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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两个黑衣人瘫痪在地上,双目无神,就算不知道什么叫做满清十大酷刑,也明白抽指甲的意思,基本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其中一个黑衣人顿时拜倒在地说道:“我说,我说,只求公子让小人死的痛快一些!”
事情很简单,但是也不简单,简单的是幕后的人想让吴佑死,不简单的是那人吴佑碰巧认识,拓跋苏!
经营天下马场的拓跋家族小少爷,突然间决定让吴佑死在这西北陵,有可能他也知道吴佑即将与秦侯爷离开,以后的机会更加渺茫,但是动机就很耐人寻味了,是因为陌荀吗?还是争风吃醋见不得肖清瑶与自己走的太近?黑衣人没有说,吴佑也没有问,用雪将脸上的鲜血擦去,吴佑往巷道外面走去,身后传来两声噗呲声。
吴佑有点愤怒,因为他一直保持对人谦和的态度,就算对于拓跋苏吴佑也没有太多故意的针对,但是很突然的,拓跋苏对他有了杀机,并且付诸行动,让吴佑有种躺枪的感觉。
停下脚步,停了数天的大雪再次降临,世界也变得马赛克,吴佑想起一个人,他是陌荀,曾经和拓跋苏称兄道弟,并且将军府还在拓跋苏手上买马,若是这样那就说的通了,将军府从别的渠道知道肖清瑶对吴王说的话,而不巧的是提议人就是吴佑,于是将军府让陌荀找到了拓跋苏,除掉吴佑,就算是死,也得让吴佑不能继续蹦跶。
有钱有势的拓跋家族的,对于除掉吴佑志在必得,就算之前有刺客未杀死吴佑的失败案例,他们也只是认为吴佑运气好,并且充分估算吴佑的实力,于是派出了这么多的人来杀吴佑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很重视,吴佑应该值得庆幸,但是吴佑高兴不起来。
呼出一口热气,看热气在空气中很快变成了晶体,夜深人静,吴佑一个人走在道路上却不害怕,虽然刚刚杀了人。
“古代人真不讲理啊,动刀动枪的干嘛,大家聊聊天,讲讲道理多好!”吴佑自言自语道,对于现在的处境很放心,想必他们也不会相信,派出来这么多人却无功而返吧。
回到家里,方玲儿蹲坐在火炉旁边,手撑着脑袋,让开门的管家去休息,吴佑走到方玲儿的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若是累了,就去休息吧,以后我出去,你就别等我了。。。”
方玲儿慌乱的站了起来,焦急又害怕道:“对不起吴大哥,我等你不小心睡着了,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吴佑好笑道:“别哭啊,我又没说什么?”
“吴大哥是不是不要玲儿了?玲儿很乖的,以后都不敢了!”方玲儿哽咽道。
吴佑笑了笑,爱怜的抚摸方玲儿脑袋道:“别怕,吴大哥没有怪你什么,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得照顾好彼此,这么晚了,天又冷,你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吴大哥得多担心!”
方玲儿止住哭道:“我们是一家人吗?”
“对啊,吴大哥没有亲人,玲儿就是吴大哥的亲人!”吴佑笑呵呵的说道。
“呜呜,不知道为什么,听吴大哥这么说玲儿就好伤心。。。玲儿也没有家了,玲儿也把吴大哥当成自己家人,只有看到吴大哥平安回来,玲儿才能睡得安稳!”方玲儿哽咽道。
吴佑好笑道:“好好好,那以后玲儿还等吴大哥好吗?”
方玲儿眼中嚼着泪,用力的点了点头。
让方玲儿去睡觉,吴佑坐在椅子上面,双手不断的敲打桌面,“陌家。。。你们真是不知死活!”
第九十章 前往论歌()
第二日一早,吴佑便被锯子锯木头的声音吵起来,揉了揉头,双目无神的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起来洗漱,走到院子中间,正见到唐臻卷起袖子干的热火朝天,吴佑感觉唐臻锯的木头有些熟悉,便走上前道:“唐兄,你这是?”
唐臻还没有答话,方玲儿就气鼓鼓的道:“这位唐公子可真是拿这当自己家,劝都劝不住,就把您的跷跷板给锯了!”
吴佑双眼一黑,就说这木头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是陪他度过好些个美梦的床。
无名火起,颤抖着伸出手,吴佑气极:“唐兄,你这是为何?”
唐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吴兄早啊,就是看到院子里面有这么一块木头,材质上等,荒废了可惜,便想把他们锯掉,然后放进锅炉之中,相信能够支持蒸汽机烧很长一段时间呢!说起来吴兄怎的如此浪费,这么好的一块木头放在此处,却有些暴残天物了!”
“唐兄,你没告诉过我你还能拿锯子啊,你不是文人吗?”吴佑有些绝望的说道,当初雪下的厚,完全没有想到唐臻会看到,更完全没想到唐臻会用锯子。
“吴兄有所不知,舞文弄墨只是小技,本人更加推崇的是技以用之,学为思之,这才是文化人该做的事情!”唐臻理直气壮的说道。
吴佑拉住愤怒的方玲儿不断对自己解释道:“算了算了,这家伙过两天就搬走了,忍两天,就忍两天,免得被秦侯爷等人笑话!”挤出一丝笑容道:“好!唐兄果然有志!”
唐臻不好意思笑道:“旁人笑我玩物丧志,又怎知天下万物唯工为重,还是吴兄明白我,当日在饭店听了吴兄晚婚晚育的见解便知道吴兄非寻常人,与吴兄相处如同鱼入湖泊,好不自在,真想未来日夜与吴兄相伴,以后也是一段佳话!”说完目光火热,憧憬起来。
“靠!”吴佑惊恐的退后两步道:“想不到你还有龙阳之好!”
“何谓龙阳之好?”唐臻不解道。
“你可曾娶妻?”吴佑不答,胆战心惊反问道。
“那是自然,只是在下一心向学,追求格物致知,到是冷落了家中娇妻!”说道这里唐臻神情有些落寞。
吴佑舒了一口气,那就好,还是有老婆的人,明白了唐臻的取向问题,突然间觉得他把跷跷板锯掉也不是那么可恶了,笑道:“若是想,就去见,人生匆匆几十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才不算辜负这来之不易的生命!”
唐臻慎重的点了点头,沉思道:“每与吴兄交谈,总能让在下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有时我都会在想,若是没有遇到吴兄,人生当是多么的无趣!”
吴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懒得再与唐臻谈节操类的话题,正在此时,上官婉儿已经派人邀请吴佑前去论歌,吴佑叹了一口气,昨天遇到刺杀,倒是把这件事情忘记了,什么都没有准备,拒绝了唐臻同去的请求,让他继续找点事情做,便进了上官婉儿准备的轿子,一摇一晃的往聚香园走去。
车里有好闻的香味,闻起来让人舒服,没有多想,揭开车窗,看到大街上的衙役多了不少,气氛有些紧张,昨日死了太多人,官府彻底的压了下去,但是依旧有人看到那一巷道的尸体,坊间也有不少的风言风语,整个西北陵的天仿佛都压低了几分,放下帘子,吴佑抱着暖炉胡思乱想了片刻,轿子已经停下。
刚下轿子就听到有人说道:“没想到向来注重名誉的婉儿姑娘竟然肯把轿子给一个男人坐!”
“就是,虽然看起来年幼,但依旧是男人啊,也许上官婉儿就喜欢这一号呢!”
“哈哈哈哈!”
“慎言,也有可能是上官婉儿的亲戚说不定。。。”有人小心提醒,顿时有人道:“上官婉儿身份神秘,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亲戚呢!”
两个轿夫气的面色铁青,他们都是经常抬上官婉儿的人,上官婉儿平时待他们不薄,听到别人议论自然是愤怒无比,可惜面前的是一群有地位的公子,却敢怒不敢言。
吴佑奇怪的看了看在一旁指指点点的书生打扮模样的年轻人,问道:“你们是谁?”
其中一人想不到吴佑还会问话,面色倨傲道:“哼,我们来自江南!”
“哦,原来你们江南人都没做过轿子啊!”吴佑说完,便施施然往里面走去。
这群书生顿时气的想要与吴佑讨论,只是吴佑懒得理他们,留给他们一个帅帅的背影,吴佑讨厌假清高的人,表面道貌岸然,实际上小心眼的很,见不得别人一丝好,毕竟像自己这样的真小人已经很少了,吴佑有些感慨,也有些伤感。
上官婉儿安排的下人领着吴佑到了内室,这里便是上官婉儿招待贵客的地方了,房间典雅,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鼻尖,吴佑坐下,桌子上罕见的竟然有水果,屋内没有旁人,那下人为吴佑倒了茶水便走了出去。
吴佑四下打量,虽然屋内没有火炉等,却很暖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从那里冒出来的热气,正找着门外有脚步声,吴佑从地上爬起来端坐便看到上官婉儿满脸笑容的走了进来道:“公子可曾寂寞?”
吴佑摇了摇头,上官婉儿坐在吴佑身旁似是解释也似道歉道:“今日忙的很,倒是怠慢了!”
吴佑摆了摆手,笑道:“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生气的人!”心里默默加上另一句,生起气来连自己都害怕!
上官婉儿点了点头笑道:“那是自然,等下便请公子出去如何?此时已经布置好了场地,该来的人也差不多了呢!”
两人又谈了一些话上官婉儿这才告辞,吴佑这才想起还没有问为什么这间屋子这么热,等下办完事情一定要问问明白。
估摸坐了一刻钟,便有侍女前来恭声道:“酒会已开始,还请公子移步!”
第九十一章 论歌一()
施施然跟着侍女往前走着,虽然昂首挺胸但说不心虚那是假的,毕竟五律声色皆不懂,突然间与众多专研这方面的大家相互论歌大脑还有点混乱,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于上官婉儿说的帮忙则可以忽略不计。
走进屋内,生着好几盆火炭,既然是论歌,便没有那么严肃,都是站着相互交谈,三五成群,嗡嗡声不绝于耳,有丝竹挑拨萦绕,彼此气氛和谐,不时有做学生状之人行礼。
上官婉儿看到吴佑进来,与身边人说了一声便往吴佑身边走去,吸引了不少目光,毕竟上官婉儿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在场又不少的爱慕者。
“来,等下随便说说便行,有姐姐为了挡着,放心便是!”上官婉儿宽慰道,吴佑苦笑一声,本不想出这个风头,奈何就经不住美人的劝。
两人走到最中间,上官婉儿朗声道:“自从聚香园流传出去几首歌曲,便得到众多先生朋友前来,实在惶恐,却也倍感荣幸,此次论歌若有招呼不周之处还请各位多多见谅,小女子先在此赔礼了!”说罢盈盈一礼。
四周顿时一片客气声。
上官婉儿又道:“自古文武皆无第一,音乐方面更是如此,然而一首《水调歌头》一首《两只老虎》却扬名四海,并让你我共聚一堂,说来也是缘分,在此还得感谢这两首歌的作者,吴佑先生!”
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吴佑,年轻,太年轻,模样有点帅,好像也没有任何一点乐师的影子。
“小子吴佑,见过各位了!”吴佑笑着抱拳见礼。
“你便是那两首歌的作者?”有人问道。
吴佑皱眉,如果一定要说,那可以说是,因为这个时代从未出现过,复制了自己的记忆而已,若不是歌后唱过,中学学过,还真记不得,想到又要解释苏轼是谁,又是一番麻烦,便点了点头。
四周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听说是一回事,当面见到又是一回事,没想到面前这么年轻的人竟然同事创作了两手曲风完全不一样的歌,先不说那《水调歌头》就是那《两只老虎》就连家里小孩都会唱,同样有人质疑更深,也有人敬佩有加。
“公子年纪轻轻竟然能写出如此看透世间冷暖的词,说来,倒是让人感觉不可思议!”有一老者站了出来,身体佝偻,言语冷漠,虽是感慨,却也是质问。
上官婉儿笑道:“此乃乐师张兰吉,人送‘鬼手’称号,他所制作的琵琶千金难求,想必各位都听过吧!”
上官婉儿这么一说,四周顿时更是一片吃惊,有不认识的立刻上前行礼,有认识的也是面有得意,比见到吴佑还要高兴。
那老者却是不苟言笑,反而看向吴佑道:“公子所做之词让人眼前一亮,同样曲风更是让人诧异,是我从未听过的曲风,还请公子一起讲解一番。”
“好吧,那我就简单说说。”吴佑看了看四周缓缓说道:“首先,词的创作很简单,只是当时的情景让人深思,便有了,这便叫着文思如泉涌,想必各位也曾遇过,其次,要说曲风,那就更简单了,其实在很久以前便有曲子,而当时的曲子是做什么用处的呢,只是抒发一下感情,没有这些没用的边边框框,高兴便唱高兴的歌,悲伤就唱悲伤的歌,同理,我说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