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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狗日的,不给你们来两枪,你们还真以为老子步枪里装的那是花生米啊!
所以楼外的日伪军呼呼啦啦却是全向雷鸣逃跑的方向追去了。
雷鸣再次开始了逃命。
他手中没枪,自然不肯和日伪军缠斗。
他现在所要做的也只是吸引日伪军的注意力,为李义林他们撤出讷河镇创造条件罢了。
只是,雷鸣边跑边观察地形,他眼见着讷河城里的住户很多,看规模那都赶上一些县城了。
他深知自己可不是讷河本地人,你纵有天大的本事不熟悉这城里的情况也可能被人家给撵到死胡同里去。
更何况日伪军占据了这里,虽然说四面并没有围墙,但那镇的四个方向不可能没有日伪军据点或者哨兵。
自己手里又没有枪,日伪军再来个围追堵截,那自己可就危险了。
所以还是先逃出镇子去才是上上策。
于是,雷鸣便一头扎进了那或砖房或土坯房的居民区里认准了一个方向奔跑了起来。
只是时下的居民区那又不是后世搞的小城镇建设,东北的村镇更多的还是各省人来闯关东时所形成的自然屯。
那谁家想盖房子还会象后世一样非得批个宅基地吗?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那房子之间根本就没有规律可循,雷鸣也只能尽量往一个方向跑。
一开始他真的就把日伪军甩开了,因为他跑的快嘛。
可是他沿着一条狭窄的弄堂飞快的往前急跑了五六分钟后,却发现自己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前面竟然没路了!
“哐当”一声响,这条弄堂尽头那家已是把两扇木门给合上了,然后雷鸣还听到了那插门闩的吱吜声。
很明显,那户人家发现他跑过来了。
人家肯定是听到了街中心的枪声,人家又怎么知道他雷鸣是做什么的,所以必须防贼防火防胡子!
这事儿,就是换成雷鸣,雷鸣那也插门啊!
退回去?
那是不可能的!
那后面的日伪军发现自己进了这片居民区还不知道怎么偷着乐呢,回去那就是早死!
你不就是把门插死了,你把门插死就能把我堵在外面吗?
我可是雷鸣啊!
你不知道雷鸣是谁不要紧,过会鬼子伪军会告诉你的!
所以,雷鸣紧跑几步就冲到了那家的院墙前,脚尖往那墙上一点身体往上一蹿手一搭他已是直接就翻过了那家的墙头!
刚才插门不想让“坏人”进自家的那家男主人正趴门缝往外瞅呢。
刚才他在插门并没有注意雷鸣已是奔自己家的院墙来了。
他正看着呢却是听到“扑通”一声,他就看到雷鸣已是跳到他家院子里来了!
“你、你——”那个家三十多岁的男主人害怕的就有点结巴了。
讷河这个地方民风彪悍可不代表人人彪悍,那个男主人自然是害怕了。
“老哥,我只是路过,不进你家屋里!”雷鸣说了一句,然后拿那眼睛一扫并没有发现在这户人家的院子里有梯子。
不过他却看到这家墙根底下却是横放了一根二大碗粗细的松木杆子。
雷鸣奔那里就去了,他一哈腰就把那根木杆拿了起来直接就靠在了那家的房上。
没有梯子也不能后退,没有梯子不还有木杆呢吗?
好个雷鸣在那木杆下一跳将手勾在了那木杆子上,两只手交替着就向那房盖上爬去。
“哎、哎、哎!”那家男主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啥了。
这个小子是个小偷,拿个木杆就能上房。
这个小子说话算数,说不进自己家屋就不进!
那个男主人还想着呢,就见雷鸣已是如同一只猴子似的用双手已是快把自己的身体挪到那自家屋檐了。
那松木杆虽然也不细,但那却是响干(gān)响干的,就是有四米来长可是也没有雷鸣的体重沉啊。
所以雷鸣快爬到房檐了,那杆子自己就晃了起来。
“哎呀!”那家男主人叫声不好,却是往前一凑,一脚就踩在那根木杆的根部上。
要说这东北人哪,那真是热心肠!
有他帮忙,那松木杆儿自然就不晃了。
雷鸣一伸手抓住了房檐上的椽子用力一悠,他整个人就已躺到那屋檐上了!
这个子还不是一般的小偷呢,那家房主人想,这身手也忒好咧!
雷鸣就往那屋脊上蹿。
“你可别踩坏了我家的房盖!”那家男主人就嚷。
他家这房盖可是草顶的,那要踩漏了,那下雨可就该漏水了!
可是他这一嚷子嚷完,都已经一只脚踏过屋脊的雷鸣却又回来了。
雷鸣在那房盖上往远处扫了一眼,暂时还没有发现有日伪军追过来。
他却是又回到那屋檐旁,一伸手就把根得有五六十斤的松木杆就给攥到手里了。
然后他就把那木杆往上拽。
“哎,你抢我家的木头嘎哈?”那家男人不乐意了。
“老哥啊,前面人家我还得用呢,算我借的啊!”雷鸣嘴里说着依旧拿双手往上倒那根松木杆。
“啊?”那家男主人傻眼了。
这小子用我家的木杆那咋还用上瘾了呢?这小子不是小偷,这小子是胡子,这小子是明抢啊!
可是当他刚意识到雷鸣是胡子的时候,雷鸣却仿佛看透了他在想啥一般。
紧接着就听雷鸣说道:“我不是胡子,我是抗日游击队,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第703脱困的无奈()
“开门”,“砰砰砰”!
“砰砰砰”,“开门”!
“吱嘎”
“刚才有人进你家没有?“几名伪军士兵端着枪凶神恶煞一般的问那家男主人。
“没有啊,我听街里打枪我就把门插上了啊!”那家男主人回答。
“不对,那小子要是逃肯定是顺着道儿跑,那也只能跑到这里来啊!”一名伪军分析道。
“能不能是翻墙跑了?”另外一名伪军问。
“老总,真没有人进我家啊!
还翻什么墙啊,我家梯子在柴房里呢,我给你看看。
他还能跟猴儿似的直接翻房顶上去?”那家男主人看似胆壮其实已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道。
而一名伪军认为这家男主人的解释是合理的,于是他说道“现找梯子来不及,去别家接着搜!”
于是几名伪军终是端着枪出了那家的院门。
那小子可不就跟猴儿似的吗?那家男人见伪军走了他便想。
他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雷鸣将两只手搭在木杆上如同猴子一般一悠一悠的往上爬杆的情形!
现在,这家男主人已经确定了,雷鸣是好人。
因为他听懂了雷鸣最后说的那句“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了。
他不懂什么是帝国主义,但他可懂什么是日本。
小日本这帮揍性到了讷河后可没干过什么好事儿,所以那个帝国主义和日本肯定是一伙的!
也不知道那小子跑到哪了,另外,自家那根上好的松木杆也不知道被他给弄哪去了?
不行,我得找找,他要是给别人家了,我到时候得要回来!
那家男主人想了想,他自己也搞不清是心疼那根木头还是关心那个象猴儿似的小子。
于是,他真的进了自家柴房把自家梯子靠到了屋檐上,他也上房了。
只是,他这一上房才发现自己还真的就上对了。
就自家那草盖房顶上还有那个跟猴儿似的小子在上面踩出来的印子呢!
多亏那些当兵的没有细瞅啊,这要细瞅自己还抖落不清楚了呢!
那家男主人小心的爬到了屋脊处向雷鸣逃跑的方向望去。
此时,雷鸣已经不见了。
他自然知道象雷鸣那样用杆当梯的办法只要爬过了后面几家,那自然也就碰到出去的路了。
可是,这个时候他却恰恰看到自家的那根四米多长的松木杆正在路边的那家房檐上往下倒去。
无疑,那是有人把那个木杆给搬下去了。
那是——,那家主人又想了想,那是老鲁头子家。
狗日的,那是我家的木头!你凭啥把我家的木头藏起来?
我得去要回来!
不对啊!这要是一要木头万一这事闹大了,那自己可是等于帮刚才那个人逃跑了。
这木头还真不能要了!
哎呀,白白便宜了那个老鲁头子哩!
正当那家男主人在为自己那个松木杆心疼不已的时候,成功翻屋而过的雷鸣却是又遇到新的麻烦了。
此时的雷鸣正在街角背着手若有所思的看的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
那个小男孩本是在玩那个中国的孩子恐怕玩了足足有几千年却又乐此不疲的游戏——堆沙堆。
对,那街角处有一个沙堆。
一个孩子在沙堆旁玩沙子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用脏乎乎的小手抠沙子,也可能在玩小孩过家家,也可能在用那沙子堆个什么玩应。
至于说什么用手抓沙指间沙之类浪漫的事情别跟小孩子说,毛还没长出来呢,他不懂得那种浪漫。
可是,刚刚走到这里的雷鸣却发现那孩子玩的有点心不在焉。
那孩子有些紧张,他的手是在抠沙子。
可是他的双眼却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对,直勾勾的,绝不往两边看!
于是就在雷鸣意识到了什么的刹那间他就往前扑倒了下去。
而就在他扑倒的这一瞬间,他原本背着的手向前一甩,一块板砖就飞了出去!
一名伪军士兵端着枪从那屋角处露出了头来,可是这时候雷鸣飞出去的板砖就到了!
于是,那名伪军所看到的只是满视野里一片红,那是红砖已到眼前完全遮蔽住了他所有的视野。
那名伪军并不知道,刚才他端枪闯过街角忽然心血来潮缩回那街角后警告了那个孩子不许说话,那孩子还真就听他话了。
可是那孩子是不说话了,可是那孩子紧张自然就不敢往他藏身的地方看。
可对面那可是雷鸣,猴儿精的雷鸣,在那一刹那雷鸣便已感觉出异常来了!
然后,雷鸣就看到了那名同样感觉到了异常的伪军从街角转身先露出来的步枪。
步枪终究是步枪,就是不装刺刀那怎么也得有一米二左右的。
而那伪军据枪的姿势也有问题。
如果他把步枪直立着握在胸前前,就在他转出街角的刹那,虽然他同样需要将枪抵肩,可那样的话他就不至于让雷鸣先看到枪!
而且他也可以看到雷鸣扔出板砖。
可是他那种端枪姿势却是给了雷鸣足够的反应时间。
按理说,这都是战斗中的细节。
有的时候这种细节是微不足道的,并不会因为这种细节而影响战斗的态势。
可是有的时候,这种细节真的就是致命的。
身经百战的雷鸣终于凭借自己敏锐的头脑和对细节的把握用一块半截砖头将这名伪军打倒在地!
伪军已倒,雷鸣双手按地一跃而起,他并没有理会那名伪军而是向街角凑了过去。
雷鸣现在对自己下手已是有了充份的信心,他知道这名伪军士兵就是没死肯定也已经昏过去了。
按理说,一块砖头的硬度是比不上人骨头的硬度的。
但是,这里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比人骨强度要弱的砖头对人产生了多大的杀伤力,那还是要看砖头飞出的速度的。
速度越快杀伤力自然就越足,在沿海地区刮超级台风的时候,有人曾经发现原本纤细的干草棍竟然有插到土墙里的!
这就是台风赋与草棍以速度之后所产生的对土墙的杀伤!
雷鸣在那墙角处探了一下头就飞快的缩了回来。
他不能往前跑了,因为前面不远处却是又有十几名日伪军端着枪又跑了过来。
雷鸣抄起了那名已是人事不知的伪军的步枪。
他是要拿起枪与日伪军战斗吗?
不,这不是雷鸣的选择!
雷鸣的选择是他一扬手,直接就把那支步枪隔着那一人多高的院墙扔进了旁边的院子里!
然后雷鸣就蹲了下来把手探向了那名伪军。
而这时他也没忘对那个已经是看傻了同时也被吓傻了的孩子说了句“别说话”。
那孩子奋力的闭了闭嘴巴,他真的不敢说话。
他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他还分不出好人与坏人,今天所经历的这种杀戮已足以让他手足无措!
“扑通扑通”的脚步声近,日伪军端着步枪转过了街角,然后他们就看到了正蹲在那名伪军士兵身体旁奋力将之扶起的雷鸣。
那名伪军士兵的死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