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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一会穿上外衣,把里面的内衣晒干了。
于是,她整个的背影就展现在了勾小欠的眼中。
何玉英的肤色很白,那种象白瓷一样透亮呗般的白。
她的肩膀柔嫩而又丰润,有着柔美的曲线。
然后那曲线就向下一直平滑而又柔美着,直到纤细的腰部,复又慢慢隆起直至虽然有着裤子的遮挡却依然显得浑圆的臀部。
哎呀,好美,勾小欠彻底被近距离所看到的何玉英的美而吸引住了。
现在何玉英的样子让勾小欠想起自己见过的古代仕女形状的瓷瓶。
他记得当时穿着伪军军装的自己头一回看到那个老毛子商店中那个瓷瓶的时候看得那是目瞪口呆的。
他怎么也搞不明白中国的仕女瓶会跑到老毛子的商店里。
于是同行的日军军官便说那是艺术。
而为了满足那名日军军官对艺术的追求,善于溜须拍马的他便找了个借口带人把那个瓶子从老毛子那里弄了出来。
然后,那个瓶子便出现在了那个日军军官的案头。
他勾小欠并不是孤陃寡闻之辈,可是在现实中他就是领日军逛窑子的时候也没有见过现实中的女人有美如那个姿瓶的。
可是,今天他却看到了!
而就在勾小欠看得有些心慌意乱的时候,正在处理伤口的何玉英终究凭着她女人的直觉感觉到了后背有了某种比太阳光还要灼热的东西。
于是,何玉英掩胸转身后便看到了一双贼星星的眼!
勾小欠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他很想说“姐,我正在欣赏艺术!”。
可是,他却明白自己这么说自己的这个姐会信吗?
自己的这个姐连狼来了的故事都没听过,自己却是在和她说“艺术”,估计自己的姐弄不好也会象别人那样说自己——“你扯犊子呢吧”!
所以勾小欠终是虽然眼神在出卖着自己的色心可是嘴上说的却是:“姐,你那个啥,伤的重吗?”
何玉英伤在了胸部上,那块布还是昨夜里勾小欠帮何玉英在后面系上的呢!
其实当时就是在前面也无所谓了。
一,当时是在黑夜,勾小欠就是在前面也什么看不着。
二,当时他们虽然在雷鸣的帮助下摆脱了日军,可是对那残酷的战斗依然心有余悸。
人总是受外部情境影响的,他勾小欠也绝不会在那个时候有什么其他
的想法,那时,何玉英也只是伤员,而现在,才是女人。
何玉英看着勾小欠那副贼星星的孩子般的表情忽然笑了。
何玉英这一笑便仿佛看穿了勾小欠的那点小心思一般,于是勾小欠那表情愈发正经起来而脸却更加红了,那眼睛却是再也不敢贼星星了。
“你都‘失身’了,是不是不看我一眼你心里不平衡?”何玉英旧话重提说道。
“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勾小欠慌了忙辩解道。
这要是自己看一眼,玉英姐把那平衡找回去了,那岂不意味着人家再也不欠自己什么了啊!
可是没等勾小欠再说什么呢,何玉英却已经将那掩胸的双手放下了。
很完美,那白是就象白瓷一样的透亮呗儿,那形状也很美,就象一个成熟欲滴的大桃子。
可是,那也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而另外一个桃子的“桃尖”上面却有着黑色的血迹。
可是那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桃尖儿”却已经只剩半个了,那是被日军子弹擦过引起的!
在这一瞬间,有一种愤怒从勾小欠的心底涌起,一件多美的艺术品就这样被日本侵略者打坏了!
眼前的情形使勾小欠不由得再次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个艺术品。
那是一个断臂的西洋美女的仿制品。
那个很懂艺术的日军军官说那个塑像叫“断臂什么斯”了的,还说那个很美的,叫什么残缺美!
可勾小欠却没有看出半点美来,他觉得还是完整的才美!
不过何玉英显然并不是勾小欠这样想的,正如勾小欠所猜测的,何玉英哪知道艺术是什么玩应!
她却只是有些可惜的说道:“以后不嫁人了!”
“为啥?”勾小欠急道。
勾小欠急那自然是有理由的,玉英姐那以后不嫁人了,那自己天天围着玉英姐鞍前马后的那图意的又是个啥?
何玉英看了一眼勾小欠的样子没说话,却是开始拿起外衣穿了起来。
于是就在她敞开怀抱的那一刻勾小欠感觉自己看到了比阳光还要闪眼的情景。
何玉英对勾小欠的样子尽收眼底,等她系好最后一个扣子,她才很是遗憾的说道:“以后奶不了孩子了呢。”
“啊?啊!”勾小欠终于明白了何玉英想的是什么了,他也不吭声了那思想就开始斗争。
直到何玉英觉得勾小欠已经有了某种失望的时候,她就听勾小欠叫自己道:“玉英姐,那你嫁给我好不好?”
“嗯?”何玉英闪亮的眼睛看向了勾小欠。
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并不是个很有主意的人,她也搞不明白自己现在想什么。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情感很复杂,有自己已是老女人了是一种残花败柳的自卑,也有那么一种对勾小欠表白的感动,还有那么一丝勾小欠是小人说大话的好笑
可是,何玉英可不会象后世的某种剧说出那种“可是我不爱你”之类的话来。
时下的女人讲的是生存,讲的是打鬼子并肩作战,爱是什么玩应,何玉英真心不懂。
而何玉英本人都搞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情感呢,她就更不可能解释给勾小欠听。
而这时勾小欠却自己做主了,他觉得是男人那应当要主动。
于是他再次解释道:“奶不了孩子就奶不了呗,只伤了一个。
再说了,要孩子嘎哈?
要是咱们两个在一起的话可以——”
“可以什么?”何玉英感觉到了诧异,便好奇的问。
“可以——”勾小欠转了转眼珠说道,“咱们可以不要孩子啊,咱们在一起可以老两口一辈子不要孩儿,闹——”
“嗯?一辈子不要孩儿,闹?闹什么?没有孩子谁会在跟前闹?”何玉英真的不懂。
勾小欠看着何玉英那副单纯的象个白纸的样子,终究是胆子大了起来。
他随后就把何玉英的手握到了自己的手里。
他见何玉英并没有抗拒的意思,终究是恢复了平常贼兮兮的样子贴在何玉英的耳边说了几个字。
然后,何玉英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甚至她还很想“呸”一下子,可是,这,终究不是她的性子。
勾小欠又撩了一眼何玉英那副羞恼的样子,终是那男性的荷尔蒙偾张了起来,一伸手就把何玉英搂在了怀里。
而何玉英挣了下没挣开索性也不挣了,小欠对自己这么好,他乐意干嘛就干嘛吧!
可是接着她的心里却在想,这,难道就是我的命吗?
第858章 叫“安德列”的俄国人()
三天后,已是换上一身新衣的雷鸣站在密营的一个窝棚的外面,他的身边站着周让和小妮子。
雷鸣是昨天才赶回秘营的,然后他就惊讶的发现密营里多了这么一个窝棚。
之所以惊讶,那是因为他们密营晚上能睡觉的地方原本也只是一个大地窨子加一个小地窨子。
为什么多出来这么个窝棚雷鸣委实搞不明白。
并且,这个窝棚的造型也很奇特,它竟然是围着一棵树搭成的。
换言之,在远处一看就象这个窝棚上面长出了一棵树一般!
雷鸣最初对这密营的设计要求那就是“隐蔽”。
如果有外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是进入到密营中间也很难发现这里是雷鸣小队存身的地方。
而此时这里却多出来这么一个造型奇特很是醒目的窝棚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作为雷鸣小队的最高指挥官,雷鸣需要手下给他一个解释。
而他一问之下,这才知道这是周让让队员们临时搭建出来的审讯室。
这个审讯室是用来讯问他们所搭救回来的,当然了,也可说成是他们抓回来的那个还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人的。
至于为什么要围着那棵树搭窝棚,那是因为正好可以用那棵树把那个家伙绑在上面省着他逃跑!
在抢劫金矿的时候,雷鸣并没有见过那个人,在他看来,队员们虽然不能肯定对方的身份,但显然也不是很待见。
至于原因他已经听说了,说那个家伙在被二蛮子抓到的时候先说的竟然是日语!
虽然说说日语的也不见得就是日本人,但是总之不排除那家伙是日本人,不受待见那也是正常的。
而且周让还说,通过昨天的接触,他们发现那家伙的日语水平和汉语水平一样高,就那日语水平和勾小欠比起来都只高不低。
这个人是如此之神秘,不好好审审怎么可以?
所以雷鸣回来后和周让他们几个是连夜研究了审讯方案,而今天就来实行了。
此时在那窝棚里审讯那个家伙的小北风和二蛮子正扮作胡子呢。
由于对那人身份的不确定,雷鸣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泄露己方是抗日游击队的身份。
所以审讯人员里出现周让、小妮子这样的女子那是不妥的。
此时他们却是在这窝棚外“偷听”那审讯内容呢。
而这时,他们就听那棚子里发出了“夺”的一声,审讯正式开始了。
为什么会有“夺”的一声?这都是雷鸣他们商量好的。
既然要装土匪那就要装的象,这一声“夺”那都是事先计划好的。
窝棚晨小北风已是将一把日军的军刺扎在了窝棚中间的那棵树上,这叫“先声夺人”。
这就象《水浒》里那个豹子头林冲被发配到了地方,那衙门先得打上一百杀威棒再说!
“说,你叫什么名字?”窝棚外的三个人就听小北风问道。
一个窝棚又怎么可能隔音?雷鸣他们自然听的很清楚。
只是,那个家伙回答小北风的第一句话就让雷鸣他们三个感觉到了奇怪。
“安德列。”那个人回答道。
这话便让外面偷听着的雷鸣就是一愣。
如果说这个家伙是中国人,那么中国人里自然也有姓安的,可是取名叫安德列的,雷鸣却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个名字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周让听了倒是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叫啥玩应?安得咧?啧啧!”
果然在棚子里负责审讯的小北风也感觉到了不同,不过他却又接着说道,“妈了个巴子的,中国姓安的有起这么个破名的吗?你怎么不说你叫龟田真二呢?”
在小北风的理解里,那龟就是王巴,所谓龟田那就是象王八盖子一样有着格子的田野。
所以他也没搞明白为什么日本人这么喜欢做王巴,还拿这个来当姓,他就认为这是一件相当好笑的事情。
所以他说这个自称叫作安德列的家伙为龟田真二那自然是拐弯骂人呢!
“我不是中国人我也不是日本人,我是沙俄人。”这时那安德列却是说出来了一句让窝棚内外的人都感到惊奇的话来。
“杀鹅人?你可真特么招笑,你咋不说你是杀猪的人呢?”二蛮子在一旁突然插了一句。
二蛮子的这话却是让窝棚外面的雷鸣他们三个脸上都有了笑意。
毕竟雷鸣小队是共产党领导的抗日队伍,毕竟他们都是黑龙江人,自然是知道沙俄是什么意思的。
可是这个家伙竟然是沙俄人吗?
再说,在雷鸣的印象里,沙俄那是早些年月的事了吧,现在北面的那个大国不是叫苏联吗?
“杀鹅是啥意思,你个臭杀鹅的就被日本人给关起来了?
你还说日本话,我看你就是日本人!
你痛快儿的说你在日本人是嘎哈的?我看看你值多少钱,你要是说不明白,我直接就把你插了!”
小北风听那个人说自己是沙俄人内心也是好奇,但他冒充的是土匪,那自然是接着装糊涂。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日本人也不是中国人,我是沙俄人,沙俄懂不?就是老毛子!”安德列再次大声辩解道。
“你特么的骗谁呢?老子又不是没见过老毛子?”只是安德列的说法随即就遭到了小北风的反驳,“黄头发蓝眼珠子白皮肤,身上毛挺长,一闻就有一种臭隔肢窝味,说话跟巧儿油子似的直打嘟噜!
你要是占了其中一条,我就说你是老毛子!”
不得不说,小北风对沙俄人的描述还是很符合时下大多数人对俄罗斯人的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