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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往外轰。
“咯咯咯,还是你怕了是吧?那好,我在门口给你放哨,就给你五分钟,到点我就推门进来,看你再敢磨蹭。”崔婷婷满足的笑眯着嘴,刚跨出门槛,身后的门就‘咣’的给关上了。
五分钟,门开了,一个身着中尉军衔的标致军人出现在门口,一米八左右的个头,时髦的发型下,是一张白里透红俊朗的脸,浓眉下瞪着一双睿智的大眼,高挺的鼻梁,赛过抹红的唇很湿润,叫人打眼一看,就是个爽歪歪的俊男。
崔婷婷看着重新亮相的严若飞,惊讶的倒退一步,捂着嘴轻声‘咦’道:“你、你是闫如飞吗?你这么一倒饰,我都不敢认你了。”
“哈哈哈,如假包换,你不是找我有事吗?说吧。”严若飞面带笑容的问道。
崔婷婷一时被严若飞看的有些不自在,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看严若飞浑身泥土穿条小裤头时的大胆和俏皮,她羞红着脸嗫吁的说道:“咱俩能找个地方说话吗?”
“那你就进来吧,有话屋里说。”严若飞身子往侧移开,让出空间叫崔婷婷进屋。
崔婷婷走进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屋子不大,靠东墙摆了一张床,床上的被子整叠的就像个棱角分明的大豆腐块,一张桌子上放了一把茶壶两个茶杯,暖壶放在靠墙的桌子腿跟前,反正进屋看上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整洁清爽。
严若飞洒脱的笑着问道:“不知崔大小姐是坐床呢,还是坐椅子?还是咱俩就这么站着说话?”
“你坏,我到你这来,只是嘴皮外的前一句,说的好听,后面就是有话说话,没话走人是吧?你、你以前不是这样子啊?你越是逼我走,我就赖在你床上不走了。”
“不不不、我这床可不能留女人在这,要是传出去,崔团长会揭了我的皮的。你不是找我有事吗?说吧。”严若飞心里带有紧张的催道。
崔婷婷脸一红嫣然笑道:“呵呵,你想的倒美,谁说我要上你床啦?你是不是在做梦啊?嘻嘻嘻。”
“那就好、那就好,你不是有事找我吗?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真没劲,你也太正经了吧?你能不能随和点?说点叫人心动的话,人家是个女孩子,是要哄的。再说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我、我要做你的、你的。”崔婷婷身子忸怩的退后一步坐在床上,‘嗲’声说道。
严若飞被崔婷婷的举动和言语震惊了,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年轻姑娘应该是中规中矩才对,不应该像婷婷这样,非常接近现代的女孩,只要心里有见面就表白。
第二十八章 接受特殊任务()
崔婷婷坐在床上,一时有点拘谨的摆弄着纤细柔软白嫩的手指,脸上的红霞更觉得艳丽俊美。
严若飞轻笑的看着崔婷婷,把这个女孩重新仔细地端量了几眼,越看越觉得崔婷婷长的大方漂亮。
崔婷婷看来也就二十岁左右,个头接近一米七,一头浓发梳成两条浓黑发亮簇肩的小辫,白皙的皮肤,衬托着一张略带点腮红的瓜子脸,水灵灵的面皮,吹弹可破。
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樱口小嘴,性感的唇,组合的再巧妙不过,打眼一看,就是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坯子,现代俊男强追的高富美靓女。
少尉军装裹挟着她苗条的身材,凹凸有致,要是再扎上武装带,身背杀敌钢枪,那她就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巾帼战士。
崔婷婷心里就像揣了一只小兔,‘突突突。。。’跳个不停,她从来没有过的羞涩和少女的心动,此时不知怎么会把自己左右成这个样子。
她恨自己没出息,以前两人相见,收放自如,今天这是怎么了?见到闫如飞,就像是在仰望高贵的白马王子,自己倒像是一个丑小鸭,无所适从的自卑在心底升起。
严若飞看羞涩的崔大小姐,就像是泥塑的女神,身子不动的微弱喘息,越来越有点急促。
突然,崔婷婷站起来,抬头挺胸,一扫羞涩和尴尬,大方的走到严若飞跟前,用那种火辣辣的眼神注视着严若飞,如兰的气息吹拂到脸上,胸部起伏更加剧烈。
严若飞手足无措的往后退了一步,刚要张口说话,就被扑到怀里的热唇堵住了嘴,浑身升腾的燥热似在燃烧。
一对**越烧越旺,近乎忘乎所以,正在此时,一声急促的报告,浇灭了火的燃烧。
严若飞机警的醒过神,轻轻推开拥在怀里的崔婷婷,回头看刘成站在门口,一腿门外一腿门里。
他尴尬的傻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没想到长官如此繁忙,你们继续,我。。。”
“你给我回来,到底什么事?说。”
“报告长官,团长命令你马上赶到团部,有紧急任务部署,不得怠慢。”刘成立正严肃的回道。
严若飞从团部接到任务回到独立连,紧急召见班排长,简短的命令道:“现在我们要执行一项特殊任务,组建独立连和训练项目,暂时放下。我命令你们,必须在十分钟内全副武装来到我屋前列队,过时不到者,淘汰出列,准备吧。”
他看十几个人跑步离开,回想起崔婷婷等在团部门口跟他说的话:“若飞,我这一生已经交给你了,不管在战场上还是在任何地方,你必须为我活着,你我的心已经绑在一起,你生我活,你。。。”
严若飞严肃的说道:“婷婷,你是个好姑娘,不要对我用情太专,这样对你、我都好,将来也不后悔。”
他甩下话,转身跑步离开她的身边,崔婷婷心里一阵难受,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闫如飞为什么对自己忽冷忽热?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支一行十五人短小精悍武器精良的小分队,在乡亲们和其他士兵注视的眼神下,快速的离开368团所在地,很快淹没进茫茫的昆嵛山林。
经过一阵急行军,来到一处断崖下,严若飞仰头往上看,目测了一下三、四十米高的断崖,果断的命令道:“三人一组,三十分钟内攀上崖顶,上不去的回营区,行动。”
其他人看着陡峭的断崖,目露为难的摇了摇头,可没人敢乱发牢骚,只是短暂的错愣了一下,马上组织攀崖。
严若飞就像一只灵巧的猿猴,借助手里的刺刀,速度时快时慢的往崖顶攀爬。
陡峭的断崖,没有人从这里登上崖顶,崖壁的岩石年久已经风化,看似坚硬,身子借力手抓脚踏,可一旦抓住稍有松动,就会不慎跌落崖底,轻则重伤不起,重则丧命。
严若飞小心翼翼,试探的抓住一切能借力攀爬的树根、岩石等物,一步一惊心的向崖顶靠拢。
攀爬断崖,比在现代军营新兵团训练时的攀沿,要轻松得多,严若飞很快攀上崖顶,他站在上面往下看,有的才攀爬了三分之一。
严若飞大声骂道:“王八蛋,都是猪啊?能不能都给我快点?要是小鬼子在你们身后端着枪追上来,就你们这些熊样还能活命吗?都给我快点。”
第二个攀上崖顶的是郑三明,他大半个身子上去了,两条腿还丟荡在崖边,就那么爬着一动不动大口喘着粗气。
‘十三血盟’的弟兄陆陆续续爬上崖顶,那两个被俘的伪军,现在已参军打小鬼子的潘亮和丛二狗,真的就像两条死狗似的悬吊在半崖上,一点气力都没有的停下不动了。
严若飞弯腰手指着他俩:“不要灰心,我相信你俩肯定行,那是因为你们都是站着撒尿的爷们,为了活命,勇敢的爬上来,弟兄们等你。”
站在一边的闫如平小声说道:“连长,我看他俩够呛能爬上来,要不把绳子顺下去拉上来算了。”
“屁话,你要是这一次帮了他们,他们就会次次等你,我要叫咱们的人知道,任何场合每一次战斗,只有自己救自己才是最保险。”
严若飞说到这里,面对精疲力尽的弟兄们说道:“你们看见了吗?他俩就是平时缺乏锻炼,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要是他俩贻误逃生的良机,敌人赶过来站在崖顶上,不用开枪,一块石头就把他们砸下去了,那还有个活吗?”
他借机接着说道:“我知道,我逼你们强行训练,你们这群混蛋都在背地里骂我是魔鬼,可我是在拯救你们,要求你们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混球们,现在懂了吧?”
“多谢长官体恤,从今天开始,你指到哪,我们就奔向那里,绝不会再含糊的。”
“好,咱们喊口号,为下面的两个兄弟加油。”严若飞拿出训练新兵时,指挥战士喊‘啦啦’,鼓励后进战友的举措,给还没爬上来的两人打气鼓劲。
小分队列队站在崖顶,迎着初秋的风,远眺隐约可见的368团防区,刘成心有感慨的说道:“我们参军四、五年,换了几任顶头上司,有的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总是心里没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命丢了。”
他说到这里看向严若飞:“哈哈,现在好了,咱们独立连有阎长官坐镇,就是平时再苦再累,心里也是个踏实的。不管怎么说,他跟咱们是过命的兄弟,咱们把这条命交到大哥手里,放心,你们说是不是啊?”
十几个人围住严若飞,情绪高涨的大声喊道:“大哥,从今后,你就是我们的龙头老大,弟兄们生是你的兄弟,死了鬼魂也会跟着你不离不散,保准。。。”
严若飞‘哈哈’笑道:“一群混蛋,不要说丧气话,只要我活着,你们都死不了,嘿嘿,我还真怕死上一个两个的对我阴魂不散,半夜找我睡不安宁。好啦,人已到齐,出发。”
小分队紧跟在严若飞身后,穿林海过山涧,谁也不知道这次要执行什么特殊任务,有的心里想问问,可一想到严若飞的沉稳和机智,就放心的一直跟下去。
严若飞带领小分队在山林里穿行,不断地惊扰落在枝头的飞禽,‘扑棱棱’飞起,盘旋一圈又落下。就连山里的狡兔野山羊,都被惊动的四下逃窜。
经过几个小时的急行军,来到一个山坡,严若飞一摆手,训练有素的战士,迅速隐蔽,并做好战斗准备。
严若飞手指着刘成和郑三明:“你俩跟我保持距离,下山侦查,其他人由闫副连长带领就地隐蔽,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开枪或采取任何行动,你俩跟上。”
闫如平看着严若飞就像一只猴子,腾挪弹跳隐蔽前行,一会儿,三个人就从眼睛里消失。
他由衷的佩服这个假货,短短几天时间,在368团上下就混的如此抢眼,就连团长和参谋长都对他另眼相看,这小子还真特么的有能耐。
嘿嘿,要是这混蛋真能混出个道道来,我也能跟着沾上光。只是这小王八蛋老是不按常理出牌,专干那些出人意料的凶险事,叫人随时都跟着提心吊胆的干营生,真憋气。
严若飞来到一个土坡前,麻利的卧倒匍匐前行,两侧的刘成和郑三明,学样的跟在其后。
他匍匐到树林的边缘,看到坡下五米有一条东西走向的蜿蜒土公路,公路的北侧也是个半坡,把公路夹在两坡之间。
刘成皱眉仔细的又看了看,低声问道:“老大,这地方咱们好像来过,我越看越像截获小鬼子马车的地方,咱们到这来干啥?到底执行什么特殊任务?”
第二十九章 窝囊的潜伏()
严若飞也不回答,只是小声说道:“郑三明潜回去,命令闫副连长做好伪装,利用树林灌木的掩护,一定不要暴露目标,快速跟上来,去吧。”
刘成朝公路东西方向延伸观察,没发现什么可疑情况,就是能见到几个零散的行人,也是下地干活的庄稼汉子。
有一辆破牛车从东面缓慢的晃过来,牛车的木轴发出不协调的‘吱嘎’声,越是靠近越听得清晰。老黄牛也算上了岁数,走路都有点不稳,不时地打着响鼻,‘吭哧’一声。
车把式坐在车辕上,手里拿着根细柳条,漫不经心的抽打一下牛腚,老牛已习惯,不理会的脚步还是收放的那么慢。
严若飞对刘成低声低语,刘成点头往后退了回去。
老牛拉着破车不紧不慢的朝前拱,车把式晃得自在,半闭着眼似睡非睡。
突然从路南的林子里冲出一个庄稼汉子,傍着牛车前行,边走边开口问道:“大爷,你这是要到哪呀?”
车把式昏昏然的睁开浑浊的眼,白愣着那汉子,摇头说道:“这还能到哪?家里能吃能用的,都被小鬼子和黄协痞子抢走了,一家上下七八口人张嘴等吃的,嗨,实在没法,只好把这老牛破车赶集卖了,特么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汉子随和着说道:“是啊,这年月,狗x的小日本儿,看把咱们遭叽的,国破家亡,真特么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