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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吴荷那白皙细腻的身体,想着那放纵的激情缠绵,真可让他心花怒放。这种偷情越轨的事,虽说不光彩,但也让他觉得荣幸。当又想到了苗运昌时,自觉愧疚,但是木已成舟,已是无法挽回了!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而他呢?这是:得了机会也敢骑!哎,色胆包天嘛;一时的不道德行为也不能完全用来衡量一个人的好坏标准!
当想到吴荷的话时,他的心一沉。心想:要是柳杏梅果然是“石女”的话,就是长得再好看不能用也是白费,也得狠心把她休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到时就干脆娶了吴荷算了,没受啥累就白捡了个儿子,何乐而不为呢?!但是,他又不能死心塌地的放弃,那么一个漂亮美人儿,就是放在面前当花看,过“眦目欲裂”的眼瘾,那也是一种别人无法实现的艳福。
他将鱼竿扛在肩头,那条鱼就在丝绳线的垂钓下摇来晃去,在一路上胡思乱想着回到了家里。找了个盆儿盛了水,把已经是半死不活的鱼放在了里面,并用盖顶盖好,怕被野猫偷着给吃了。这贪嘴的鱼也真够倒霉的了,皆为一饵之食冤魂流浪!他撩起东屋的门帘一看,见爹娘已经从老伍家回来了,正在睡午觉,也没打扰,就返身进了西屋,见柳杏梅仍在睡着。
他看着丰乳的柳杏梅,心想:她能像吴荷说的那样吗?如果真是,那老天爷对如花似玉的她可是太不公平了,对自己来说也太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这种不幸之事能会让他摊上吗?他这辈子除了打鱼摸虾,上树掏鸟蛋,再就是好打猎,还没来得急做出人神共愤的伤天害理事来呢,这次只是偷了回主动送上门来的别人老婆,可也不是有夫之妇了,报应能来的这么快吗?柳杏梅要是真的如同吴何说的“石女”那样,这事传出去就更让人有取笑的话题了,那今后可咋办呢?!
对他来讲,一切都是未知数,像是个有待破解的谜一样——
他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唉声,上炕在被垛上拉了个枕头,就背对着柳杏梅躺在了一旁,心里也不知道究竟是个啥滋味,像打碎了五味瓶一样!
“为啥发愁?”
正在他愁肠百结的时候,没想到柳杏梅却主动跟他说话了。他没回头,就不冷不热地说:
“明知故问!”
“钓着鱼了吗?”柳杏梅翻过身来看着他。
他缄默不语的玩深沉。
“肯定是瞎子踢毽——一个不个吧?”
他听出柳杏梅的话里带有明显讥讽之意,就没好气地说了句:“钓着‘美人鱼’了!”
“啥意思?”
他的艳福自然是不会对柳杏梅讲了,神秘行踪是以钓鱼做幌子的,没想到一条愿者上钩的鱼竟成了最好的挡箭牌,就有点儿理直气壮地说:“在外屋地上的盆里呢,你要是睡醒了,就去刮鳞开膛收拾下吧,晚上好炖着吃。”
就凭那一条不算太大的鱼,在“僧多粥少”的情况下,只可说是够塞牙缝儿的了,算不上是丰盛的一顿打牙祭。只不过呢,就是喝上炖的鱼汤,像灌蛤蟆那样撑个大肚也算是吃上了荤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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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虑 二 26()
“我不干!”柳杏梅毫不犹豫地一口拒绝。
“你说的倒干脆,你不吃呀?”
“熟了就吃,要吃也是现成的。”
“你以为我把你当猪养着呢?吃了睡睡了吃的,我看你是小孩儿不吃药——”
“不吃药咋的?”
“惯灌的呗!”
柳杏梅得意洋洋地嘿嘿笑道:“就是惯的,看你咋着了?”
“你可别跐着鼻子上了脸!”
“俺就这样,看你咋着了?要是看着不顺眼,那你就休了我算了!”
“你想得美,哪天我到祖坟前给你刨个坑,死也和你殡骨。你以为把你休了还光荣呀?你以为娶你没花钱呢?知道这样还不如去城里逛妓院呢。都这些天了,连一根儿毛都没捞着,真憋气!”
柳杏梅就抬腿踹了他一脚,娇嗔道:“说啥呢你?!”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啥酒也不吃!”
“你属倔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后退,我就不信——”
他翻过身来,一把抓住柳杏梅的胳膊,一下子把她扯到了跟前,盯着她的眼睛,迟疑了下,心有刺痛,才鼓起勇气,支支吾吾地问:“你——你——是——是‘石女’吗?”
柳杏梅一愣,就略带诧异地问:“啥意思?”
“就是——”他这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没好意思说出口。看着俊俏的柳杏梅那双宛如黑葡却又泛着水光的眼睛,他的心再掀起了一阵绞痛!她那的**正挤压在他的胸脯上,能感受到其柔软和富有弹性,甚至是互相间加速的心跳都能听得见,这不禁在瞬间令他产生一种窒息的晕眩。就是瞬间死去;那他也是死在了幸福与激动里的。
他们的脸几乎是要挨到了一起,彼此之间的呼吸若有疾病都可迅速传染。
“你想干啥?你爹娘可在屋呢!”柳杏梅的粉嫩白皙脸颊红润了起来。
近在咫尺,他的欲念顿生,搂过柳杏梅的头,就去亲她的嘴。他真想得到自己这个漂亮老婆的身子,尝一尝是否女人给他的感觉一个样。
可柳杏梅却躲开了,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痛地激灵灵颤动了一下,却强忍住没出声。柳杏梅在迟疑中慢慢地松开了口,竟看到他裸露的肩膀上留下了自己深陷的牙齿印痕,都可看见了微微浮起的血丝了,她被自己的举动惊呆了刹那间,并下意识地去轻轻抚摸几下。
他像斗败的鹌鹑一样蔫了,闭上了涌现出朦胧泪水的眼睛,放开了柳杏梅的手。带着哽咽地喃喃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要不是从小就喜欢你,何必指望着你这棵歪脖树吊死呢?!”
柳杏梅为他这痴情的话而感动,就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作小憩的停留,表现出了女性最温柔的一面;没再说什么,然后很乖地回到了自己的枕头上,随之也是意马心猿了起来。她在想:所谓的爱情,究竟是离自己近了还是远了呢?——
结果,陶振坤还是没有拧过柳杏梅,是他把那条鱼刮鳞剖腹收拾出来的,上灶炖的倒是柳杏梅。
在吃晚饭时,就把桌子搬到了外面窗户下,都坐着小板凳。因仲夏季节屋子里闷热,比不得外面露天地凉爽。晚风习习,倒也愜意了几分。不让蚊子肆意横行,打扰人的心情,则是在一旁生了一堆篝火,上面铺散了一层潮湿的黄篙子,在篙子覆盖下篝火变作了烟熏火燎,这么做不仅能起到驱赶外面的蚊蛾作用,也能防止往屋里钻的效果。
至于那条不算大的鱼,是在这四口之家互相谦让中和平的共同分享了。
在吃过晚饭后,当陶其盛跟邱兰芝回到屋里时,陶其盛不免有些疑惑地问:“你看出了没有,两个孩子咋显得有些别别楞楞的呢,没有一点儿愉快样,尤其是杏梅她——?”
其实邱兰芝早已发现了小两口儿之间的不和睦了,也不知矛盾究竟是怎么产生的,但她安稳住丈夫,就笑道:“这抓小猪小鸡的还需要熟窝熟群的呢!人也是这样,等过段时间就都好了。女人一投娘胎就带着八分的苦命,在娘家这些年住的惯惯的,这冷不丁进了一个陌生的家庭,难免会有不适应环境的。”
“但愿如此吧!”
“会好起来的,你就别操这门子心了。”
想知道结果,最好的方法就是。
——…——…——…——
在夜里,窗外叫春的猫叫唤得没完没了人心生遐想。
陶振坤再次无法克制不知不觉中的欲…火焚身,不可忍耐下又恬不知耻地要求夫妻之事,但还是被柳杏梅的“婉言”给拒绝了,依然是以“月事”做挡箭牌!在无可奈何之下,在望洋兴叹之余,就躺在被窝里开始想吴荷了,吴荷的激情和缠绵让他得到了放纵的**,那翻江倒海般的狂热,仿佛就浮现在眼前,回味着女人的身体给他带来的无比愉悦感觉,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这对他来讲又是一个难熬的长夜!吴荷那提醒的话依然萦绕在脑海里。
在陶振坤经受了辗转反侧的百般之后,刚朦朦胧胧要入睡,他忽然感觉到有一只胳膊搂抱住了自己,一惊之下,顿感欣喜若狂,却不料柳杏梅在他耳畔警告地说了句:“看你怪可怜的份上,就给你一点儿温暖吧,不过可不许动别的念头!”
原来是柳杏梅扯着自己的被褥与他拉近了距离。
这让陶振坤啼笑皆非的同时,也觉得就像是:小母鸡终于正在试探着接近大公鸡了——
——…——…——…——
次日上午,陶其盛和妻子邱兰芝都去了伍家,因为今天才是伍元祖这个寿星老过八十大寿的日子。伍家在“和平村”来说,可以说是个首曲一指的大户人家,人丁兴旺,牛羊成群。伍元祖有四儿两女,是女大儿小,婚配较早,如今已抱上孙子孙女了,就嫁在了本村,是林桐和杨旭,林家开酒坊,杨家收药材。现在他有八个孙子六个孙女,而其中五个孙子都有了儿女,他的妻子苏氏尚且健在,儿孙满堂。妻贤子孝,家庭和睦,是让别人很羡慕的一家人。他的八十大寿,都比别人家办喜事还热闹,村里几乎是一家不落的都去人随礼拜寿了。如果不是地处偏僻,交通不便,定会搭台请戏班子连唱上几天。虽是如此,但也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在陶振坤听来;是要比他的结婚还隆重热闹。有父母去了,也就自然不会显到他的。另外;他也没心情像一些好事的妇女和孩子那样会去伍家门前看热闹;看那不是骑马就是坐车的陌生人。至于妮娇的对象龙含玉是何等样的人物他也不感兴趣;因为这是与他无关嘛!
此时的他却枕着双手仰朝天的躺在一座小山坡上;看着毛驴在跟前自由自在地啃食着茂盛的青草。太阳像是被谁踢了一脚的皮球在高空那蓝天白云间缓慢地滚动着;由温暖渐渐变为炽热的光芒在亲吻着他的脸。可他的脑子里呢;却在漫无边际的想着心事。
据说这个和平村的最初建立,是由一个猎人带的头,当时他正在追赶一只受伤的梅花鹿到了此地,他见这里山青水秀,像是块风水宝地,才举家迁居于此。另外,这个猎人在山中三次遇到斑斓猛虎,那虎却都无意伤害他,他把那虎视若神明,并在山上修了座小庙,并雕刻出了虎与鹿两尊石像,受香火供奉着。却不具有庙会性质,只是有猎人经过时到里面烧炷香,祈求平安,却为的是猎杀动物,这简直是件荒唐的事情。从那时起,这个猎人给他的后人留下了一句话,不许他的族人再打猎。所以,伍家的人至今谨遵祖命,无人敢违背。在庙的附近处,则是有个天然形成的巨石,高有丈二,一面光滑如镜,就差能照出人影来,所以有人称之为“无影璧”。后来的杂姓是逐渐七拼八凑来到这里的人,才形成了现在几十户的村庄规模。而那个猎人就是伍元祖的祖父。还有,听人说伍元祖的太祖父在清朝时曾经是个状元,在朝为官,位居显赫,他廉洁勤政,后因不满朝廷的**无能,才辞官不做,告老还乡,不问世事,颐养天年,仕途的荣耀从此淡没。他的儿子却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终日沉迷于惜花爱草养鱼斗鸟,再有就是狩猎,才致家道中落。这段历史并不久远,所以人们就相信这是真的,但也无处考证。到了伍元祖这辈,他决定重振家业,这才成了一村首富。前几年伍家在县城里开了几处店铺,由大儿子三儿子。是在去年,由于兵荒马乱的,才把买卖兑给了别人,回来准备老守田园了。而这个和平村,每年里都会有从别处携儿拉女逃荒避难的人来到这里,不是慕名而来就是路经此地觉得这里能给人安全感才得以落户,所以都会被善良的村民们收留,不过也要去征求伍元祖的同意,他俨然成了这里的一村之长,但他的话没人敢去反对,那是因为人们都比较尊重他的原故。听说前些日子,从外地又来了一对年轻的夫妻,也打算定居此地。这个和平村,就像是一个坑洼地,可以着涌来的水流。
在陶振坤看来,嘴里不说心里话:东山一个兔子西山一只野鸡的往这聚,照这样下去,这个村落也将不会再隐蔽了!
他是吃过早饭后,把缸里挑满了水,就牵了毛驴出来放的。爹娘早已去了伍家;柳杏梅又躺在炕上睡了;也就没跟她打招呼。
在接近中午时分,他骑着放饱的驴回来了,他在没人的地方还偷偷地练了趟拳脚功夫。在驴背上搭着一捆青草,他手里拿着个用柳条编织、用野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