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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不闹出点人命官司不算完。
李志成可不想自己这地方尽出刁民,而且主要原因还是自己搞出来的,那才是真的闹心了。
官府是不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而且也管不了的,他们乱插手只会激化矛盾,不说现在的官府了,就算是后世的新政府,对于宗族械斗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束手无策。
所以这类民事纠纷,最终都是由当地有威望之人出头达成临时和解,才能压制众人,而这里威望之人,他娘的不就是他家,陆家和王家吗。
为了今后一劳永逸,不整天到处收拾烂摊子,最好的方式就是把王家庄也给拉上,共同富裕才是上策,这是把矛盾掐灭在萌芽状态。
所以李志成不需要王家真正的出资,只要王家庄的领头人参与进来,王家庄的农户才会紧跟着王家走。
这就是封建宗族的影响力,本地的豪绅一句话,比皇帝的圣旨都管用,因为封建教育的核心价值观是要忠于家,然后才终于国君,所以李志成这个国家封的贵族,在王家庄的影响力比王家人低了好几个等级。
既然要发展王家庄经济,这个酒楼的选址就要在王家庄内了,来何庄的客商,要想吃饭和投宿,也就多走两步路的事,总比跑个数十里前往长安要好的多吧。
这个时代,可不兴那种不求最好,只求最贵那一套,这个时代的人更喜欢情调,茅草屋,三两小酒,一盘羊肉,只要心情好,也能尽兴。
所以在格调上必须得有新意,那个滕王不就是喜欢盖楼和画画,成为一个有格调之人,唐朝的数次清洗,他都能安然无恙。
所以这个阁楼的设计倒要费点心力了,自己也想像滕王一样,别卷入朝廷中的是是非非,唐朝政治太难混了,今天的胜利者明天就会被清算,明天的胜利者后天又会被清算,每次换个皇帝,全都不是平稳交接式的上台。
自己头脑一热,决定帮王家起个酒楼,杜如玉知道这事,立马不干了,这都凭什么啊,自家出钱帮她家,自己夫君不会真的把她当成外宅了吧,她那架势就准备打上门去了。
“行了,别整天跟防贼似的,做给谁看呢”女人耍起小性子起来,心情好的时候,感情有趣可爱,心情不好的时候,感觉烦。
这女人整天就地主婆那点出息,斤斤计较的算计王家那几亩地,在那里严防死守。岂能知道,把别人裹挟着,不自觉帮自己做事,那才能上策,不过这就是封建阶级的特性,整天就知道守着那一亩三分地,不过也正常,要是能想到这些,那么就不再是封建地主阶级了,而是新兴资产阶级了。
李志成现在心情不好不坏,所以有点不爱搭理她,于是重操旧业,拿起钓竿前往小河钓鱼。
真心话,河中除了烦人的鲤鱼不能吃外,其他鱼类口感还是挺不错的,绝对的纯天然无污染。
唐朝人不爱吃鱼,最主要原因还是佐料跟不上,普通人家连食用油都没有,去鱼腥味就是一大难题,其实油才是对付腥味最大的利器。
而恰恰他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食用油,大豆,油菜,棉花仔,花生都是含油量极高的植物,虽然现在花生还未传入中原,棉花也不知道在哪里,不过大豆可是普遍种植,人们只是还没发现大豆竟然可以榨油而已,不过他家油坊的出现,不用多久就会流传出去,用不了多久,一些普通的富贵人家都能吃上大豆油。
有了豆油,许多难以处理食材也会被搬上人们的餐桌,因为中华美食中的煎炒炸这三样烹饪方式必将兴起,从此将告别单一的煮和烤的传统饮食习惯,这么说,自己对吃货帝国的饮食发展起到了深远的影响,这应该算是改变历史进程的大事了吧,李志成默默地给自己点了个赞!
(本章完)
第152章 修桥()
河边的树木茂盛,清风吹佛,哗啦啦的响成一片,夹杂着河水的甜腥味扑面而来,带来丝丝的凉气,炎热的酷暑都瞬间消失不少,怪不得后世许多白领喜欢钓鱼了,这还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每天一壶清茶,怡然自得的垂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李志成早把自己想当BOSS的想法扔到了一边。
唐朝最喜欢刷BOSS了,杜如晦,房玄龄,长孙无忌,岑文本,还有自己认识的那个刘仁轨,全都是大名鼎鼎,他们家基本都被当BOSS给刷过了,有的甚至被反复的刷。
在大唐,不挨刷就是一种幸福,所以出头就是找抽,最近自己就过于冒头了,才被那个岑文本盯上,甚至都引起了魏王的关注,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有时人真的经不起念叨,李志成刚念叨的人,他丫的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李志成觉得自己跟吞了只苍蝇般难受。
李志成真的不擅长和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打交道,特别是刘仁轨,这家伙一副寒门士子代言人那种刚正不阿的样儿,对所谓的贵族权贵就没什么好脸色。
他这副做派赢得了不少政治加分,不过装逼过火容易遭雷劈,他差点被李义府给弄死,李志成觉得李义府看不惯他最主要原因不是得罪了他,而是他的做派。
李义府是真的出身寒门,想找个出身到处认祖宗,而刘仁轨是有个好祖宗,还整天在那里装穷,不被他记恨才怪呢。
刘仁轨就从他姓刘就可以看出他的来历非凡,虽然的确已经家道中落,出身贫寒,但是人家有个好祖宗,他是尉氏刘氏族人,某地某氏,用上这样的称呼就说明一个人的出身不凡,必然有个大家族出身。
其实在百家姓上收录的姓氏,基本上在唐的时候都算出身名门,而刘仁轨自然也不例外,汉章帝之后,这可比刘备自封的中山靖王之后可更加的有真凭实据。所以在李义府那种没好出身的人看来,他的行为就是赤果果的炫耀,更遭人恨。
“呦,这不是刘明府吗,那阵风把你给吹来了?怎么也有空来钓鱼?”李志成没好气的说道。
“李监丞说笑了,在下此次专程前来拜访。”对于李志成的讽刺,他倒不以为意。
“哦”一听到拜访这个关键词,李志成心中就咯噔一下,要知道自己整天跑出来钓鱼,一是不想听杜如玉的唠叨,二就是躲岑文本的拜访,岑文本那种大佬,不可能厚着脸皮追着自己。
岑文本不会,但是刘仁轨会啊,毕竟他现在还不是一国宰相,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这家伙找自己稳没好事。
“听闻李监丞最近大兴土木,不知道可否顺便把济渠上修道桥梁。”刘仁轨依然老神在在的道。
“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应该不是本县的县丞了吧,怎么又关心这事?”李志成惊奇的道,他应该是外放出去当了县令,这也太多管闲事了点吧,济渠就是他现在钓鱼的这条小河,应该不是他的辖下吧。
“忘了跟李监丞说了,在下正是本县的新任县令。”刘仁轨再次解释道,他这种毫不在意的语气还真有点欠抽。不过这家伙升官速度倒是挺快的,京畿县令和普通县令是有区别的,这就好比后世地级市的县长和直辖市的县长的区别,一个是正处,一个是正厅,在级别上相差很大。
“你吃大户也应该找房公家才对吧”铺路修桥在这个时代是行善积德,自愿的和被人强迫的,这可有本质区别。
“已经去过了,不过直接被赶了出来。”刘仁轨把这种丢人事情直接说了出来,好吧,在这个时代,这并非丢人事情,或者应该说是光荣之事,为民办事,吃尽别人的冷眼,真他娘的好官啊。
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丢人的不是刘仁轨,而是老房,老房这个倒霉蛋,被人给利用了,他自然不会接见刘仁轨这种小官,很可能是被他家主事的给赶了出来,反正不管怎么着,这事最终都要算到老房头上。
这也是李志成很讨厌这些所谓的清官的原因,他娘的喜欢道德绑架你,答应他,他有名有利,你花大把笔银子却只能沾一丁点光,不答应,他得名,你失德。
“这桥是联通两岸,这是好事,出钱出工就算我一家也无不可,但是这毕竟事关两岸之事,由我一家来做,此事不妥,由我两家共同出资修建才合情合理,此事辛苦刘明府最好先说通房公家为好。”李志成沉吟一会应道。
“李监丞考虑周详,理应如此。”刘仁轨真诚的道。
“刘明府如果没啥急事的话,李某这里刚钓的河虾,正好作为下酒之菜。”李志成笑着邀请道。
“那叨扰了”刘仁轨欣然应诺。
李志成提起竹笼,今天他鱼饵放的是猪肉,所以掉的主要是河虾,可惜这个时代没龙虾,要和三五好友围坐在一起喝着扎啤,吃着小龙虾,那可是人生一大享受。
不过和刘仁轨这倒胃口的家伙,一起吃河虾也就够了,他们这类人讲究“臭味相投”,只有双方看对眼了,他才和你相交,要不然的话,他鸟都不鸟你。
他和刘仁轨虽是旧识了,不过可不是相交的旧友,这家伙一来就挖坑给自己跳,自己刚刚要是直接拒绝出资或者直接答应,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客气有礼。
他化缘修桥,本意还是为民,当然也顺便刷一波声望,毕竟刚刚到任,想尽快进入角色,需要拿出政绩让手下信服。
不过京畿之地,附廓县令不那么好当的,到处都是大户人家的封地,那个都不好惹,大多数官员做法都是装孙子。
他刘仁轨是个斗士,自然不会像别人那样向那些富户权贵低头,所以他才想出修桥之策来,他做出强硬姿态来,那些权贵自然不会把他看在眼里,直接轰出去都算给面子的了,很可能门都不让他小小的县令进。
只要他自己的遭遇稍微的“透露”出去点,他为民请命修桥,化缘处处碰壁,到时那些拒他于门外的权贵会直接求上门来,送钱给他修桥消除不良影响,这样他的威望就建立起来。
而李志成一口拒绝的话,相当于按他剧本走,而要是一口答应,就相当于砸场子了,如果济渠上这座桥没有老房家的参与建立起来,想想那后果,这座桥就相当于为老房间无德立碑宣扬,直戳老房的脊梁骨。
他是为了便于今后开展工作,而不是傻叉的到处树敌拉仇恨的,李志成如此做法,既点明自己看破了他的伎俩,又没有当面说破,给了他台阶下,他这才对李志成以礼相待,高看一眼。
(本章完)
第153章 建楼()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李志成觉得自己不可能和刘仁轨成为知己,但也不可能成为话不投机之人,从他干的事可以看着,他为人还算清正廉洁,但也并非迂腐之人。
招待他这类自认为刚正不阿之人,把握一个度很重要,既然说用自己钓的河鲜为食物,那就不能刻意的用丰盛食物来招待。
河虾让厨娘烧了开水放点盐稍微过一下,放点葱姜等物,就是一盘盐水虾,再佐以醋沾着吃,也是一道美味,另外的鱼也只稍微处理一下,就是一盘红烧杂鱼,再加个家常的酱瓜之物。
这叫看人下菜碟,这样“家常菜”式样的款待,刘仁轨吃的非常尽兴,最终醉醺醺的骑着他的小矮马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这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杜如玉得知他如此宴客,对方却能满意而归,她非常惊奇感叹道,来自己家做客之人,都是冲着家里食物精致而来的,能如此简单就满足的倒也不多见。
“这有何难以理解的,奇人必有奇事,你要以盛宴款待他,反而会歇菜,惹得他不高兴。”
刘仁轨一直自视甚高,有点豪侠气概,是一股清新的泥石流,标新立异这些玩意最符合他的性格,要是按照惯常礼仪接待他,说不定他会认为你庸俗,是看不起他呢。以平常邻里间的走访之礼待他最合适。
他骨子里算是本性洒脱之士吧,反正大唐不缺少他这类豪放之士就是了,而且在这西北之地,这种性格也最吃得开。
纯以利益来说,和他打好关系还是挺有必要的,县官不如现管,他现在既是县官又是现管,而且至少在贞观朝,他不可能涉及到高层政治,自己也就不可能因为和他交往甚密这种莫名其妙的原因而牵涉进高层斗争中去。
济渠上的那座桥梁目前不可能开建,至少老房家不答应出资之前,刘仁轨是不可能答应动工的。
不过王庄酒楼却已经开始动工开建,对于取名,古代人最朴实了,除了昌就是盛,要不就是直接套用地名。
“夫君,王庄酒楼,这名字太难听了一点吧。”杜如玉对这个名字老有意见了,觉得名字取得很不好,不愧是自己的婆娘,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