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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军的嚣张没有持续太久,当四号突击炮挺进到雷区附近后,英军的噩梦到来了。
四号突击炮晃动着粗壮的炮口,将一枚枚105毫米榴弹精准地灌进机枪碉堡的射击孔,猛烈的气浪夹杂着木屑、黄沙和机枪零件冲天飞起,还有残肢断臂和各种惨不忍睹的人体器官。
第一伞兵营重武器连的81毫米迫击炮也不甘落后地加入到为工兵们复仇的行列,一发发迫击炮…弹在空中划出恐怖的弧线精准地落进英军的堑壕。
爆炸声中,一挺挺维克斯重机枪被气浪掀翻,或是直接化为零件,机枪手血肉模糊的尸体倒卧一旁,殷红的鲜血和五颜六色的内脏飞溅到掩体的每个角落,散发出腥臭的气息。
在德国伞兵凶猛的火力与压倒一切的勇气的双重摧残下,守军很快便放弃了外围阵地,沿着交通壕向主阵地仓皇撤去。
英军的逃走让德国工兵们的压力锐减,排雷速度随之猛增。
一枚枚猥琐的地雷被挖出沙地,拆掉引信扔到一旁,工兵们在雷区内前进的距离越来越深远,十几分钟后,终于有一个工兵穿过英军的雷区,爬到英军外围阵地的铁丝网前。
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德国工兵穿过雷区,四号突击炮随后跟进,用他们的钢铁之躯碾倒一片又一片的铁丝网,再越过只剩下死尸的英军外围防线,直抵反坦克壕沟前。
英军的反坦克壕沟阻挡了四号突击炮和SDKFZ251型装甲车的前进,却为伞兵们提供了展示自己的舞台。他们敏捷地跳下装甲车,跟在排长和班长们身后,向着有步枪和机枪子弹飞出的英军阵地扑去。
一连一排的斯坦纳上士率先跳进英军放弃的外围战壕,率领部下沿着英军撤退的交通壕冲进反坦克壕沟。
MP40冲锋枪喷出一股愤怒的火焰后,两个落在后面的英军步兵的尸体摔下反坦克壕的战壕梯。
在他身后的壕沟边缘,四号突击炮任凭无数的弹片和子弹打在自己身上,用105毫米榴弹炮和车载机枪压制着反坦克壕沟对面英军的火力。
在它们后面更远的地方,两名炮兵观察员乘坐在一辆251型装甲车里,操纵着电台与炮兵营保持着联系,指引着炮兵的炮手将一发发炮弹砸到壕沟对面二三百米的英军阵地上。
炮弹准确地落在英军的支撑点、掩体、战壕和反坦克炮头上,将英军压得抬不起头来。
工兵们争分夺秒地带着炸药包冲进反坦克壕沟,将炸药包安放在壕沟上实施多点爆破。
一连串的地动山摇中,无数的黄沙飞上天空,连绵的反坦克壕沟上瞬间出现几条宽度不一的缺口,缺口中是黄沙铺就的“桥梁”。
“我们上。”
爆破的硝烟还没散去,斯坦纳上士高喊着带头从缺口中冲了出去。
他一路喘着粗气,利用起伏的地形和弹坑反复做着卧倒开火,跳起身冲锋,再次卧倒开火的战术动作,敏捷地如同一只猎豹冲进英军的阵地。
一个侧滚翻滚进英军的堑壕后,斯坦纳上士单膝跪地,抬起手中的MP40向前方十多米外几个伏着身子躲避德军炮火的英军扫去,片刻后几个英军士兵全部痉挛着横尸在堑壕里。
一道黑影在堑壕上方闪过,落在斯坦纳上士眼前,是一个伞兵。
两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相互点点头,随后带领一个接着一个跳进战壕伞兵继续开始扫荡战壕的工作。
在他们的身后,工兵们乘坐的SDKFZ251型装甲车紧跟着冲到反坦克壕沟旁,在一些伞兵的协助下工兵们从车厢里卸下一个个沙袋扑到黄沙铺就的“桥梁”上,让松软的地面变得足够坚实。
带着吱吱嘎嘎的金属摩擦声,四号突击炮的履带在沙袋上碾过,跟着伞兵们向英军阵地的纵深攻去,上百辆装甲车紧随其后依次越过了反坦克壕。
随着装甲车辆越过反坦克壕,得到更强大的火力支援的伞兵们清剿英军堑壕的速度更快了。
德军长柄手榴弹和英军的菠萝形手榴弹在战壕中四处纷飞,机枪和冲锋枪哒哒作响。
工兵们摆脱排雷和“搭桥”这种苦力工作后,跟着展现了他们凶残的一面。
火焰喷射器喷吐出炽热的火焰,顺着一个个疯狂顽抗的碉堡射击孔钻入碉堡内,引发碉堡内无数撕心裂肺的惨叫与哀嚎。
一个个全身带着烈焰的火人冲出碉堡四处狂奔,随后扑倒在沙地上满地打滚想要压灭身上的火焰,却被好心的德国伞兵们用子弹结束了痛苦的挣扎,战场上很快出现人肉被烧烤后的焦糊味。
英军的据点与战壕一道接着一道被攻陷,伞兵们高喊着缴枪不杀向鲁威萨特岭顶峰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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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北非风云之阿拉曼之战(三)()
鲁威萨特岭顶峰的英军阵地上,爆炸的巨响、闪烁的火光,喷溅的泥土,灰白色的硝烟和死尸发出的腥臭味构成了一副地狱般的场景。
冰雹般的钢铁与火焰落到守军的头上,英军的步兵们只能趴在堑壕中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祈求上帝不要让德国人的炮弹落到自己头上。
就在一团一营的伞兵们向鲁威萨特岭的顶峰发动最后的进攻时,另一场灾难降临到守军的头上。
一团二营的伞兵乘坐SDKFZ251型装甲车取道鲁威萨特岭以北绕到守军的背后,意图配合正面进攻的一营夹击鲁威萨特岭的英军。
埃及历代法老的英灵没有赐福于英国殖民军,在冥冥之中一股神秘力量的指引下,二营的伞兵们很幸运地发现了守军的一处炮兵阵地,而这股神秘的力量正是大炮发射时炮口喷出的硝烟。
在黄色的沙漠中,25镑炮发射时炮口喷出的灰白色硝烟格外的耀眼,一个炮兵团二十四门25镑炮发射时喷射出的硝烟更是给附近的天空拉出一道白色的帷幕。
第二伞兵营的车队犹如一发出膛的炮弹刺向英军的炮兵阵地。
拉近到距离炮兵阵地大约一公里的距离时,伞兵二营的重武器连率先发动攻击,81毫米迫击炮…弹接二连三地落进英军的炮兵阵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令人瘫软的冲击波摧毁了英军炮兵高昂的士气,突如其来的炮击瞬间将恐慌覆盖在每一个英军炮兵的头上。
对英军炮兵来说,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另外三个伞兵连的行动,就在英军炮兵们东躲西藏到炮兵阵地周围的战壕中,操起机枪步枪准备迎战时,却发现有两支装甲车队灵巧地从炮兵阵地的左右两翼绕过。
三个伞兵连成品字形将这个炮兵阵地围在中间,随后摆出了防御阵型。
迫击炮…弹依旧接连不停地落在英军的炮兵阵地上,每一声剧烈的爆炸都敲打着英军脆弱的神经。
阵地里还有大量上好了引信的25镑炮的炮弹,这样无休止的遭受炮击,25镑炮的炮弹被引爆只是时间问题。
投降?还是不投降?这是个问题。
没等英军炮兵团长思考出答案,死神便在德军伞兵的召唤下降临人间,无情地向他们挥下手中的镰刀。
秉承着“那位师长”一向倡导的炮兵是战争之神的指导精神,伞兵二营的营长通过无线电向第一炮兵营发出呼唤,没过多久,十二门黄蜂自行榴弹炮发出的炮弹便落到英军的炮兵阵地上。
两轮齐射过后,英军炮兵阵地上的25磅炮弹终于不负众望地地被引爆,上演了一出精彩的烟花表演。
爆炸的气浪中,25镑炮一点八吨的炮身横卧在地。
炮手们脆弱的身躯被气浪冲上半空,随后被炽热的弹片刺穿撕裂,化为各种碎肉与血雨落在地上。
土黄色的伪装网化为无数碎片飞上天空,蝴蝶般翩翩飞舞。支撑用的木柱被弹片削断,随同伪装网一同陷入火海。
25镑炮炮弹分装式弹药的弹底装药也被引燃,热浪与烈焰瞬间吞噬周围所有的物体,无论是生命还是死物,都在死神的镰刀下化为灰烬。
侥幸幸存的英军炮手终于承受不住这种生命中难以承受的打击,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出阵地,一头扎向阵地外围德军的怀抱。
炮兵阵地的覆灭无异于敲响了鲁威萨特岭上守军的丧钟,没有了炮兵的支持,他们脆弱的火力再也挡不住伞兵们凌厉的攻势。
当第二伞兵营处理完英军炮兵俘虏,赶到鲁威萨特岭东坡时,恰好看到三五成群的英军逃兵迎面逃来。
看到对面的钢铁洪流,还有黑洞洞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枪口,英军的溃兵很明智地扔下武器举起双手,随后与他们的炮兵兄弟会合。
当第二营的伞兵们冲上鲁威萨特岭时,火红的*字旗早已高高飘扬在山岭之巅。
“你们来晚了。”
“援军总是在战斗结束后赶到,这是战争中的铁律。”
一营的伞兵们笑着揶揄道。
“没有我们干掉英国人的炮兵阵地,你们哪会赢得这么顺利。”
二营的伞兵们毫不留情地回敬道。
“小伙子们的士气不错啊,要尽量保持。”
陈道刚刚赶到战场就看到两个营的伞兵之间的嘴炮大战,笑着对舒尔茨中校点头夸奖道。
见到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位师长”忽然出现,伞兵们纷纷行注目礼。
陈道向舒尔茨中校交代几句后,一名名叫汤姆。哈代的上尉俘虏被挑选出来。
几分钟后,哈代上尉乘坐着一辆贝德福德卡车离开了鲁威萨特岭,向北面的阿拉曼驶去。
此时阿拉曼已经乱成一片,自西面被大德意志团击溃溃逃回来的败兵争先恐后地涌进阿拉曼周围的防线,也是他们最后的防线。
败兵们的出现很快将无尽的恐慌与沮丧传染给阿拉曼附近的每一个人,在艾伦少将的呵斥与怒吼中,这些混乱不堪的溃兵被安置在阿拉曼镇周围的环形工事中,准备做最后的抵抗。
阿拉曼镇南部的阵地上,三辆贝德福德卡车夹杂在溃兵中飞驰到英军阵地前,一个上尉跳下为首的卡车,向拦住去路的少校问道。
“少校,我是曼城燧发枪营的米尔斯上尉,我们是从麦赛尔亚岭撤回来的。我和我的人现在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你能给我们安排一个去处吗?”
“我是特纳少校,带着你的人去镇子里的中心广场集合,沿着这条道路一直向北走就是。到了广场不要乱跑,我会去那里找你们。”特纳少校说道。
“是,少校。”米尔斯上尉敬了个礼后重新跳上卡车向镇内驶去。
五六分钟后,又一辆贝德福德卡车停在米尔斯上尉刚刚停过的地方。
“我是汤姆。哈代上尉,我从鲁威萨特岭来,德国人让我给艾伦将军带来了一个口信,我在哪里能够找到他?”
特纳少校疑惑地扫了一眼哈代上尉,随后不耐烦地说道:“你跟在我身边,我会带你去找艾伦将军的,只是他会不会见你我不敢保证。”
一番忙碌后,阿拉曼镇外终于暂时恢复了秩序,溃兵们各自有了去处,特纳少校才带着一身的臭汗和哈代上尉来到镇内的中心广场。
中心广场上此时已经聚集了有四五百人,这些人以四五十人或者二三十人为一组,散布在广场的各个角落。
特纳少校以他非凡的才干很快将这些被散兵游勇重新编成一个营,自己亲自担任营长,并挑选了三名上尉担任连长。
“米尔斯上尉、卡特上尉、亨特上尉,我们的部队会作为预备队使用。马上熟悉你们的手下,我想艾伦将军很快就会需要我们的力量。”
第185章 北非风云之阿拉曼之战(四)()
十月八日的夜晚,皓月当空,微风习习。
月光下的沙漠像镀上了一层银箔,泛着幽幽的白光,给人一种荒凉、肃穆之感。
阿拉曼英军总司令艾伦少将无心欣赏美丽的夜色,而是站在阿拉曼镇东南角的一座二层楼上,忧心忡忡地望着东南方向大约十英里的阿拉姆哈勒法岭。
阿拉姆哈勒法岭的英军阵地在不停震动,炮弹呼啸声撕碎了夜空的静谧。
三百多门各种口径的榴弹炮、迫击炮和坦克炮向英军的炮兵阵地、堑壕、碉堡和雷区展开了猛烈的炮击,铺天盖地的炮弹携带尖锐的呼啸声冰雹般砸向德军,炽热的炮火把阿拉姆哈勒法岭的天空映得通红。
太阳即将落山时,赫尔曼。戈林摩托化步兵师的主力进行了一个广泛的迂回,绕过鲁威萨特岭抵达阿拉姆哈勒法岭。
征服这道绵延五十多公里,最高点在海拔132米的山岭,德国军队就可以畅通无阻地抵达海岸公路,彻底斩断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