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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浩今日虽然似管不住自己嘴似的,屡次和赵小姐暧~昧,但是却只是想体验一把撩挑佳人的那感觉,完全是打算适可而止的,真没想着和赵小姐之间发生点什么。这赵小姐赠送香囊的这个举动太过……暧~昧,钟浩觉得自己坚决不能收。若是收了,怕是会让赵小姐误会。自己是马上就要成亲的了,这随意招惹情丝,倒是徒惹人家伤心,那就太不当人子了!是以,钟浩极力推辞!
赵小姐见钟浩推辞,也不知道是真明白还是假糊涂,依旧拿着那只香囊,脆声道:“钟公子太客气了,这香囊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礼物,还不值钟公子所赠之词的万一,钟公子若是不收下,奴家实在是过意不去!”
钟浩笑道:“赵小姐,这个在下实在当不起!”
赵小姐见钟浩只是不收,不禁脆声道:“莫非钟公子当真是嫌弃奴家的这小礼物太寒微?!嗯,公子不收,定然是嫌弃奴家这香囊太寒酸,当不得公子的佳词回礼?!”
钟浩连忙解释道:“在下实无此意,赵小姐千万不要乱想!”
赵小姐嗔道:“那钟公子你怎么不收下?”
钟浩道:“这……”
郑晓荷这时也在旁劝道:“公子你就收下吧,这就是我家小姐一点小心意,公子你就收下吧!”
钟浩心道:就怕赵小姐这心意太重,自己承受不起啊!他不禁有些后悔今日的孟浪。
不过,此情此景,钟浩也不能不收。人家赵小姐这香囊都拿出来了,若是自己只是不收,怕是让人家实在太尴尬啊!
当下,钟浩无奈,只得接过赵小姐手中那只精致的香囊。
“那在下在此谢过赵小姐的赠香囊了!”
赵小姐莞尔一笑,脆声道:“嘻嘻,奴家更应该谢过钟公子赠词之情!”
这时,旁边不远忽然走过两个青衣仆役,对赵小姐很是恭敬的躬身行礼,然后道:“公子,咱们该回家了!”
赵小姐有些不情愿的瑶鼻一哼道:“待会吧,现在时辰还早呢,我还想再玩会儿呢!”
那两个青衣仆役听了赵小姐的话,更加恭敬的道:“公子,你就不要难为奴才了!今日出来之前,王总管郑重吩咐过了,申正时分之前必须回家。若是公子不能按时回家,怕是奴才们少不得苦头吃啊,还请公子垂怜!”
赵小姐显然是个心软的人,眼见两个青衣仆役说到这个地步,自然不忍他们受罚,当下只得有些不情愿的道:“那好吧,咱们回去!”
当下赵小姐向钟浩道:“今日有缘得晤钟公子,甚是高兴。奴家这便回家了,咱们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钟浩忙拱手道:“后会有期,有缘再见!”
郑晓荷也同钟浩道别,随着赵小姐还有那两个青衣仆役离去。
钟浩目送赵小姐和郑晓荷离去后,不禁也迈过石桥,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香囊,一边往天波街而去。
……
……
第三一七章 把烧酒卖到东京()
钟浩优哉游哉的走在回天波街杨府的路上,不过走在路上的他却不禁有些嘀咕:感觉刚才赵小姐家的两个青衣仆役说得话怎么有些怪怪的,而且他们的腔调也是古古怪怪的。
忽地钟浩想起,这两个赵小姐家的青衣仆役的语调似乎和……宫中的太监非常像啊!这两个青衣仆役不会是两个太监吧?!
钟浩感觉他们说话的那腔调,绝对是太监专有的那种公鸭嗓子。
若是以前钟浩自然想不到,但是自从中了进士,他倒是着实和太监这种特殊人物打过一些交道,是以对这些太监们的特殊腔调很是有些印象。
那这位赵小姐不会是宫中之人吧?钟浩是知道郑晓荷去年去宫中做全薯宴,被留在了宫中的。只是今天当着赵小姐的面,钟浩没好意思问她怎么会去了赵小姐家伺候。
若是这位赵小姐是宫中之人,这便能解释为什么郑晓荷被留在宫中,却成了赵小姐的侍女了!
钟浩忽然想到,若是宫中的某位贵人,那一定不会姓赵了。而这位赵小姐姓赵,那她不会是……一位公主吧?
想起一开始郑晓荷介绍时,说是这是她家公……子,当中停顿拉长了很久,貌似她称呼公主惯了,差点说出公主的称呼来,只是最后在反应过来,喊成了公……子!
难道自己今日撩了一会公主?钟浩综合今日的种种迹象,有八九成的把握确定这位国色天香的赵小姐是一位公主。
而且貌似这位被撩的公主还对自己很有意思啊!钟浩虽然没什么公主情节,但是对于能撩到一会公主还是颇为沾沾自喜的。
不过钟浩觉得自己主要是享受那种撩妹的暧~昧感觉,就算钟浩没有定亲,也不太可能会娶一位公主!这年代一个新科进士若是娶一个公主,那就意味着他的政治生命彻底完结了,那些新科进士们经过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好不容易鱼跃龙门,一般都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光明前途的!
本来钟浩还对今日的轻佻之举,微微有一些担心,自己今日为了撩人家,没有跟人家说明自己马上就要成亲了,万一惹得那女郎对自己情根深重,怕是徒惹人家伤心。可是对方是一位公主,那就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毕竟公主肯定自己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很难和一个进士成为眷属的!倒是省了惹人动情的麻烦。
不过这位公主当真是很美啊,那国色天香、那一颦一笑,都很是让人回味,钟浩很是赞叹道。
钟浩想到此处,不禁从怀中又掏出那个香囊把玩。
随后把玩了几下,钟浩忽然发现这个香囊上绣着一个梅花篆字,他仔细辨认了一下,是个“瑾”字。
呃……貌似听人说过,如今的官家的长公主就叫赵瑾。嗯,好像年龄也符合,其余的公主貌似年龄都还小,只有长公主成年了!难道刚才那位佳人就是如今的官家的长公主赵瑾?
忽地钟浩想起那日“小传胪”之时,官家忽然莫名其妙的问了自己一句自己可曾婚配,钟浩不禁自我意1淫道:官家那日不会是想将这位大公主嫁给自己吧?
当然,钟浩也就这么随便一意1淫,官家也肯定知道他一个甲科进士,不可能尚天家公主的!
喝多了嘛,难得轻浮一次,随便意1淫一下也无可厚非!
………………
一路胡思乱想回到杨府,小桃和小杏见钟浩回来,貌似还喝了不少酒,当下给他端上了借酒的果饮子来。
钟浩不由的很是赞许了一番两个小丫头的眼力价,着实夸奖了她们一番,并许诺等自己成亲后,就纳她们为侍妾。
小桃和小杏听到钟浩的许诺,不禁很是高兴,不由的更加殷勤,一个捶腿,一个捏肩,把钟浩着实伺候的相当舒服。
当然,钟浩今日正春心蠢蠢欲动之时,少不了在两个小丫头身上上下其手一番,自然也少不了引得两个小丫头一番欲拒还迎的娇嗔。这种感觉,虽没有翻云覆雨的痛快,但也是很有一番别样的销魂。
和两个小丫头调笑了一番,钟浩想起今日在自己泰山老丈人府上,跟自己连襟冯京说起来的让天然居给他送烧酒的事情。
当下,让小桃找出文房用品,给在青州的高得利兄弟写信,让他们托运一车烧酒来东京,自己要送给冯京!
既然想到烧酒,钟浩自然也想起酒席上,自己想到的和潘旭合伙开烧酒作坊的事情。接下来的一阵子,自己马上要准备成亲的事情了,怕是没时间和潘旭鼓捣这烧酒作坊了,不如趁着这几天有空把这事儿办办。
当下钟浩派了一个杨府西院的仆役,拿着自己的名刺去御街上的潘记眼镜作坊,去请潘旭来商议此事。这两天潘旭忙着眼镜作坊的最基本的一些筹备工作,今日定然是会泡在眼镜作坊的,倒是比较好找。
这潘旭虽然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将门纨绔公子哥,但是在对待经商赚钱上,却是很认真的,说干便立即行动的。昨天他刚和钟浩定下契约后,回去便开始了这眼镜作坊的筹备工作。
今天潘旭在南薰门送沈括两口子回乡省亲时,他就告诉钟浩,昨天下午他一回去和自己大哥一商议,便已经定下了这眼镜作坊的地址。这次他准备大干,把他潘家在御街上的一处前店后院的铺子拿来做眼镜作坊。
其实,这年代不管是去拜访别人,还是请别人过府,一般都是提前投下名刺,和别人商定时间的。
但钟浩觉得他和潘旭也是合得来的朋友,又都是气味相投的年轻人,用不着那些繁文缛节,也就不在乎了,是以他让那杨家西院的仆役去请潘旭立即过来。
反正潘旭要筹备这眼镜作坊,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再把这烧酒作坊的事情跟他说了,让他一起筹备着便是。
………………
钟浩猜得还挺准,那杨家西院的仆役去御街那处潘旭拿来做眼镜作坊的铺子去一找,果然便找到了潘旭。
潘旭一来钟浩这精舍内,便拿起桌上的茶壶,先灌了一通茶水,随后才朝钟浩嚷嚷道:“文轩啊,你喊二哥来什么事儿啊?可是对咱们合伙的那制造千里眼和眼镜的作坊有什么要指点的?”
钟浩见状,赶紧让小桃去泡茶,看来这潘旭今日筹建这作坊,还是很卖力的啊。
听了潘旭的话,钟浩笑道:“这作坊的事情,小弟也不懂,倒是没什么可指点二哥的,一切听凭二哥筹备便是。等作坊筹建好了,工匠也找齐了,小弟只是去指点他们这千里眼和眼镜的技艺便是!”
潘旭笑道:“文轩你放心,虽然二哥文不成武不就,但在这做买卖上,二哥我自忖还是颇有些心得的。特别是这千里眼和眼镜,咱们这作坊是独一份造的,二哥保准能让你大把大把的赚钱!”
钟浩笑道:“小弟自是信得过二哥本事,若是不信,也不会跟二哥合作。”
潘旭问道:“那你这急乎乎的喊二哥来有什事儿啊?”
这时小桃沏好茶,端着走了过来,给钟浩和潘旭都放在桌旁。
钟浩笑道:“小弟没急乎乎啊,呵呵,是二哥你今日太忙,有些急躁了!来,先喝口茶,缓缓再说!”
潘旭端起茶盏来,直接喝了一口,烫的直咧嘴,不由的将茶盏忙放下,拿手不顾形象的扇呼好久,才开口道:“能不忙嘛,什么事情都要我这个股东亲自指挥。你这个股东倒是清闲自在的很呐!文轩你到底有啥事儿啊?有事儿你快说,我还要回去忙呢!”
钟浩道:“二哥,这筹备眼镜作坊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干好的,你且慢慢来便是!”
潘旭笑道:“呵呵,二哥我就是这么个急性子,怕是也改不了了。一想到要做什么事情,我就巴不得立即做好,就这么个性子了!文轩,你还是快说什么事情儿,别让我在这着急了!”
钟浩笑道:“我这急着喊二哥来,是因为又想到了一个赚钱的好门路,想尽早和二哥商量一下。”
潘旭一听钟浩的话,不禁眼睛一亮,身子往前一探,问钟浩道:“文轩快说说,你又想到什么能赚钱的好东西了?”
钟浩问道:“不知二哥可曾喝过那‘玉液烧’、‘玉液清’或是‘二锅头’这几种酒?”
潘旭道:“嗯,这‘玉液烧’我倒是都曾喝过。家父最爱烈酒,闻听有种酒液澄澈无比却又入口如刀、落肚如火的烧酒,特定找人买到一些,二哥我也曾尝一点,这酒倒是确实是未曾有过之烈!另外,两种倒是不曾尝过,不过据说是一个店家酿制的,想来应该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烧酒虽然高得利兄弟的天然居,限于钟浩未曾允许他们外传技术的要求,因此产量有限,未曾向外大肆销售。当然,以高得利兄弟的,其实也未必有向外大肆扩张规模的能力。
不过自从那烧酒以酒液澄澈无比却又入口如刀、落肚如火的特点打出品牌之后,却也少不了的有许多行商见有利可图,从青州买了这烧酒,贩卖到别处。而这烧酒到了别处,往往是因为奇货可居,这些行商往往大有利润可赚!
东京作为都城,聚集了最多的有钱人,自然也是那些行商们贩卖的最大市场。不过也正是因为东京城市场太大,虽然有很多行商从青州往这东京城贩卖烧酒,但是对于无比庞大的东京市场来说,依旧是如汪洋大海中滴入几滴水,根本不够所有钱人喝到这烧酒。
因此潘怀亮只是买到过‘玉液烧’,不曾见过‘玉液清’和‘二锅头’倒是也不足为怪。就是这‘玉液烧’,还是因为其是将门世家,而且有着许多商铺,从而认识的商人多,才买到的呢!
钟浩听了潘旭的话,笑眯眯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