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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杏梅趁机笑道:“常言道‘大树底下好乘凉’,咱们有了伍家的这棵大树,是热不着的。还有,吃水不忘挖井人,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做人,必须要有一颗感恩的心。”
让她没想到的是,身为首富又是一村之长的伍老太爷,没有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傲慢,却显得非常平易近人。
当伍老太爷望向笑吟吟的柳杏梅时,他似乎隐约发觉,自己竟然像是被面前这个美丽的小女子设了个套,那些奉承的话只不过是诱饵,他却没加防备的一步踏入陷阱里了。不过呢,他欣赏这样冰雪聪明的女子他也得到了众人的拥戴。
就是子孙中有人心里不同意,但谁也不敢表达其不满情绪。令村民们惊讶的是,一向是不苟言笑的伍老太爷,多年里来给人最深刻的印象是不怒自威,冷漠深沉某些人敬而远之,没想到今天却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子用伶牙利齿给哄的破天荒的笑逐颜开,得到了一村之主的赏识。但有的愚钝村民则是认为,柳杏梅像是一个巫女一样会使法术。
在这个世界上,有付出才会有回报。可以说柳杏梅采用的是攻心术,每个人的共同弱点就是谁也不愿意拒绝赞美之辞的,她为村民们赢得了生活保障。
这时人群之中挤出来了个小巧玲珑的伊人,来到了柳杏梅的跟前,她是梅香,就见她笑眯眯地踮起脚尖,似对柳杏梅有神秘的悄悄话要说,柳杏梅就微弯下腰侧耳去听。
梅香在她耳边说:“你在我的心目中就是个女英雄。”
柳杏梅没有说话,却笑容可掬地伸手抚摸了下梅香的头,心里自己是很得意了。
陶振坤以前并没有太注意在他眼里仍然就是个小孩子的梅香,在那天见柳杏梅对她很是喜欢后,才会有所注意。此时对梅香看去,已然是个妙龄少女了,脸儿似芙蓉,楚楚动人,竟是个小美人儿。在这一看之下,似乎也有着让她怦然心动的感觉。由于惦记家里,他就又扯了下柳杏梅的衣角,示意该回去了吧。
伍老太爷看在眼里,自然是明白了。他抬头看了看天,见天空有些灰濛濛的,太阳也黯淡了许多,淡淡的浮云在编织着天空,有寒意在阵阵袭来,就说:“看样子今天像是要下雪,这雪真的是该下了!没事了,大伙都散了吧。”
人们开始离开荣家,各自往回走。
这一次,用不着擦胭抹粉也是天生丽质的柳杏梅,再一次在群众的眼里光辉了一下完美的形象,足以令善者尊重、恶者忌惮。
离开了人群,柳杏梅嗔怪地瞪了陶振坤一眼说:“你这是积极屁儿撵嫖客——立时不等,一屁时的工夫都等不了。”
陶振坤把手伸进帽子里搔了下头皮说:“快中午了,娘要照看爹,腾不出身来做饭,你——”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就是你们家的奴仆!”
“别说的这么可怜好不好?又没人亏待你,有啥好抱怨的!”
“这一天天的,没个闲着时候!”柳杏梅叹了口气。
“是呀,你白天闲不着,晚上也是闲不着,这就是女人的命呀!”
“你又没正经的了!”
陶振坤嘿嘿地笑了,讨好地说:“你这次可算是功德圆满了。”
“看不惯姑奶奶就想管,我就这个脾气。”
陶振坤看向似有郁郁寡欢低头往回走的楚云昭,有梅香跟在身边,说:“要说村里第一个先没粮吃的就应该是楚家。”
“为啥?”
“以前楚云昭又是赌博又是扎大烟的,整天拖着腚的懒,没见过几次他跟老婆上地里收拾庄稼,一天到晚甩着膀子晃,真的成了闲**逛了。这庄稼不精心伺弄,就不会有好收成的,每到青黄不接的时候,他家就会断顿。尽管沈琴棋勤快,但这巧妇也难做无米之炊呀!”
柳杏梅几乎是斩钉截铁地说:“看在梅香的份上,就是谁家挨饿我也不会让楚家挨饿的。”
“为啥?”
“因为梅香是个讨人小姑娘。”
“梅香要是个男的,那我可是吃醋了!”
“那你就干脆钻进醋坛子里淹死算了!你知道梅香刚才对我说了什么吗?”
“我正想问呢。”
“她说我就是她心目中的女英雄。”
“这孩子真有些可笑。”
“可我并不觉得只是她可笑,这是慧眼识人。”
“梅香是长得好看,跟你一样,我在想——”
“说!”
“我是想说——说——说不出口来。”
“那就憋大肚儿好了。”
“我是——说就说嘛,要是将来我有了钱,你要是同意的话,我就把梅香纳妾,你做正房,我被你俩像是孪生姐妹给伺候着,那样的话,我就成了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女人嘛,属羊的,一个也是赶着,两个也是放着,不知你意下如何,是否——?”
“同意。”
“咋,你同意?”陶振坤见柳杏梅爽快地答应了,立马瞳孔放大了一倍,险些达到了眦目欲裂的程度。
柳杏梅娇声笑道:“那样你小子可真是艳福不浅。”
陶振坤嘻嘻一笑说:“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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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 一 121()
就见柳杏梅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咬牙切齿地说:“别给你个热屁腾腾牙就能美出鼻涕泡来,伍家那么有钱也没见谁纳妾,就你这副只能是顺着垄沟找豆包吃德行的还想发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就你这色货的,还想吃着碗里的又看着盆里的呢?我看脸皮厚的连子弹都打不透了!”
“得,我刚一做美梦你就给我来个破灭,太残忍了!今天你这小嘴是说话吧吧的,不尿坑哗哗的,跟爆豆子似的一样,锛儿都不打一个,所以才让伍老太爷对你是刮目相看。你可别瞧不起人,这驴粪蛋子还有发烧的时候呢!”
“快拉倒吧你,要是那样,我倒愿意做正房,日子有了都好过,那就等你这个驴烘蛋子发烧吧!”
陶振坤沉默了下来,他是在想:要是真的能找到宝藏,那时自己的理想也许真的就能够实现的。
“‘人老猫腰,树老焦梢’,这话不假!”
陶振坤一愣,转身见柳杏梅在寒风猎猎里站住了脚步,正回头看去。伍老太爷被子孙们簇拥着在往回走,他的腰真的是有略显佝偻了。
“要是永远像年轻小伙儿那样腰板儿直溜儿,人就不会老了。”
“看得出,伍老太爷年轻时肯定是个有胆识有气魄的人。”
“那是镶金牙啃肯腚定的了。”
“都说‘人老奸,马老滑’呢,这话也不尽然。”
“像伍老太爷这样的好人的确是少见!原来你也会溜须舔腚的——”
“这是啥话,多难听!”
“那就溜须拍马好了,马屁精!看你,把伍老太爷哄的都快返老还童了。”
“穿衣戴帽,各有所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谁不愿听奉承的话呀?当面说几句恭维的话,嘴皮子也磨不薄的,不然伍老太爷能开恩救济贫苦大众吗?!”
“你倒是挺有心机的呵?”
“只有秀外慧中才是完美的结合。”
“不过——你又学狗了?!”
“啥意思?”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呗!不过呢,我打心眼儿里佩服你了,还别说,真有一套,这下总算是把荣凡辉给治得服服贴贴的了,也给刘翠花出了多年经来的憋屈气!荣凡辉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个地痞流氓人畏惧三分,你却不怕,真是有胆量。”
“老太太吃麻花——要得就是这个劲儿!你不佩服也不行,以后——”
“在我的记忆中,他最怕的人应该是运昌哥,没想到——”
“照你这么说,没有钟馗还就没人敢捉鬼了呢?要都像你这个前怕狼后怕虎的胆小鬼,那这个世界上的恶人都可逞强了!”在柳杏梅的心里,不免有些洋洋得意,借着这件事,惩罚了曾经在跟王三两口子碾子而发生争执时,荣凡辉对她戏谑。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另外她还记得有一个孔武呢,等逮到机会也不能轻饶了他。
“其实,我也并不是怕,要是论打,就他那样的有个五六个也不是我的对手,只是我这张嘴在别人面前会变笨的,所以凡事都是都是要以和为贵。”
“你就会在我跟前吹,起风了,小心闪了舌头。以后要是你有错犯在我手里,我也照样不惯着!”
陶振坤轻叹了声说:“看来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是屁话,驴唇不对马嘴。圣人也是女人生女人养的,他也不是山旮旯里长出来的。歧视小人可以,这么说也是对他母亲和姐妹的不尊敬,你懂不懂?!”
柳杏梅如此辩驳陶振坤一时间无话可说,孔子那像是哲理性的警世名言仿佛被攻破了,经此一说,他似乎也觉得存有弊病。
“就你这脾气,真是气死小辣椒不让独头蒜!”
“姑奶奶就是这个火暴子脾气,但讲理。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就你呀,肯定是驴托生的,就是有个倔劲,我是拿你没辙了!说我说不过你,打我打——又舍不得,这辈子摊上你这么个泼妇娘们儿,我也就只能是当愚夫了!”
柳杏梅刚要说什么,这时出现在她眼里的是一幅另外的画面,在远处的一个小土坡上,盈然伫立着三个相依一起宛如天仙的,貂皮大衣在风中猎猎起舞,展示着窈窕身姿,虽说离的远些,看不清庐山真面目,似“犹抱琵琶半遮面”那样给人若隐若现的朦胧,但也能让她断定不是相貌平庸女子,在名贵时髦的衣服衬托下,显得艳丽妖娆,她们恰似在给这个萧瑟荒凉的季节增添一道亮丽的风景。
“她们是谁?”
“是伍家三姐妹,妮娇、妮娃、妮娉,她们都是名花有主了。另外还有一个妮婷,刚才陪伴在伍老太爷身边的那两个是最小的。平日里,这三个大家闺秀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天算是难得一见了!”
“只可惜离的远些,不能一睹芳容!”
“同为女性,有啥可惜的?”
“欣赏美,是没有性别之分的。有机会,我要见识一下她们。”
“我们这种小贫民,是高攀不上的!”
“想开些,人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有这种想法只是心理作崇而已!”
“人是摆脱不掉现实的,我看你这是纯粹自我安慰!”
“人就怕自我贬低!自卑和自尊是两个共同体,相互依赖又相互排斥,所以才会造成矛盾心理的。”
陶振坤苦笑了下说:“你就天真吧!你看,那两个人是谁?”
柳杏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见是焦恒和花蕊也远远的躲在一旁在观望,她心里不禁暗自好笑,因为想起了自己将焦恒和朱乐骂个狗血喷头时的情景。
陶振坤忍不住谴责和讥讽道:“一赌一娼,真是绝配!伍老太爷只知其赌,不知其娼,若知其娼,不知他该当如何解决?!”
“管好自己,莫论他人。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人过留名,雁过留声。禁言慎行,做人之道。”
陶振坤斜睨了她一下说:“再说就该名哲保身了,拘谨地活着,倒是有违了你的个性,那样你还是柳杏梅吗?”
柳杏梅先是一愣,随后微微一笑说:“你说的也是。”
就在这时,忽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天地间立时昏暗了下来,乌烟瘴气铺天盖地而来,人被刮的是东倒西歪,脚下轻飘飘的变得无根了,想控制也无法站稳,像是地球失去了吸引力。
在柳杏梅花容失色下,急忙拉住了陶振坤的手。两个人就地有些失控地旋转了起来,那摇摆的样子如同是在表演芭蕾舞,沙尘和枯叶吹打在脸上隐隐作痛。一旁跟随的黑虎见两个主人手舞足蹈的样子,像是在嬉闹,所以它也高兴地跟着左跑右跳的,大有助兴之意。
柳杏梅还是没有忘记眯缝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