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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三千将士齐声呼应后,脚下匆匆移动,瞬间布成了一个大阵。
只见此阵内圆外方,其中中军居内,两翼为骑,再外有六大方阵环绕,每一个大方阵又由数十个小方阵组成,方阵之前各立颜色不同的旗帜。
莫名回首问道:“非儿,这是何阵?”
莫非不暇思索:“莲花阵!”
接下来阵型突变,莫名指着下面再次问道:“这又是什么阵?”
莫非忖思道:“此阵四开,该是四门之阵!”
莫名又连续问了几个,莫非直接口吐‘函箱阵’‘鱼鳞阵’等名回应,竟无一有错。
莫名最终满意的点了点头:“非儿呀,看来你在排兵布阵上面也是很有天赋的嘛!”
莫非嘿嘿一笑,拍起了马屁:“都是父亲教导有方!饶是如此,孩儿仍不及父亲万分之一,父亲大人雄才伟略、英明无匹,往前推两百年,往后推两百年,都是稳坐雄才榜第一位,可谓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真是让人佩服!佩服!”
莫名哈哈大笑:“过奖!过奖!”
“客气!客气!”
“哪里!哪里!”
……
一旁的赵龙睁着大眼睛瞧着两人,心底对这父子俩,简直一阵无语。
这时候,下面蓦地想起一阵鼓声,各方阵前面的旗子同时也一并向前亚,后面的方阵兵见此便齐齐向前,同时发出‘呜呼’‘呜呼’的声音!片刻之后,又是喊‘杀’之声震天……
阅兵持续了一个时辰后终于结束,莫名很是好好夸奖了一番众将士后,才骑着白马匆匆离开了此地,似乎有很着急的事情。只是,那三千将士却是不肯离去,并将莫非团团围了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嘛?”莫非唬了一跳,双手环抱胸前惊道。
“讲故事!讲故事!讲故事…”周围将士们大呼,震得莫非耳膜发麻。
“各位哥哥叔叔们,小非讲故事讲了十几年了,再多也讲没了,求您们放过我吧!”莫非求饶道。
原来,这十多年来,每次阅兵完后,莫非都会被士兵们要求讲故事,什么水浒、石头记、聊斋志异、楚留香传奇…甚至最后连金瓶梅、玉蒲团都给搬了出来。但毕竟十几年下来,莫非确实是该讲的都讲了,再让他搜肠刮肚,也说不出什么故事了。
然而瞧着下面众人的期盼之情,莫非又有些于心不忍,不禁眼珠子转个不停,忖思着得想一个办法。
片刻之后,莫非对着远处的赵龙,不停的摆动手,喊道:“龙叔!”
赵龙见状,心里嘀咕起来:“不讲故事,喊我做什么?”不过还是立即走了过去。
莫非在赵龙的耳朵边小声细语了半天,赵龙神色有些媕娿不定:“这样也行?”
“行行行!准行!每次讲故事也没劲儿,今天换换口味,我教大家唱歌,相信大家也一定喜欢的不得了。”莫非笃定道。
“真能成为青龙山的山歌儿?”赵龙半信半疑。
“叔叔,相信我吧!”莫非狡黠的笑了笑。
须臾,青龙山操练场传来一阵震耳欲聋,慷慨激昂的大合唱:
大河向东流哇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
这首水浒传的主题曲,确实可以让人血脉喷张情绪激昂,在前世的时候,歌曲甚至比电视剧还要红,刘欢那嗓门一喊,端的是响动了九州。
但与此同时,西边的竹园中,莫名衣衫不整率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叫道:“老子刚回来,那边就出事了?”紧接着头发蓬乱,且有一丝娇喘吁吁的谢青也跟了出来。
原来,莫名刚刚回来后,便与谢青在房间里好好地恩恩爱爱,卿卿我我,刚要发展到动手动脚时,谁知东面突然传来震响,莫名骇了一跳,以为发生了大事儿,急忙跑了出来。
此时听着是歌声时,谢青抿嘴笑道:“还蛮悦耳的,只是曲调歌词有些新奇。”
莫名则气得跺脚,骂了一句:“好听个屁!老子前脚刚走,这臭小子后脚就翻了天!”也难怪,大煞风景的事儿,换谁谁不恼?
谢青含嗔的瞪他一眼,哼道:“他是臭小子,你是什么?”
莫名陪笑道:“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然后拉着谢青的手欲往里走。
“干嘛?”谢青脚步不移,含笑道。
“还站着干嘛?正事儿还没忙完呢!我最近新领悟了一招——”
“下流!”谢青脸上顿时羞红,意欲反抗,却被莫名半推半就的推到了屋里,又半推半就的推到了床上。
这时候,外面天晴气暖,不过窗外无风窗内起浪,一浪接一浪,拍在绣榻上。
第十九章 什么情况?()
日上三竿时候,操练场上的众将士,几阵高歌尽兴下山后,莫非这才如释重负的骑马而回。
当经过父亲莫名的书房小楼前,莫非碰巧遇见萧礼从西边迎面走来,手中还握着一封书信。
莫非翻身下马,将萧礼拦住,笑嘻嘻道:“萧礼哥,哪里来的书信?”
萧礼将手中的书信在莫非面前晃了晃,打趣道:“益州来的,估计是关于你的终身大事!”
莫非听后,心情不禁低落起来。他昨夜虽然信誓旦旦的答应了父亲,要成为娶姜清圆为老婆的男人,可是心底还是有些不甘心。
萧礼看着莫非的失落神色,有些意外道:“咋地了?听说姜小姐生的亭亭玉立、貌美如花,你怎么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啊。”
莫非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心想这话肯定又是听父亲说的,抱怨道:“亭亭玉立个毛线!长相还不及你妹妹万分之一。”
萧礼有些惆怅的回道:“你又没见过我妹妹!”
“不用见也知道!”莫非摆摆手说完,发现萧礼的神色不大对劲,接着关切道:“对了——你妹妹找到了吗?”
萧礼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妹妹,这是莫非很早就知道的事情。萧礼本是关中人,十年前,还显稚嫩的他便离家外出谋生,没成想后来在青龙关当起了兵,由于作战勇猛,因此一步步升到了副将的位置。后来,萧礼打算将家人接过来,谁知回去之后才发现,老家一年前遭遇了匪乱,父母不幸惨死,妹妹也不知去向。
父母已然不在,长兄自当为父,所以萧礼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妹妹,好好照顾她,不久父亲莫名也知道了此事,便派了人帮他大江南北的四处寻找,只是一直杳无音讯。
萧礼闻言,顿时脸色黯然,摇了摇头,有些沉重道:“没有任何消息!我去了老家和亲戚那里多次,都说没见妹妹回去过。唉!一晃十一年了,也不知道她在那里,过得怎么样,甚至是不是还活着…”
莫非轻轻拍了拍萧礼的肩膀,安慰了一阵,才将书信接过,走入了书房中。
莫名端坐在椅子上,拆开了信封仔细起来,须臾阅毕后,忽地摇头苦笑:“清圆这丫头,又离家出走了!”
“啊!她还来劲了!”莫非勃然大怒:“父亲,昨晚的话,你就当我没说。只要你愿意,不出三日,我就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儿媳回来。”
莫名叹了口气:“不要胡闹!你是个男子汉,跟你表妹一个小姑娘家置气,你也好意思。”
“可是——”
“不要可是了!你现在先下山去,在山脚处等我,我回了信马上就过去。”莫名打断道。
“又有什么事?”莫非好奇问道。
“昨夜不是跟你说了,为你新请了一位教书先生。我方才想了想,还是我们亲自驱车去他的住处拜访一下,再将其接到山上为好,这样显得比较有礼貌。”莫名说完,头也不抬,直接奋笔疾书起来。
莫非心里嘀咕‘有必要这么客气嘛?’,表面却哦了一声,乖乖的退了出去,然后踏着盘山小道,往山下走去。
只是刚行了一段路,莫非忽然发现远处有两个人影浮现,并鬼祟岁岁的缓缓朝这里走来。莫非躲在一株古树后面,定眼一看后,发现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欺骗自己的死老头子和黑衣臭小子。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有种走进我的地盘,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莫非一脸欣喜,然后朝着四周吹了一个响哨。
瞬间,十几个人影闪烁,出现在了莫非的身后,这些人皆腰插快刀、手拿弓弩,自然是青龙山的暗哨。
莫非小声对众人说道:“几位叔叔,你们去将前面那两个人围住!这两个家伙是有名的采花大盗,平日里专门找良家妇女下手,甚者上到八十的老太婆,下到还在吃奶的小娃娃都不放过,简直残忍变态之极,是可忍孰不可忍……”
十几个人听完后,纷纷脸色大怒,义愤填膺的要为民除害,同时张弓举弩、拔剑横刀的冲了上去,眨眼间将李宝玉与朱芒围在了中间。
李宝玉一脸惊愕的举手投降,叫嚷着:“好汉饶命,我等前来,是受——”
“住嘴!”莫非慢慢走了过来,冷声道:“俗话说的好,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李宝玉与朱芒看了看莫非,发现是曾相识,但一时记不起来,李宝玉只得先保命求饶要紧:“各位英雄别冲动,规矩老夫懂得!”随即翻身拿出了几两碎银子,然后又朝朱芒努了努嘴:“你那还有多少?”
朱芒双手一摊,表示一分都没有,随即又小声道:“宝爷,怕什么,咱直接杀过去得了!”
李宝玉骇了一跳,低声道:“胡闹!这当这里是哪里?你当这些是以往遇见的等闲之人?看看他们握刀的姿势,张弓举弩的架势,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可见这些都是久经沙场的铁血军人。你再看看他们的阵型,已经将我们的上中下三路全部封死,身子一动,立刻成了刺猬。”
朱芒猛然醒悟,旋即想到了这里可是青龙山,说不定附近就有千军万马埋伏着,脸色吓得微微苍白。
“宝爷,你别说了,怕得慌!”朱芒想了想,觉得李宝玉说的大有道理,旋即也举起双手:“我也投降!”
李宝玉笑呵呵的将碎银子递到莫非面前:“各位好汉,拿着吃酒去!”
“就这么点!?”莫非猛然睁大双目。
“已经是老夫的全部身家了。”李宝玉点了点头。
“我勒个靠!昨天骗了我二百两银子,现在就花的只剩这么一丁点!!!”莫非痛心疾首道。
“啊——是你!”李宝玉一拍脑门,顿时想了起来,朱芒也露出神奇之色:“信了你的邪,不会这么巧吧?”
眼见自己的银子只剩这么点,莫非怒不可遏:“几位叔叔,你们还记得前几日青龙湖中飘着的一头母猪的尸体吗?就是这两个人饥渴难耐时所为,如此下贱荒淫,你们看着办吧。”
“竟然如此禽兽下流,连条母猪都不放过!都给我绑了,扔湖中喂鱼。”几个人怒火中烧的说完,便将李宝玉与朱芒五花大绑。
莫非望着下面的湖泊,亲自指了一个地点,便要下令将两人踹下去。
李宝玉与朱芒顿时骇然,心中惊呼‘我勒个擦,来真的呀!’
李宝玉忽然大呼:“且慢——老夫今日上山,是受了你们上将军邀请的。”
“胡扯!家父怎么会邀请你们两个变态上山?哼,是你们自己跳下去呢,还是我来帮忙?”莫非冷声道。
李宝玉脸色一变:“啊——原来堂堂上将军莫名便是令尊!听老夫说,这其中有些误会,老夫所说千真万确。”
莫非有些不耐烦了,伸脚就要揣在两人的屁股上,却听一声严厉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非儿不可胡闹!”紧接着,莫名独自一人从山道上走了下来。
十几名暗哨一见莫名,纷纷双手抱拳道:“上将军!”
“行了,你们先退去!”莫名摆摆手,十几名暗哨眨眼间退入身后的树林,隐去了身影。
莫名面带抱歉之色,亲自给李宝玉与朱芒解绑,并陪笑道:“犬子无知,请老先生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令郎俊采风流童心未泯,相信只是逗老夫玩呢…”李宝玉整理一下衣服,淡淡说道。
莫名转首望向愣住的莫非,招了招手:“非儿,这位老者就是父亲给你新请的教书先生,快来拜见老师。”
“就他——父亲,你别吓我!孩儿这脆弱的心灵哪受得了。”莫非表情十分惊讶,走至父亲面前,附耳道:“父亲,你不知道,这老家伙就是骗我银子的那个写黄书之人。”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