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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此乃我的谋士,贾诩,贾文和!”
刘表一听,当下便对眼前的儒雅中年男子投去了敬佩的目光,“原来阁下就是贾文和先生啊!”
“刘太守过奖了,只是恕某直言,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这曹操怕是已经通过那舞阳城后面的山道,遁逃了!”贾诩说道。
刘表虽然早就对贾诩钦佩万分,但是对于现在贾诩说的话,还是存有几分疑虑的。
刘表没有任何的搭话,更别说行动了。
贾诩本来对刘表就没有什么指望,只是能够在张绣稍微占得上风的时候,联合起来好彻底地消灭曹操。
“贾军师,我信你的!”张绣说道。
“全体将士听令,给我冲进舞阳城,若是见到曹军,便和他们决一死战!”张绣大声喊道。
“是!”张绣的全体将士,都爆发出震动山岗的应答声。
随即,一阵滚滚的尘土飞扬而起,张绣的一万甲士全部冲向舞阳城。
先头部队直接将城门给撞开了,虽然是全军出击,但是前面的甲士仍旧是每一步都要走的小心,在确定门后没有曹军,便直接冲了进去。
舞阳城内,一片空空荡荡,甚至连街上都没有一个行人。
“曹操看样子是真的撤退了,这城中的百姓也都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躲避。”张绣说道。
“主公,派人去请刘表,我们要联合刘表一起,追击曹操,曹操才走了半个时辰,又有那么多辎重,山路极其难走,我们用不了多久便可以追上去!”贾诩说道。
蒯良看见张绣的军队进入了舞阳城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战斗,便建议刘表跟上去,刘表也是放心地追击了上去。
张绣和刘表的队伍一齐朝着山路进发,沿途看到了曹操运送辎重的流马的车轴印子,还有甲士们的脚印,就更加确信,曹操是从这条山道逃跑的了。
张绣下令全速追击,于是浩浩荡荡的数万人马在这山路上形成了一条巨大的长蛇一般,盘旋在茂密的山林中。
走了不到半个时辰,面面豁然开阔起来。
“主公,你看,前面有一处峡谷!”贾诩说道。
张绣立即暂停住所有的甲士前进的步伐,接着张绣和贾诩都下马,往后去和刘表商议。
“贤侄,为何不走了!”刘表有些疑惑。
“伯父,前面有一处峡谷,十分开阔!”刘表回道。
“那不是正好么,这样行军速度就可以大大提升了,我看快速速追击吧,要不这曹操就真的要逃跑了!”刘表急切地说道。
“刘太守大人,你看前面的山谷,两边陡峭异常,且都是灌木丛,十分隐蔽,若是曹操在此进行埋伏,我们怕是要吃大亏啊!”贾诩说道。
蒯良听后,哈哈大笑,“这太好办了,派两个甲士前去查探一番不就知道了!”
“可是这连绵数里根本没有上去的道路啊,除非我们两军之中,有飞檐走壁的人!”贾诩说道。
“那曹操的甲士也不可能走上去啊!”蒯良说道。
“对啊,蒯良你说的对!我们追!”刘表放心道。
但是贾诩心中还有一些担忧,若是曹操本来就没有打算撤退,而是不远十数里,从远处攀爬到峡谷的两侧,又撤回来埋伏,但是若是要派出甲士前去查探,再回来禀报,这又太耽误时间了,这样万一曹操是真的撤退,那么就永远也不可能追上曹操了。
“好吧,就听刘太守的吧!”贾诩也是一阵无奈应道。
峡谷很长,可以很轻松地容纳一万名甲士,张绣和刘表前来追击的甲士足足有两万多人,张绣虽然听从了刘表的指挥,但是也不得不考虑贾诩的顾虑,也是稍微留了一个心眼,将自己的五千甲士留在后面。
刘表也是一样,前面进入峡谷的只有五千甲士,后面一般在峡谷外面。
大军在峡谷中反而走得慢了,因为张绣在这幽深的峡谷中,感动一丝丝的寒意,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
“不对!”贾诩突然觉得有些异常,“主公,有奇怪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两侧的陡峭的崖壁上面,从茂密的灌木丛中,突然滚落下来无数的巨石和圆木。
“不好,我们中埋伏了!”贾诩厉声叫喊道。
“伯父,我们快撤吧!”张绣对刘表慌忙说道。
刘表眼见两边的大石接连不断地滚落下来,立即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全体撤退!”张绣也立即下令。
所有甲士全部往后撤去,等命令传到深长的峡谷最后的甲士那里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身后的退路已经被堆砌的巨石给堵住了。
峡谷中密密麻麻全是士兵,巨石滚落,死伤无数。
“主公,后面的退路被大石头封死了!”有甲士上前来禀报。
“可恨,这曹操简直太可恶了!”张绣怒骂道。
“哎呀,我不该前来的!”刘表也是懊悔万分。
贾诩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要保持冷静,“主公,是前进还是后撤!若是前进,前面必然有埋伏,若是后退,必须爬着石头过去!”
“这……”张希一下子没了主意。
“主公,若是后退,这么多人,哪里一下子走的掉,还不如往前,和曹操的军队来个鱼死网破!”蒯良建议道。
“好,蒯良,反正前后都是个死,还不如和曹操拼了!”刘表说道。
但是贾诩却不赞成这么做,便劝诫道,“刘太守,曹操肯定在前面布置了陷阱,如今贸然前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那你们撤吧,我要和曹操决一死战!”刘表说道。
接着刘表率军前去,前锋一千人,打头阵,全速向峡谷外面冲去。
张绣则是命令峡谷之内的甲士和外面的甲士联合起来,将石头移除,这样虽然要耗费一些时间,但是至少这样的方式,能够使自己安全撤退。
不出贾诩所料,刘表的一千甲士,在出了峡谷之后便被曹操所挖好的陷阱,生生活埋。
许褚的军队一下子便冲了出来,刘表没有办法,只好边打边往后撤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面的巨石路障终于被清理出了一出缺口,峡谷之内的张绣和刘表大军,迅速撤离。
曹操本来就是打算撤退,若是刘表和张绣的援军一到,自己也会吃大亏。
正所谓穷寇莫追,许褚得到曹操的命令是打退即可,不可追击,有了上次的教训,许褚也不敢不听命令擅自行动了。
这一仗,张绣和刘表损失大半将士,但是总算是有惊无险,安然逃回了宛城。
第512章 父子之计()
曹操顺利重新回到许都,感到很是疲惫。
翌日,曹操召集了帐下信得过的一些武将和谋士前来召开军事会议。
“诸位,此次攻打张绣,也不能说是徒劳无功,至少折损掉张绣一万余名甲士,但是那刘表,实在是可恨!”曹操一想到荆州的刘表前来支援张绣,便是一肚子火气。
“主公,那您还打算继续发兵宛城,攻打张绣了么!”荀彧问道。
荀彧心中所想,是希望曹操再攻打宛城的,因为上次没有随军前行,才导致的曹操败军而归,若是曹操再次发兵,他说什么也要前去,他就是要证明自己比奚利伟强。
“哎!”曹操叹了一口气。
“主公,你是不想再发兵宛城了么!”荀彧似乎看出了曹操的心思。
曹操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想替我那孩儿报仇,而是,现在张绣有刘表的协助,实在是有些难以攻取啊!”
“冀州的袁绍,已经打算对幽州公孙瓒用兵,袁术已经称帝,吕布又占得徐州,我为了不让吕布攻我兖州还敕封了徐州牧给他,一个徐州牧,竟然还让他和刘备和好了,刘备又重新驻扎小沛,我欲攻取,也变得愈发艰难!”曹操忧心说道。
“仔细想想,这一年多来,我除了得到了天子,我又得到了什么呢,若是不趁现在发展我的势力,怕是等袁氏兄弟壮大起来,我曹操那时候,只能是无能为力了!”曹操深谋远虑,忧心忡忡。
“主公,纵观这中原诸侯,袁氏兄弟兵力过于强大,不好对付,而荆州刘表和幽州的公孙瓒又相去甚远,若是前去攻打,势必会经过这两兄弟的属地,我大后方也会空虚,眼下最容易筹谋的便是徐州城了!”郭嘉说道。
曹操眼中放出了光芒,“奉孝的意思是要我去攻取徐州?”
“然也!”郭嘉回道。
“主公,若是要攻取徐州,末将愿往!”许褚上前抱拳道。
许褚乃是曹操的上将,上次没有和吕布打个痛快,这次一定要和吕布大战三百回合。
曹操见许褚自告奋勇,很是满意,笑道,“我有虎痴仲康,何惧吕布!”
“主公,但是吕布和刘备,互成掎角之势,恐怕不易攻取吧!”荀彧说道。
“那就想办法离间他们二人!”郭嘉说道。
果然,这个鬼才郭嘉,脑子里鬼点子最多了,而且都是损招,奚利伟一直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他心中早就已经知道了曹操是怎么拿下徐州城的,还不是……
“如何离间!”曹操惊问道。
“主公,你还记得陈珪父子二人么!”郭嘉说道。
“你是说,曾经在陶谦帐下,刘备前来徐州之后,极力向朝廷举荐刘备任徐州牧的二人么!”曹操说道。
郭嘉笑着点了点头,“这父子二人,现虽在吕布帐下担任参军,但据我推测,他二人任然心向着刘备,再加上陈宫很是堤防这父子二人,这二人想来是明着侍奉吕布,心中早有反叛之心,我们可以从这二人身上下手!”
“那奉孝,你有何妙计!”曹操继续问道。
“主公,你可以下一道圣旨,将那陈珪先封一个小官做做,然后趁机将他笼络过来,让他挑起刘备和吕布的矛盾,陈珪父子二人,足智多谋,想必这点小事难不倒他们!”郭嘉说道。
“好主意!就依你所言办!”曹操说道。
次日,曹操天代天子下了诏书,增加了陈珪的俸禄,还特地给他的儿子陈登也封了一个广陵太守做做。
陈珪与陈登父子二人,受到了曹操这么大的恩惠,当即便表示愿意帮曹操做事。
曹操的传旨使者走了之后,陈珪父子二人便开始谋划如何离间吕布和刘备二人。
“父亲,我们真的要帮曹操而算计吕布么!”陈登还是有些不能确定。
“儿啊,吕布帐下的第一谋士陈宫,对我们多有偏见,我们若是在吕布帐下效力,迟早会被陈宫弄死,不如先下手为强!”陈珪说道。
陈登点了点头,“父亲说的有理,那我们该怎么去做呢!”
陈珪突然陷入了沉思,这确实是需要好好地想一想了。
“父亲,要不然,我们去和吕布说,刘备经常在私底下辱骂吕布怎么样,吕布肯定会大为恼怒的,说不定就发兵攻打小沛了呢!”陈登说道。
陈珪看着眼前幼稚的儿子,突然心中多了几分担忧,若是以后自己不在的话,儿子岂不是要被陈宫给玩弄死。
“儿啊,你太幼稚了,这话你就是说给吕布去听,他也不会尽信,到头来说不定还会惹来杀身之祸!”陈珪说道。
不过要陈珪嫁祸刘备,陈珪也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毕竟刘备在自己看来,是充满了仁德之心,是一位明主,但是为了自己父子两个的前程,陈珪也只好这么做了。
“儿啊,为父已经心生一计,明日你随我到吕布面前请罪!”陈珪说道。
“什么!请罪!”陈登有些不解。
“我会将你押解前往吕布的大殿上,然后声称你是刘备的细作,将你毒打,你只需向吕布认错,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了!”陈珪说道。
陈登大惊,“父亲,您这是,要是吕布一气之下杀了我怎么办!”
“你放心,不会的,我言语皆是将吕布的注意力引向刘备,我也会替你求情的,不过你可是要受些苦头了,我们父子二人的荣华富贵,全在明天了,若非这样,恐难取信于吕布!”陈珪说道。
第二日,陈珪将陈登五花大绑,押解道吕布的大堂之上。
吕布大感疑惑,“陈珪大人,这是为何!”
“哼!这个不孝子,昨日受到朝廷的敕封,做了广陵太守,连我都跟着沾了光,加了俸禄,进特地将他押解过来给吕布将军审问!”陈珪说道。
吕布一听就更加摸不着头脑了,“陈大人,这升官加俸乃是好事,怎么要绑过来审问呢!”
“哼!畜生,你自己说!”陈珪吼道。
陈登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主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