:“陛下,此人乃吴校尉军营之人,所说之词万万不可当真!”(。)
第一百八十六章 谋八()
大帝身体往后靠了靠,“爱卿言之有理!”
那人面露喜色道:“故,臣以为,吴校尉此人罪大恶极,万万不可轻饶,否则国不将国啊!”
“汪大人,难道朕的江山就能凭借这一歌毁掉吗?”大帝不满道。
“陛下恕罪!”汪大人顿时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右相看了看左相,虞相依旧如同老僧入定,缓缓走出来道:“陛下,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元大人的士兵全部逃离军营,当务之急是稳定军心,涠洲本就雪灾,若是这士兵哗变之事传出,那天下百姓将如何看如今朝堂!”
大帝看是白相渐渐的有些意兴阑珊,摆了摆手道:“爱卿所言甚是!”
底下曲老六完全就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怎么就一歌和社稷江山相提并论了呢,纵然不明白也知道他们这是要把吴佑定罪,心中一急,扑通跪倒在地上道:“陛下,万万不可啊,吴大人领兵这段时间与俺们同吃同训练,这可是好人啊!”
“朝堂之上岂容你喧哗,来人,带下去打五十大板!”大帝怒指曲老六道。
杀伐之气萦绕在朝堂,大帝站了起来道:“朕今日累了,关于吴佑之事,左相交给你了!”
白相不敢相信的看着大帝,又看向同样一脸愕然的虞相,一时间念头急转,这才明白,吴佑在大帝心目中已经占有一定分量了。
散了朝,左相和右相有意走在最后面,虞相看天长叹道:“陛下却是给老夫出了难题啊!”
白相语气平淡的说道:“陛下委以重任,虞兄任重道远啊!”
“说起任重道远,老夫倒是想起一件事!”虞相站住,手往袖口里揣。
“哦?”白相好奇的看向虞相,冬季暖暖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分外的舒服。
虞相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相道:“前些日子,娘娘身子有恙,听说是吴校尉医治的。。。”说罢转身便走。
白相皱眉看向虞相背影,朗声道:“国,乃民之国,乃君之国,怎敢存私?”
回答白相的是一声爽朗的笑声。
。。。。。。
此时吴府气氛有些怪异,厅内坐了四个人,确切的说是四个女人。
“没想到肖大才女也能找到这!”一个空灵清冷的声音率先打破沉默。
“我与吴公子乃是旧识,找到这并不稀奇!”肖清瑶淡淡的说道。
“那个。。。我要不要叫人给你们上茶?”
“玲儿,你别说话,喂,你们两个没事跑到这干嘛?”薛香羽拧着眉毛说道。
“与你何干?”肖清瑶微微皱眉道。
“奴家只听闻吴府有一俏娘子唤作方玲儿,刚刚听他称呼,想必你便是玲儿妹妹吧,正巧,我这儿有一胭脂,从外域之地获得,初次见面便送给你吧!”伸手到后面,小艾顿时把一用珠宝镶嵌的小盒子不舍的递到紫嫣手上。
“这。。。万万使不得,太贵重了!”方玲儿慌忙摆手。
“咯咯,身外之物,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事,快收下!”说罢亲热的拉住方玲儿慌乱的小手。
薛香羽顿时看紫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满道:“呦,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不要东西硬塞的!”
肖清瑶皱了皱眉没兴趣看她们表演,道:“吴佑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薛香羽坐在板凳上掐腰道:“在大理寺呢,你问玲儿,玲儿怎么知道,本来就添堵了,你还问!”
肖清瑶看了看方玲儿瞬间失去活力的眸子站起身道:“我去问问!”说罢离开吴府。
紫嫣看肖大才女离开也笑道:“玲儿妹妹,以后闲着无聊,你我可多走动走动!”说罢告辞一声,也带着小艾离开。
薛香羽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紫嫣的背影道:“狐狸精!”
方玲儿以为是说自己在薛香羽离开这段时间占有了吴佑,顿时脸红道:“薛姐姐,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哼,吴佑天天就知道惹事,不是我说你,玲儿你也多管管!”薛香羽怒其不争道。
方玲儿低头,喏喏不敢言语,薛香羽眼睛一转道:“我早就听说这大理寺守备森严,今夜我便去探探!”
方玲儿大惊失色道:“薛姐姐莫要干傻事!”
薛香羽自信道:“嗨,我能有啥事!”薛香羽骄傲的拍了拍高耸的软玉,看的方玲儿脸一红,薛香羽问道:“嗳,你说那肖大才女没事来这干嘛?”
“我也不知道呢,她刚刚来还没有说话你就来了,然后就是紫嫣姑娘递了拜帖!”方玲儿大眼睛无辜的说道。
薛香羽眨巴眨巴眼睛,暗暗思索一番道:“玲儿,你真是太年轻了,你说你喜不喜欢吴佑?”
方玲儿羞涩不敢吭声,薛香羽顿时把板凳移到方玲儿面前低声道:“既然你喜欢,那你就看住喽,别让一些居心叵测的人靠近他,你瞧瞧紫嫣那狐狸精的样子,第一次见面就送你这么名贵的东西,一定心怀叵测!”
方玲儿呐呐不语,他们两人却不知紫嫣平日里便冷淡的性子,对于这些钱财之物向来不看重。
薛香羽老神在在,仿佛洞若观火,“狐狸精就算了,瞧她那走路时使劲扭的屁股就来气,我对你说啊,你更加得防备肖大才女,这个才是深藏不露,男人啊对于这种想吃却又得不到的最是上心了!”
“薛姐姐,你怎么都知道啊?”方玲儿弱弱的问道。
“嗨。。。那个。。。走南闯北便见的多了!”薛香羽尴尬的挠了挠头,眼睛一转又道:“好了,我得出去准备了,你就乖乖呆在家,哪都别去知道吗?”
方玲儿担忧的拉着薛香羽道:“吴大哥福大命大自然不会有事,薛姐姐,你可不要干傻事!”
薛香羽不答,爽朗的笑了一声转身离去,剩下方玲儿幽幽的叹了口气,摸了摸手上镶嵌满珠宝的胭脂盒子,立刻跑到前厅菩萨雕像面前低声哀求道:“求菩萨保佑吴大哥,只要吴大哥能够平安出来,玲儿以后每月。。。不不不,是每天都给您上香!”(。)
第一百八十九章 逆一()
(感谢心向望明月的打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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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相奉陛下之命处理吴佑的事情,自然比之别人要上心不少,对于吴佑,全帝国的军人都欠吴佑
调查取证皆是公私分明有条不紊,当确切的知道元大人的士兵真正的逃离军营后,针对逃兵一纸缉拿令了下去,士兵逮捕的异常顺利,有些甚至没有递到他家就已经在自的路上,顺利的让虞相更加慎重,一切仿佛都很顺其自然合乎情理,却又那么的明显。
虞相目光平静的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群人,对于虞相,底下的士兵当然认识,帝国的军魂,用兵如神,军事手段不拘一格,但布局稳妥,往往出其不意之下又能步步紧逼,在民间有很高的声望,但是随着年事已高这领兵之事也渐渐放在了一边,但是传说依旧在不断的流传。
对于站在下面的士兵,虞相一时间有些难以抉择,所谓法不责众,这么多人,而且还有充足的理由,全部杀了他们肯定不妥,他们身后的家人却无法安排。军人没有军纪,那就是土匪,虞相罚他们停薪三月,仗打五十,以儆效尤,这种处罚别人也说不了什么。
一个一个的询问,全部都指向吴佑,说是听了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