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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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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谎游学,还居然是青楼鬼混,有这样的学子是太学的耻辱,我们决不能容忍,我们要求立刻开除此人!”

    秦桧嘴里苦涩得就像灌了五十斤黄莲,他知道自己中了李延庆的圈套,被逼到了悬崖边上,他敢吗?他不敢,把李延庆开除,他这个学正就别想当了。

    秦桧之所以找来二十几个官员陪审,他就是想把开除李延庆的责任推到这些官员身上,不是他的本意,是这些官员强烈要求开除,向童太尉撇清自己,没想到李延庆已经事先告诉了童贯,那么不管他用什么办法掩饰,只要李延庆被开除,童贯只会追究他的责任。

    秦桧心中乱成一团,这可如何是好?

    “秦学正!秦学正!”

    旁边有人轻轻推了一下他,秦桧这才醒过来,大堂内鸦雀无声,人都在看着他,秦桧恨不得狠狠给自己几个耳光,他把这些人都拉来共审,最后却逼死了自己。

    不过秦桧还算反应敏捷,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便起身对众人道:“本学正也恨不得立刻将李延庆开除,可他不是一般的太学生,是弓马大赛的第一名,连天子也接见过他,太学要开除他,恐怕得先上呈天子,天子同意以后,我们才能下开除令,各位就请耐心等等吧!”

    秦桧这番话说得众人大眼瞪小眼,居然还要天子同意,那还审问个屁啊!刚才大家还义愤填膺,这会儿人都无精打采了。

    其中有几个心思敏捷的人立刻明白了,恐怕天子只是一个借口,刚才李延庆威胁的那几句话才是关键,之前还以为这个秦桧是个不畏权贵,有担当的人,现在看起来也是软蛋一个。

    “秦学正,那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啦?”有几个官员不甘心地问道。

    秦桧肃然道:“如果本官是怕事之人,今天也不会召集大家来审问他了,我刚才也说过,太学的制度不容人践踏,李延庆既然肆无忌惮,视太学的规矩为无物,那我一定会按照制度严惩他,只是我们需要尊重天子,这件事我今天就会向上汇报,只要有消息下来,我立刻开除此人。”

    秦桧索性在桌上的开除令中填入李延庆的名字,高高举起道:“我已经把他的名字填入开除令了,我向各位保证,只要天子表态按照规则办事,我就会立刻签字。”

    在秦桧的再三保证下,众人便三三两两的离开了会思堂,几名官员边走边议论。

    “张兄,这个秦学正看起来还是很有魄力!”一名颇为年轻的官员赞赏道。

    “狗屁魄力,装模作样罢了,他哪里敢得罪童贯,找我一起去会审,无非是装样子给蔡京看。”

    年轻官员不服气道:“可是他连开除令都写了,这个态度应该没有问题吧!”

    旁边另一名官员撇撇嘴道:“他也就是有个态度而已,真要他在开除令上签名,他是不敢的,说得好听,今天就向上汇报,他却不说向谁汇报,过几天他肯定会告诉我们,天子不同意,天子同不同意谁又知道?这种事情无从查证,横竖都由他的一张嘴来说。”

    年轻官员陷入了沉思,真是这样吗?

    一名老官员拍拍他肩膀笑道:“你要向这位秦学正好好学一学,什么叫厚颜虚伪,什么叫趋炎附势,什么叫装模作样,什么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此人深得官场精髓,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第二百六十二章 分歧初现() 
从会思堂出来,李延庆倒没有立刻赶回宿舍读书,他而是急匆匆地感到西城外的四方脚店,这是一家比较低档的脚店,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容纳数百头骡驴,张九一行便是住在这里,李延庆刚赶到脚店,正好看见张九带着几名伙计赶着大队健驴准备离去。

    “九哥!”

    李延庆远远喊了一声,张九看了一眼,便停下了脚步。

    李延庆翻身下马,快步上前道:“你们今天就要回去吧!”

    张九笑了笑说:“一般而言,我们会呆上五六天,接到一票北上的运货生意后再北上,但这一次,小员外也知道原因,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去。”

    李延庆将张九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九哥下一步要去哪里,西夏还是西京?”

    李延庆昨晚一夜未睡好,他急于想知道童贯下一步的进攻目标是哪里,童贯未必会告诉他,但他可以从张九这里看出一点端倪。

    张九沉吟一下道:“童太尉昨天问了我很多关于幽州的情况,他问得非常仔细,足足和我谈了两个时辰,他赏给我三百两黄金我下一步去西京大同府做生意,替他了解西京的详细情况,明年开春时让我回京城把情况告诉他。”

    李延庆心中一沉,他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童贯是对辽国的西京感兴趣,而不是对西夏感兴趣,

    “小员外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就走了。”张九急着要离去,他见李延庆有点失神,便向他行一礼告辞了。

    李延庆点点头,抱拳道:“祝九哥一路顺风。”

    “小员外,我们走了,明年春天我们或许还有再见之时。”

    众人向李延庆挥挥手,赶着大队健驴走了,李延庆翻身上马,催马向城内太尉府奔去,他一定要向童贯说清楚这件事,绝不能让童贯间接帮助了女真人。

    也是巧,李延庆刚到童贯府门前,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在数十名骑马亲兵的护卫下从府内驶出,正是童贯的马车,李延庆急忙挥手,“请太尉留步!”

    童贯透过车帘看见了李延庆,便吩咐道:“停下!”

    马车缓缓停住了,童贯拉开车帘笑眯眯道:“应该没事了,我刚才已派人去太学,你就安心读书,准备明年的科举。”

    “太尉好意,学生感激不尽,学生赶来是有另外一件事向太尉禀报。”

    “上车再说吧!”

    童贯让小童开了车门,李延庆上了车,车厢十分宽敞,就俨如一间小屋子,除了童贯外,还有一名六七岁的小童,养男童自古便是部分士大夫的一种特殊癖好,不过对于童贯这样的宦官,他用男童倒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让他伺候自己。

    李延庆在前排坐下,对童贯行一礼道:“学生知道政和四年太尉率军在古骨龙大败西夏军,虽然最后停战,但太尉攻打西夏的雄心未减,这次西夏大军蠢蠢欲动,欲图谋西京,西夏南部一带必然兵力空虚,正是太尉出兵西夏的良机,学生认为如果宋军把握住这个机会,必能一战击溃西夏,西夏臣服甚至灭国都有可能,那不仅是大宋一洗百年耻辱,也是太尉盛名的顶点太尉三思!”

    李延庆绝口不提辽国,只是在西夏上做文章,说服童贯攻打西夏,而不是进军辽国。

    李延庆虽是一番苦口婆心,但童贯的态度却很冷淡,他瞥了一眼李延庆冷冷道:“你的奋斗目标是文政,军政之事就不要过问了,辽夏方面我自有定计,你就安心准备科举吧!”

    “可是。。。。。。”

    “没有可是!”

    童贯略有点粗暴地打断他的话头,“你在弓马大赛上夺冠,武已经到顶了,以后你不要再过问,也不要再关心关于武的事情,安安心心做文官,不管你是科举出身,还是太学出身,你的目标都要进户部,从底层一步步做起,十年内掌握朝廷财税大权,我会安排好的你的每一步路线,你只管听我的安排,不要有多余的想法!”

    李延庆头脑里一片空白,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下的马车,童贯的马车驶远了,李延庆牵着马站在空旷的大街上,呆呆地望着远去的马车。

    这时,他鼻尖一凉,一片雪花落在他的鼻子上,不远处有几名孩童欢快地大喊:“下雪了!下雪了!”

    李延庆慢慢抬起头,只见天空如扯絮般地飘下一片片细小的雪花,扑簌簌地落在他身上和脸上,他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

    李延庆轻轻呼出一口白气,今天他第一次看到了童贯的底牌,童贯竟然是要将自己安排为财税之臣。

    ‘我会安排好的你的每一步路线,你只管听我的安排,不要有多余的想法!’

    童贯的话如响钟般回荡在他耳边,李延庆冷笑一声,棋子的宿命岂是他李延庆的追求,他翻身上马,狠狠抽了一鞭马匹,纵马向太学方向奔去。

    雪越下越大,渐渐地,整个汴京城都被灰蒙蒙的纷飞大雪吞没了。

    。。。。。。。。。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

    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去买肉

    二十七,杀公鸡;二十八,把面发

    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

    初一、初二,满街走……

    伴随着满城的炮竹声,新年即将到来,孩子们都换上新衣,家家户户都在大门口贴上桃符和春联,大户人家则挂上了红灯笼。

    今天是除夕,李延庆抓紧时间看半天书,准备下午去冰柜街府宅那边帮忙准备祭祖物品,几乎的年轻李氏子弟都在汴京,李大印责无旁贷,必须组织他们进行祭祖。

    祭祖就在冰柜街府宅内举行,李大印专门腾出一间屋,放置一些的先祖灵牌。

    尽管离科举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时间非常紧张,但李延庆还是想给自己放半天假,和亲友们团聚,一个人长时间在宿舍里刻苦攻读,时间久了,他多少也难免有些孤独。

    这时,院子外响起了敲门声,李延庆抬头透过窗户向院门看了看,院门没有反锁,显然不是喜鹊。

    “请进,门没有锁!”

    但似乎外面的人似乎没有听见,依旧敲了几下门,这倒有点奇怪了,会是谁?

    现在太学已经放假,除了准备科举的部分太学生外,其他师生都已回乡,或许是王贵、汤怀他们,李延庆放下书,走进院子开了门,外面站着一个身披斗篷的年轻男子,李延庆只觉得他十分眼熟,年轻男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不认识我了?”

    “啊!”

    李延庆听出了声音,竟然是李师师,他顿时又惊又喜,李师师笑着走进院子,见院子和屋里没人,便一头扑进了他的怀中。

    李延庆搂住她炽热动人的娇躯,慢慢摘取她的帽子,抹去她脸上的化妆,露出了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庞,李师师伸臂搂住了他脖子,热烈地吻住李延庆的双唇,李延庆的心也被她热烈奔放的情感融化了。

    不知过了多久,四唇才渐渐分开,李延庆捧着她的脸庞笑道:“我还以为要到科举后才能见到你。”

    “今年是除夕,可以给你放放假,顺便再来检查检查你,看看还剩下最后一个月之时,你有没有准备好?”

    李师师歪着头调皮望着他,“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了!”

    李延庆心中欢喜之极,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向屋里走去。

    李师师尖叫一声,“会被人看见的。”

    “没有人会看见。”

    李延庆将她抱进屋,帮她脱去男子外袍,里面是一件深衣褙子,下身是条长裙,外面套了一件狐皮短袄,他再次抱起她慢慢倒向床头。。。。。。。

    李师师闭上双眼,任他的狼爪在自己身上肆意抚摸,但她脑海依然保持着一丝清明,在最后关头,她了李延庆准备解开她裙带的手,李延庆会意,便不再,依旧抱着她、亲吻她、抚摸她,两人温存良久,李师师慢慢睁开美眸,低声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失去理智。”

    “怎么会呢?那是洞房花烛夜才做的事情。”

    李师师羞涩地低下头,埋首在情郎的怀中,心中涌起无限的柔情蜜意,她动情地颤声道:“李郎,抱紧我!”

    李延庆再次抱紧了他,使她迷失在暴风骤雨般的热吻之中。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吓得李师师慌忙坐起身,李延庆她,起身向外走去,“是谁啊!”

    “李少君,是我!喜鹊姑娘让我给你送午饭。”

    李延庆打开门,接过一只食盒,又赏给送饭人十几文钱,送饭人快步走了。

    他一回头,却只见李师师已经整理好衣裙,披散在肩头的秀发也挽了起来,虽然是简单挽起,却别有一番风情。

    “我们出去走走吧!”

    李师师柔媚地抿嘴笑道:“我还没有见过太学是什么样子。”

    “你这样可不行,会引来满城风雨。”

    李延庆从屋里找了一顶喜鹊的帷帽递给她,李师师接过帽子打量一下,似笑非笑地问道:“这是哪个女子遗忘在你这里的?”

    李延庆给她戴上帽子,用轻纱遮住了俏颜,笑着解释道:“这是喜鹊的帽子,我去年给她买的,除了她没有别的女子走进这间院子,你是第二个。”

    “嗯!这帽子似乎没有人戴过,好吧!且相信你,什么时候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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