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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定武元庆那是你的事情,我唯一希望的就是我们倭国对新罗所有权的诉求能得到大唐皇帝的认同。”苏我公子三角眼一翻,重重的说道。
第三百一十章 倭国豪族()
倭国使节团的最高决策者不是御田锹而是一个普通的使节成员,这个事实看起来很不可思议。
但是要从这个人的姓氏,外加倭国现在的政局情况来想,这个事情也不是多么不能接受的,甚至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倭国这时候人本就不多,分到任何一个姓氏来说更是没多少人,自然姓苏我的也是如此。
而在倭国的上层社会,尤其是朝廷之中有一个极为权势的家族就是姓的苏我,这个家族在倭国的地位类比起来就相当于大唐的长孙家,甚至比长孙家还要厉害。
苏我家是倭国首屈一指的豪族,从古坟时代到飞鸟时代代代都出大臣。而大臣这个职位是倭国朝中最高的官职,在相当长时期里控制了倭国的政局和天皇的废立。
公元五三九年,宣化天皇即位,高丽之子苏我稻目被任命为大臣,苏我家开始第一次踏上了倭国朝中最高的权利职位,苏我稻目死后,他的儿子苏我马子继承了父亲的大臣之位。他虽然名叫“马子”,却是男性。当时“子”字不问男女都使用在名字中。苏我马子的府邸在飞鸟河上,穿池筑岛,因此也被称为岛大臣。
苏我马子性习武略,且有才辨,深敬佛法,是一个很有能力也是很有野心的人。他第一次把佛教从百济引入了倭国,而这也是他从制度上对倭国进行改造的一次尝试。
苏我马子还把三个女儿分别嫁给外甥崇峻天皇、甥孙圣德太子、甥孙舒明天皇为妃。以外戚的身份,掌控朝政,权倾朝野。苏我马子任大臣一职长达五十余年,围绕着倭国是否接受佛教,与政敌物部氏展开的激烈的斗争,最终在公元五八七年杀死大连物部守屋。公元五九二年,苏我马子指使东海直驹杀害崇峻天皇,事后拥立外甥女推古天皇即位,历任大臣侍奉了敏达天皇、用明天皇、崇峻天皇、推古天皇等四朝天皇。
苏我马子过世后,由儿子苏我虾夷继任大臣,苏我虾夷继续权倾朝野,公元六二八年也就是贞观二年的时候,推古天皇驾崩,但是皇嗣未立,也就是没有立下具体的继承人。
苏我虾夷本欲独自决定继位人选,但群臣的意见不统一,很多人都支持圣德太子的儿子山背大兄王。山背大兄王察学苏我虾夷意在田村皇子,不敢再争夺皇位。惟独苏我虾夷的叔父苏我摩理势坚持拥立山背大兄王即位。
于是苏我虾夷学着老爹苏我马子一样玩了一把臣子废立天皇的游戏,苏我虾夷对苏我摩理势违背自己的意志感到愤怒,派兵杀了苏我摩理势,于是反对的声音消失了,群臣一致拥戴田村皇子,是为舒明天皇。
由此,苏我虾夷也开启了苏我氏内部残杀的先例。
现在倭国担任大臣的是苏我虾夷,那么有能力被派来出使大唐,还能让御田锹这么惧怕的无疑肯定是苏我家的嫡系,加上这个苏我公子这么年轻,很大的可能就是苏我虾夷的儿子,苏我入鹿。
历史上苏我入鹿也是像他爷爷,他老子一样的权倾朝野的大臣,而且苏我入鹿性格暴戾、威权过父、上下震恐、惮其严酷。和这个苏我公子表现出来的性格也非常相像。
只是单纯的想从大唐学习制度,文化等等东西,以及建立邦交的话,苏我家的人完全不需要冒着船毁人亡的风险亲自跑这趟,不过要像苏我公子说的那样是为了倭国对新罗所有权的诉求能得到大唐皇帝的认同而来,那苏我虾夷派自己儿子跑这么一趟就很正常了。因为想达到这个目的很显然是不容易的,就算最后能达到,倭国要付出的代价也必然很大,那就显然不是御田锹这个级别的人能做出决定的,而苏我入鹿作为苏我虾夷的儿子,苏我家的下一代继承人来做出决定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说起这个新罗向倭国朝贡的事情,就不得不说一下苏我马子这个人的确是能力很强,也怪不得人家可以在倭国权倾朝野几十年。
在苏我马子的任上,倭国和百济的关系那是好得不得了,蜜里调油一般,甚至在后世很多人都有此断定说倭国是百济人建立的,是一个民族的人,所以关系才这么好的。还说倭国在这个时候是百济的附属国之类的瞎话。
当然这些纯属扯淡,倭国的建立比百济还要早一些,怎么可能是百济人建立的,当然要说倭国人有百济人的血脉倒是说的通,可要这么说的话那不管是倭国人百济人还是新罗人,又或者是高句丽人还都有汉人的血脉呢。你要说这些国家是汉人过去后建立的倒还能说的通,要说是这些国家的人出去又建立了别的国家那就扯淡的不是一点半点了。
说回正题,苏我马子死之前的两三年,和百济勾勾搭搭针对新罗发动了战争,苏我马子任命境部雄摩侣为大将军,派遣了数万大军,新罗人一看这尼玛打不过啊,害怕了,畏战了,于是开始向倭国称臣朝贡。这是公元六二三年的事情。
当然事情到这里没完,要只是如此,苏我家的人就没必要为这事跑一趟大唐了,等六二五年的时候,也就是新罗向倭国正式朝贡后的第二年,新罗一扭头又开始向大唐朝贡了。
相比起大唐来说,倭国就是小虾米,新罗又向倭国朝贡,又向大唐朝贡,那到底是大唐的属国还是倭国的属国啊,总不能一个国家附属两个国家吧。
要论论的话,倭国自然是要处于绝对下风的,但好在那时候大唐国内还不安定,紧接着又是经过了玄武门之变,李世民登基,突厥又时常搞事情,大唐忙的顾不上这事,倭国人也就当做没这事儿。
可是去年大唐开始对突厥用兵,然后几乎是闪电般的干掉了突厥后,倭国人就开始害怕了。
可虽然很害怕,担心大唐会因此对倭国不利,但是在新罗的那些利益又让倭国人实在舍不得丢掉,于是在这次的遣唐使团中临时的安插进了苏我入鹿,让他隐藏身份来大唐在幕后操控御田锹等人就新罗的归属问题进行磋商周旋。
但是没想到一来就遇到了武元庆这么个对倭国满满恶意的人,给了他们当头一棒。
第三百一十一章 不速之客()
“十五的月亮
照在家乡
照在边关
宁静的夜晚
你也思念
我也思念
我守在婴儿的摇篮边
你巡逻在祖国的边防线
我在家乡耕耘着农田
你在边疆站岗值班
啊丰收果里有你的甘甜
。。。。。”
院子里搭建的舞台上,王二妮正用她那唱民歌的唱法唱着十五的月亮,虽然祖国啊,值班啊,军功章什么的,让坐在台下的王伦,卢氏他们听得不甚明白,但一个个依然听的是如痴如醉。
今晚晚会,武元庆没让人排练小品什么,除了丫鬟萧凤上去表演了一把杂技外,其余的全是歌唱节目另外就是后边的伴舞了。
反正经过这么几年,武元庆在家里已经养了数量庞大到两百多人的歌舞人员,别说开四个小时左右的晚会,就是想再多几个小时也绝对能轮的下来。
基本都是从青楼楚馆或者教坊司等地方发掘出来的人才,在这两百多人中还有十几个老家是岭南道的,说的方言有像粤语的,有像闽南语的。
当初发现这些人的时候,武元庆可是差点没高兴疯了,都是稀缺人才,有了她们,武元庆就能把自己会的那些粤语歌,闽南语歌教给她们,这样在家里随时都能听到比较正宗的这两种方言的歌曲,而不用他自己半生不熟的瞎胡唱了。
开场曲就是经典的,已经传唱到了大江南北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然后一连串的全是和月亮有关的歌曲,像什么月满西楼,弯弯的月亮啦,月亮代表我的心啦,月亮船啦,明月千里寄相思啦,彩云追月啦,花好月圆啦,你看你看月亮的脸啦等等,也不管是不是应景,反正带月的就唱。
晚会从戌时开始一直唱到亥时,长度绝对不输后世的那些个晚会。到外边响起亥时打更的声音的时候,晚会才在一曲难忘今宵之中落下帷幕。
晚会完了后,杨氏和武士彠回去睡觉去了,一群年轻人却情绪依然高涨,就连王伦家媳妇在哄睡孩子后也不愿回去睡觉,反正下午休息过了也不瞌睡,然后王子瑜襄城几个一商量,干脆通宵打牌好了。
要不说年轻人精神就是好呢,先是打了一会斗地主,后边觉得没意思,王子瑜又让人拿来了麻将,没错就是麻将,这也是武元庆为了丰富家里人的娱乐生活搞出来的东西。
不过武元庆本来对打麻将就不怎么了解,就会基础的东西,所以教会家里人的也就是简单的两种玩法。
不过就这东西,也让刚刚才开始学的王伦和卢氏两个人玩的上了瘾。
武元庆在王伦身边教,大丫二丫两个凑在卢氏身边教,武元爽嘛则是在两个嫂子身边来回转着看。
砰,杠,糊了。
大呼小叫的打了一晚上哌,凌晨四五点左右的时候一个个才扛不住,结束了牌局回去睡觉。
结果武元庆搂着媳妇才刚刚睡了没多久,差不多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就有丫鬟来敲门说外边有人拜访。
这也就是家里丫鬟都不知道自家大少爷没有起床气,这要换到二少爷武元爽那里,丫鬟肯定不会在刚睡没多久的时候去打扰,不然不被骂死才怪。
听到丫鬟的禀报,武元庆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一声,转脸拉起被子盖住脑袋又睡了,王子瑜也是睁眼看了一下,见夫君大人没起身,脑袋往夫君怀里钻了钻跟着继续睡觉。
然后过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丫鬟又一次来敲门了,只是这次不但有丫鬟的声音,便宜老爹武士彠也来到了门外喊人了,这下武元庆是没办法继续睡下去了。
“我去,到底是谁来了,怎么还喊了一遍又一遍啊,不知道刚睡着啊。”武元庆强睁着睡眼,穿上衣服下了地,临开门的时候还安抚了下又被吵醒的王子瑜,让她继续睡觉,完了打开房门就很不高兴的说道。
虽然脸朝的是丫鬟,说话也是对丫鬟说的,但这里边一部分不满也是冲武士彠的。武元庆心想,有人拜访老爹你招待就行了,怎么就非得要把我喊起来不行呢,难道我的脑袋还能比你大不成。
只是,武元庆这次真是冤枉他老爹武士彠了,不是武士彠不想招待,而是来拜访的人三句不离他武元庆,武士彠又不是白痴,自然知道人家的目的他武士彠,而是儿子武元庆。
这才让人来喊武元庆,结果等了半天武元庆都没有过去,武士彠觉得脸上挂不住了,这才亲自过来喊人的。
“不好意思昨晚睡得晚了点,瞌睡的没起来,御正使别见怪。”来客厅的路上,武士彠已经告诉武元庆来拜访的人是倭国使节御田锹了,还让他对御田锹客气点,但到了客厅武元庆却依然随口敷衍了一句。
完了,武元庆还很不高兴的说道:“御正使这么早就来我家,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扰人清梦吗?”
御田锹听了差点郁闷到吐血,都这会了竟然说早,还扰人清梦,你特么胡说八道恶心人也好歹靠谱点好不好。
但御田锹却不敢把心中的不快表现出来,生怕惹怒了武元庆办不好苏我入鹿交给他的任务回去挨骂,只能尴尬的装出一脸歉意的笑笑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是在下来的唐突打搅了,望武少卿勿怪。”
“行了,既然你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多计较了。”武元庆摆摆手一脸我很大度的说道。
“多谢武少卿的谅解。”御田锹脸颊抽搐了两下,憋屈的说道。
“客套话咱就别说了,御正使赶紧说说你为何事而来吧。对了,千万别说是对我仰慕已久之类的哈,之前你就欺骗过一次了,不要和我来第二次,还有也别说什么为了公事,你知道的因为你们本少卿已经被陛下给免掉了接待使的差事,要找你们也该找长孙冲去的。当然你要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想找本官要回那一千贯钱就更别提了哈”武元庆大大咧咧的坐到椅子里,端起桌上之前武士彠喝过的茶碗滋溜一声喝了口茶后开门见山的说道。
“武少卿多虑了,在下来此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