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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事细细想起来,还是令人后怕,如果吕玲绮不是乌延的对手,那这一场战斗下来,只会加速乌桓人冲锋的速度。只能说无论是田畴还是吕玲绮自己,都对她本身的武艺又绝对的信心。
曹军的寨子已经把外层的栏栅立了起来,中军大帐也已经立好,其他行军营帐也在陆续搭建,曹丕把阎柔叫到了中军大帐,问道:“为何乌桓人不能拒绝女子的挑战?”
阎柔答道:“乌桓人部族极多,内部相互吞并残杀之事也极多,但是一个乌桓部族剿灭另外一个乌桓部族却不会杀其部族任何一个女子,就算两个部族有血海深仇也如是,因为女子能够繁衍后代,而且乌桓人除了战争之事外,一切都是听族中女子的,是以在乌桓部族中女子的地位较为特殊,若是有男子遇到女子挑战,必然不能拒绝,那会被视为懦弱之人,不配成为部族的大人,几日之事,乌延受女子挑战,若不迎战,汗鲁王之位就会另给他人。”
曹丕笑道:“原来如此,早知如此,就应该让吕玲绮把几个乌桓首领挑战一遍,吾等自然就不战而胜了。”
阎柔笑道:“乌桓人虽然有些奇风异俗,但是却也有聪慧之人,乌延的武勇在乌桓部族中可算是顶尖,如果连他都打不过吕家的女公子,恐怕也没人能够稳胜了,明日乌桓人必然不会再给吕氏女公子挑战的机会,而是全军冲锋,先发制人。”
曹丕恍然大悟:“如此说来,明日乌桓必须要进攻我大寨,不然再给吕玲绮挑战之机,他们必然要有人迎战,若是不战,其麾下乌桓人必然不服,士气大伤之下,这无数部落组成的乌桓大军恐怕就要四散了。”
阎柔点头道:“正是如此,是以明日吾等只要把霹雳车立在营中,让虎豹骑做好出击准备,就能让乌桓人大败亏输。”
现在所有核心将领都知道曹丕要用石灰队伍乌桓骑兵,所以阎柔直接如此建议。曹丕此时才意识到这田畴想必也知道乌桓人在乌延死后必然会在次日冲击营寨,所以才会如此行险让吕玲绮挑战乌延,这样一来不但有了一日的缓兵之计,还逼得乌桓人次日必须出击,让曹军占据主动。
历史上田畴并不以智计见长,但是现在看来,此人却不是泛泛之辈,倒是能把乌桓牵着鼻子走的善谋之人。
“军曹从事熟悉乌桓人,可知他们会在明日何时出击?”曹丕问道。
阎柔微笑道:“乌延这个汗鲁王死了,乌桓人若不善加利用那才奇怪,在出击之前他们必然会以祭祀誓师,以汗鲁王之死激励大军士气,这祭祀动静极大,对方大营离吾等不过三十余里,吾等也可察觉。而且祭祀会在朝阳初升之时,是以吾等可以从容迎战。”
曹丕听得差点笑出声来,难怪说清朝一本《三国演义》就拿下了大好河山,那是因为《三国演义》里很多尔虞我诈的故事,倒不是因为这些故事多么精妙和诡诈,而是因为他们教会了耿直的游牧民族一件事:骗人。
试想一下,如果现在乌桓人不搞什么葬礼,不搞什么誓师大会,直接趁夜偷袭曹丕的话,向阎柔这样的乌桓通必然是想不到的,然后曹军不但失了战机,还失去了使用石灰的大好机会,还会被偷袭,那基本就是兵败身死了。
“纵然是料定他们明日才出兵,今日还是要做好警戒,这营外的壕沟还是要挖,鹿角还是要放,而且要放到三十仗外,以此阻挡一下敌军冲锋的势头,这样石灰更能打到他们身上。”曹丕说道。
阎柔闻言笑道:“如此自然更加稳妥,只是乌桓人尚不知兵不厌诈之妙。”在他看来,乌桓这个民族要学会所谓的兵不厌诈还要经过很长的过程,比如他们不再看重首领的死,还得先学会审时度势,比如先不计较谁来替代汗鲁王的位置,对于这样愚昧的游牧民族来说,逝者已矣和审时度势或许还需要用上很多时间去理解。
曹丕笑了笑说道:“却不可不防。”
阎柔连连称是,随即告退。接着曹丕把高顺和曹休召来中军大帐,先告知高顺今夜要加强警戒并布置好壕沟和鹿角等防御设施,接着对曹休说道:“文烈族兄可让虎豹骑好好休息,明日一场大战汝等乃是决定胜负之关键。”
两人随即领命。在他们离开之后吕玲绮来到了曹丕的大帐,对曹丕说道:“明日,吾自请随虎豹骑迎敌。”
此时他已经换上衬托他长腿的胡服,脸上表情云淡风轻,显然没有因为刚杀人而有任何不适。
“今日汝虽然斩将,更为我军得了战机,但是却没有将令,而擅自行动,顶多算是无功无过,包括田子泰也是如此,无论他抱着什么样的想法,绕过吾下令就是逾矩。”
吕玲绮淡然说道:“吾心中没有功,只有爽约之憾,是以尽力弥补罢了,田子泰终身只在幽州,有功没功对他而言也不甚重要,州牧这套说法大可跟别人说去。”
“既然如此,汝明日自随虎豹骑冲阵便是,何故再来请命?”曹丕笑道。
“不想让夏侯伯仁难做罢了。”吕玲绮淡然说道。
“军中不带女眷,汝可回右北平了,明日虎豹骑中若有汝,吾便以军法罚夏侯尚。”曹丕也淡然说道。(。)
第二百三十九章 辽西之战()
“你。。。。。。。。。”吕玲绮万万没想到曹丕会这样对待刚刚立下大功的自己,虽然她真的没有把这功绩放在心上,但是自己明明是想帮曹丕对敌,可对方却不领情,这让她感到非常愤怒。
“我之前已经下令于禁让其迅速搭建霹雳车,根本不需要拖延一日,只需要拖延两三个时辰便可以,况且乌桓人是举族前来,若是不等袁氏领兵前来冲阵,岂非损耗自己的实力,倒是若是强弱逆转,袁氏实力在上,乌桓人还有何利可图?是以他们冲阵的可能并不高,根本无需如此行险。”曹丕淡然说道。
吕玲绮看着曹丕冷然说道:“这是汝时候想到的吧?再说现在乌桓人奇虎南下不是更好,还有让汝逐个击破乌桓和袁氏的良机。”
曹丕摇头道:“破了乌桓,袁氏收到讯息就不会再来了,吾最大的敌人并非只会策马打猎的乌桓,而是由经略之术的袁氏,还有跟随他们的那十余万北地大族,若是这样一股力量去了辽东或者进入北地任何一个异族之处,都能够再度兴起,袁氏一门四世三公,纵然袁尚、袁熙远不如先祖,但是在蛮夷之地行驶他们有限的治国之道都会让愚蒙之人开话,吾不想面对一个骁勇善战又秩序井然的异族。”
吕玲绮顿时没了言语,默然走出大帐,虽然他没有说回右北平的话,但是曹丕相信她不会再上阵了,因为那样会让夏侯尚无辜受罚,吕玲绮虽然刁蛮任性,但是却不是连累无辜之人。
曹军营寨扎好的时候已经是晚间,壕沟虽然挖好,但是外侧放置的拒马鹿角却在每次放置之后就被乌桓的斥候拆掉,这更让曹丕确定他们明日必然会骑兵强攻营寨,既然放置不了曹丕索性收兵不再放置。
营寨的大门很宽,足够八匹马并行而不见紧迫,搭建在壕沟上的木板也有这么宽,寨门后面空出了一块很大的空地,是给虎豹骑集结的地方,以便他们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寨门。
在虎豹骑集结的空地后方是二十二两搭建好的霹雳车,在霹雳车旁边则放满了陶罐子,每一个霹雳车旁边都有三个民夫在一旁守着。
曹丕搭建的营寨寨墙是两层栏栅,中间堆填土石的厚寨墙,在土石上方还搭上了木板,所以寨墙之上能够供人站立,但是寨墙上站立的地方并非是给守寨士兵的,因为曹丕已经决定在外面解决战斗,这寨墙是给传令兵呆的,只要站在寨墙上的传令兵挥舞旗子,营寨中的霹雳车就会投掷石灰,当旗号换过之后,就会投掷水罐。
是夜,对面的乌桓人营寨火光冲天,阎柔告知曹丕,那是他们在祭祀乌延的英灵,乌桓人喜欢用土葬,但是在此之前,要有死者亲旧环坐,其中两人诵咒文,在杀一肥犬及死者生前所乘马,烧其衣物、服饰,在以歌舞、哭泣相送。杀狗是因为相传狗能护佑死者神灵返归赤山,不致中途遭横鬼遮拦。这赤山应该就是乌桓人发迹的地方,曹丕认为就是后世东北的大兴安岭里面。
看着对面冲天火光,曹丕对身边诸位将领说道:“明日恐怕是一场恶战,虽然对方真是在祭祀,可是我军不能有丝毫携带,今夜哨塔必须安排人监察敌情,除了虎豹骑可以休息之外,剑桥、议曹从事两营军士枕戈待旦,以防敌军半夜偷袭。”牛金张南随即应命。
下了军令之后曹丕便回到中军大帐,来到主帅才配备的行军矮榻上休息,是夜,他披甲而眠,虽然有点难受,但是还是睡着了,次日黎明过后,夏侯尚把曹丕叫醒,说是对面军营有异动。
曹丕起身,发现虎豹骑已经在营中空地候命,此时从对面乌桓人的营寨传来了一声声擂鼓声,或许是因为他们的鼓材质跟汉人的不一样,这擂鼓声沉闷、雄浑、一如北地崇山峻岭给人的压迫一般。
于禁此时亲自站在霹雳车边上,牛金、张南的军士护持在两边,至于季雍、阎柔、高顺的军士则纷纷武装完毕,站在营中候命。
曹休策马来到曹丕身边说道;“顿饭时间之前,敌军开始擂鼓,嚎叫,想必是要拔寨了。”
曹丕看了一眼站在寨墙上的传令兵,说道:“几日无风,乌桓必败。”
曹休对于曹丕的石灰其实没有多少信心,但是此刻却不便再多说什么,只是说道:“州牧,此战虎豹骑绝对后退!若是有胡人毕竟营寨,请州牧紧守营寨。”
曹丕点头不语。此时哨塔之上的军士叫到:“敌军出营了!”
此时,天空已经出现鱼肚白,第一缕朝霞降临大地,曹丕登上寨墙,只见乌桓营寨黑压压地奔出一片骑兵,这些骑士身上都背着一个袋子,身边的阎柔说道:“这些兽皮袋子里面装有土石,可以用之填补壕沟。”
曹丕笑道:“若是有护城河,这些袋子可没半点用处。”
阎柔说道:“游牧民族骁勇善战,但是却难以深入大汉,就是因为我大汉坚城甚多,凭借他们这种攻城方式根本无法破城。”
曹丕点了点头不再言语,而是回到了营中,站在虎豹骑之后。此时乌桓人的鼓声已经停止,取而代之的是震耳欲聋的马蹄声,还有振聋发聩的呐喊声。
万马奔腾的声势就算隔着一个寨墙,曹丕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此时他脚下的小石子不受控制地跳起,蹄声和呐喊声也越来越大,前方虎豹骑的坐骑在不安地低低嘶鸣。。。。。。。。。。。
就在此时,寨墙之上的传令兵举起棋子,摇晃了几下,接着霹雳车机栝的声音在隆隆马蹄声响起来,二十个石灰罐子被弹射到了高空,划出一道弧线向远方落下,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机栝声,石灰罐子继续飞出,曹丕此时再也忍耐不住,又跨步上了寨墙,他想一看看,这石灰的效果。(。)
第二百四十章 混战()
乌桓骑兵还在朝着营寨冲来,但是真心已经出现散乱,他们的队伍中间有一大片地方弥漫着百色的滚滚烟尘,乌桓骑士自白色烟尘处分开两节,就像被顽石分流的江水,有些被裹挟入白色烟尘而来不及转向的骑兵进入烟尘之后就再也没见出来。。。。
此时机栝声依旧不觉,飞舞的石灰罐子飞行的距离已经端了很多,显然是因为他们接到了旗号的指挥,开始控制距离。二十个陶罐打在了继续冲锋的乌桓骑兵阵容,一股白色的烟尘爆开,立即裹住了周围七八个骑士。
被烟尘裹住的骑士战马不是立刻人立而起,就是发疯地一样蹦跶起来,马上的骑士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努力地控制马缰,有些被烟尘波及较少的骑士勉强控制住了马匹,但是速度却慢了很多,导致从他身边过去的骑士不得不放满速度转向,一时之间,周围的十余个骑兵都受到影响减速。
而受到波及严重的骑士直接就被颠下马来,被后来的骑兵踩踏成支离破碎的血娃娃。跟着曹丕上寨墙的夏侯尚精于骑战,看到这番景象大喜说道:“乌桓人骑阵已经散乱,再来百余个罐子砸下去,虎豹骑冲散他们不费吹灰之力。”
曹丕扎营的地方背靠聚仙谷,左边贴着燕山余脉,只有正面和右边会被攻击,此时乌桓骑兵阵型确实已经散乱,四面旗帜有两面已经绕到了营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