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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国之二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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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神了,要不自己在等等,可那样的话,醒酒汤就凉了。

    婉儿咬了咬牙,轻声道:“公子,醒酒汤来了。”

    燕丹回过神来,却是没有责怪婉儿,只是看了一眼,转过头对着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的荆轲大声喊道:“荆轲,你的汤。”

    (本章完)

第72章 云动(四)() 
荆轲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见,反正是没动。

    太子丹见状,也懒得在喊。指了指荆轲,对着婉儿说道:“过去喂他喝了。”

    婉儿倒是没什么意见,自己一个下人罢了,主人往哪里使唤,自己就往哪里走。

    “诺。”

    婉儿轻手轻脚的走到荆轲身边,慢慢的将荆轲的身子扶了起来,一点儿一点的喂荆轲喝下了哪碗汤…………

    次日,荆轲一大早就起床了,靠在窗边,手中拿着一块锦帕,慢慢的擦拭着一把不知名的匕首,这,或许就是他用来刺杀嬴政的兵器吧。

    不知道何时,燕丹已经站到了门外,手里拿着一个血淋淋的包裹,荆轲或许发觉了,或许没发觉,就那么一下又一下的擦拭着那柄都可以看见影子的匕首。

    太子丹也没有出言打扰,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气氛诡异,但却融洽,这或许就是二人非同一般的默契吧。

    “你来了!”荆轲站起身来,对着还站在门口的太子丹说道。荆轲的脸上依旧带着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但太子丹却知道他心中的惧怕。那是嬴政,那是暴秦,没人不会害怕。面对那个人,恐惧,理所应当。

    燕丹想给自己的这个兄弟一点信心,发自内心的想出言安慰安慰他,可燕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能说什么,话到嘴边,就只剩下了一句,“时间差不多了,该动身了。”

    荆轲走向床头,拿包袱的时候,撇了一眼燕丹手中那个血淋淋的包袱。抬头看了一眼燕丹,“是樊於期的?”

    燕丹无奈的点了点头。

    樊於期,原为秦国将军,后因伐赵兵败于李牧,畏罪逃往燕国,被燕国太子丹收留。太子丹派荆轲谋刺秦王政时,荆轲请求以樊於期首级与庶地督亢地图作为进献秦王的礼物,以利行刺。樊於期获悉,自刎而死。

    荆轲也就想不通了,燕丹一国之储君,为什么会愿意收留这种人?不过也没多问,反正和自己也没多大关系。

    不过,疑惑还是有的。荆轲看着包袱,又看着燕丹,“是你杀得?还是自己解决的?”

    燕丹将包袱一直拎在手上,从进来到现在,似乎也没有放下的心思。听到荆轲的话,不知道为何,自己忽然有点觉得对不住樊於期的感觉,人家兵败,是相信你才来投靠你的,可你却为了你的目的,要了别人的性命。

    “他自己动的手,等我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话说完,另一只空着的手伸进怀中,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图纸,递给了荆轲。

    “这是督亢地图,我也给你带来了。”

    荆轲从燕丹手中接过地图,看都没看一眼樊於期的人头一眼,要不是为了取得嬴政的信任,他绝对不会去和樊於期这种人打交道。

    荆轲将包袱背在背上,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布置,像是有些留恋一样。

    “以后……”荆轲苦笑一声,“我似乎没以后了。”

    燕丹知道荆轲心中的留恋,也想安慰安慰他。抬起手,想去拍荆轲的肩膀。

    抬起得手还未落下,荆轲就已经率先一步走了出去。燕丹无奈的将放在空中的手又放了下来,看着荆轲远去的身影,自己其实有很多话想和他说的,可是,开口之际,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很多时候心里只能默默地说一句“为兄对不住你。”

    ………………

    “在等人?”燕丹看着愣愣的荆轲,问道。

    到了这易水河畔已经有一会儿了,荆轲就那么静静的站在这里,看着已经渐渐寒冷的河水,也不说话。

    荆轲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依旧没有张口。

    看着天色,已经快到中午了,人还是没来,荆轲不知道是什么事耽搁了高渐离,但从未怀疑高渐离会不想来。

    荆轲叹了口气,“唉。”

    看着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燕丹,笑了笑。这一刻的笑在燕丹眼中,似乎是遗憾。

    燕丹不想在这种时候,还给他留下遗憾。

    荆轲抬起脚刚踏上马车,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琴音,似乎就在河畔。

    荆轲燕丹二人朝着声音望去,只能依稀看见是一个男子,

    燕丹想说些什么,还没刚张口就被荆轲挥手止住了。

    “别说话,仔细听!”

    远处的琴声传到二人耳中,荆轲满意的笑了,燕丹却是皱了皱眉头。琴声萧瑟,燕丹不喜欢,他的心中,还对荆轲抱有一丝幻想,觉得他还能活着回来。

    荆轲不一样,他清楚事实,哪里不是什么善地,那是一个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地方。至于自己活着回来,荆轲压根儿就没想过,哪怕是一丝都没有。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这首诗歌,是高渐离送给荆轲的,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高渐离知道,荆轲这一去,回不来了。他不想面临一个生离死别的场面,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哭。

    一曲弹完,高渐离看着远处荆轲在的地方,笑了笑,高渐离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定义自己的这个笑容,有欣慰,有释怀,有许多。

    高渐离按在琴弦上的手,抬了起来,擦了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已经流了下来的泪水,自己明明不想哭的,最后,只是一句:“远君珍重。”

    荆轲听完曲子,听完高渐离的那几句诗文,爽朗一笑。

    “哈哈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荆轲去了……”

    说完,转过身对着燕丹拱了拱手。

    “太子殿下,你我今日一别,就是永别了,还望太子殿下珍重。”

    转过身直接踏上马车,一骑绝尘而去,那道身影,燕丹看着,高渐离也看着。

    燕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思,总之很不舒服。

    最后,只能朝着荆轲离去的地方稽首一拜,虽是失了礼数,但也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对荆轲的愧疚。

    刺秦,或许是为了大义,又或许是为了自己的仇恨,也或许是荆轲有自己的想法,可刺秦事实却是自己提出来的。

    (本章完)

第73章 劫杀(一)() 
马车上,荆轲抚摸着这把不知名的匕首,从窗外看着远处重峦叠嶂的山峰,心中一次又一次的吟唱着那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心中莫名的感到知足,也莫名的对这次任务充满了信心。

    燕国皇宫之中,燕王喜心不在焉的翻了翻书案上已经积攒了好几日的竹简,心中却想的什么,没人知道,只不过从眼神之中,可以看到他的无奈。

    燕王将竹简扔在了书案上,转头似乎是不经意间的一问。

    “太子今日可有什么动静?”

    房间里唯一的这个太监名叫华文,入宫已有五十多年了,从燕王喜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跟在身边,如今,也已有三十七年的时光了。

    对自己倒是一直忠心耿耿,也是如今自己唯一能够相信的人了。

    华文站在一旁,欠了欠身子,恭恭敬敬的答道:“回王上,太子今日同一名门客朝着北方而去,目标看来是易水河畔,其余的,在下就不知道了。”

    消息虽然不多,但却有用,况且,如今皇宫内外,都是他的眼线,华文能做到如此,以是难得了。

    燕王手扣着桌子,“当……当……当……”的响个不停,华文没有出言打扰,即使自己被这当当的响声吵的心烦意乱的。

    燕王不经意间转头的时候看见了还站在一旁的华文,不知怎的,以往跟自己推心置腹的这个老奴,现在看着却是有些心烦。

    可自己是一国之君,喜怒不行于色早已是家常便饭,岂能让他一个奴才看出端倪来。

    燕王摆了摆手,“好了,你出去吧。”

    华文看着有些心烦意乱的燕王,很清楚的知道,王上要发脾气了,刚想找个理由脱身,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华文行了一礼,“诺。”之后便退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带上门。

    虽然王上说让自己退下,可万一有什么事吩咐自己怎么办?华文出了门口,就停了下来,这个位置,就挺好。王上的怒火波及不到自己,有什么吩咐,自己也听得到。

    房间内的燕王目视着走出的华文,看着华文刚刚出了门口,就立马站了起来,一把手抄起书案上的笔筒,直接摔了出去,倒是给门口的华文吓了一跳。

    “竖子,你这是要亡我燕国啊……”

    ………………

    镜湖医庄,

    赢子高昨日跟念端两个人的谈话,除了二人,没人听到。赢子高相信,崔钰会看着端木蓉的,至于崔钰自己,赢子高一点儿也不担心。

    念端现在就在房间之中替冰雨治疗,或许要不了多久,就该会有结果了。

    赢子高也知道,念端,出不来了。

    赢子高坐着轮椅,在镜湖旁边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安宁时光,时不时撇了撇在一旁还在照顾着那些并不是太好看的花朵,赢子高从来不喜欢照顾什么花花草草的东西,太麻烦,所以他也不会明白其中的乐趣。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等到一会儿门开了的时候,端木蓉看见归天了的念端,自己该如何安慰?她会不会觉得,是自己逼迫了她的师傅,她的师傅,才归天的?

    赢子高想起那时候端木蓉,头皮就发麻,更重要的是,端木蓉今天看起来有什么心事啊,脸上冰冷冷的面孔就一直没有变过。赢子高勉强的笑了笑,看着还在给花浇水的端木蓉,招了招手,道:“蓉儿,过来我跟你说个秘密。”

    端木蓉放下手中的水壶,眼神之中毫无波澜的看着赢子高,口中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无聊!”

    话说完,只给赢子高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赢子高就纳闷了,不该啊,往日里自己一叫蓉儿,不是上来跟自己拼命,就是掏出了那几根赢子高唯恐避之不及的银针,今天是怎么了,一句“无聊”,不该啊!

    赢子高不解的回过头,看着身后还一动不动的给自己按着轮椅的崔钰,“她今天怎么呢?难道大姨妈来了?不正常啊……”

    赢子高压根儿就没指望崔钰能给自己说出个所以然来,话问完,就又转过了头,“奇了怪了,不应该啊。”

    说着还配合的摇了摇头,“不应该啊……”

    崔钰在赢子高身后看着自家大帝这个样子,真是有心告诉他,可是想起昨日的那番场景,话到嘴边,还是忍了下来。

    心中想到,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了,大帝你就在疑惑一会儿吧。

    燕国都城之中,已经被充公了的妃雪阁之中,随着今日高渐离的离去,应该是人去楼空了,可看着楼上还亮着的烛火,似乎还有人在。

    房间里却是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的人,分不清男女,看不清容貌,此刻正站在窗边看着这燕国美丽的夜景,一只手从窗口伸出,抚摸着这难得的宁静,一只手摆弄着自己身旁的火苗。

    依稀听见,“美好,却不能永恒,这是定律。”

    话刚说完,屋顶上就传来了一阵脚步踏着瓦片的声音,“踏……踏……踏……”

    这人似乎是认识来人?,活着以为这个屋顶上的人跟自己没有关系,动都没有动,依旧看着自己的夜景,丝毫不去理会。

    屋顶上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好人从来都不是走窗户的。

    来人从窗户跳了进来,恰巧就落到了那个黑衣人身旁,旁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两人认识。无他,一模一样的黑袍,隐藏的严严实实的,这样子不是仇敌,就是同僚。

    二人的对话也很奇怪,旁人即使听见了他们所说,也不明白究竟是何意思。

    “来了?”

    “来了!”

    “情况如何?”

    “今日午时刚刚度过易水河畔,看来,是要动手了。”

    话说到这里,恐怕不难明白,二人所关注的正是燕丹和荆轲二人,之所以这么重视,目的只有一个,荆轲刺秦。

    二人的对话还在继续。

    “速度好快,时间上怕是赶不及了。”

    另一人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既然如此,你我分道而行。”

    “嗯”

    话说完,二人一同从窗户跳了出去,一南一北分道而驰。临走时衣袍带起的一阵风,吹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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