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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既然直接凶手已经捉拿归案,我就可以禀告太皇太后,将此案结了。至于幕后主使,只有日后再查了。”
“嗯,为今之计只能如此了。以后要多加小心。”
“是的,千万不能再让他们兴风作浪!”
*
柴宝臣从郕王府中出来,头还痛着,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真是臭不可闻。十来天都是在山洞里度过的,现在又值暑夏,得赶快回家洗个澡。他在街上雇了一辆马车,飞快地驶回家里。
到了家门口,飞也似的跳下来,使劲敲门,大喊:“开门,开门啊。”喊了好几声,里面竟然无人答应。
怎么回事,明明有人在里面把门关上了,怎么会没人开门呢?
“师父,开门啊!娘子,开门啊!”
还是没有人开门!难道,入室抢劫?歹徒将门反闩住了?想到这里,柴宝臣大急,纵身翻过院墙,来到院内。首先来到门房,师父竟然不在!师父都不在,难道有什么高手进来将师父擒住了?
他的心突突直跳,飞快地跑过院子,来到正屋,一把推开中堂的门,然后就地一滚,滚到墙边,飞身一跳,踩住一个墙角,借助反弹之力又在空中一个转身,落在地上,双手一撑,凌空一个翻滚,倚在墙边,马步扎好。他趁着刚才的几个兔起鹘落的动作对房间进行了三百六十度观察,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强盗!
他又慌忙推开魏苏的房门,没人!又来到刘婉儿的房门,敲了敲门,喊道:“婉儿,在吗?”没人回答,他着急地推开门,还是没有人。这到底怎么了,家里人全部在?
他茫然无措地坐在椅子上,顺手拿起一盏茶,热的!他镇定下来,一看,茶杯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师父,我和魏苏一起去寺庙上香,为柴宝臣祈福,你那边如果有消息了。就来庙里找我们。徒儿婉儿启。
谢天谢地,大家都没事,太好了。看来自己的事牵动一家人的心。师父应该外出找自己去了,而自己这些天都在那么隐蔽的山洞里,苦了师父了。魏苏和刘婉儿看来是上香去了,那就好,暂时不用担心了。
柴宝臣一身疲惫,他走到厨房,烧了一些热水,到自己修建的浴室,好好洗了一个热水澡。他一边吃着口哨,一边搓着身上的污垢,越洗越觉轻松,真是太美了,浑身每一处肌肤都痒痒的。不由自主地想着洗过澡之后干什么呢?吃个饭,对,今晚得大餐一顿。而在此之前,要像绅士一样去接娘子和婉儿,给他们一个惊喜。对了,去哪里接她们。字条上只说她们去了寺庙祈福,到底是哪个寺庙呢?肯定寺庙越大越灵验,京城附近最大历史最悠久的寺庙应该就是潭柘寺了。潭柘寺!等等,柴宝臣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突然,一不留神,滑到在地,赤条条坐在地上。糟了,潭柘寺,那地方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我的老婆,我的婉妹,我,我得赶紧过去。
*
魏苏和刘婉儿一大早就进了潭柘寺上香,又捐了很多香油钱。本来,她们两个女人家家,应该不能到街上抛头露面的,但是云林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她们担心死了,忍不住就有了要去寺庙的想法。刘婉儿穿了柴宝臣的衣服,将头发束起来,扮作男人,她本来个子就高,再加上练过武功,穿上男装后很是英俊,不知道的人看了她还真会以为是谁家的翩翩公子。
有件事还真让柴宝臣猜中了,她们出了门打听最大的寺庙,然后雇了辆马车就去了潭柘寺。一路还算顺畅,上了香,许了愿,时候也不早了,她们准备回家了。下山的时候,忽然瞧到山道边有几个孩童在可怜兮兮地向路人乞讨。
刘婉儿顿时心动,心想宝臣哥现在不知怎么样了,会不会也在异地他乡乞讨,眼下自己不如多做一些好事,算是积德了。她拉住魏苏,走到那几个跪地的孩童边,伸手探入袖中去取银子。由于是男子的衣服,自己穿不惯,一开始没有立刻摸出银子来。索性卷起袖口,探入内袋,取出几块碎银子,与那几个男童一人一块。孩童直叩头称谢。
然而这些孩童多数都是残疾的,要么是腿折了,拖着腿,坐在木板上,一个带子挂在脖子上,撑着走路;要么是眼睛瞎了,什么都看不到;还有缺了一只手臂和一直脚的,刚好还剩一只手可以乞讨接住别人施舍的钱财。魏苏看着不忍,又取出一些钱币递到他们手中。这些孩童连胜道谢,头磕得一个比一个猛。魏苏连忙说道:“拿着这些银子回家吧,让你们的父母那它做本钱做个糊口的小买卖。”
而这些孩童只是口中发出“呜呜”之声,什么话都说不出,还在一个劲地磕头。刘婉儿一惊,这些孩子莫非是被人药哑的?不然怎么会都说不出话来?那他们身上的残疾也是被人……想到这里,她更是揪心,蹲下身来,握住一个小孩的手,问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那个孩子只有七八岁模样,浑身脏兮兮的,他睁着雪亮的眼睛,点了点头。
“你们为什么在这里乞讨?是不是爹妈养不起你们?”刘婉儿问道。
小孩的小嘴一扁,眼泪哗啦一下就出来了,他用仅剩的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原来他的嘴被鱼线缝住了,仅留一个小口可以进食,而且嘴唇处还化了脓。
刘婉儿握住粉拳,太可恨了,天子脚下,首善之都,竟然会有这种残害小孩子的事情!正当她义愤填膺的时候,有一个中年汉子注意到她了。
中年汉子本来在不远处的树荫下倚着树凉快,他时不时地看着这群乞讨的小孩子。当刘婉儿和魏苏施舍的时候,他一看这一对伉俪还真是大方,竟然用碎银子作赏钱。虽说这是在京城城郊最大的寺庙,来这里上香的不乏大户人家,可出手大方的还真不多。多数人对这些孩子是视而不见的。
中年汉子注意到刘婉儿这位翩翩公子,他召集手下扒手跟着刘婉儿伺机行窃。突然又看到刘婉儿卷起袖子,露出洁白的肌肤、如雪的皓腕,马上猜到这位公子很可能是一位姑娘,而且她身边还有一位美丽可人的少妇。再看看四周,并没有发现她们身边还有其他随从了。中年汉子顿时起了歹心。这样一位小娘子卖到“听雨楼”,至少二百两银子!两个就是四百两,这些钱够自己花花挥霍很长时间的。如今,送到嘴边的肥肉如何能放过!想到这里,他对身边几个壮汉言语了一阵,一挥手,壮汉们朝刘婉儿和魏苏围了过去。
第九章 刘婉儿突遭不幸()
这边刘婉儿还在询问,她想无论如何得解救这些孩子,魏苏和刘婉儿想的一样,也在那安慰孩子们。
魏苏问道:“识字吗?你在地上写出来也行。”
孩子伸出一根手指歪歪斜斜地写下:“快跑!”然后抬起头来惊恐地看着后面。
魏苏一看地上的字,很惊讶,刚想问小孩,就看到他恐惧的眼神,不禁扭过头来,这时,七八个壮汉已经围住了她们。
刘婉儿立即站起身来,护住魏苏。她想着自己会武功,对付几个壮汉应该不成问题,就怕动起手来,顾不了她,万一魏苏被人制住,自己反而投鼠忌器。她的眼睛飞快地转动着,看见山上走下来一群香客,一手抓住魏苏的衣领,脚下轻功走起,从两个壮汉之间跳出圈外,一把将魏苏推到人群中,大喊:“快跑,我能应付得来。”
几个壮汉立刻追了过去,刘婉儿猛一转身,怒道:“有什么本事,全都使出来吧。”两个壮汉看着魏苏走进人群中了,就跟了上去。魏苏回过头来看,发现有两个人恶人还在追自己,就继续拔腿往山上跑,想着找个地方先躲起来。
刘婉儿被五个壮汉围定,但是面无惧色。伸手将袖子一卷,拉开了架势。刚才在树下的那个中年汉子还在看着这里的情况,他的眉头不禁一皱。刘婉儿使出看家本领九阴白骨爪,虽说功力不如柴宝臣,可毕竟学艺早他一年,手里的功夫稳扎稳打,虚的少,实的多,跟柴宝臣拆招也要在三十招之后才会落入下风,遇上一般的毛贼,根本不用担心。
五个壮汉一拥而上,他们想抓住刘婉儿的胳膊腿,然后一架就抬走了。一个汉子刚一伸手去抓刘婉儿的手臂,刘婉儿五指成钩反手抓住汉子的手臂,轻轻一折,这名汉子的手臂就断了。
其余四个汉子一看,恼羞成怒,一起冲了上去,一个要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一个要去打她的下巴,还有两个要踢断她的肋骨。刘婉儿见情势凶险,大吼一声,十根手指突然都长了一截,拉、劈、折、钩、斩,几个动作非常利索,一气呵成,将这四个汉子的胳膊全都折断了。他们痛的在地上直打滚,还有的人把目光投向他们的老大。
这位老大就是树荫下的中年男子,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走过去,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几个汉子,又看了看刘婉儿,猛然挥出手来。刘婉儿一看,慌忙招架,哪只中年汉子并没有进攻自己,而是一掌打在旁边的乞讨小孩的胸口上,那孩子哼了一声,立时毙命。他又抓起一个孩子,举过头顶,对刘婉儿说:“你能打赢我,我就放了这个孩子。”说完,朝后山树林中跑去。
刘婉儿粉拳紧攥,回头看了看山上,魏苏并没有被抓回来,说明她还在逃命,按说自己该去救她,可眼前的这个孩子也很可怜,她一咬牙,朝密林奔去。
男子并未跑多快,刘婉儿很快就追上了,几乎望其项背。刚想加快脚步追上去,可怎么都追不到。男子脚下生风,看来内功也不错。就这样在山上快速穿行,约莫半个时辰,刘婉儿有些体力不支了,她咳了两声。中年男子就在前面不远,一听到刘婉儿气喘吁吁,立马停了下来,将小孩朝刘婉儿掷去。
刘婉儿一惊,慌忙接住,抱在怀里,看那孩子竟然已经死去,原来中年男子抱着一个孩子跑起来有可能落入下风,干脆将孩子杀死,孩子就不会乱动弹,再放在肩膀上扛着,就不太会影响到脚程。这个中年汉子真是太可恶了!
“你个秃驴!今天我要杀了你,替天行道!”刘婉儿见男中年汉子是个光头,加上内心愤恨,爆了粗口。
中年汉子一摸自己的头顶,脸色一变,问道:“知道为什么我把你引到这里来吗?”
“还不是害怕了,想逃!”刘婉儿不知道为什么,所以信口胡说,但在气势上不能输。
“你使得招数十分怪异,威力很大。”中年汉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怕了吧!”刘婉儿嘴巴一挑,说道。
“怕?哈哈哈,如果我怕,还会这么淡定地和你说话吗?”
“住口!还有什么话抓紧说,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此刻刘婉儿想着魏苏,恍然大悟。
“哈哈哈,你算虎吗?穿了件男人的衣服难道我就认不出来了吗?哦,原来还是只母老虎,嘿嘿!”说完,眼睛中的凶光变成好色的眼神。
刘婉儿的脸蛋不禁一红,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休要胡言!”
“嗯,你长得那么漂亮,我还真舍不得杀你呢。不过,今天肯定要杀了你,只不过在杀你前,我会让你舒服舒服的。哈哈哈。”中年汉子十分得意。
刘婉儿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一跃而起,朝中年汉子扑过去,五指成钩,朝着他的头盖骨和心抓取。
“哎哟,小娘子,还真有两下子。”中年汉子一把揽过刘婉儿的两只胳膊,轻轻巧巧地化解了她的招数,继续说道,“知道吗,本来我打算把你卖到‘听雨楼’的,但是刚才看你的招数太像柴宝臣的了。你们认识吧!”
刘婉儿一听柴宝臣,赶紧问道:“快说,他在哪里?”手上丝毫不懈怠,一招接一招递出去。
本来中年男子是诈她的,没想到她还真认识柴宝臣,挥手挡住她的进攻,说道:“他是你什么人啊?他要是你夫君的话,那就惨了,你现在已经是寡妇喽……哈哈哈。”
刘婉儿一听,脑袋“轰”地一下,手上招式慢了,一下子被中年汉子拿住手腕。中年汉子丝毫不犹豫,反手往外一掰,将她两只手臂掰断了。
刘婉儿痛彻心扉,一下子瘫倒在地,疼得死去活来。中年汉子又扯下裤带,抄起刘婉儿的双脚就绑了起来,然后压在她的身上,摸了摸她俊俏的脸蛋,说道:“宝贝儿,知道吗,如果你不认识柴宝臣,那你还能活,到了‘听雨楼’,就凭你的身段,保管二十年吃香的喝辣的,哈哈哈!”
刘婉儿想要推开中年汉子,可是双手已经折断,疼得已无半分力气,双脚又被绑上,现在已经难以逃走。
死亡的阴影越来越紧得箍住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