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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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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庆,他就在站在知县背后。

    汤廉看了看名单,连忙躬身道:“启禀县君,名单上的被告张钧保已经死了!”

    人都愣住了,被告居然死了,这案子还审什么?蒋大道连忙问道:“张钧保可是畏罪自杀?”

    “应该不是畏罪自杀,而是在昨天晚上被人用箭射杀。”

    蒋大道顿时一阵头大,他原来是碍不过李延庆的面子,所以才来鹿山镇查案,没想到犯罪嫌疑人又被人杀了,变成了案中案,这叫他怎么调查?

    他回头看了一眼莫俊,莫俊连忙道:“这应该是两桩案子,李解元上告的案情比较简单,张钧保虽然死了,但他儿子在他儿子出来应诉,该抓则抓,该赔则赔,这桩案子就可以先了结。”

    蒋大道基本上都是听幕僚的主意,也觉得莫俊说得有道理,他看了看李延庆,李延庆连忙上前躬身道:“莫夫子建议,小民愿意接受!”

    蒋大道点点头,便对汤廉道:“张钧保死了,但他儿子还在他儿子代替父亲来应诉,名单上的人一并找来,另外带仵作去验尸!”

    这时,消息已经传开了,知县来鹿山镇办案是解元李延庆告了张家一状,李文贵正好挤过去,他听到了传言,心中顿时一阵慌乱,原来李延庆前天连夜赶回县城是去告状了,那这件事和自己有关系吗?

    他转身刚要悄悄溜走,汤廉却叫住了他,“文贵别走,知县请你过去,办案名单上有你的名字。”

    李文贵吓得腿一阵发软,连忙把汤廉拉到一边低声问道:“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啊!知县为什么要叫我?”

    汤廉看了看名单,“好像你只是证人,并不是被告。”

    李文贵长长松了口气,只是证人就好,他就生怕李延虎之死把自己也牵扯进去。

    汤廉又低声对李文贵道:“正好知县来了,把张钧保之事一并解决,也免得张家不放过你。”

    李文贵点点头,这才是让他头大之事,张钧保被杀关自己屁事,十有八九是李文村人所为知县审他们去。

    。。。。。。。。。

    半个时辰后,二十几名涉案人员都被找来客栈,站了满满一院子,准备接受知县的询问,李大印听说知县要审自己儿子被打死一案,更是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这时,两名仵作也验尸回来,为首之人躬身禀报道:“启禀县君,我们奉命验查李文村村民李延虎的死因,在他身上发现棍棒殴打的痕迹,致命伤在头上,可以确认李延虎被乱棍殴打致死。”

    蒋大道点点头,问张钧保次子张穆道:“行凶之地是在李氏族人的土地上,经本县调查,李延虎并没有侵犯到张家的利益,你父亲为什么要带人行凶杀人?”

    张穆心中窝了一肚子火,自己父亲明明被人害死,现在却成了杀人凶犯,简直没有天理,但知县问话,他又不得不回答,他分辨道:“我父亲已经和李文贵达成购买土地契约,那片土地归我父亲,但李延虎等人却无理阻拦,双方发生械斗,并非是有意杀人,是在械斗误伤知县明鉴!”

    “李文贵何在?”

    李文贵连忙走出来,躬身施礼,“小人在!”

    宋朝审案一般是站跪悉便,没有规定必须跪下听审,一般乡民畏惧官威,往往会跪下伸冤,官员也悉听尊便,不会刻意阻拦,只有嫌疑犯在认罪时才必须跪下听判。

    所以见官不跪在宋朝是一种常识,李文贵和张穆这种稍有身份的乡绅都不会轻易下跪。

    蒋大道当然认识李文贵,还在一起喝过几次酒,但现在不是叙交情之时,他瞥了李文贵,冷冷问道:“刚才张穆说,他父亲和你达成了土地买卖契约,可有这回事?”

    李文贵取出契约,呈给知县道:“确实有这回事,这是契约县君过目。”

    衙役接过契约,要递给蒋大道,蒋大道翻了翻,却递给了幕僚莫俊,莫俊附耳对蒋大道说了几句,蒋大道眉头一皱,“李文贵,小红林那片土地并不是在你的名下,你有什么权利卖它?”

    这就是这个案子关键,买卖是否合法?

    李文贵连忙道:“启禀县君,那片土地是家族,小人目前是李氏家族的族长,有权处置那片土地!”

    旁边莫俊道:“大宋律法中从来没有土地归家族这种条令,只挂在具体某人的名下,我看过土地登记,那片土地应该是李文佑,和你无关。

    当然,乡村会有某些约定成俗,可就算如你所言,那片土地是家族土地,你作为族长想卖掉他,要么你先将土地先转到自己名下,要么拿出全体族人委托你买卖土地的委托状,这两样东西只要任意拿出一样,都可以酌情处理,你可有?”

    李文贵心中暗骂,自己逢年过节也给莫俊送礼,怎么到关键时刻却不帮自己,难道是被.....李延庆那个小王八蛋用重金收买了吗?

    越想越有可能,他纵然想拿出两倍的好处,现在也不是时候,他只得目视莫俊,踌躇片刻道:“小人正在办理,还没有完成!”

    “啪!”蒋大道重重一拍桌子,“既然没有证明你有权处理那片土地,那本县就可以宣布,你们这份买卖契约无效。”

    说到这,蒋大道向张穆一瞪眼,“那么李延虎之死就是你父亲带人行凶杀人了!”

    张穆吓了一跳,慌忙解释道:“我父亲没有想杀人,只是当时发生械斗,情况很乱,又是在夜间,我父亲制止不住,是那些年轻人擅自所为,和我父亲无关!”

    他这样一说,旁边跪着的十几名张家子弟顿时大叫起来,“明明是你父亲花钱让我们去抢土地,把对方往死里打也是他下的令,现在你却把责任推到我们头上,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吵!”

    蒋大道大吼一声,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十几名张家子弟恨恨地瞪着张穆,张钧保明明说出人命他来承担,现在可好,他儿子竟推得干干净净,令十几名张家子弟怒不可遏。

    这时,莫俊又低声对蒋大道说了几句,蒋大道点点头便道:“既然被告已死,此案就成了无主之案,作为从犯,十五名参与打人的张姓子弟每人杖一百,服苦役一年,另外张钧保家人需赔偿李延虎家人三百贯钱,作为抚恤和丧葬费,此案就此了结,原告李延庆可有异议?”

    李延庆上前躬身道:“李延庆没有异议!”

    他给李大印使了个眼色,李大印连忙磕头道:“小民李大印愿接受判决,也没有异议!”

    十几名张家子弟气得胸膛都要炸开了,指着张穆跺脚痛骂,张穆却一声不吭,等这十几人被押走,他才上前磕头道:“我父亲并没有行凶杀人,但县君既然已经判决,我们愿意赔偿,但我父亲昨晚被人害死,也恳请县君调查此案,还我父亲一个公道!”

    蒋大道一阵头痛,作为知县,有上千双眼睛盯着,不管又不行,他只得勉强问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我父亲昨晚被人用箭射死,现场有衙役可以作证!”

    蒋大道一愣,怎么会有衙役在场,他感觉这里面有点问题,便立刻问道:“现在衙役何在?”

第一百四十三章 接花移木 下() 
片刻,三名衙役被带了上来,蒋大道认出了他们,是县尉罗镇的几名手下,他心中立刻明白了,心中不由暗骂,这件事罗镇居然不向自己汇报?

    不过既然罗镇管了这件事,他正好甩掉这件烦心事,李延庆看出了蒋大道的犹豫,连忙给莫俊使个眼色,莫俊会意,便轻轻咳嗽一声,低声对蒋大道说:“知县可先问案,既然在衙役眼皮下出了人命,罗县尉自会来解释!”

    蒋大道顿时醒悟,他可以用这个案子来收拾罗镇他来给自己解释,否则可以直接弹劾他一状他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蒋大道便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他轻了轻喉咙,粗生粗气问道:“既然张钧保被杀你们在现场,那凶手是谁,可抓到了吗?”

    三名衙役对望一眼,一起躬身战战兢兢道:“昨天晚上没有月色,张员外在亮处,凶手在暗处,一箭把张员外射死后就消失了,我们搜寻了好久,没有找到凶手。”

    “一群没用的东西,那你们在现场做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给我拖下去每人打五十棍!”

    上了几名捕快便要拖衙役,一名衙役吓得大叫,“县君,我们虽然没有抓到人,但还是找到了线索!”

    “什么线索?快说!”

    衙役递上一只箭壶,“这是凶手来不及带走,遗落在现场,我们现上面有凶手的名字,还有几支箭上也刻有名字。”

    蒋大道接过箭壶仔细看了看,果然在箭壶内侧刻了六个字,‘梁山宋江专用’,其中几支箭杆上也有类似的字迹。

    这让蒋大道暗暗吃惊,一般民众或许不知道宋江是什么人,但蒋大道却知道,是京东西路通缉的谋反要犯,有传闻说他躲在郓州梁山泊中,但宋江怎么会出现汤阴县?

    不过蒋大道也感觉奇怪,哪有凶手在杀人凶器刻自己名字的,这种情况往往都是栽赃。

    虽然觉得有点蹊跷,但凡事涉及到‘谋反’二字,性质便严重了,不管是不是栽赃,蒋大道都不敢掉以轻心。

    他开始意识到张钧保之死不是那么简单,很可能背后还隐藏着惊天大案,他便问张穆道:“你父亲被何人所害,你们有线索吗?”

    张穆一指李文贵,“启禀县君,此人就是最大的嫌疑人,我父亲就是被他所害!”

    李文贵大吃一惊,瞪着张穆,结结巴巴道:“胡。。。。胡说八道,你。。。。你父亲之死与我何干?”

    张穆昨天晚上和大哥研究了父亲和李文贵签的契约,他们现父亲上了李文贵当,那千亩土地李文贵根本就无权出卖,这份契约没有效力,李文贵只是利用父亲来替收拾家族刺头。

    兄弟二人一致认为,追究李文村没有证据,很可能会不了了之,那还不如利用这份契约追究李文贵的责任李文贵赔偿一切损失,况且父亲之死和李文贵有直接关系,李文贵岂能置身事外?

    张穆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想独霸家族财产,便让我父亲替你收拾李文村的族人,作为条件,你答应将小红林的土地贱卖给我父亲,结果出了人命,你达到了目的,便想毁约不认账,买凶刺杀我父亲。”

    李文贵气得差点晕过去,这个张穆信口开河,说得跟真的一样,他连忙对蒋大道行礼道:“请县君不要听此人胡说八道,他们自己找不到杀人凶手,就想把帽子扣在我头上,我是和张钧保商议买卖土地不假,但我怎么会杀他?”

    “那你说张钧保是何人所为?”

    李文贵一指旁边的李延庆,“我敢肯定,张钧保一定是被李延庆所杀!”

    李延庆冷笑一声,“李文贵,你现在是狗急跳墙了吗?见到人就乱咬,我昨天晚上可是在县城,我有人证!”

    旁边莫俊也道:“李解元昨晚确实在县城,我可以证明,我昨晚还找他询问过李延虎的案情。”

    李文贵顿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蒋大道脸上露出憎恶之色,对李文贵冷冷道:“侵吞家族财产,居然勾结外人来对付自己的族人,这样的族长本县还是第一次看到,看来李延虎的案子你也是主犯,本县居然把你漏了。”

    这时,李大印忽然举手道:“启禀县君老爷,小民可以作证,这个李文贵和山东宋江确有往来!”

    院子里顿时一片哗然,人都望向李大印,李文贵的眼睛更是要瞪爆出来,怒吼道:“老贼头,宋江在山东,我会和他有什么联系?”

    “上次你不是把家族的粮食卖给他了吗?那些人就是山东过来的,你瞒得住谁?”

    李文贵恨得牙根痒痒,连忙对蒋大道解释:“我是卖过一些粮食,但那些人绝不是什么宋江,我不认识宋江是谁,这个李大印分明是在诬陷我!”

    蒋大道却不理他,连忙问李大印,“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宋江?”

    李大印磕头道:“小民本来不知道宋江是什么人,今年二月春社时小民去张集镇办事,结果遇到一群拿着刀的山东汉子,他们住在张集镇客栈,一个个凶神恶煞,我听见他们有人叫宋江,还有个汉子叫做阮小五,他们说自己从梁山泊过来,他们问我李文贵住哪里?我说住在县里,他们便威胁我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然后呢!”蒋大道极感兴趣地问道。

    “就在两个月前,我又看到了这帮恶人,他们就在运我们李家的粮食,其中就是上次见到的宋江和阮小五,这帮人太凶,我害怕被报复,一直不敢说这件事,我最后却害了自己的儿子,我儿子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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