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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婆婆来,为什么啊?”
谢安笑道:“没关系,等她来了,你就知道你的婆婆也非等闲之辈了。来,公主殿下,你按照我教给你的意思写信。这封信最好派人加急送回去。”
不过再怎么加急,这封古代的“加急信”也不可能追上几天前出发的“平邮信”。
当裴逸拿到司马道苓写给自己的信之后,顿时心中燃起了满腔的怒火。老子怎么就不能娶司马道苓了。那个王珣算是个什么东西。先是害自己,现在又带着王羲之前来跟自己抢老婆。虽然裴逸自己对“书圣”王羲之挺有好感的。但是那好感能比得上自己的老婆吗。
谢琰看着裴逸表情似乎不对,试探地问道:“小叔,该不会公主出了什么事情吧。”
裴逸并没有回答谢琰,只是问道:“小琰,咱们现在已经完成新兵训练的士兵有多少?”
谢琰看裴逸一脸严肃,也褪去了笑颜,立刻站了起来,拱手行礼报告说:“启禀裴校尉,我南河东郡先完成新兵训练者5214人,其中汉人2220人,僚人2994人。全部分配在湘乡步卒营。”
“五千多人了吗?”裴逸又问道:“那现在南河东郡总兵力有多少?”
“启禀裴校尉,我南蛮校尉部共有士兵5414人,其中轻步卒5214人,重甲武卒200人。另外还有3213人参加新兵训练,即将完成。”
既然自己已经有五千兵马了,而且是按照现代解放军训练方法训练的精锐军队,还配有用包钢法和覆土烧刃锻造的这个时代最先进的武器和铠甲。那么就应该让建康的那帮世家大族们看看,我裴逸,是不是好惹的。
裴逸想到这里,厉声命令道:“南河东郡郡司马谢琰!”
“谢琰在!”谢琰顿时感觉情况不太对,衡阳公主司马道苓肯定出了意外情况。该不会是要造反吧。谢琰此时越想脑洞越大。
裴逸说道:“我命你即日起赶制15天的干粮,另外挑选1000名新兵训练优秀者,按照重甲武卒的配置,发放重铠、曲面大方盾和横刀。”
“属下领命!”赶制干粮,这就是要出兵啊!谢琰咽了一口吐沫,看着裴逸。总感觉裴逸这像是要造反。
“牙门将张任!”
“属下在。”
“我命令你挑出5000名士兵,其中配有重甲的1000人出来进行改编。这五千人编为一个军团,同归南蛮校尉我统领。每1000人设立一个团,设一名团长和副团长,军团下辖四个轻步兵团,和一个重甲团。每个团下设立三个营,每营设一名营长和副营长。每个营下设三个连,每连设一名连长和副连长,每连下设三个排,每排设一名排长和副排长。限你三天完成改编,贻误军机,斩!”
“属下明白!”张任便领命退下了。
裴逸按照现代的军队编制改编了自己的军队,这样方便自己调度。古代的军制裴逸还是不太适应。
看裴逸已经下完军令了,谢琰急忙问道:“小叔,您这是要干什么?该不会是……造反吧……”
裴逸瞪了一眼谢琰说:“怎么?我为朝廷鞠躬尽瘁,现在可好,连个老婆都娶不上,你说我该怎么办?”
说着裴逸把司马道苓的那封信拍到了谢琰的怀里。谢琰一看急忙说道:“小叔,我也觉得气愤,但是我老爹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您要相信我爹啊。他可是您的义兄,你这造反,极其不明智啊。”
“造你妹的反啊!谁说我要造反了。我就5000人马,造个屁的反!”裴逸无奈地说:“我就是带着我的这些士兵,去建康武装游行一下,警告一下琅琊王氏和我岳父泰山,不要以为我好惹。顺便把道苓带回来,我们自己结婚。”
“那也没必要带这么多兵吧。”
“老虎不发威,以为老子是病猫呢!很好欺负是吗?”
“可是你这些兵也不可能带兵进入建康啊!按照军法,外兵无故调动,是以造反论处的!”
裴逸笑道:“谁说我是无故调动了?我这就上表文给褚太后,告诉她我这里有一大批最新研制出来的贡品,以及南部僚人72寨的和平使节团和歌舞团,需要入京献礼,不就行了?到时候我们就带着军队护送人和东西入京啊。带给他们一份大礼!”
谢琰尴尬的笑道:“小叔,至于吗?你就不怕引起朝廷的恐慌?”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自己去建康,好好的跟会稽王讲道理?你觉得我去说会成功吗?只怕我去了,就只能参加道苓和王珣那个混账的婚礼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谈,那他只会就觉得我裴逸软弱,好欺负。还不如来点干货。这个战乱的年代,既然我没有琅琊王氏的威望,那我就让他们看看我的实力!”
199。第199章 二见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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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内,全城的士兵都在集结。从裴逸的母亲崔蔺、小姨崔贞,到习凿齿、谢琰这些官员,都在苦口婆心劝裴逸不要冲动,再想别的办法。但是裴逸一句“那您说,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时,大家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过也有支持的人,那就是冯黎。冯黎一听裴逸居然要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得罪整个大晋贵族时,可是对裴逸赞赏有加,说自己没看错男人。不过裴逸还是纳闷,冯黎这是个什么思维模式。
裴逸虽然觉得这次可能确实玩大了,但是对方一个是晋朝第一士族琅琊王氏,一个是会稽王司马昱,裴逸也只能想到这样简单粗暴秀肌肉的方法了,让你们知道,我配司马道苓,绝对门当户对。自己的老婆要是都成了别人的了,自己就算当了皇帝,那TM还是天下耻笑的对象!
就当裴逸准备妥当,要出发的时候。高衡一路骑着马,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将两封信交给了裴逸。第一封信是司马道苓给裴逸的,第二封信是谢安给裴逸母亲崔贞的。
当拿到这两封信,裴逸顿时疑惑不解,这是个什么意思?谢安为毛要给自己母亲写信?
拆开司马道苓的信件,裴逸才知道是谢安借司马道苓的信,告诉了裴逸一个解决对策。
里面还是让裴逸进京,而且要带兵入京。虽然不知道义兄谢安是什么意思,不过谢安跟直接计划居然不谋而合,也是给了裴逸巨大的信心。因为自己“冲冠一怒为红颜”后的种种后果不可预知,既然谢安都这么说了,那说明没有后顾之忧。
于是裴逸立刻把谢安的信交给了母亲崔贞。母亲大人看完谢安的信,也是若有所思。然后让小姨崔蔺开始准备去建康的东西。并且母亲大人居然取出了一套压箱底的极其奢华的华服,带进了行囊。
这套华服极尽奢华,金丝银线,游龙引凤,绫罗绸缎,各缀期间,遥相呼应,如同天虹。估计是母亲大人最奢华的服装了。而且小姨说,这套华服就是出自母亲大人之手,从母亲大人17岁起缝制,28岁缝制完成。耗时11年。
点备齐全,将郡务等事物托付给习凿齿以后,裴逸带领着5000人的军团,近百车瓷器、白砂糖以及僚人的贡品,浩浩荡荡的向着建康出发。
同行的除了旌旗飘扬,军容威严的军团,还有载歌载舞的僚人歌舞团,是冯黎为了给晋帝献艺而组建的。一路每过一城,僚人歌舞团就像是花车游行一般,载歌载舞的进城,为当地百姓带来不一样的民俗风情。
各郡的太守、官员、百姓都是夹道欢迎,来凑凑热闹。军团一路经过衡阳、长沙、汝南、武昌,皆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一时间大街小巷都在说说裴逸的故事。
当到了寻阳时,桓温已然在江边渡口等候。桓温邀请裴逸到了景星湖畔的浸月亭小聚。也就是现在的九江市甘棠湖。不远处就是以雄、奇、险、秀闻名于世的庐山。而浸月亭就是后人白居易所写的“别时茫茫江浸月”诗句中的浸月亭。
不过今天的会面没有琵琶声,只有一壶庐山云雾茶煮于亭间,庐山飘落的云雾也仿佛降落于这景星湖,让湖面泛起的若同仙境的薄雾。
冬日的寒风似乎已经提前到达,桓温为裴逸再一次打好了帷帐御风。裴逸却拦住说:“桓公,撤下这帷幕吧,让我好好欣赏一下着庐山景色。”
桓温也落座,望着远处的庐山说:“司马迁曾登庐山,写下‘余南登庐山,观禹所疏九江。’若贤弟喜欢庐山景色,何不留于此地,带愚兄与你一起登高望远?看看这九州天下?”
裴逸却将自己的视野收了回来:“不了,桓公仍有雄心壮志,晚辈却惴惴不安,自身难保,为人所强。幸有一心仪女子,尚不能保全,真是让天下人耻笑。如今方才羡慕桓公。”
“嗯?贱内不是已经去帮贤弟和道苓说媒了吗,莫不是没成?”
裴逸苦笑道:“桓公好友,晚辈没齿难忘。但是正因为桓公去帮晚辈说媒,反而让那些与您有嫌隙的人,为难晚辈。让晚辈不得不亲自进京。”
“哼!这帮小人。”桓温怒道:“这本来是贤弟与我小姨子你情我愿的事情,尽与老夫绑架在一起。这就是这帮士族们的嫉妒心,难道老朽就不能跟贤弟你交朋友了吗?”
“晚辈家世贫寒,郡望不及王谢,人脉淤塞天南,现如今,交心的朋友,邓遐邓应远是一也。不过今日为何不见应远?”
桓温说道:“哦,如今北伐在即,军务繁忙,故而不能来。”
“哦?”裴逸怀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桓温说:“看来只有桓公您有闲情雅致来看晚辈这个卑贱之人啊。”
“何来卑贱?贤弟如今,年不及弱冠,已经是大晋的男爵,声震天南的南蛮校尉,为何如此自卑。”
“若不卑贱,道苓已然是晚辈之妻。”
桓温笑道:“贤弟不用如此,当年老夫我也不过是个蒙面怀匕的刺客而已,那些所谓的高门望族,也从未睁眼看过我龙亢桓氏一眼!但是老夫还不是娶了南康公主?那个时候,老夫也不过一个县男而已。现在贤弟已然是县男,何惧他们哉?什么琅琊王氏,什么陈郡谢氏,什么颍川庾氏,到头来,都被我踩在脚下!在我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如今我胸怀九州,欲光复华夏山河,而这帮人却掣肘于我,真是大晋的害虫!趁早会铲除了他们。”
确实,桓温能走到今天不容易。抛开历史最后的发展来说,桓温是一个真正的英雄:“总之,桓公替在下说媒之恩,在下铭记在心。”
“唉!谢什么谢?贤弟乃是有才之人,我就喜欢帮助你这样的有识之士!其他的那些世家子弟,迂腐高傲,外强中干,眼高手低,不堪一用!还是贤弟这样的人,正是我大晋北伐中原所需的人才!我小姨子嫁给你,那是她的福气。要不我就想把我弟弟桓豁的女儿,桓媛嫁给你!”
“多谢桓公抬爱,不过自从瘟疫过后,再也没有见过桓媛,桓媛如今如何了?身体可好?”
桓温笑道:“哈哈,多谢贤弟挂念,我这个侄女,虽然女儿身,但是一股男子气概,喜爱习武,身体自然没事。现在是在益州,过年时应该会回来。到时候让你们两人见面一叙,好好感谢一下你这个救命恩人。”
“这倒不用,只要身体没大碍就行。”
桓温说道:“贤弟,此去建康,若有难处,尽管去找贱内。她会帮助你的。”
“多谢桓公美意。那时间紧迫,晚辈告辞。”
裴逸刚准备离开,桓温却一把抓住裴逸的手说:“贤弟,如今南疆已定,但胡人刀剑悬于长江之上,还望贤弟多多思考一下北伐之事。倘若成功,贤弟必将成为大晋柱石,而届时,河东裴家就不用在琅琊王氏面前低着头了。皇帝亦会礼让你三分。”
裴逸虽然没有在官场上打拼太久,但也知道一山难容二虎。皇帝忌讳桓温,同样桓温也会忌讳裴逸。正因为桓温的存在,裴逸在朝廷才会有生存空间。因为需要裴逸牵制桓温。但裴逸若投靠在了桓温的手下,无论成败,裴逸都将万劫不复。桓温赢了,篡位桓温会忌惮裴逸也会像他一样篡位;桓温输了,朝廷同样会铲除裴逸。所以还不如帮朝廷和桓温对着干。将来混到桓温的地位也不错。
裴逸知道桓温是想北伐时把裴逸手中的军队并进来,为他所用。而且桓温帮自己说媒,很有可能也是为了这支军队。但是裴逸可知道历史的发展。郗愔的京口军被桓温骗走后,再也没有还回来。郗愔也抑郁而终。裴逸可不会被桓温华丽的掩饰骗过去。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什么时候,还是把军队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最安全。
“为大晋北伐献谋,理所应当。”裴逸故意避开讨论军队,只是说可以献谋,这样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