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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伪军们可就惨了。
雷鸣和武更已是又往树林里跑了一些距离,日军狙击手多他们自然不会硬扛。
若论枪法,日军狙击手纵是比他们两个差点那也绝不会有天地之别那么大。
可是雷鸣和武更不敢和山上众多的日军狙击手对射,可不等于他们两个拿山裂子往外冲的伪军没招。
山势复杂兼有树木掩护,他们两个却是用步枪将山裂子里往外冲的伪军看得死死的。
只要伪军一露头,他们就是一枪。
那伪军本就是接受了死命令硬往下冲的,而那山裂子的出口处又过于狭窄每次仅能跳下一个人来。
雷鸣和武更的步枪枪却是将相继往下冲的伪军都打死了。
也就一会儿功夫,那山裂子下的伪军尸体便已撂在了一起!
而由此也可以知道,李六子这个逃兵当的是多么的及时。
如果不是他一开始就果断一跳,他注定会死在雷鸣的枪下!
“差不多了,撤吧。”武更眼见山头上日军火力见猛便对雷鸣说道。
“先别开枪了,再等会儿,咱们看看刚才跳下来的那名伪军咋回事。”雷鸣说道。
第429章 这谁家大小子,他妈呢?()
“李六子你跑不了,赶紧投降!”
“李六子,你现在投降说不定咱们营长还能饶你一命!”
树林里传来了伪军的喊声。
“艹泥马的,我要是再回去,那苟日的就能扒了我皮点天灯!”李六子狠狠的骂了一句,却是在一条深沟的边缘向右亡命的飞跑。
完了,这回小命肯定是不保了!
李六子边跑边寻思。
在他的想法里,自己只要往树林子里一钻,那总是有逃命机会的。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这片树林中竟然还有一条深沟。
若论自己的体重,他就是跳下那深沟倒也摔不坏他。
可是,下了深沟他却爬不上去啊!
所以,他唯一的办法也只能是沿着深沟跑。
这时他左右两侧自然还是树林,可是他为什么非向右跑呢。
那是他在跳下山裂子后,他觉得反日联军的人是在右前方打枪的。
他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他很希望如果反日联军的那个神枪手没有走的话能够救自己一命!
听说反日联军是优待俘虏,大不了自己把这把盒子炮交出去,总是可以换自己一条命的吧!
不得不说,李六子的脑袋瓜子那是真好使。
就到了眼前的绝境呢,他却是依旧能够冷静分析出自己的活路在哪里。
事实证明,天底下聪明人真的很多。
并不见得是当官的就一定聪明,那也只是看你能不能坐到那个位置上去罢了。
“哈哈哈,看你苟日的还能往哪跑?”
后面又传来了伪军们,前半个小时还跟李六子是同一阵营的他的同伴们的笑声。
完了,后面那些玩应也追到深沟了。
李六子大喘着气还想加快奔跑的速度,奈何他这小心脏也就是2。0毫升的发动机,又怎么可能跑出2。5毫升的速度来呢?
他已经无法再快了。
可是,倒霉的事情还在后面。
李六子又跑了百十来米却发现前面没有树林反而变成开阔地了,树林已经在那条深沟的那一头了!
自己点背,怎么老天爷也和自己作对呢?!
可是,现在他又能如何。
他现在是沿着沟子往北面跑的。
后面有追着他的伪军,右侧则是那个军服厂的方向,那些日本人的枪手也应当追过来了吧。
这个世界上,没有哪支队伍喜欢叛徒,现在对日伪军来讲,他就是人家的叛徒。
更何况他可是当着日本人的面从伪军阵营里逃出来的,他的那个曾经的营长肯定不会放过他!
李六子边跑着还边往那沟子里看。
他那希望到了这里这条沟能变浅点,这样他就可以跳下去了。
可是他所看到的情况让他失望了。
他跑到了这里这条沟子是变浅了,可是却依旧有近三米高呢!
自己还不到一米六呢,那一米四自己咋上去?!
那沟壁上别说灌木了,那上面却是黄沙,连一根能够攀援的草都没有!
而更糟糕的是,李六子听到了右侧又传来了日军的叽哩哇啦的喊声。
从军服厂方向追来的日军露头了!
老天爷啊,你快收了我吧!
李六子没招了,他一转身紧跑了一步,毫不犹豫的就跳进了那条深沟!
进了深沟那就意味着自己成了那鸡架里的鸡笼子里的鸟儿了。
在沟子里不可能比平地里跑得快,被身后的伪军追到那是早晚的事。
可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跳进来至少还能免于让那些拿着狙击步枪的日军发现。
否则,李六子是知道,就凭着人家那枪上的小望远镜,那日本人只需一枪,他就彻底和这个世界再见了。
老子还没成家呢,老子还没睡过女人没下过崽生过娃呢,老子不想死。
老子要是死了,特么的连个给老子烧纸的人都木有!
李六子在深沟底部那融化的雪水中踉跄的跑着,濒临绝境的他,眼泪下来了!
“这谁家大小子,他妈呢?啧啧啧。
这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真有出息啊!”
而这时,李六子就听沟子对沿儿突然有人说话了。
吓得李六子一抬手就把盒子炮指了过去。
可是,随即他就又把盒子炮放下了。
因为他看到从沟子对沿儿递下了一支步枪来!
不过,人家那支步枪可不是指着他的,人家的那个枪口是冲着沟底的。
那步枪上面是一张年轻的脸,那脸上挂着嘻皮笑脸的那种笑。
而这时的李六子就感觉自己的大脑是一处空白。
可是空白归空白,他却是毫不犹豫的趟着那过了脚面子的雪水伸左手就抓住了那步枪的机管。
“你特么的有多大劲啊,你把那把破枪收起来不行啊?”那个年轻人开口训道。
一惯机灵的李六子这才恍然大悟,赶紧把盒子炮插到了腰间把右手又攥到了那根枪管上。
上面那个年轻人用力一拽,李六子忙用脚丫子蹬着那沟壁往上攀。
李六子也只是用脚丫子在沟壁上“爬”了两步,他就上去了。
人生啊,真是奇妙,当你濒临绝境的时候,那绝境也许并不是多大个事。
但是,前提是,有一个人乐意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你搭一把手!
李六子上了沟沿,离这头的树林子可就没有多远了,两个人“嗖嗖”的就往那树林子里跑。
待在树林子里又跑了二十多米,救了李六子之人却已经停下了。
李六子这时才看到一棵树后,还躲着一个人,那人却是比救自己这个还年轻呢!
那人却是一手一把盒子炮,正那枪指着沟子那头呢。
而这还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李六子注意到那人身旁放了一支步枪。
这支步枪哪里不对呢?上面那个瞄准镜旁边怎么还连着一个单孔的瞄准镜呢?
李六子还没有看明白呢,那人却已经说话了:“趴下!伪军上来了!”
李六子这才醒过味来,自己还在这儿傻站着呢。
李六子想接着跑,可是一想不行,人家刚救了自己,自己马上就跑这事可是不大地道啊!
他转身趴下瞄了一眼那步枪又看看了刚才救自己上来那个年轻人手里的枪,这才发现人家那支枪也是狙击步枪。
这时,李六子的心情一下子就轻松下来了。
因为,他明白了,他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人就是反日联军的神枪手!原来,人家的神枪手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有他们两个在,自己还跑什么?
“哎呀,雷队长,你把你那盒子炮借我用一把呗。”这时候李六子就见那岁数大点的那个年轻人嘻皮笑道的说道。
“你是神枪手,比我打得准。
我的盒子炮可不敢借给你,用我的枪打不准再给你手艺丢可碜。”岁数小的年轻人回答。
“别的啊!你不是有两把枪吗?”岁数大的年轻人又说。
“我可以把我步枪借给你,你也可以用两把。”年数小的年轻人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你——”救李六子上来的那个岁数大的刚要说什么,却是被李六子说话打断了。
“我们的人,不,满洲国军过来了,你俩就别打嘴仗了。”李六子提醒道。
“小鬼子也过来了呢。”岁数小的年轻人若有所思。
“把伪军灭咱们就跑?”岁数大的问。
“伪军得灭掉,可是后面那些鬼子的神枪手我也想灭了。
要不,咱们和这些小鬼子在树林子里再多兜几圈儿?”岁数小的年轻人开口商量道。
第430章 周让大闹窑子铺(一)()
“大当家的,新来的小妞儿!这个小妞儿可是,啧啧啧。”一个人正对着屋子里的大当家的说着。
按惯例,新弄来的窑姐那都是要由大当家的先过遍筛子的。
所谓先过筛子,那自然是这家窑子铺的大当家的拥有对他们家来的新人的初夜权。
于是,他们新弄回来看“窑姐”就直接被送进了那个大掌柜子房间。
“嗯?是漂亮啊!”那大掌柜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副弱不禁风样子的新来的“窑姐”不由得眼前一亮。
当然了,准确的说法,他眼前的这个大姑娘还不能叫窑姐,因为没有经过他呢嘛!
虽然说东北这个地方穷乡僻壤的,但由于职业的关系,这个大当家的那也还是见过颇有些姿色的美女的。
可是,眼前这个已经洗去脸上灰尘的女子那确实是真的让他眼前一亮啊!
在这一刹那间他都有了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极品哪,真是极品哪!
那大当家的开始仔细看着眼前这个新到的窑姐的时候,这个已经被他视为窑姐的女孩子的眼睛也亮了。
她两个好看的眼睛原本是弯弯如月牙的,现在却已经瞪得跟波斯猫一般滴溜圆了!
她的鼻翼噏动了了几下。
“好香啊!”她在内心里发出了这样一句由衷的感叹。
这个大当家的由于只是关注于眼前这个女子的美貌忽视了她的表情。
而这个女子则是关注着那炕桌上放着的那只烧鸡也直接忽视了自己进入狼窝所碰到的最大的一头色狼。
“喂喂喂!”慢慢从对美色的垂涎中清醒过来的那个大当家的伸出自己的手挡在了那个女子的面前。
而他还搞笑的用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了一起递到了那女子的眼前。
就在他看到那个女子的目光集中在了他的两个手指上后,他却是将那食指冲墙上一指。
而这时那女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看到那墙上竟然还挂了把鞭子。
那鞭子并不是什么皮鞭,看样子也只是麻绳拧的罢了。
只是那鞭子却是黑色的,或者准确的说是殷红色的。
那女子看着那鞭子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可是她心里却是已经冷笑了起来。
你个老东西你就不是想告诉我那鞭子是抽人用的,上面的颜色都是女子的血染成的吗?
那个女子正是周让!
周让在确认了自己被“拐卖”了以后,索性便躺在那箱子里睡觉了。
不睡觉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自己被捆着,人家怕她拉撒麻烦是既不给水又不给吃的。
睡醒了她就看着箱子上面的那几个小洞,想着什么时候和雷鸣再相聚。
周让从来不是一个自怨自艾的人,可是这一路上那也是难免有牢骚的。
雷鸣的那只大手罩着自己是那样的温暖,原来当女人是这样的美好啊!
可是,终究饥渴还是战胜了她对雷鸣的思念。
此时的她真的是饿没劲了,所以现在她更关心的是桌子上的那只烧鸡。
自己怎么才能把它吃到肚里呢?
自己只有把那只烧鸡吃到肚里,自己才有精神头收拾掉眼前的这个家伙!
“去!把那个鞭子拿下来!”这个窑子铺的大当家的说道。
而这时,周让才看到这个家伙长的真是恶心。
那副酒色过度的样子也就不说了,而他的左脸颊上偏偏还长了一小撮黑毛!
这家伙前世一定是头猪,肯定是在阎王殿里那牛头马面给他去毛换人皮的时候少秃噜了这么一小块!
(注东北话里用开水给杀死的牲畜家禽烫毛叫秃噜)
“去啊!”那个一撮毛催促周让道。
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绝色女子肯定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