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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大明架管炮-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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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那女扮男装的姑娘一下就发火了,嗔道:“你是什么眼神?我明明是男人,你却叫我姑娘,信不信我让祖爷打你屁股。”

    朱学摸了摸鼻子,这小丫头片子,你那跨下要是带了把,爷我从此以后不再玩女人。他有多少事情要做,那有心思陪一个小姑娘玩,当下转头就走。

    小姑娘大怒,叫道:“站住,快站住,你这小厮好大的胆子,快来人啊,这有人个非礼唔。”她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朱学的嘴给堵上了。

    小姑娘还未经人事,平日里除了亲人,就连一根指头都没有被男人碰过。此时小嘴居然被一个陌生男人给亲了,她的大脑嗡得一声就懵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急忙伸手去推朱学,却推了个空。

    原来在她愣神之时,朱学已经悄无声息的走了。正是亲一亲小嘴,挥一挥衣袖,我狠狠的亲,悄无声息的走。

    小姑娘脸红得像块大红布,拚命的在原地跺脚,使劲的用衣袖擦自己的嘴,仿佛要把朱学留在她嘴里的气味给擦掉。

    李长庚此时忽然出现,看到小姑娘正在拚命跺脚,奇道:“嫣儿,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又是一身男装?你是又要溜出去玩吗?别跑这么快,小心跌倒,祖爷告诉你,没有祖爷的话,你是出不了府衙的。”

    嫣儿一见到祖爷,立刻转头就跑。她这个祖爷凶得狠,平日里嫣儿最是怕他,刚刚又被人亲了,嫣儿心慌意乱之下,立刻便逃了。

    一路逃到闺房,仙儿、花儿两个小丫鬟立刻帮忙掩上门,小心的从门缝往外看,好久也没有见人追来,这才拍拍鼓鼓的小胸脯,说道:“小姐别怕,没人追来。”

    嫣儿此时正和衣躲在绣被里,叫道:“别管我,我要睡一会。”

    仙儿和花儿吐了吐小舌头,连忙躲出门去。她们知道自己服侍的这位小小姐,别看表现的不像个姑娘家,可是内心却是极柔软的,一点点小事都能哭上很久,此时显然又是为什么事而动情,正在躲羞呢。

    她们两人做梦也想不到,就这一会儿功夫,她们的小小姐已经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把嘴给亲了,这回子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走在京城东街上的朱学噘着嘴用鼻子嗅了嗅,嘴上还有一股香气。

    朱学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喃喃自语道:“没想到这小妞嘴巴还真甜,小嘴香香的,软软的,好亲的很。”他也不是没亲过女人,但是这么小的姑娘倒是第一次亲,味道和成熟女性就是不一样,青青涩涩的,分外动人。

    眼看福建会馆就在眼前,一个管家模样挡在朱学面前,恭敬的递上一份请柬。朱学大奇,他在京中又没有熟人,谁会给他请柬?

    朱学打开一看,是郑国泰请他去国舅府上赴宴。朱学咪了咪眼,冷冷一笑,该来的终究要来,不管是鸿门宴还是断头餐,他都接着。

    朱学持着请柬伸手一弹,丢到管家手中,说道:“贴子我看过了,你去回你们家老爷,快到赴宴的时候,派个轿子来接我。”

    管家微笑着拱拱手,倒退几步,这才转身离去。

第九十八章 鸿门宴?() 
朱学也不是傻子,明知宴无好宴还得去。一是他想要摸一摸郑国舅的底细,二是他也要试一试郑国舅是不是当真要杀他。

    之所以让郑府的轿子去福建会馆接他,就是为了让大家都知道,他朱学是去郑府赴宴。倘若郑国舅真的要摆鸿门宴,又岂会让人人都知道?真以为一个九品官不是官吗?

    回到福建会馆洗个澡,换了一身官衣,朱学看着铜镜里那个头戴乌纱帽,身着青黑色圆领袍,腰中束了乌角带的俊美少年,十分的无奈。

    乌纱帽后那两个帽翅,怎么看怎么像是两叶风扇或是猪耳朵。朱学不禁吐槽朱元璋的品味,弄两个猪耳朵在头上,还不如弄个半圆,人人脑后顶一佛光。

    过不一会,福建会馆的门子来报,说是请他赴宴的轿子到了。朱学这才整整衣冠,开门而出,微笑道:“有劳门子。”

    那门子受宠若惊,什么时候有官员对他说有劳?朱学也不理会他,刚才的客气,只是为了加深门子的印象而已,让他记住朱学要去做什么。

    来到门口,一顶四人抬的素轿已经准备好,朱学站在门口赞叹道:“国舅府的轿子就是不同凡响。”说完迈步上轿。

    福建会馆门前人来人往的至少有小二十人,听到国舅府三个字,人人侧目。朱学的目的达到了,他已经让很多人知道他去了国舅府,而这些人必定会将此做为谈资,让更多人知道此事。如此一来,这就成了朱学的护身符,郑国舅没那么大的本事,将这么多人同时灭口。

    朱学这还是生平第一次坐轿,这轿子并没有像后世的电视剧中那样上下起伏,而是平稳的很,朱学从窗侧看去,只见轿夫抬轿并不是直接用肩抬,而是把一只手撑在轿杠下,以此来做为缓冲,减少上下起伏的震动。

    不过两刻钟,轿子便来到国舅府,皇帝家的亲戚,果然住的就不一样,光是大门便用了青绿点金,一看便是气派非凡。

    刚至府门,国舅府便迎出来一位少年,少年深揖一躬,说道:“鄙人郑郝奉家父之命,前来迎侯朱大人。”

    朱学还了一礼,笑道:“国舅爷太客气了,我一个小小九品官,何敢劳小少爷相迎。”

    郑郝微微一笑,说道:“家父正在客厅等候,朱大人请进。”

    朱学点了点头,迈步进入郑府。

    他毫不担心郑府里有刀斧手埋伏,见他进来发一声喊,乱刀把他砍成肉泥,就算郑家不怕悠悠众口,他还有系统护身,大不了杀光整个国舅府,自个流亡于天涯。

    这才是他有底气赴宴的原因,否则朱学那能这么悠闲,来到虎窟还有心情左顾右盼,欣赏国舅府的风景。

    来到郑府客厅,门前一个年约五十,身着勋贵衣袍的人迎下台阶,笑道:“朱大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快请快请。”

    朱学拱拱手,笑道:“咱们第一次见面,国舅如此热情,让我受宠若惊,我不过一个小小九品官,何敢当此蓬荜生辉之语?”

    郑国舅哈哈大笑,说道:“朱大人先请进来,我自会给朱大人言明实情。”

    朱学这才迈步进入客厅,只见桌席已经摆好。

    八仙桌,金酒杯,银餐盘和餐具上空空如也。

    朱学略一注目,便在郑国舅的引导下走到桌前,分宾主坐下。

    郑国舅吩咐郑郝道:“布席。”

    郑郝轻轻击掌,立刻便有数十人从后厅鱼贯而出,皆是托着精美的银器,上面盖着一个笼罩,依次将桌子上的空餐盘餐具换下,只不过转眼之间,一桌精美的菜肴便已经布满整张八仙桌。

    郑国舅让他们都退下,连郑郝也不例外,这才亲自执壶,给朱学倒了一杯血红的葡萄酒,笑道:“这是西域进贡的御酒,蒙圣上恩宠,敝府也存有一些,还望朱大人不要嫌弃才好。”

    这葡萄酒朱学后世不知道喝过多少,对此一点也不稀奇。他和郑国舅互举一礼,随即喝下,和后世的葡萄酒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而且还有一点点酸味。

    朱学心中腹诽,说好的陪酒女子呢?还说不用自己动杯动筷子呢,现在好了,一个大厅里就他和郑国舅两个人,连个丫鬟都看不到。

    郑国舅注意观察朱学的神色,见他好似十分的淡然,心中更是验证了猜想,不禁为自己的小心谨慎叫了个好。

    这朱学表面上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农家子弟,但如果当真如密报上所说,那此人的见识气度从何而来?

    别的不说,就说这葡萄酒,除了皇宫内院,勋贵人家,就算是有钱人也是很少见的。

    而朱学却是毫不在意,喝下去便如常喝过一般,不动声色。这若不是喝过的,如何能有这等表现?

    郑国舅笑道:“今日设宴,能请到朱大人到来,可当真是不容易。”

    朱学叹了口气,说道:“国舅有话直说吧,绕来绕去的多没意思。”

    郑国舅一怔,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快人快语的官员,眼看朱学不耐烦了,立刻笑道:“是我孟浪,此次请朱大人来,是为澄清一件事。前日大人是否去了横陈楼”

    朱学似笑非笑,说道:“倒是去过,听说那里有一个女人赤身**的挂在楼外死了,好似还是个姓郑的。”他脸上表情奇怪,手中的手指炮已经蓄势待发,就等着郑国舅图穷匕现。

    郑国舅将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怒道:“大人不知,那死去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借我郑府之名在外招摇撞骗的胡媚儿,她在外面假托是我郑府之人,居然还去开妓院。我郑府乃是勋贵之家,岂会做此等肮脏的买卖?”

    朱学手指始终对着郑国舅,一点也不放松,此时笑道:“如此说来,那郑明儿并不是郑府的人?而是叫胡媚儿?”

    郑国舅松了一口气,连忙道:“正是如此,她根本就不是我郑家人,只是冒充而已,还请朱大人明察。”

    朱学摇了摇头,说道:“有一事我不太明白,还要请郑国舅如实相告。”

第九十九章 就要你杀我() 
郑国舅连忙道:“朱大人请说。”

    朱学道:“无论是郑明儿还是胡媚儿,她们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国舅爷为什么要告诉我?”

    一听到这话,郑国舅差点儿跳起来打他一耳光。奶奶的,这是明晃晃的欺负他啊。为什么告诉你,你不知道?要不是上面那位这么巧接二连三的提起你,你早就被我郑国泰派人砍成肉酱喂狗了。

    可是这话他能说吗?他敢说吗?他郑国泰要是有这个胆子,何至于对一个九品小官低声下气?

    郑国舅脸涨成猪肝色,讪讪的道:“朱大人问的是,我也只是当成一个笑话说给朱大人听听而已,朱大人不必介意。”

    朱学呵呵一笑,说道:“郑国舅当真是视人命如草芥,一条人命也能拿来当笑话说,难怪有人说,勋贵之家,人如猪狗。我开始还不信,可到郑国舅这,我信了。多谢郑国舅教我,令我受益非浅。”

    郑国舅简直是要疯了,这个朱学字字带刺,句句带刀,个个直捅他的心窝,他就是再能装孙子,这时候也忍耐不住了,猛然把一只酒杯往地上一摔。

    “砰”的一声,金酒杯应声而瘪,朱学脸带冷笑,就等着杀人。

    可环视四周,却并没有刀斧手听号一拥而出。朱学正在奇怪,郑国舅缓缓弯下腰把酒杯捡起来,微笑道:“一时失手,还望朱大人莫要见怪。”

    朱学心中道:“难道他当真没有安排人手要杀我?刚才摔了杯子只是被我气着了?”

    他嘴上却道:“不见怪?怎么能不见怪?不过本官现在刚刚上任,手里缺银子,郑国舅要是能借我点银子,我就当真不见怪。”

    郑国舅猪肝色的脸青红不定,心中大骂:“居然敢敲竹杠敲到我郑家,好好好,你不是想要钱吗?你是有命拿,没命花。”他心中下定了决心,朱学看样子是一定不能留了。

    表面上郑国舅嘻嘻一笑,那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朱大人还能缺钱?当真是说笑了。别看我这酒杯菜盘都是金的银的,可是家大人口多,每天都有几百人等着张口吃饭,我家里都快掀不开锅了。实在是拿不出银子来借给朱大人,还请朱大人见谅。”

    朱学双眉一挑,猛然一拍桌子,怒道:“郑国舅,你好大的胆子,金杯银盘也是你用得的?你不过是一外戚,领的不过是虚爵,居然在家中敢用亲王才能用的金杯银盘。莫非你郑家恃宠而娇,敢正大光明的逾制,依照大明律法,太祖爷的律令,你该当何罪?”

    郑国舅被他说的面色如土,金杯银盘确实不是他能用的,如果按照朱元璋的律令,逾制便是造反,现在他就得全家抄斩。可现在是什么时候,离太祖爷都有二百多年了,这条律令多数官宦人家都有逾制,也没有谁说什么,早已经是变成了明面上的无视。

    可现在朱学却拿这来说事,摆明了是要找死啊。

    郑国舅眼中都要喷出血来了,他咬牙切齿道:“朱大人,本国舅刚刚忽感不适,今日不能再宴客了,朱大人请回吧。”这是翻脸逐客了。

    看到郑国舅翻脸,朱学笑道:“这满桌的菜还没有动,郑国舅就要赶我走?这岂是待客之道?等我吃饱自去,郑国舅刚才还没有下筷,来来来,这只酱鸡不错,咱们一起尝尝。”

    郑国舅只觉得头晕目眩,知道是被朱学气得头风犯了,他心中的杀意再也无法隐藏,也不再说话,推杯而起,转身便走出客厅,竟是根本不讲任何礼数了。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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