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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小鬼子端枪的刺刀快要扎进青年人的胸膛时,谷畑一郎突然抽出指挥刀,向前跃出两步,磕开了小鬼子就要刺进那年轻人胸膛的刺刀。
谷畑一郎阴笑着蹲在那年轻人跟前,故作亲热的说道:“你的岁数不大,看起来非常的勇敢,我的非常的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你的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到这里来在追踪什么?你的说出来,我的会对你大大的好。”
“呸,王八蛋,我才不听你这小鬼子说瞎话,要是我什么都说了,你们还能留下我爷俩的命吗?哼,要杀要刮随你的便,老子没时间伺候你。”那年轻人被绑坐在地上,连吐带蹬腿的大骂谷畑一郎。
站在他身边的小鬼子,实在忍耐不住的端起带刺刀的枪,猛的往下一扎,只听一声凄厉的暴喊:“王八蛋,我X你姥姥八辈祖宗。”
那年轻人看着扎进大腿的刺刀,他疼痛难忍的咬着牙,头上爬满了豆粒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滚落。
谷畑一郎站起来,‘啪’的抽了那小鬼子一巴掌,大声‘吱哩哇啦’的训斥道:“你的混蛋,你的扎伤了他的大腿,他的还能给我们当向导吗?没有向导,我们的怎么走出山林?你的大大的混蛋。”
他骂完小鬼子,从身上掏出战场急救包,蹲下来仔细的给那年轻人包扎伤口,友好的说道:“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会好好的保护你,你的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的要知道,你的撒谎的不要。”
年轻人横眉冷对着谷畑一郎,他心里清楚,露出凶性的狼,是不会发善心的,迟早是要吃人的。
那岁数大的说道:“太君,我爷俩就是山里的猎户,都是大大的良民,求太君放了我们吧。”
“吆西,山里的猎户,你们住在哪里?怎么到了这里,你们在追踪什么人?”谷畑一郎站起来,走到那老猎人跟前催问道。
老猎人摇了摇头,哭咧着脸说道:“太君,我们住在东面的一个山窝里,村里的鸡鸭和牲畜被狼咬死不少,昨天夜里又咬死了村里的一个小女孩,村里的猎人受众乡亲之托,分头进山猎杀凶恶的狼,我们就一直追踪到这里,太君,我说的都是实话呀,求太君就饶了我们吧。”
谷畑一郎饶有兴趣的接着问道:“你们的发现一支国民党的部队没有?他们的有一百多人,你的说,这支部队往哪个方向去了?我再问你,有没有发现大日本帝国的勇士?要是你能告诉我,我的会把你们送回村子,还会给你大大的好处。”
那年轻人着急的喊道:“爹,你真糊涂啊,你真的相信小鬼子会有这样的好心?等你什么都说出来,那咱俩马上就会死,你就信儿子的吧。”
谷畑一郎皱眉对身边的小鬼子一挥手:“你的叫他闭嘴,我现在的不想听这年轻人说话。”
小鬼子走到那年轻人跟前,猛的挥起枪托砸在他的头上,那年轻人的头当时就冒出血来,头一低,昏死过去。
那岁数大的猎户咆哮着喊道:“孙虎,我的儿啊,你可不能死啊,太君,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快把我的儿子救醒,我不能失去儿子啊。”
谷畑一郎中佐伸手抬起那老猎户的下巴颏,阴笑着说道:“老人家,你的不要害怕,你的儿子只是暂时不让他说话,等你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诉我,我的会叫你儿子醒过来,说吧。”
老猎人和他儿子孙虎,就是严若飞遇到的那两个猎人父子,在豹头山寨救出了老人的闺女、孙虎的妹妹,当时的孙虎想当兵,严若飞看他还小,就把他们送出豹头山,安排这爷俩回到了村子里。
今天这孙家父子,没想到追逐狼群,在深山老林遇到了杀人不眨眼的小鬼子,此时老猎人只要能救出儿子,他会把什么都说出来。
老猎户看着谷畑一郎,从这个小鬼子的眼神里,看出此人不但狡诈,而且阴险狠毒,他突然意识到,有的话能说,有的话就是打死他也不能告诉小鬼子。
他求饶道:“太君,你问我的话,我都会告诉你,可你要相信我呀,不能等我说了,你再说我说的都是谎话,把我爷俩给杀了。”
“老人家,你的放心,我以大日本帝国勇士的名誉向你保证,只要你说的都是大大的实话,我的就会放了你们父子,否则的话,你的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剖开你父子的肚子喂狼。”谷畑一郎说着撇了一下嘴,紧盯着老猎人不再说话。
老猎人颤颤喽喽的说道:“太君,我爷俩自从离开俺村橡树沟,在山林里奔跑追逐野狼,别说是国民党的军队和你问的皇军,就连一个人影都没碰上,太君,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的不是大大的良民,说的都是谎话,你的儿子我会叫他生不如死,老人家,我的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我,那支国名党的部队到底在哪里?快说,你的不说,我的杀了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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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残忍的折磨()
谷畑一郎突然凶性大发,一把揪住老猎人的衣领,猛的往上一提,勒的老猎人喘不上气来,眼看就要憋死,要是谷畑再不松手,老猎人必死无疑。
老猎人进出的气都被堵住,眼看就要翻白眼,谷畑一郎这才松开,他再次凶狠的问道:“你的说不说?那支国民党的部队到底往哪里去了?快快的说。”
被勒差点憋死的老猎人,大口的喘着气,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他心一横紧张的说道:“太君,你要是不信我说的话,那你就把我爷俩杀了吧。”
他说完闭上眼,不再理会眼前穷凶极恶的小鬼子。
谷畑一郎一看这老猎人视死如归的样子,他还真不敢就这么弄死眼前的父子俩,一旦没有他俩带路,那他们就会迷路死在这片树林里。
他马上转换出一副友好的嘴脸,和善的说道:“老人家,我的相信你说的话,刚才我的只是考验考验你对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忠诚,我现在放了你,你的带我到橡树沟,这样我的不会为难你,你的明白?”
此时刚醒过来的孙虎,他有气无力的喊道:“爹,你不要相信这些混蛋,他们就不是人,是没有人性的野兽,要是把他们带到橡树沟,那咱的村子就会遭到这帮畜生的糟蹋,你千万不要答应他们,爹,你可别糊涂啊。”
谷畑一郎听孙虎这样阻拦的叫喊,他抽出指挥刀快步走到孙虎跟前,一刀刺在他的左胳膊上,疼的孙虎大汗淋漓的暴喊道:“王八蛋,你特么的有本事就杀了我。”
老猎人看到谷畑一郎举起指挥刀,就要对着儿子的头砍下去,吓得他赶紧哭喊道:“太君,我答应你,你手下留情,就饶了我儿子吧。”
谷畑一郎根本就不听老猎人的哭喊。挥刀就砍下去。
老猎人嘶喊道:“我X你小日本姥姥,你要是杀了我儿子,老子豁上一死,也要跟你拼命。”
谷畑一郎挥刀不减收势。眼看就要砍到孙虎的头上,突然刀锋一偏,砍在离孙虎的头三四寸身靠的树上。
老猎人眼看着儿子的头不保,惊吓的当场昏死过去。
孙虎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小鬼子这么狠毒。说杀就特么的真动了家伙。
谷畑一郎手提指挥刀,刀尖抵在孙虎的胸口,一点一点的用力,桀桀的笑道:“你的混蛋,竟敢违背大日本皇军的命令,我的看你是不想活了,说,你的带不带路。”
“你去死吧,小鬼子,你有本事就刺下去。活在你们统治下的这个世道,生不如死,你特么的就给我一个痛快的,我会看着你下地狱的。”孙虎鄙视的盯着谷畑一郎。
醒过来的老猎人真怕小鬼子杀了儿子,他再次求饶道:“太君,小孩子不懂事,我带你到橡树沟,你就放了我儿子吧,孙虎,你小子快说个软话呀?”
孙虎冷笑着看着谷畑一郎。谷畑一郎皱眉手下用劲,刀剑一点点的扎入肉里,血开始大量的渗透出来,染红了孙虎的胸衣。
谷畑一郎回头问老猎人:“你说的当真。你的不反悔?”
“太君,我说的是真话,一定带你们进橡树沟,决不反悔。”老猎人流着眼泪应承道。
孙虎两眼冒火,他放肆的吼道:“爹,你要是把小鬼子带到村里。那你还是人吗?进了村子,咱爷俩能不能活都不好说,还连累了村里人,你糊涂啊,你混那。”
谷畑一郎心思缜密,要想活着离开这片深山老林,必须要叫这爷俩都活着,还要服服贴贴的听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这爷俩的亲情,哪怕半路反叛,相互还有个牵扯。
他走到老猎人身边,再次问道:‘老人家,你的真愿意给皇军带路?那好,你儿子要是答应了,就开路,要是你儿子还是不答应,那我的就要叫你老人家吃点苦头了。”
谷畑一郎猛的转身,对身边的小鬼子喝道:“你和你的过来,把这老家伙的上衣全扒光,绑在树上好好的伺候,叫他的儿子眼看着自己的老爹的受苦,看他还嘴硬的不带路。”
两个小鬼子就像两只饿狼,凶猛的扑到老猎人跟前,解开绑他的绳子,扒了他的上衣和外裤,绑在一棵大树上。
晚秋的风刮在脸上凉飕飕的,可现在老猎人被脱了衣服绑在树干上,冻得他瑟瑟发抖,嘴唇越来越惨白,就连身上的肉都变成了灰色。
谷畑一郎狞笑着居高临下的站在孙虎跟前,拄着指挥刀突然狠戾的吼道:“年轻人,你的不要不识时务,我的把你带走,你的老爹就会在这深山里不冻死,也会被残忍的野兽,一口一口的撕吃掉,你是他的儿子,你的就这么的狠心吗?”
孙虎‘呸’的吐了站在面前的谷畑一郎一口,咬牙骂道:“你这个畜生,你比野兽还残忍,你就是一个天杀的饿狼,你这样做,不会得好死的。”
谷畑一郎没有时间跟孙虎斗嘴皮子,他挥手对两个小鬼子说道:“你的两个人,好好的伺候这位老人家,这个年轻人的什么时候答应我们,我们的就放过他的爹,哈哈哈。”
两个小鬼子,走到老猎人身边,一人狠狠的抽了他几个耳光,老猎人当时嘴和鼻子流出鲜血,耳朵‘嗡’的闷响,听起小鬼子的嚎叫好像离得很远。
小鬼子觉得不过瘾,折断一棵带有弹性的树枝,敲打着手心,突然抽在老猎人的身上。每抽一下,老猎人的身上就暴起一条凸起的血痕,一会儿的功夫,上身没有一点好的皮肉,血染红了老人的上半身。
老猎人被打得昏死过去好几次,每次都被小鬼子揪住头发,一下一下磕在背后的树干上,剧痛刺激的他再次醒过来。
孙虎看他爹被这几个残忍的小鬼子,折磨的死去活来,他紧咬钢牙,心里被折磨的在滴血。
谷畑一郎回头看了看老猎人浑身的伤痕,他摇头叹道:“年轻人,你的大大的不孝,你爹在受苦,你的眼看着不救这个老人家,你的心太狠了,大大的不孝啊。”
孙虎园瞪着充血的眼睛,狠戾的骂道:“王八蛋,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折磨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特么的有本事冲我来,老子好好的伺候伺候你们,叫你们知道,我这个山里娃子的骨头有多硬。”
谷畑一郎被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惧死的气概征服了,可他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必须叫这年轻人屈服。
他对那两个鞭打老猎人的小鬼子吼道:“你们的统统的饭桶,给我狠狠地打,我一定要叫这个年轻人屈服,老老实实的带我们进橡树沟。”
两个小鬼子解下腰间的皮带,抓住两头折在一起,两手往中间一松,然后猛的拉直,皮带内测突然受力摩擦,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钻进耳里,不免叫人心惊肉跳。
其中一个抡起皮带,狠戾的抽在老猎人伤痕累累的血肉之身,皮带接触**爆出‘啪’的响声,老猎人已被打烂的上身溅起血肉,飞溅到小鬼子的身上和脸上。
再看老猎人上身接触到皮带的地方,凸起一条皮带宽的血肉模糊痕迹。
老猎人已经奄奄一息,孙虎的心就像刀剜的痛,他气贯长虹的气概,慢慢的在变成灰色,他不想叫他爹死,可他咬牙挺住的闭上眼,不忍心再看到他爹受到的皮肉之苦。
谷畑一郎打心眼里佩服这个中国山里娃,能眼看着自己的情深父亲在生死之间煎熬,一身硬骨宁死不屈。
他不相信有这么狠心的子女,他要测试一下人性之间的博爱底线,血肉折磨他的亲人,能不能摧垮一个山里娃的心理防线。
谷畑一郎彻底被激怒,他的心里已经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