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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大明架管炮-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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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情报?回去问一问,这三个人是不是也结党了?”

    面白无须的中年人低声道:“这事我倒知道一二,何宗彦并不知道他的孙子和张、林两家的子弟玩在一起,是他的弟弟何宗圣平日里总是催促和着何辟杵和张林两家的混小子交好,他们已经混在一起一年多了,在京里还混出了名号,叫‘京城三虎’。”

    有须之人眼中寒光一闪,慢慢的道:“三虎?恶虎。你让东厂查一查,何宗圣为什么要这么做,今晚就要报上来。”

    面白无须的中年人低声应是,招了招手,立刻就有一人如鬼一般出现在他的身边,面白无须的中年人交待几句,随即那人又如鬼一般消失。

第七十八章 气功法术() 
此时朱学也从骆养性那知道三人的来历,和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说的一样。

    朱学嘿嘿一笑,这正是瞌睡送来枕头,低声问道:“他们三个,谁家里最有钱,我去劫了他们家,给你报仇。”

    骆养性怒道:“报个屁的仇,你是死要钱。这三人的爷爷可都是署理尚书,我可真惹不起,你要是敢动手,自己去。”

    朱学看他气急败坏,摇了摇头,你自己把自已都看得低了,怎么能让这三个混蛋怕你。他们爷爷是署理尚书,可这三个孙子不是。不但不是,而且连官身都没有。好歹你骆养性也有个官身,这么怕他们做什么?

    朱学扣扣耳朵,大声道:“小骡子,我怎么听到有三只疯狗在叫,你听到了没?”

    这话一出,骆养性和三个纨绔子弟全都大怒,骆养性生气是因为朱学叫他‘小骡子’的外号。

    三个纨绔子弟。生什么气,这还用说吗?

    林题闵大怒,叫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对我们三个出言不逊,快快报上家世,否则爷们拳头可不认人,打死你都活该。”这是要名号,报场子。

    朱学报出的场子要是压不住,他们三个人可不会心慈手软。

    朱学哈哈一笑,说道:“报家世?本官大兴巡检司巡查是也,你们三个可有官身啊,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行礼?”

    张、何、林三人面面相觑,什么玩意?大兴巡查?这是什么官?听起来很是威风,怎么听都没有听过?还让他们三个下跪行礼,难道是大有来头?

    他们三个草包平日里往来的都是大明上层官员,像巡查司这种地方小衙门当真是没有听过。此时朱学报出名号,倒当真把他们三个唬住了。

    他们不知道,可他们身后的手下知道,立刻就有人上前告诉他们,朱学不过是地方上的小官而已。

    知道实情的三人怒火冲天,没有想到他们三人整日里打雁,却在这里被雁啄了眼。

    张尔旦一指朱学,怒道:“揍死他。”

    朱学眼睛一咪,伸手对着一个冲在最前面的狗腿一指,‘轰’的一声巨响,手指炮立刻崩发。

    由于他们距离没有超过十米,因此手指炮在朱学的可控范围之内。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面杀人,他朱学还没有这么脑残,因此手指炮的威力被他调低到只能把人打飞,而不是轰得湮灭。

    一个人被轰飞,倒霉的不只他一个,他身后几个人猝不及防,被他倒飞一撞,全都滚作一团,在地上翻滚着痛叫。

    这种隔空把人打飞的神技大明人何曾见过?就连二楼面白无须的中年人眼中也是惊疑不定,‘咦’了一声。旁边有须之人也是惊奇万分,问道:“喜子,你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武功吗?”

    一个中年人被人叫喜子,本来应该是很不合适的称呼,面白无须的中年人却一点也不介意。能让有须之人记住他的名字已经是很荣兴的事,别说是叫喜子,就是叫狗子也行。

    喜子摇了摇头,说道:“回您的话,天底下没这样的武功,能隔着近二丈远就能把人打飞。最强的招数和内劲击出的气劲出掌不过三尺,便毫无威力。二丈,这已经是法术了。”

    有须之人奇道:“法术?当真有法术?世宗爷当年遇到的不都是骗子吗?这世间当真有法术?”

    喜子对此话不敢回答,当年那位爷迷恋道术,后死于道术的事情天下皆知。如果让眼前这位也迷上道术,那他可就是百死莫能赎其罪了。

    有须之人显然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指望喜子能回答,眼睛盯住朱学,心中不住的盘算着。

    而张、何、林和他们的狗腿子显然被朱学这一手吓住了,隔着两丈远就把一个人打飞,还撞倒好几个,而且那几人都被撞得不轻,躺在地上痛叫,怎么也站不起来。

    张尔旦抖着嘴唇,往后挥着手,叫道:“你们上,再上,打死他,打死我抗着。”

    狗腿子们也不傻,朱学明显身怀奇技,谁上谁都得挨上一下,打死倒也罢了,就怕半死不活。因此你推我搡,谁也不愿上前。

    张、何、林三人大怒,对狗腿们连踢带打也不顶用。张尔旦停下手来,气喘吁吁的卷着长袖,怒道:“好,好,这是你逼我的。”

    在场的人都是一怔,难道他还有什么大招?就连朱学都被他唬住了,不会吧,他也有绝技?

    朱学将手指对准张尔旦,一见有不妙的情形,说不得该杀人就得杀人。

    何辟杵叫道:“上,快上,打死他,我回去叫我爷保你。”

    张尔旦怒道:“我没有爷吗?还用得着你爷保?”

    林题闵叫道:“别内哄,快快给他个厉害的。”

    张尔旦大叫道:“都别急,那个什么巡查,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朱学咪了咪眼,笑道:“你有什么招尽管出,只是爷建议你先留下遗言,否则等你消失掉,就再也不能留话了。”

    张尔旦不知道朱学已经准备好杀他,瞪足了大眼,恶狠狠的搓着手掌,怒道:“快快去人,报我爷的名号,让刑部的兵丁来抓住他。”

    我去,一听到张尔旦这话,全场绝倒。就连怒容满面的有须之人也被气笑了。这可真是个活宝,憋了半天,又是捋袖子,又是搓手掌的,原来大招却是叫人。

    何、林两人连忙离张尔旦远远的,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他m的,太丢他们京城三虎的脸了,你要叫人就叫人,干嘛摆出一副亲自上阵的模样?

    张尔旦则是有些莫名其妙,左右看看,怒道:“nn的,老子说错话了?你们躲这么远做什么?”

    林题闵鄙视道:“你是不是傻?有小骡子在这里,那个刑部的兵丁敢抓人?”

    何辟杵也道:“正是如此,你真以为锦衣卫是个摆设?咱们亲自动手揍了小骡子,谁都没话说,你要是叫人,那可就坏规矩了。”

    有须之人气笑道:“这三个混蛋居然还讲规矩,当真是奇闻。”

    喜子陪笑道:“他们虽是纨绔子弟,到底也是官门之后,讲规矩是官场最要紧的事,他们还是要守的。”

第七十九章 被代表() 
有须之人‘哼’了一声:“你不用帮他们说话,这三个崽子和他们爷爷不一样,张问达为人平稳,在刑部干的还算不错。可他的后辈和我的儿子一样,都是虎父犬子。”

    喜子不敢多说,心里道:“这是气糊涂了,虎也拿来用了,你们三个混蛋,咱家可是尽力了。”

    张尔旦见两个朋友也拆他的台,居然说他叫兵丁拿人不对,胸中郁闷得快要吐血,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来吧,怎么收拾这小子?”

    何、林两人被他这么一问,也愣住了。这倒是个大问题,自已上场又打不过,又不能叫援兵,如之奈何?

    骆养性嘿嘿笑道:“这三个混蛋是出了名的死缠烂打,爷不过是一年前在绣春楼抢了他们一个***这三个混蛋就足足找了我一年的麻烦,你自求多福吧。”

    朱学斜着眼看他,眼中尽是鄙视,说道:“你也太怂了,看我怎么让他们五体投地,大叫投降。”

    骆养性一撇嘴,说道:“你就吹吧,我就不信你胆子这么大,真敢惹到他们爷爷。”

    朱学嘿嘿一笑,还没有说话,对面的张尔旦猛然一拍桌子,喜气洋洋的大叫道:“有了,咱们和他们打赌,谁输了谁就做小狗,趴在地上叫汪汪。”此言一出,登时另外两人也都拍掌大笑,说道:“这个好,还是张兄脑子好用。”

    二楼有须之人失笑,说道:“这三个草包,果然是纨绔子弟,这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喜子笑道:“他们也就是爱玩,并无大恶,而且他们怼上的都是官家子弟。对于平民,他们也不去招惹,必竟与民相争有失身份。”

    朱学也是哭笑不得,他正准备用暴力手段把这三个家伙弄趴下,没想到这三个家伙忽然提议打赌。又不是几岁的孩子,还他m的打赌,你以为你才七八岁啊。

    正要上前翻脸动手,旁边的骆养性喝道:“好,赌局我们接了,赌什么?”

    朱学一瞪眼,nn的,自己居然被骆养性代表了。得,这过家家看来是玩定了。

    张尔旦哈哈大笑,说道:“小骡子,你可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不知道我张尔旦号称赌王?你们输定了。赌法很简单,做十个阄,我们一人出五个,放在一起。然后各派人来抓阄,抓到什么就按上面上说的做。如果有一方做不到,就算输。输的要趴在地上学狗叫,而且输的一方只要再见到赢家就得退避三舍,怎么样?”

    咦,这个赌法倒是当真精彩,看来张尔旦没少跟人打赌。这种赌法当真是五分凭运气,五分靠实力,公平之极。

    一人出五个阄,就看你怎么写,如果你全写自已会的,倒是可以有一半的机会抓住自己写的阄,但如此一来,只怕也难不倒对方。

    可如果你写上自己也不会的,自己又抓回来,那可就悲摧了,自已挖坑埋自个,趴在地上学狗叫已经是对得起自己的智商了。

    这个赌法看似简单,其实非常复杂,并不是纯凭运气的赌法,脑子好用不好用占了一大半。

    骆养性大叫道:“好,就这么办,快快拿纸笔来。”

    何辟杵也拍桌子怒吼:“人呢,快快送纸笔上来。”

    酒楼掌柜的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陪笑道:“各位爷,纸笔有,这就奉上。”

    小二麻溜的上了纸笔,骆养性当仁不让的提笔就写,写的时候还用一只手捂上,怕被人看见。

    张尔旦他们也是如此,三个人聚在一起商量,一边商量一边阴笑,显然是有什么阴招要使。

    朱学想看看骆养性写的是什么,可骆养性捂得严实,自己也看不见。

    md,这狗东西居然自作主张,也不和我商量,就这样乱写。万一要是真输了,到时候自己赖帐可就太没品了。

    朱学伸手就把毛笔从骆养性手中抢过,搞得他一手墨汁。

    骆养性大怒,却看到朱学伸手指点着他,立刻吓得跳离手指的正前方,怒道:“你做什么?”

    朱学敲了敲桌子,叫道:“你是个猪吗?对面三个混蛋都知道商量一下,你提笔就写,难道你认为他们三个比你傻?”

    骆养性吼道:“他们当然比我傻,我一个人就能和他们三个斗得旗鼓相当,他们不傻谁傻?”

    朱学哭笑不得,这个骆养性原来也是个傻子,他怎么就和骆养性结成一伙和人打赌呢?

    二楼有须之人呵呵一笑,心道:“要是你们爷爷也和你们一样傻,我得省去多少心力。”

    对面张、何、林三人见朱学和骆养性起内哄,全都乐不可支,纷乱着叫道:“你们干脆认输吧。”

    “输给我们是正常的。”

    “哈,两个大傻子,就这还想赢我们?”

    朱学叹口气,这个时候一定要团结,把毛笔递给骆养性,说道:“你写完给我看一遍,我帮你看一下。”

    骆养性也不废话,提笔一挥而就,然后挪开手掌给朱学观看。

    朱学看后倒抽一口冷气,说道:“你当真要写成这样?”

    骆养性翻个白眼,他都已经写好了,还说什么。

    朱学怒道:“要是咱们自己抽到怎么办?”

    骆养性‘哼’了一声,说道:“要是自己抽到,那就认输罢。赌就得靠运气,我运气不好,可是你的运气不错,等会你去抓,我相信你。”

    朱学简直是难以至信骆养性如此轻率,正要说什么,对面张尔旦已经把写好的阄投入一个筷筒内摇了摇,说道:“你们写好没?这么磨叽,以后叫你骆小鸡算了。”

    骆养性怒道:“你个傻二蛋,催个屁,老子早就写好了。”说着把自己写的五个阄揉成一团,也投进筷筒内。

    朱学叹了口气,这回反悔也来不及了,保佑上天自己抽不到骆养性写的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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