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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7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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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很艰难的基础上的,不管是工人还是佃农都过的很好,日子蒸蒸日上,而且他们也太累了。

    军司禁止赌博,喝酒也有限制,一般来除了军人明令不准饮酒外,军司上下也有潜规则,平时要上工上值的人,饮酒只能适量,如果出现第二天上值醉醺醺的场面,那大家就都很难堪了。

第一千九十三章 多心() 
“这帮麻缠格到的货。”张子铭看着那些俄罗斯人,对王达通和马超文等人笑道:“这一次也真是开眼界了。”

    “我们才是开眼界。”马超文对张子铭笑道:“张兄以前好歹一直居住在草原上,听说蒙古人喝醉也差不多。”

    “还是差的多。”张子铭解释道:“蒙古人一般有台吉们管着,老人们说话也顶事,哪个青壮要是敢这样喝酒,晚上就会被塞一嘴马粪,然后捆起来等他醒酒,不可能由着他这么在街面上胡闹。”

    “俄罗斯人的风俗还真是叫人叹为观止啊。”李大用和蒋大临等人对视一眼,都是微笑起来。

    这一群大明巨商也是在一幢酒楼之上,按国人的习惯,摆了一桌上等的席面,众人慢慢喝酒吃菜,到了酒宴快终席时,才开始慢慢喝茶谈正事。

    这几位商人都有相当的地位,张子铭和傅青铭代表草原汉商,王达通和马超文则是张家口汉商的代表,李大用和蒋大临虽然是大同商人,但现在他们是完全的代表和记的利益,他们自己的生意已经归在和记之下,被公司回购折算股份,和记的每一份收益都和他们有关,他们加入了新成立的外贸司,成为司职理事之一,专门负责和商人们打交道。

    相对于各地的商人来说,军司的官员身上的官方色彩太浓重了,有很多打算和真正的想法不会也不敢和盘托出,对马超人,蒋大临,还有李大用等人来说,他们虽然是标准的和记理事,股东之一,但身上的官方色彩要弱很多,还是保留着商人本色,这和真正的军司人员有区别,也使王达通他们乐于和这几位打交道。

    至于张子铭等人则介于两者之间,也属于一方势力之一。

    “大人令青城汉商着手酿酒业,真是神来之笔。”王达通赞叹道:“这一下我知道大人为什么做出这么大的事业了,真是事事料在前头,见事又太准了。他就算不搞和记,只做买卖,肯定也是比我们成就要大的多。”

    “其实开始时张大人就是一个纯粹的商人。”马超人笑道:“和记在新平堡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出之处,三万两的本钱是两代人攒出来的。后来张大人搞了骡马行,这就是神来之笔了,不过那时也就是转变的开始。弄脚行骡马行,不打是不行的,所谓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真是没有善类。脚行多是喇虎无赖,车行骡马行也差不多,张大人靠着一股狠劲打出几条重要的线路,他的车也造的好,人管的也好,慢慢的用他车马行的人越来越多,利就有了,然后再开发灵丘铁矿,制铁器,这就使他的生意上了个大台阶,又因为有骡马之利,也有能打的手下,就能和北虏做走私买卖,赚的更多,又和东虏接上了头,获取的重利真是我辈难以想象。”

    王达通接话道:“我们张家口的巨商,有名的八大家,范家为主,也不是没想和张大人斗,可惜败了。打那之外,北地的商人就没有人是和记的对手了,我辈也只能真心与和记合作,否则也早就被挤的没有生意可做了。”

    “张大人的胸襟叫人佩服。”傅青铭笑道:“其实要是和记一直挤压,我们还有口内的商人真的难做,不过那样的话也会引起反弹,这样大家合作,就象当年在天成卫等地成立商会一样,真是又一个神来之笔。”

    “所以有人的天赋是老天给的。”王达通举起酒杯,笑道:“今晚咱们算是说清楚了各家主要的方向,就算有小的冲突也可以协商来解决,我等主攻杂货瓷器,马东主等人则以丝绸为主,和记是铁器,布匹,棉花,粮食,杂粮,青城汉商以番薯酿酒,种植烟草为主,我们股本大的商人不互相竟争,和记也给我们空间,这真是皆大欢喜。”

    几个张家口的商人对视一眼,见彼此都有肯定的意思,王达通便接着道:“只是最近和记不仅要防林丹汗,也要对付却图汗部,兵力分散几千里,令人担忧。我们的想法是和记应该再募集一些军队,我们张家口的商人愿意再凑几十万,好歹买卖城这里要再驻几千兵马,以和记练兵的能力,我们以为就算新军也可堪大用的。”

    几个和记的理事也是彼此对视一眼,青城的几个没有出声,不过脸上的表情也是显然赞同口内汉商们的见解。

    现在买卖城的情形确实是叫人担心,军令司正在调动兵马,不过那对商人们来说意味着驻守一千多里商道的驻军变少了,一样危险,毕竟在东边还有更危险的饿狼,林丹汗的力量比却图汗要强的多,最少一直以来给大家的印象就是这样。

    却图汗部也有几万丁口,不过比起林丹汗确实要弱很多,商人们倒没有担心商团军会战败,相比于感觉良好的蒙古人,想看热闹的俄罗斯人,这些汉商对自己一方军队的实力还是有相当了解的。

    但他们担心的不是战败,而是时间。

    大量的军队可能会陷在对却图部的战事里不能自拔,这样会造成整条商道的不稳定。

    对商人来说,冒险意味着机遇,但长期的不稳定意味着心理上的不安全感,这种不安全感可能会导致很多商机无法实现,从货源,资金,人员调配,不安全感就意味着这些东西都不保险,有人乐意冒险,但大多数人不喜欢,如果这些身家几十万上百万的大商人想在漠北这里把事业再次做大,他们要做的事情很多,安全感毫无疑问是排在第一的东西。

    如果不是与和记的合作,还有眼下局面的变化,打死这些商人也不敢想凑钱征兵的主意。一切都在发生变化,商人不仅有自己的利益需求,还可以发声说话,并且换购利益,政治上的,当然也可以是军事上的。最少他们知道,在和记建立之初成立商会,然后用商团护卫的名义在各地广建商团,也就是眼下这支赫赫有名的商团军的前身,在建立之初可没有人想着这支专门护卫商人财产的卫队能成长成今天这般模样。

    “还要请和记方面不要误会。”王达通见众人不语,赶紧解释道:“我们几个只管在张家口一带募资,这一趟之后,相信有大量的商行东主们想着过来看看机会,商道不安全,大家都会犹豫。所以出资的人会很多,我们只管募资交银子,别的事一律不过问,也不敢过问。”

    “张大人不会这么多心的。”李大用开玩笑道:“我们再蠢也不会想着把手伸到军队里去的,那真是太蠢了。”

    几年前和记还在萌芽状态时,各地的商会护卫就牢牢控制在张瀚一个人手里,可能也会有几个不识好歹想把手伸进去的,未必想怎样,很多人可能就是想威风一下,但代价就是失踪。

    在那几年,张瀚的权威还没有涵盖到所有的角落,不少人不知道火是烫的,手一伸,代价很惨重。

    那几年失踪的人很多,不仅有想在护卫中伸手的,还有贪污舞弊的,勾结外人吃回扣或是出卖和记机密来换取好处的,新平堡外的河流里经常有无头尸体漂流,杨秋的威名也不光是阴沉着脸得来的,当时可没有分军情内情,所有的这些事当然是杨秋带着人做下来的。这些事已经过去很久,而且张瀚一直对百姓很好,对儒生有所打压,不过并没有到叫他们接受不了的程度,受害的阶层只是当时与和记竟争的商人为主,得罪这样一个阶层无伤大雅。官吏,儒生,宗族,这些更强势的阶层没有人出面,也不会引起情绪上的反弹,一直到张瀚斗跨韩畦这个巡抚,所有的大同一带的官吏士绅生员阶层才发现,和记已经膨胀成长为庞然大物,已经没有人对它的对手了。

    对这些事情,张家口的商人们在八大晋商失败前可能概念不清,但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半个漠南草原都成为和裕升的囊中之物,漠北也表示了臣服,张瀚掌握的土地有十几个山西布政使司那么大,部下光是军人就超过十万人了,要是这些商人还摸不清楚力量的强弱,那他们也就太蠢了。

    在深挖张瀚过往的过程中,很多事情都被王达通等人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他们更加敬畏了,由此也是更加的小心翼翼,所以王达通的声明绝不是无事生非,而是过往经常给这些商人们的深刻教训。

    “但愿能早些获得胜利。”张子铭嘘一口气,站在窗边望着西边的方向,久久不愿移开眼神。

    众人都知道他的儿子也在西征的大军之中,虽然是后卫部队,但骑兵战活动迂回的范围极大,严格来说没有什么地方是真正的后方,所以对张子铭来说担心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

第一千九十四章 饥饿() 
清晨时分,王敬忠在一阵嘹亮的起床号中醒来。

    哪怕并不是在营地里的床铺上睡觉,每天早晨固定时间的起床号是不会更改的。

    永远如一,绝不改变。

    所有人都在帐篷里醒来,半夜时露水很重,叫很多人以为下雨了,帐篷上落了很多水,内部也有些明显的潮气。

    一个帐篷睡七个人,两个帐篷是一个小队,小队的帐篷是连在一起的,小队和小队,然后是中队,然后是连队,大片的帐篷区被划分的相当严密规整,没有丝毫引发混乱的可能。

    哪怕是在行军途中宿营,外围还是用长枪建起了防御,有守夜值宿的整连的士兵,在人们起床时最后一班岗哨打着呵欠走进来,他们没有时间休整了,立刻洗漱等着吃饭,然后继续出发。

    距离大车队可能还有一天到一天半的路程,没有人说的谁,虽然沿河走很难迷失方向,但草原太广袤了,走了一天,回头看看和出发时的景色没有什么变化,这很叫人心慌意乱。

    军队已经几乎断粮了,俘虏也是一样,所谓的早餐就是把从所有人身上征集出来的肉干或干粮,或罐头一起放在大锅里煮,然后每人打一罐子这种稀粥,喝了一肚子汤水之后开始往东方行军。

    到了晚上,又是和早晨一样的情形。

    也有人想过到河里打鱼,后来发现要喂饱两万多人得花一整天时间来打鱼,而车队可能就在一两天的路程之外,哨骑已经提前去寻找定位了,这样的情形下停下来打鱼并不是明智之举,如果一天后还是没有确切的消息,那也就只能停下来了。

    王敬忠感觉疲惫,他相信自己的脸色也并不好看,他的后背和腰身发麻,也很酸痛,这是由于连续十几二十天都在马上没下来,而且吃不饱也睡不好造成的。他的帐篷就是和小队的将士挤在一起,虽然大家很尊重他,尽量给他留多一些空间,但七个人挤一顶帐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睡的好觉。加上是直接睡在草皮上,草地乍坐很柔软,但时间久了就会感受到土地的硬度,远不能和睡在床上相比。

    当然所有的话其实都是借口,王敬忠只是感觉自己老了。

    他已经年过四十,三十来岁时和王长富投了和记,从镖师到大队指挥,麾下一千多人,分得了大量的土地股本,每年都有相当可观的花红。王敬忠的老家是保安州,那是相当贫瘠的地方,属于万全左卫和宣府镇管辖,从小到大他就是在穷困中长大的,当了边军中的夜不收已经是军中骄子了,但由于不是将领的家丁,这些本事高超的边军将士最多也只能保证自己饿不死,妻儿老小忍受饥寒是常有的事,动辄就是几个月不关饷,每月发的米也是霉烂居多,将士的妻子不得不做很多活计才能使自己和儿女不饿死,这样的军队是肯定没有凝聚力和战斗力的,事实上崇祯年间的几次大规模的造反,陕西山西的边军将士就占了很大比例,张献忠当过边军,李自成也是,很多起义领袖和将领都是陕甘晋一带的军镇边军出身,他们练就了一身本领,然而从未在大明朝廷领到过应有的报酬,于是当他们活不下去的时候就选择了自己去取。

    王敬忠很幸运的找到了最佳的道路,数年时间他已经做到了指挥一千多人的高级军官的位子上,他麾下的实力在大明边军体系里足够成为一镇总兵,最少也是副将格局。俸禄则是总兵也赶不上,但他把一切都搞砸了,象他这样的高级军官被贬到士兵一级确实相当少见,现在的他刚重新回到小队队官的位子上,到大队指挥级别,还有无数的台阶要爬。

    在小队成员收拢帐篷和洗漱的时候,王敬忠和助手到伙头军的大灶厨房去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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