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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软,虽然这面镜子对自己很珍贵,还是递给刘雨夕道:“这面镜子就送给雨夕姐姐吧,妹妹也不是太喜欢!”
刘雨夕忙和富若兰推让道:“姐姐如何能夺人所爱,万万不可!”
崔烨这时琢磨过钟浩的话的味儿来,笑着对正在推让的两女道:“你们不用推让了,便让文轩再做一面这种琉璃镜子便是。你们难道没听出文轩的话来嘛,他说现在世间只有一面,并没有说以后也是世间也只此一面啊!这制作琉璃镜子怕是又是文轩在轶失古籍上学到的古法吧!”
正在推让的二女听了崔烨的话,不禁停住了动作,齐齐的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钟浩。
钟浩笑道:“看来知我者,果真是六哥也,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六哥啊!”这次不用自己
刘雨夕闻言不禁笑嗔道:“好你个文轩,还敢逗姐姐的乐子,你看我以后还帮不帮你!”
富若兰闻听钟浩还能再造这种琉璃镜子,不禁也有些欢喜,这样这面镜子她就可以留下了,她着实对这面镜子有些喜欢。不过她又对这面镜子不是唯一的,稍稍有些小小遗憾。
崔烨笑道:“文轩赶紧得再造一面镜子,就算给你嫂嫂的成亲礼物了!嘿嘿,我们下月十六就要成亲了,你也要赶紧去富相公那提亲啊!”
钟浩忙拱手道:“那先恭喜六哥了。”钟浩说着又转头看了富若兰,才道:“嘿嘿,至于我去提亲嘛,这个得等地瓜成熟了,富相公见了我就提!”
富若兰听了钟浩的话,不禁满脸飞红,不过她的眼中却充满了期待。(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瀑水涧()
瀑水涧,古名石井水,是青州一条古老的河流,位于青州旧城广固城西侧。
相传以前广固城东侧有一巨大石井,瀑水涧的河水绕广固城而过,最终注入石井,不知所踪,故又名石井水。
青州城如今的护城河就是引瀑水涧之水而成。
《水经注》有云:“其水北流注井,井际广固县城东侧,三面积石,高深一匹有余。长津激浪,瀑布而下,澎赑之音,惊川聒谷,漰湣疲赐楹印
北流入阳水。余生长东齐,极游其下。于中阔绝,乃积绵载。后因王事,复出海岱,郭金紫惠同石井,赋诗言意,弥日嬉娱,尤慰羁心”。
瀑水涧两岸风景秀丽,风景如画,是青州文人士子游玩的绝佳去处。
瀑水涧的下游有一瀑布,离青州城不远。《水经注》记载此瀑布“三面积石,高深一匹有余”,特别在夏季,悬崖飞瀑,冰帘清泠,实为避暑之佳处。这瀑水涧的瀑布有个雅致的名字叫“石瀑冰帘”,是青州十景之一。瀑水涧瀑布旁建有“冰帘堂”,是观赏瀑布的绝佳地方。
去年青州士绅百姓为了纪念富弼赈济河朔灾民的事迹,在冰帘堂旁边建有富公亭。富公亭正当“石瀑冰帘”的正面,也是观赏瀑布的好地方。
……
今日富公亭内来了两个身份贵重的游客。
此时这两个气度雍容的游客,正坐在亭中欣赏瀑水涧那激越飞扬的瀑布。
秋天的“石瀑冰帘”,因为秋水大涨,更见气势不凡。
瀑水涧奔涌的激流从十几米高的断崖处飞转直下,宛若像银河下泻,激揣翻腾,水气蒙蒙,珠玑四溅,宛如一幅硕大的白色珠帘。白色的水帘从崖上激冲下来,撞入崖下的碧水深潭,碰得零碎,像千千万万的珠子从珠帘上散开。
瀑水涧的“石瀑冰帘”,虽不如那些大型的瀑布那样如万马奔腾般气势恢宏,但自有一份激越飞扬的气势,衬着周围的秀丽景色,自有一番引人入胜的魅力。
富公亭内的两个游客,都是年纪颇长的老者。
此时,钟浩正侍立在富公亭中那两个老者的旁边。
两个老者在观赏瀑布,钟浩则正一脸崇拜的望着那个年长些的老者。那老者虽然须发皆白,身形消瘦,但一双望向瀑布的眼睛却矍铄有神,难掩其神采懔然。
这个年纪大的老者正是钟浩万分仰慕的千古名臣范仲淹,真没想到能见到真人啊!
陪着范仲淹一起坐在那的,自然是富弼。至于钟浩,虽然范仲淹对他很欣赏,让他一同就坐。但钟浩自知和他们地位相差太大,饶是他平日洒脱不羁,也不敢和他们平起平坐,在一旁侍立就已经很有面子了。
范仲淹文采斐然,望着那“石瀑冰帘”景胜,忍不住随口吟道:“飞泉落处满潭雷,一道苍然石壁开。故老相传应可信,此山云出雨须来。”
富弼在旁赞道:“一别七年,希文兄这文采越发不凡了,信手拈来、随口而出便是妙句!”
“哈哈,彦国也会说客套话啦!这诗哪有什么文采啊?!随口而成的杂诗罢了!”
富弼笑道:“希文兄不比过谦,不论文采,还是文韬武略,兄弟我都是拍马及不上!”富弼说得都是真心话,对于这位至交兄长,他是万分佩服的,不但文采飞扬,政务韬略也是俱都精通,可谓当世之杰。
“唉,难得相聚,今日咱们兄弟便赏着这“石瀑冰帘”,把酒言欢一番,如何?”
富弼关切的望着范仲淹道:“希文兄还是要好好将养身体,尽量少饮些酒吧!”
范仲淹摆手的道:“咱们兄弟七年才见这一次,不饮个痛快,如何能行?再说,这次一别,怕是咱们兄弟再难有机会相聚了!为兄我这身体,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富弼劝慰道:“希文兄不要说丧气话,好好将养身体,等来日我们还要入朝再大干一场呢!”
范仲淹苦笑道:“我是被这虚名所累,怕是再难入朝了。日后还要靠你们,继续走下去啊!”范仲淹心中很明白,作为所谓的“君子党”的灵魂,作为一个得享盛名,为人敬仰的人物,他的名气和威望太大了,必为当今官家所忌讳。官家可能对他范仲淹还很是欣赏,但范仲淹知道深谙帝王术的官家,绝对不会再招他入朝执政了。
富弼其实也明白这一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一时唯唯不能言语。
范仲淹的神伤却只是一闪而逝,豪迈的笑道:“无须伤感,为兄这几年倒是想开了。处庙堂之高,咱们的改革未必能行得下去,未必就能扭转大宋的局势,未必就能让全大宋的百姓受益。可是咱们为政一方,却能更好的造福一州百姓,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富弼也道:“正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范仲淹哈哈笑道:“今日只赏风景,不谈那些烦心事了!喝酒,彦国你这地主,不会连一顿酒席都不管吧!”
富弼笑道:“如今希文兄才算是地主啊,我可是马上就离任的。不过,既然希文兄既然想喝酒,咱们今日便共谋一醉,但是只此一次啊,下次可千万不能破例了!”
范仲淹笑道:“哈哈,这个我可以答应!”
“那兄弟我便请希文兄尝一下咱们青州的名酒‘玉液清’,这酒当真如琼浆玉液一般清澈,其妙处希文兄尝过便知!这酒还是依文轩的秘法所造的呢!”说着富弼转头对钟浩说:“文轩今日你要费心了,天然居的菜肴和烧酒,就着落在你身上了!”
钟浩躬身道:“求之不得,能请范公一顿酒席,那真是学生莫大的荣幸!”
当下钟浩亲自去天然居总店,让他们准备酒食送来。
如今天然居生意越来越好,高得富只是偶尔指导下徒弟,已经很少亲自出手做菜了。听自己师傅说富相公要一桌酒席,当下立即亲自下厨去炒制。
高得富把炒制好的菜肴装进食盒,让人快马送去“富公亭”那里。好在“富公亭”就在城西不远处,不一会儿就能送到,不然炒菜一凉,便会失色不少。(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 富公亭饮宴()
谢谢三少爷的天堂大大万币打赏,会元受之有愧,实在是汗颜,在此拜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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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在富公亭的石桌很快布好,杯盏碗碟也一一摆好,范仲淹范仲淹招呼钟浩一同入座,钟浩只是推辞不就。“能为两位相公执壶侍饮,已是三生有幸,学生何敢与两位相公同席!”
范仲淹笑道:“让你坐,你就坐,老夫最不喜繁文缛节了。再说,哪有你这请客作东的站着,我们这些客人却大刺刺的坐着的?”
钟浩推辞不过,只得打横坐在两人中间。钟浩拿过银酒壶,给范仲淹和富弼都满上酒杯。
富弼端起那精致的酒杯,对范仲淹道:“今日小弟便以此薄酒为希文兄接风洗尘,愿希文兄在青州为政事事顺心如意!”
“哈哈,为兄既然只能破例一次,那为兄也借着这酒为彦国你送行,祝你在河东一展宏图!来,饮胜”范仲淹端起酒杯,一饮而进。
钟浩也端着酒杯,随着二人同饮。
“好酒,这酒不但清澈如琼浆,而且口感爽冽,比孙羊正店那‘梨花白’还够味!真是配得上‘玉液清’这名字。”范仲淹饮完一杯,品咂酒味,不禁赞不绝口。
富弼笑道:“这酒是文轩造的,还有一种‘玉液烧’和‘二锅头’,那酒也是和这酒一样清澈,但比这度数高很多,劲头很足。据文轩说,那酒用来清洗伤口能够减少感染,这次去河东,小弟打算要带上些,说不定能用到!”富弼现在对钟浩的话还是比较信任的,特别是钟浩说得土豆高产的话,等以验证之后。
范仲淹看着钟浩道:“此次两浙灾事,老夫还得谢过文轩啊,要不是你说得那三个对策,老夫还真不一定能把这次大灾处理好。文轩不但文采无双,这智谋也是绝顶,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钟浩忙自谦道:“范公实在谬赞了,学生哪当得此赞?!”不过,钟浩心里还是有些暗暗得意的。怕是时间没几个少年能被范相公如此夸赞吧?
范仲淹和老友重逢,兴致颇高,一连饮了几杯,几乎是杯杯一饮而尽,有些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些红晕。此时端着酒杯大声吟道:
“凿开奇胜翠微间,车骑笙歌暮未还。
彦国才如谢安石,他时即此是东山。”
富弼一听范仲淹把他比作谢安,不由的道:“希文兄太抬举小弟了,小弟何敢和谢公相提并论!”
范仲淹笑道:“呵呵,彦国不必自谦,你之才能未必便不如谢公!”
富弼长于政事,文采方面也自不凡,但是不如范仲淹这样对诗词信手拈来,想要作首应和范仲淹的诗,顺便夸赞一下范仲淹,却一时做不出来。
忽然想起钟浩最有急才,当下对钟浩道:“今日如此良辰美景,又得见范公这士林楷模,文轩可有诗词做得?”这是暗示钟浩的诗词要替他夸赞一下范仲淹了,富弼相信钟浩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钟浩听了富弼的话,说道:“学生一直对范公无比敬仰,今日得见,足慰平生,学生便也作首小诗吧。钟浩对范仲淹的人品和本领都是无比佩服的,倒是真有一首赞美范仲淹的诗。
当下钟浩朗声道:
“天下为先悲黎庶,报国忠诚精文武。
忧思深沉峥嵘岁,坦荡无私世人服。”
富弼听完不禁拍手道:“好,文轩这词虽然文采一般,但这正是希文兄一生的写照,恰如其分,说得太好了!”
范仲淹对着钟浩笑骂道:“可别把这诗传出去,这么赤~裸~裸的夸赞,老夫要是坦然接受,岂不被人笑死!”
钟浩坦然道:“这是学生说出了学生这样一个小小士子对范公敬仰的的拳拳之心,范公当之无愧!”
……
又是酒过几巡,范仲淹问富弼道:“彦国何时启程?”
富弼道:“这几日和希文兄交接一下州衙事务,便要启程了!”
大宋朝廷不但对武将防范异常严密,而且对文官也不是那么放心。知州一般三年一任,但实际上很少有人能在一地待满三年,一般都是一两年一调换。调动之频繁,历朝无出其右者。
富弼从庆历七年来到青州,到如今三年多了,算是少有得能待满一届任期的。
富弼在青州广赈灾民,政绩卓著,朝廷当今官家有意将富弼调回朝廷。但富弼觉得如今朝廷守旧派把持朝政,回朝廷也难以施展,反不如在外任事,做些实事。当下请求掉到西北任事,他自从知道钟浩那里有高产的土豆和地瓜这两种作物,他觉得去西北大有可为。
不过最终朝廷以富弼对西夏不太熟悉,而几度出使契丹,对契丹更为了解为由,让他以观文殿学士、宣徽南院使,出知并州兼任河东经略安抚使。
富弼对这个职务倒是也满意,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