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骆养性怒道:“你个傻二蛋,催个屁,老子早就写好了。”说着把自己写的五个阄揉成一团,也投进筷筒内。
朱学叹了口气,这回反悔也来不及了,保佑上天自己抽不到骆养性写的阄。
张尔旦摇了摇筷筒,让阄混合在一起打乱,往桌子上猛的一拍,叫道:“你们先来。”
谁先谁后当然不一样,朱学正要反对,骆养性大吼道:“凭什么我们先来,你们先。”
林题闵也吼道:“我们先就我们先,你们等着趴地上学小狗叫吧。”
第八十章 傻子说傻话()
说着往北边一跤跪倒在地,口中念念有词,“三清道尊、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吾皇万岁,保佑我抓个好阄。”
张、何两人也都跪倒在地上,跟着一起祷告。
二楼有须之人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他把皇帝排在如来佛祖后面?”
喜子小心的道:“正是。”
有须之人面现一丝微笑,说道:“这三个混蛋倒也知道忠君爱国。”他高兴的原因很简单,这三个混蛋居然把皇帝和仙佛们排在一起,可以想见皇帝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喜子陪着笑,心中却松了一口气,知道下面三个混蛋总算是有惊无险,要是这位真怒起来,处置了这三个混蛋,朝局只怕更加动荡不休了。
林题闵祷告完,站起身来,伸手就从筷筒里摸出一个阄,打开一看,脸都气黄了,怒道:“小骡子,你写的是什么狗屁玩意,这是人能做到的吗?”
他手气真差,第一个摸到的,就是骆养性写的阄。
骆养性哈哈大笑,得意的对朱学道:“怎么样,我写的好吧,一下就把他们难住了。”
何辟杵拿过阄,念出声来:“把一只手的五根手指,同时插进自己两只鼻孔,两个耳朵眼,还有嘴巴。nn的,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手。”
骆养性得意的道:“怎么样,做不到就认输罢。”
张尔旦嘿嘿一笑,说道:“认输?你还没有抽呢,快快抽签,咱们再比下一轮。”
何、林两人也在阴笑,说道:“正是,你们抽啊,别磨磨蹭蹭的跟个娘们似的。”
骆养性大怒道:“谁磨蹭了。”
他被三个混蛋一激,忘记让朱学抓阄了,伸手就拿出一个阄,打开一看就怒了,把阄一扔,猛打自己的手,怒道:“该死的手气,我怎么忘记自己就是个臭手?”
何辟杵捡起来一看,哈哈大笑,说道:“小骡子,让你写这么狠,自己也做不到吧。完整的吞下一只狗,不许嚼。哈哈哈,你倒是吞啊。”张、林两人也跟着大笑,笑得肚子都痛了。
有须之人也在楼上微笑,说道:“他们两边手气都差,骆养性倒是个爽快人,可惜他不适合接骆思恭的位子。”
喜子心中一惊,自己的主上这怎么了?居然把这话在自己面前说出来,难道对自己有怀疑?
如果是别人听到上位者在自己面前说这种话,定然会沾沾自喜,认为自己一定已经成了心腹之人,上位者才会在自己面前吐露心声。
可喜子是个聪明人,知道上位者一举一动都是深思熟虑过的,绝对不会这样轻率的让人知道自己心中所思所想,因此听到有须之人说这话,不但不高兴,反而心惊不已。
骆思恭一拍桌子,怒道:“笑个屁,还不快快开始第二轮。”
张尔旦哈哈大笑道:“这回我来抓,咦,这写的是什么?要立刻放个黑色的屁把自己崩得三丈高?小骡子,你nn的,你真是太毒了,尽写这种自己也做不到的,好好好,我看你能抓到什么。”
张尔旦先笑后怒,他手气也差,摸出来的阄也是骆养性写的。
骆养性哈哈大笑,对朱学道:“他们又输一城,这回你来抓罢。”
朱学也是惊奇,骆养性写的五个阄居然被抓出来三个,倒也真是少见。
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就算是输了,也能想办法赖掉,此时也就无所谓能不能抓到好阄。
伸手摸出一个,还没有来得及打开,骆养性就抢过去打开念道:“让一个瘫子在一盏茶功夫自己站起来。该死的,你们写的这是什么东西?还敢说我,谁有天大的本事能让一个瘫子一盏茶的功夫站起来?就是太医院的御医也不行。”
一盏茶的功夫换算成现代时间,也就是十五分钟。十五分钟让一个瘫子自己站起来,显然是不可能的。
张、何、林三人也哈哈大笑,说道:“许你小骡子写放黑屁把自己崩三丈高,就不许我写一盏茶的功夫让瘫子站起来?你有本事就做给我们看啊,你要是能做到,我们就趴地上学小狗叫,一见到你们就退避三舍。哈哈哈,做不到吧,快快认输。”
喜子在二楼也笑道:“这是断然不可能的,我常听太医院御医们说,瘫子是最难治的,不但病情复杂,而且药力多达不到患处,一盏茶的功夫,绝无可能让一个瘫子站起来。”
有须之人脸色阴沉,对于喜子的话不发一言,而是摸摸自己的腿,在心里叹了口气。
骆养性脸色也不好看,他本寄希望于朱学的手气,现在看来,朱学的手气和自己一样,都是臭手。
丢掉这个烂阄,骆养性正要说话,朱学却淡淡的道:“谁说我不能让一个瘫子一盏茶的功夫站起来?你们找个瘫子来,我试试。”
他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尔旦问何辟杵道:“我是不是听错了?他说他行?”
何辟杵点点头又摇摇头,问林题闵道:“林兄,我们俩全都听到一句吹牛的话,你听到没有?”
林题闵哈哈大笑,说道:“两位兄弟,这不是吹牛。”
说着张、何、林三人一齐道:“这是个傻子在说傻话。”三人一齐哄笑,他们带着的狗腿子也都嘻笑不已,嘲笑朱学说大话。
二楼有须之人摇了摇头,朱学这个人,看来根本不可用,一个会说大话的人,能做什么事?
所有人都认为朱学吹牛,骆养性却不然,他忽然想到,朱学不是个普通人,他会法术的。因此立刻惊喜的叫道:“别他m的废话,行不行找个瘫子来一试就知。张尔旦,还不让你的手下去找瘫子?”
就在这时系统冷冰冰的说道:“请宿主注意,本系统不会帮助宿主医治任何人,请不要发出任何求助请求,请求一律不准。”
朱学大怒,在心里道:“你是不是死机了?我什么时候让你救人了?自作多情,你以为离了你我就玩不转啊。”
系统没有声响,但朱学明显能感觉到,系统被他气得不轻。
朱学这才心中得意,心道:“下回我没有叫你,你不要自以为是,听到了没?一个系统表现得这么人性化,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机器了。”
第八十一章 言而有信()
张尔旦存心要让朱学他们难看,连忙呼喝自己的狗腿子们去找瘫子。
狗腿们也真给力,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抬来一个女子,该女子躺在软榻上,满脸都是绝望,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婆婆和一个医馆的大夫,老婆婆连哭带骂的道:“你们这些杀才,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抢人,我要到顺天府去告你们,快来人啊,抢人了。”
张尔旦怒道:“怎么回事?你们没有把事情给他们说清楚?”
狗腿子们只顾着抢功,一听到这女子是个瘫子,就从医馆里把人抬出来,那顾得上解释?林题闵叫道:“那老太婆,你别叫了,没看到我们的衣服吗?你这闺女又不是美人儿,爷们见过多少美女,至于抢你这个姿色平平的民女?今个你运气好,我们和一位神医打赌,说是能让一个瘫子一盏茶的功夫站起来,要是真能行,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老太婆一听说得也有理,更何况要是真抢人,那有把人抢到酒楼来的。立刻就把泼性收了,将信将疑的道:“当真能救?”
何辟杵冷哼道:“能不能救也得看她的造化,说说吧,你这女儿年纪轻轻为什么瘫了?”
老太婆长叹一声,说道:“这也是家丑,老太婆也不要脸了,就说给你们听。这不是我女儿,是我媳妇。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和我怀胎未足月的媳妇吵架,一生气就打了她一耳光。孩子倒是平安无事,可我这媳妇却得了产前风,右边半个身子连动都不能动,你们要真能治好我媳妇,老太婆给你们磕头。”
磕头谁稀罕,不过也没有和她较真。
骆养性道:“那小女子,你动一动给我们看看。”
桌榻上的女子,伸了伸左手左腿,右手右腿连动都不能动。骆养性一脸的焦急,低声对朱学道:“要不还是认输,重新抽签。这女子瘫得太重,就算是能治好,也不是一盏茶的功夫能行的。”
张、何、林三人却是十分满意,哈哈大笑的夸赞狗腿子们找的好病人。
何辟杵却又细心,问那同来的医馆大夫,这小女子的病情如何?
医馆大夫摇了摇头,说道:“这产前风甚是凶险,该妇体虚受惊,而伤太阳之经,停滞经络,后复遇寒湿相搏,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万幸。这半边瘫掉的身子要想好起来,除非华佗再世,否则是千难万难。”
林题闵哈哈大笑,说道:“要的就是难治,那个什么巡查,人已经找来了,你动手治罢。”
张、林两人也叫道:“是啊,你不是吹吗?快快治来。”
二楼有须之人也是摇头,他的妻妾多,也遇过这产前风,至少有一人就因为产前风而一尸两命,御医们也曾详细说过此病,一旦患上,那真是九死一生。
要想治好因此而引起来的瘫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除非当真是华佗再世,方有一丝希望。
骆养性阴着脸,这么重的病,就算是能治好,一盏茶的功夫也难见其效,看来又是个平手,做不到的事还是早早认输为好。
朱学却是嘿嘿一笑,说道:“这有什么难的?只不过我怕治好了她的瘫病,你们却混赖不认,这样罢,你们白纸黑字写下来,我这就当场动手如何?”
张、何、林三人大怒,叫道:“我们京城三虎向来是言而有信,从来都是一口吐沫一个钉,这满京城的你们打听打听,什么时候我们失过信?”
骆养性也道:“这三个混蛋虽然坏,但也是守信之人。”
朱学嘿嘿冷笑,说道:“想赖就是想赖,既然你们守信,那写下来又有何妨?”
张尔旦满脸的戾气,阴沉沉的道:“好,我写,可要是你敢骗我们,别怪爷们手段狠。”
朱学会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要不是骆养性多事,现在他们三个肯定是趴在地上不住的惨叫,还能大摇大摆的和他打赌?
张尔旦拿过笔来,迅速将打赌之事写明,并在后面签了名。何、林两人也冷笑着签上名。个个不怀好意的看着朱学。
先前是意气之争,手段不能用的太绝。现在是信誉之争,便是一怒杀人,那也是说的过去的。
古人最重信誉,人无信而不立。朱学怀疑他们的信誉,和杀父夺妻之恨相差也不多。
骆养性此时也不再劝,朱学既然如此做,定然有他的道理。
眼看着朱学仔细的审视着张尔旦所写的赌约,二楼有须之人对朱学起了厌恶之心,淡淡的道:“这个朱学,小家小气,倒也难怪,捕快出身之人,那有什么信誉可言?”
朱学看清赌约没毛病,这才将赌约折好,收入怀中,哈哈大笑道:“我这就动手,让一个瘫子在一盏茶的功夫站起来,让你们都开开眼。”
说着伸手就在筷筒里拿出两根筷子,走到软榻前,对老太婆道:“把她身子左边被子掀开,只露出左手臂和左腿即可。”
老太婆警惕的道:“你要做什么?我这媳妇可是良家女子,你可不能碰她。”
朱学怒道:“没看到我拿着筷子吗?这还隔着衣服,我能碰到什么?”
老太婆一想也对,就算是掀开被子,还有衣服,也不用露出肌肤。这才伸手去掀被子,那被子只掀开一侧,露出左边手臂和左腿,衣服还都穿得好好的。
明朝礼教大防,良家女子是绝不会在如此多的男人面前裸露身躯的,要是真露了,那她别也治了,不想个法子自己死了,其他的人也会把她骂死。
张尔旦一脸的讥笑,说道:“何兄、林兄,你们听过用筷子治病的吗?难道他要用筷子诊脉?我只听过悬丝诊脉。这筷子诊脉恕我见识浅薄,从没听过。”
何、林两人也嗤笑连连,说道:“我们也没听过,今天的事要是说出去,别人还不得笑死,说我们与一个傻子打赌,赢了也不光彩。”
医馆的大夫也是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