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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虎叔!我亲爱的虎叔!那不是假称,那是真——”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有才,你谦虚,先鼓掌吧。”张虎打断了莫非的狡辩,否则这家伙又要千篇一律的讲解这李延年的背景,什么受过腐刑,有个漂亮的妹妹。他真搞不懂,莫非这小子为什么老爱谦虚,明明就是很有才华。
莫非索性也懒得解释了,随着张虎拍了拍手掌。随着两人的掌声,周围的人才如梦初醒,顿觉失态至极,也赶紧的拍手遮掩一二。
林杏看了看率先鼓掌,解决自己尴尬的莫非和张虎,眼睛里闪过一种奇妙的神色,似乎觉得自己这样举动也有些失态,赶紧移动双眸,对着众人再行一礼,准备离去。
不过在林杏即将转身的时候,莫非原本垂在下面的手指不易察觉的动了一动,一道气劲激射而出。莫非这极其小心的微小动作,毕竟逃不过张虎的眼睛,张虎笑了笑并没有吱声。
刚刚缓过神来没多久的客人们,再次不自觉的张大了嘴巴发出无与伦比的惊呼声,因为林杏的面纱居然悄无声息的掉落下来。
诚实的说,这真是一张美丽的脸蛋。林杏的年纪约莫二十三、四岁,这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美妙的年华,已经退去了稚嫩,身上渐渐散发出一丝既清纯又成熟的迷人韵味。
面对这样的一个大美人,莫非旋即震茎不已,张虎则喃喃自语:“虽说很美,但并没有那么夸张啊!”
圆台之上,被一群贪婪目光紧紧盯着的林杏露出慌乱之色。幸好,几个丫鬟赶紧上来,拾起了面纱,搀扶着林杏急匆匆的上了二层,来到了花富贵到的跟前。
站在花富贵右侧的吴宇,看了看近在迟尺的林杏,嘴角微微一笑,拿起丫鬟手中的面纱,想要帮其重新戴上。但是,林杏却神色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
花富贵见状,微笑着将吴宇手中的面纱接了过来,然后极其小声的在吴宇耳边低语:“吴公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丫头倔强得很,慢慢来。”
吴宇表情有些不悦,但略一沉思后,点了点头。
花富贵拿起面纱,小心翼翼的为林杏重新戴上,然后对着下面的客人们,笑道:“各位爷,刚才小女所唱乃是《佳人曲》,作者据说是青龙山上的强盗头头莫名的儿子——莫非,此子假借他人之手,为其母作的。”
“强盗窝里也出诗人?”
“花妈妈不会搞错了吧?”
…
台下开始七嘴八舌,张虎与莫非则一脸怒容。
花富贵笑道:“先不管他诗不诗人,在这首诗中,莫非把其母描写的极其美丽,只要她对守城的士兵瞧上一眼,就可以让士兵丢盔卸甲失守城门。那么,我倒要问大家一句,这诗中的女子和我花满楼的花魁林杏相比,究竟谁更美——”一旁的林杏闻言后,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去。
“当然是诗中的女子更美!!!”
莫非没等花富贵说完,终于气不过的打断了她。
“哦?”花富贵语气冷淡,显然有些微怒。
林杏一看说话之人,正是先前解围的公子,不禁眼波流转,若有所思。
“强盗的女人能是什么货色,肯定是林姑娘更美,对不对啊?哈哈。”有个满脸肥肉,猥琐至极的男人笑道。
“就是,就是,那莫名当年虽以好色闻名,看中的姑娘虽说也不错,但肯定还是林姑娘更美。”猥琐男旁边,有几个人在附和着。
“我摸你奶奶个腿儿!”莫非眉头一皱,便要出手教训一下,谁知话声刚落,那几个男子已经扑通几声,跪倒在地上。
莫非心中了然,笑着对张虎说道:“叔,做得好!”
张虎却摇了摇头,正色道道:“不好!他们胆敢侮辱头儿和嫂子,我在想要不要割了他们的舌头,去喂你的白虎!”
莫非知道张虎的个性,说到做到绝不含糊,随即小声劝道:“若他们收敛点,虎叔也就没必要了,况且我的小白也嫌他们的舌头臭哩。”
张虎忖思之下,点了点头,再者他也不想暴露身份。
花富贵一看下面跪着几个人,立马笑得合不拢嘴:“哎呦喂,各位爷。就算是我的杏儿更美一些,你们也不用这么直接拜倒在褶裙之下吧?哈哈,快起来,快起来。”
跪着的几个人,膝盖处发麻,根本使不上力气,连喉咙里都仿佛卡了根鱼刺似地,说不出话来,急得满头大汗却又无可奈何。
花妈妈以为这几个人真的是被林杏给迷住了,再次大笑,随后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各位大爷尽情欢快去吧,我花满楼的姑娘们可是百伶百俐的,会好生伺候着的,我就不在打扰各位寻欢作乐了。”说完左手领着吴宇,右手牵着林杏,消失在走廊深处。
看着美丽的身影离去,众人一阵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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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蔷薇无刺,血尚流!()
蔷薇阁里的花儿当然就是蔷薇了,蔷薇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俊俏的模样着实招人喜欢,但就是此等姿色,在花满楼里还算不上上等,可见花满楼佳人的确太多。
蔷薇的声音也似百灵鸟般动听,所以莫非进房间后,自来熟似的和蔷薇聊起了天,好像查户口的,什么生辰八字,爱好习性等等,毫无生涩感。
以往的客人到了房间大多都是直接往床上推,所以莫非的风雅作风,蔷薇倒是第一次见到。所以,对于莫非的提问,蔷薇一概是有问必答。
也难怪,这莫非本就生的风流倜傥,又是她接客以来难得遇见的英俊公子哥,比那些年老体衰的脏老头儿和满脸虬髯的大汉强的太多了,谈吐更是不凡。所以才子爱佳人,佳人爱才子,自古皆然。
莫非并非有意的迟迟不进入主题,只是第一次逛青楼,难免紧张。而且面前这位已是及笄之年,原本应该出嫁的女子,此时却沦落到青楼坊间里,心里一阵唏嘘,起了一丝怜悯。
不过唏嘘和怜悯的持续时间不算太长,面前的佳人忽然握住莫非的手,缓缓地举了起来。
莫非的手被牵引着掠过蔷薇那香润玉温的手臂,随后又落在蔷薇娇嫩地可以滴出水来的脸蛋上。
蔷薇躯体微颤,不禁呻吟一声,随后倒在了莫非的怀里,娇羞道:“公子好猴急。”
莫非心里一惊:“吾勒个靠!恶人先告状?”接着打趣道:“听说蔷薇有刺,这刺到底在哪里,我好为卿拔刺,以免伤人伤己。”
“公子取笑人家,好坏。”蔷薇娇嗔道。
接着,蔷薇勾着莫非的脖子,顺势一躺,莫非随即被动的把蔷薇压在了身下。
“公子,轻——点!”蔷薇闭上双眸,低声说道。
莫非压在蔷薇的身上,不知所措,心里慌乱到了极点,听着蔷薇近在咫尺的呼吸声,胯下顿时搭起了帐篷
“公子,为何还不——”蔷薇睁开双目,疑惑道。
“这个嘛……那个嘛……其实嘛……我还没有……”莫非结结巴巴,不知所云。
蔷薇察觉到了身上突现的硬物,脸色绯红,在莫非耳边低语:“奴家为你宽衣解带,然后——然后任你处置了。”
“啊!?这样——不好吧?”莫非本想说的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此刻却被蔷薇误解为还未宽衣解带。
蔷薇娇笑一声,并不答话,自己以前接待的客人当中,这种假正经的虽不常见,却也有之,而且大多发生在腹有墨水的读书人人身上。随即伸手在莫非那上好丝绸做成的袍子上摩挲,然后轻轻地滑向莫非腰间玉带的带扣。
莫非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在挣扎着什么。
看着玉带被轻轻地拿掉,看着前襟被熟练地解开,看着即将成为俘虏的自己。莫非忽然挪开身体,开口道:“剩下的,我自己脱吧!”
蔷薇慢慢的坐了起来,脸色浮现一丝疑惑,不过转瞬间甜笑点头,心想:“看你还假正经到什么时候。”随即背过身去,开始轻解罗衫。
看着还剩下一身亵衣的蔷薇,莫非眼睛瞧得直了。随后,那仅剩的亵衣也缓缓褪下,落在蔷薇的脚畔,完美的玉体展现在莫非的面前。
莫非不禁口干舌燥,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似乎永无止境。
蔷薇慢慢地转过身来,双手交叉于胸前,护住了那两座山丘,脸上红扑扑的。看样子,面对莫非这样的青年俊秀,即使已经沉浮于青楼一年多的蔷薇,还是显得有些娇羞。
莫非直勾勾的望着眼前一丝不挂的蔷薇,沉默不语。蔷薇看着莫非出神的模样,同样沉默不语。
莫非的沉默是因为自己还在挣扎,蔷薇的沉默则是:这客人怎么还是无动于衷呢?不过须臾之间,蔷薇似有所悟,心想是自己的美貌还是身子使得这个客人瞧得痴了,心里一阵欢喜,娇声道:“公子为何还不宽衣?”
莫非顿时回过神来,尴尬不已,说道:“马上,马上。”然而目光还是不自觉的向蔷薇的玉体望去,手部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蔷薇看着莫非的痴傻模样,顿时笑弯了腰:“公子不会是第一次见到光身子的女人吧?否则怎么一直瞧着奴家的身子,失魂落魄的样子。”
大嬴的‘弱冠’与前世不同,在大嬴男子十六七岁便行冠礼。再加上莫非由于从小习武,体格健壮倒比同龄人看上去大一些。所以在蔷薇眼里,莫非这样的年纪、相貌和财力,应该早已娇妻美媵娶进门了,按理不会出现那种莫非这种状态。
莫非再次回过神来,仍旧尴尬一笑。
此时他的内心里可是一阵极其痛苦的纠结,两世加起来三十几年的处男,在这男尊女卑的封建世界里,在这有钱便是上帝的青楼里,见到女人还可以隐忍,已经有些无语了,见到漂亮的女人差不多就要受不了了,见到漂亮的赤裸的女人就算‘冲动’也不为过了。然而,此时莫非脑海里一个声音总是敲打着自己‘禽兽!按照前世算,对方还是未成年……”
蔷薇看着再次痴傻起来的莫非,笑道:“还是奴家为你宽衣吧!”说着向莫非的身边缓缓挪来。
“不要动!”当蔷薇离莫非仅有一尺距离时,莫非忽然出口道。
不过为时已晚,关键时刻,还在挣扎的莫非,看见了那美丽的玉体——这一动便如惊涛骇浪,扑打着莫非,鼻孔中流出了两道鲜血。
听到莫非的话语,蔷薇一愣,不明所以。不过看见莫非鼻孔里流出血来,蔷薇完全不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惊呼一声:“哎呀,公子你流血了!”旋即玉臂也不在守护阵地,转而放了下来,在绣榻上找出一个秀有鲜花的手帕,紧挨着莫非坐下,手帕轻轻的拭去那邪恶的鲜红。
没有玉臂的遮掩,蔷薇的玉体真正的毫无遗漏的完全展现在了莫非的面前,蔷薇的擦拭动作,如此诱人。莫非的视线也仅仅被吸引着,后果便是,血流不止。
手帕已经换了十几个,然而看着莫非依旧血流不止,蔷薇开始慌张起来,叫道:“怎么办?怎么办?止不住血!”说着便要哭出声来。
莫非一看自己流血,反倒差点吓哭了面前的小姑娘,心里一阵苦笑。不过此时倒也是个解脱的机会,莫非笑道:“止血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公子快说!”蔷薇焦急道。
“你——穿上衣服吧。”
“穿上衣服?”蔷薇嘀咕一声,有些不甚明白。随后眼睛一亮似有所悟,但是失望之情显露无疑。
蔷薇穿戴齐毕后,莫非的鼻血果然很识趣的不在逞威。此时莫非正盘膝而坐,真气随经脉周身运行,片刻过后心神一片清明。
莫非睁开眼睛,看了看蔷薇,无奈的笑了笑。
蔷薇不敢再紧挨着莫非坐下,还是隔了一点距离,莫非拿着一块崭新的手帕,浸过了清水,拭去了余留的血渍。
蔷薇望着莫非,吃吃笑道:“果然如此,奴家真是很惊讶。”
莫非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其实,我是很纯洁的!”
蔷薇掩口而笑,莫非则起身拉着她的纤手,来到了摆满菜肴酒水的圆桌旁边,很有礼貌的掇起一条绣凳,放在了蔷薇的身后。
蔷薇被这极其礼貌的绅士举动,弄得一阵慌乱,不过在莫非安定的眼神下,还是缓缓坐了下来。
莫非来到对面,对着蔷薇同样坐了下来,拿起了一壶酒,斟满了两杯,一杯递给了蔷薇,另一杯酒则被自己一饮而尽。
这酒虽不知名字,但不可否认是好酒,有点前世自己喝过的某种酒的醇厚顺口、味正纯和的独特细腻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