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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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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明白了。”白洪大这一下情知有变,卜石兔汗怕是被自己人所杀,托博克要么跑了,要么也被杀了,所谓被胸甲骑兵或是铁甲骑兵所杀只是用来遮羞的托词。

    白洪大台吉冷笑道:“大汗死了,俄木布洪在张瀚手里,阿成台吉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阿成道:“眼下以战事为重,当以习令色台吉暂时统领我土默特部,等战事结束,救回俄木布洪台吉之后,当由他继承大汗之位。”

    土默特大汗之位已经争了几十年,阿成的话一出来,四周顿时就是一阵哗然!

    忠于卜石兔一系的台吉们都是红了眼,只是四周全部是阿成和习令色的人,大汗的侍卫要么被托博克带走,要么就刚刚被驱散了,诸多台吉也没有带着兵马,急促间根本没有力量和阿成等人抗衡。

    白洪大台吉道:“如果俄木布洪死了呢?”

    阿成不动声色的道:“大汗还有好几个儿子,我们择其最长的而立之便是。”

    白洪大台吉道:“阿成台吉可愿立誓吗?”

    阿成不出声,叫人拿出一支箭矢,他把箭矢高高举起,然后大声道:“我阿成在此立誓,日后定然拥立卜石兔汗之子继承大汗之位,若违此誓,则犹如此箭!”

    这么一立誓,诸台吉的面色都好看一些,白洪大台吉又转向看着掩不住一脸得色的习令色,说道:“习令色台吉可愿立誓?”

    习令色一征,说道:“此事要我立什么誓?”

    白洪大台吉道:“如果习令色台吉不接手,当然不要立誓,如果要暂时统领土默特部,当然要立誓。”

    习令色怒道:“难道我不是俺答汗的子孙,就没有资格当大汗?”

    一句既出,诸台吉都是哗然。

    白洪大台吉冷笑一声,说道:“若是这样,这事我们喀喇沁部就不参与了,我会率领诸部台吉离开此地。”

    阿成上前一步,对习令色道:“请台吉立誓!”

    阿成眼中有明显的责备之色,今日事情的发展是事前都预计得到,习令色也答应了会与阿成一般立誓为证,结果事到临头,他却说出这样的话来,阿成眼中不满之色也是十分的明显。

    习令色无奈,也只得令人取来箭矢,一折两断,与阿成一般发了誓言。

    蒙古人一般极重誓约,对背誓之人十分鄙视,两个台吉先后立誓,在场的人面色都好看了很多。

    阿成对白洪大台吉道:“大汗不幸遇难,我等应该做出紧张的姿态,最好各部间再有对峙不和的情状,这样张瀚他们必定以为我们要内乱,和裕升有可能会提前出兵与我们会战。说实话,这般围下去毫无用处,各部都不敢冒死掉几万人的风险去攻打军堡,打那些军台边墩毫无用处,也是凭白多死人而已,现在最后的机会,就是借着大汗之死,引诱和裕升出兵与我们会战!”

    阿成眼中,尽是狂热之色,白洪大台吉为他所惊,一时说不出话来,耿格尔已经不复那种趾高气扬的模样,只是摇头道:“疯了,简直疯了。”

    “不疯能怎样?”阿成吼道:“所有台吉都在这里,今天我们散了退一步,明年和裕升的军堡一路修到青城和各大牧场,到时候你们怎么办?”

    白洪大台吉道:“拿大汗之死做这样的文章,我们的脸往哪搁?”

    阿成冷笑道:“我们早就没脸了,林丹汗被建州部打的灰头土脸,好歹建州部已经自立一国,努儿哈赤一战能消够十几万大明边军,东边各部不是建州部的对手还有可说,我们呢?十几万人,打不过一万不到的明国商人组的团练,我们的脸在哪里?”

    阿成看向所有台吉,怒吼道:“大家的脸在哪里?”

    白洪大台吉点点头,说道:“如果能会战,自然是极好。不过,如果这一次和裕升还不上当,我们各部就要先退兵了。”

    漠北的一群台吉彼此低声商议了一会,也道:“我们与白洪大台吉一样的意思,如果和裕升还是不上当,我们也要退兵。”

    土默特部有十几个台吉都是亲近卜石兔汗,这时各人面色冷漠,并没有人出声。

    阿成倒是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今天闹到决裂,别看他叫讷木格带了几千甲骑来,那是保护自己安全为主,叫他向这些台吉动刀,杀害这么多各部的台吉,阿成根本不敢。

    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眼前这十几万蒙古人立刻就会内乱!

    不要看各部不敢打硬仗,但如果各部的台吉真的被杀了,那些红了眼的牧民和甲骑都会跑来拼命,各台吉都有子侄,立刻会推举人出来报复。

    各台吉也不是很害怕,白洪大台吉就是当场逼迫阿成和习令色立誓,这也是因为各部拥有自己的兵马,这就是实力带来的底气,也是他们根本不鸟阿成和那两千骑兵的底气所在。

    看着各台吉纷纷离去,阿成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他已经出尽所有的招数,卜石兔汗已经决定要撤军,他令塔布囊射杀了大汗,然后与习令色合作,再利用大汗之死诱使和裕升出兵,所有的办法都已经用尽,现在所求的就是和裕升能够主力尽出,在这一带与十几万蒙古人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第五百五十章 葬仪() 
“啊……”

    阿成突然大叫起来,他身边的几千人都被他高亢的叫声吓了一跳!

    阿成没有管别人的眼光,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这几个月战事一直是他在主持,大汗和别的大台吉过问的都少,大家最多是有些郁闷或是发愁,阿成却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已经憋屈的要吐血了!

    蒙古人并不是不能战也不敢战,而是人家根本不和你战!

    到处是军台边墩军堡,到处是精良的骑兵,阿成曾经寄望过和裕升后勤顶不住,然后他就骂自己是蠢货一个。 &∮★∮★∮★吧,⊕。︽↑。○p;

    和裕升起家靠的什么,不就是那些能拉六七千斤重货物的大车?十几辆车跑一趟就够几十个边墩吃好多天了!

    军粮,军械,火器,火药,木柴,药材,所有的军事物资,根本就没有缺过一天。

    和这样的对手打已经够吃力了,更要命的就是人家根本不和你打!

    有力无处使最叫人难受,阿成的郁闷和难过之处就在于此,眼看大敌当前,打不能打,困又困不住,蒙古人空有十几万人聚集在此,却是连会战的机会也没有,人家压根不和你打,不打的人却偏偏有战略上的优势,生生的把蒙古人牵着鼻子走。

    阿成也在痛悔,当初和裕升一修堡的时候,各部并没有云集,大汗没有下定决心,加上时机不对,阿成也没有坚持立刻聚集大军来攻打和裕升的筑城部队,不然的话,就算对方有备而来,最少还能逼迫和裕升聚集主力打一场决战。

    现在阿成已经不是很在意输赢,他想的就是能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这种想法很疯狂,如果白洪大台吉他们知道了阿成的真实想法,恐怕各部直接就退走了,谁愿跟一个疯子打一场根本没把握的大会战?但阿成知道,如果现在不想法打一场,以后恐怕很难再有这种机会了。

    阿成狠狠发泄了一通,转头对讷木格道:“下令各部都披丧,另外每日叫各部多派人手策马来回奔驰,做出混乱的模样。”

    讷木格点头应了,接着语气深沉的道:“能做的我们都做了,现在就看那张瀚接不接招了!”

    阿成手按腰刀,看着远方不语。

    ……

    “北虏大汗死了?”首先接到报告,并且仔细观察的是李守信。

    瞭望视线以内的地方,蒙古人所立的毡包内外都挂着绸条,色彩不下,有彩色的也有白色的,到处都是缎带绸条,微风吹拂时绸条如同柳条一样在微风中翩翩起舞,看起来既有一种美感,又叫人觉得诡异。

    在原本立下汗帐的地方,用望远镜看过去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由木块堆成的柴堆,一群喇嘛围着柴堆不停的转动诵经,另外各处都有一些小火堆,人们在哀号转圈,然后把一些衣物之类的东西投入到火堆之中,烈火熊熊燃烧,不少人抓扯着自己的胸膛号哭,也有人拿小刀割掉胡须,一起扔到火堆里去。

    “怎么能确定是大汗?”

    张瀚也赶了来,银锭站在他的身边。

    银锭看了一会,面色复杂的道:“看这规模,确实是大汗无疑。”

    张瀚道:“怎么说?”

    “我们蒙古贵人死后的安葬讲究的是不封不树,先烧尽死者生前之物,然后贵人用两片贵重的木板相合,找一个僻静地方掩埋,然后以马匹踏平土地,植树覆草,在封土的地方杀一头小羊,来年以母羊寻找到的地方为墓地来祭祀,数年之后,封土之地成林,也就不必再去祭拜了。故元时,皇室有人逝世就一律封土葬在北园,后来咱们先祖退回草原,有继续封木成林而葬的,也有先火化了再堆砌石块放于其中,然后以陵户看守陵墓的做法,历任的几代大汗,都已经有自己的陵墓,从眼前的动静来看,那尸首当是大汗,然后先烧大汗的生前用品,七日后烧掉遗体,接着送回青城,在城中建陵设陵户看守……”

    张瀚沉思道:“会不会那尸首是假的?”

    银锭瞠目道:“如果是拿大汗的生死当诱饵……就算赢了,各部也会成为整个蒙古人中的笑柄,大汗一生也会蒙羞,就算是大汗自己愿意,底下的台吉们也不会同意的。”

    “那看来是真的了……”张瀚用望远镜观察着蒙古营地里的情形,各处都如蚁群般混乱无序,甚至有一些骑队在营地里来回的奔驰,还有甲兵彼此在对峙,看样子随时可能会打起来,整个十几万人的营地到处都是一片混乱的景像……如果此时有几千主力配万余辎兵,很可能就一战击溃北虏的主力!

    “真诱人的景致呢……”张瀚突然微笑起来。

    李轩自城下大步上来,远远向张瀚行了个军礼,接着便大声道:“大人,巡哨的骑兵抓到一个北虏,说是阿成台吉等人要杀他,所以潜逃来这里投奔我们。”

    “真巧。”张瀚抚额笑道:“人呢?”

    “人在逃走时已经受了重伤。”李轩一脸懊恼的道:“抓到之后说了没几句话就死了。”

    李轩又道:“此人说卜石兔汗在雨夜感染伤寒而死,他是服待的人,台吉们大为震怒,将几十个服侍大汗的人全部杀死,这人见机的早夺马而逃,不过半途被人追击,后背中了好多箭,挣扎到我们这里已经快不行了。”

    张瀚没有说话,一旁已经有几个将领叫起来,有个将领大叫道:“北虏的卜石兔汗都死了,此时必定大乱,大人,我们趁机反攻吧?”

    李轩也道:“大人,此时确实是良机。”

    几个参谋军官都跳了起来,他们已经开始推演战役过程。

    张瀚看向李守信和周耀二人,问道:“守堡官和周把总怎么看?”

    周耀皱眉道:“虽然银锭台吉和李轩抓着的北虏都说是卜石兔汗死了,但在这种时候发生这种事儿,属下总是觉得不太对劲,感觉有些异样,不过究竟是哪里不对,属下说不出来。”

    李守信闻言点头,说道:“一桩接一桩的,我也感觉不对。”

    张瀚笑道:“那该如何应对?”

    周耀道:“属下的意思是加强哨探,看看下一步的消息再说。”

    李守信道:“属下以不变应万变,目前我军的态式最为有利,不管北虏方发生了何事,我们都没有必要和理由改变。一切还是按大人所设计的那样,冬季会战或是压根不与北虏会战,慢慢熬死他们!”

    张瀚看向李轩等人,李轩一脸的不赞同,相对于周耀等人,李轩等人的进取心明显要强出很多。

    张瀚左手放在城垛上,右手还是拿着望远镜在观察。

    他的心情也是起伏不定,有一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如果北虏的混乱是真的,五天之内和裕升的主力就能齐集,并且在东西两路都对北虏形成绝对的优势,中路这里只要调集附近几十个军台边墩里的辎兵,配合主力骑兵,一样能与北虏在正面相抗衡。

    但张瀚自己的判断就是眼前的混乱是假的,一切都是故意做出来的假象。

    事情很简单,因为现在的态式对北虏极为不利,眼看就入秋,草原上几乎是没有秋季的,入秋之后随时可能因为一场雪而进入冬季,入冬之后就是经常大雪,动辄零下三四十度的极为酷寒的天气,这种天气之下,眼前这十几万北虏是没有可能继续在这里包围军堡,甚至连留下少数军队在这里对峙也办不到。

    持续半年的围城战草草了之,这对北虏贵族是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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