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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视你”李承乾伸出右手,竖起中指。
”切,幼稚“武元庆不屑。
戌时,晚上七八点钟,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传回,天空却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一个人在房中走来走去的武元庆的心情如同天气一样,阴沉沉的,他知道今天晚上估计真的要出事了。
刺史出城不可能晚上了还没回来,但直到现在都没有来拜见太子,就太不合常理了。
要知道李承乾派人送信的时候是写了手信盖了太子印章的,张刺史不可能认不出来太子印鉴,更不可能把这当成是玩笑。
唯一可能的就是他害怕来见太子,他知道太子抓了他儿子肯定事出有因,而且一定是滔天的大罪。
但是不说独子重不重要,就算跑又能跑到哪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不会不懂。
那怎么才能解决眼下的危局?
干掉太子,把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全部抹掉,那样就算到时候皇帝怪罪下来,他也可以以太子没到了辽州为由推脱,反正毁尸灭迹死无对证,就算雷霆震怒,也无非就是削官为民而已,当官这么多年,搜刮的不少了,没有官职可是保住性命,也能安稳做一个富家翁。
对,肯定是这样。武元庆一下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报,尉迟大人,有很多人呈包围之势冲着驿馆来了“。急促的报告声打破了驿站的宁静。
”看清楚有多少人马了吗“李承乾拉开房门,疾步走了出来问道。
”天色太暗,加上下雨,看不清楚,不过保守估计应该有二三百人“
”嘶“几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这辽州城总共也就万把来人,刨掉半数女人,半数老人孩子,青壮也就几千人一下来了十分之一,还真是要灭口的架势啊。
打不赢。
武元庆迅速判断出了当前的形势,结论很残酷,但这就是事实。
在人家的地盘上,天时地利人和,自己这边一点都没占。
如果没有这场雨,武元庆凭借着一背包的炸弹或许还能配合着护卫打败这些人。
可现在雨越下越大,出了房间,见了水,这些炸弹就一点用都没有。
武元庆当机立断:”宝林,带着王朝马汉还有十几个护卫先朝山上撤,我和剩下的护卫阻挡他们,给你们争取逃跑的时间。
尉迟宝林沉默不语。
“不行,武元庆你不能留下”李承乾听到武元庆要留下来急了,一把抓住武元庆的胳膊。
“快点松手,老子没时间和你小屁孩墨迹”武元庆用力扯开李承乾的小手,对尉迟宝林说道:“太子,公主还有我妹妹他们的安全我就全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是,放心,我誓死保护他们的安全”尉迟宝林郑重的保证。
武元庆绷着的脸柔和了不少。
等尉迟宝林,王朝马汉等人保护着人从驿站后门出去,跑向山坡密林的时候,武元庆也走到了大厅。
来犯之敌已经逼近到了距离驿站不足百米之地。
乒乒乓乓,叮叮当当的兵器交接声传来,不时还能看到兵器相撞发出的火星。以及有人中招的痛哼声。
“张老匹夫在不在啊,出来回话”武元庆靠着门框,高声喊道。
喊声在夜空中传的真的很远。
两百步之外,道路中间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正是曾经劝阻张汤的胡管家,被他恭敬对待的,不用说自然是刺史张成。
张成四十来岁,胖乎乎的,用老人们常说的话形容他的相貌就是慈眉善目。可张成现在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和善来,面色狰狞,仿佛野兽一般要择人而噬。
”有人喊话,能猜出是什么人吗,会不会就是太子“张成冷声问胡管家。
”不会,太子年幼,喊的话传不了这么远。这个声音听着很耳熟,好像就是今天在府门前叫骂的人“胡管家侧耳倾听,说道。
”那他就应该是武元庆了“张成哼了一声。
”是,送信的那个护卫当时就是这么说的,郭林也证实了今天叫骂的是武元庆本人“。
第五十一章 虐杀()
”老匹夫,你再不回话,我可就要砍了你儿子的脑袋了“武元庆再次冲?13??夜幕大喊。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老夫对话“张成和胡管家在护卫的保护下走到了距离驿站不足百步的距离。
唐朝人均寿命很低,加上十几岁大都结婚生子,三四十岁的时候孙子都能叫爷爷了,以张成的岁数自称老夫实属正常。
”老王八蛋你终于敢现身了,胆子不小啊,竟然敢召集这么多人对太子殿下和两位公主殿下图谋不轨“武元庆直截了当的指出张成将要对付的是太子殿下,为的是扰乱他的军心。
虽然武元庆知道能被张成召集起来的都是他的心腹,但武元庆很确定张成一定没有和这些人说要对付的是谁,毕竟敢于豁出身家性命陪他闹的人不多。
谋刺太子,那是诛九族的大罪。这些人听了不管相不相信武元庆说的话,心底都扎下了一根刺,或许就会有人不愿冒这个险,对追杀的事情不上心懈怠一下,就有可能增加太子等人逃脱的几率。
武元庆不得不赌一把。
”无耻贼寇,胡说八道,你绑架了我的儿子要挟于我不说,竟然还含血喷人诬陷老夫,老夫就算是赌上亲子的一条命不要,也要将你们斩杀于此“。
”是吗,老子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你为了保自己的家业性命就让这么多人陪你一起冒险,你还真他妈不是人啊。你真的不准备要你的儿子的命了吗,那我们试试“说完,武元庆对身边的侍卫点了点头,几个侍卫领命而去。
”外边的兄弟们都撤回来吧,接下来咱们就看看老匹夫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真的不在乎他儿子的性命“武元庆冲还在夜色中对峙的自己人说道。
”爹,爹,救我啊“张汤被一个护卫从后边拖了出来,二十来个被抓的下人家丁也都被赶了出来。
齐刷刷的一排跪在大厅。
大厅里点着蜡烛,照的灯火通明。被外边包围过来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大家看到了吧,我的儿子被他们抓住了,一起被抓的还有这么多人,这些人中很多人你们都认识,甚至是你们的亲人,他们说他们不是贼寇不是山匪而是太子殿下是公主殿下,你们相信吗,你们觉得太子殿下公主殿下会这么对他自己的子民吗“
”不信,我们不信“
”太子怎么会随便抓人呢“
”杀了他们“
“太子怎么会跑到我们辽州这破地方呢”
”冲上去救人“
“对,我们要救人”
。。。。。。。。。。。。。。。。。。。。。。。。。。。。。
“老匹夫,不愧是当官的啊,嘴皮子功夫就是厉害,三两句就让你把人扇动的这么激动了”武元庆冷笑两声看了看群情激奋的人群“既然你们执迷不悟,要做老匹夫的陪葬,那我就成全你们”。
“来人呐,推出去五个人给我砍了”
“是”
“不要啊,不要杀我”
“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不要杀我,啊。。。。。”
“救命啊。。。。。”
。。。。。。。。。。。。。。。。。。
护卫们手起刀落,五颗血淋林的人头应声掉落,在大气压力作用下,鲜血从胸腔喷溅而出,洒落在地上,随着雨水汇聚成溪流,一缕缕血道四散。仿佛在地上织了一张血网。
武元庆看都没看外边被他的狠辣凶残吓呆的敌人,手一摆,又是五个人被拖出来。
接着刚才的血腥一幕再次上演,门前的血网在灯光的映照下更加的诡谲艳红。
武元庆就是让所有人都看着他是怎么处决敢于冒犯自己的人的。
这是场杀鸡儆猴一般的行刑,也是武元庆再一次对这些人人心的震慑。
”你们都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这就是敢于对太子殿下不利的下场。念在你们还没有铸成大错,又是被人诓骗蛊惑,如果你们现在能放下兵器退出,我可以保证以后不会秋后算账。如果你们能把刀剑对准张成老匹夫,我可以保证送你们一场荣华富贵。但是如果你们依然执迷不悟,那我向你们保证,这些人就会是你们的下场,不但是你们,你们的家人亲戚朋友也都会是这样的下场。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接下来我们继续把剩下的看完”武元庆的声音冷冰冰,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寒颤。
这边的行刑在继续,哭喊声咒骂声响彻天际,每一声哭喊每一声求饶每一声咒骂都让旁观的人心颤,胆寒,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所有人都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就像毫无生气的死人一般。
几百人的气势一点点开始下降,很多人都低下头开始哭泣。
张成知道不能再让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了,必须要说些什么,提升一下士气。
“大家不要听信贼人的话,他们和太子没有一点关系。他们假冒太子才是要诛九族的,我们杀了他们不但无罪,反而有功。他这是在扰乱我们的视听。他想让我们内讧,从而好逃跑。他们的凶残你们也看到了,你们觉得他们逃脱后会放过你们吗?不会。他们一定会找到你们然后像杀这些人一样把你们都杀了。大家一定要振作起来,将他们一网打尽,免除后患”。
张成在辽州当了这么多年官虽然官声不好,但是在手下中是很有威望的,他一开口,大家一想,刺史大人说的挺对的,不能谁来说一声是太子就认为他是太子,再说这些人杀人不眨眼,说砍头就砍头,刚才已经对他们动手了,现在停下了他们应该也不会放过自己这些人,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灭了他们了事。
武元庆一看这些人士气又开始抬头,看向自己的眼神也都充满了恐惧仇恨,知道刚才那一番话终究还是白说了。
今天注定无法善了,最坏的事情已经无法避免,那就无需赘言,先干掉罪魁祸首再说,他可不想电视里常常发生的一幕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是抓住坏人后磨磨唧唧一顿,最后还被坏人的同伙把坏人毫发无伤的救出去,那可就真他妈太狗血了。
他看到这种情节老是在电视上里出现的时候,就总会想为什么抓到坏人之后要那么多废话,为什么都已经拿他的性命做威胁了,还舍不得弄断坏人的手脚来防止坏人逃脱,为什么别人救坏人的时候,他们架在坏人脖子上的刀剑枪支不是先杀了最近的坏人,而是指向来袭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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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武元庆不是不明白这个,可不得不说真的太狗血了。
知道狗血轮到自己头上,自然要避免,所以刚才武元庆毫不迟疑的弄断了张汤的两条腿。
“好,既然你们决意找死我也就不多说什么,张成老匹夫,你不是不在意你儿子的命吗,那我现在就送他上路”说着武元庆一把拽住张汤披散的头发拉到门口,冲着夜色中张成所在的位置露出一个森然的冷笑,雪白的牙齿散着寒光。手中长刀用力砍下,噗,刀锋入肉断骨,随着张汤的一声惨叫,一条手臂掉在了地上。
断臂处,切口平整,掉在地上后,才渐渐被流出的血水染红。
“一”
随着一刀砍下,武元庆嘴里大声喊出数字一。
他在报数,不但要让张成亲眼看着自己动手,还要他听到自己每一次的动手。
唰唰唰,武元庆手里没有停顿,又喊了三声,又是三刀,数字被他喊到了四,而这时,张汤的双手双脚四肢都被齐根砍了下来。
几近分尸一般的刑罚,张汤如何能够承受,已经疼晕过去三次了,每次晕过去旁边的侍卫就用水把他泼醒,武元庆要让他生生感受着这种刻骨铭心的痛。
“老匹夫,你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儿子作恶的下场,我让他生前就断子绝孙”武元庆厉喝一声,手中的长刀从张汤砍掉的双腿间插下。
武元庆砍掉了张汤的四肢后,竟然又把他的第五肢也废掉,让他变成了太监。
“啊,武元庆,你不得好死“张成看着独子转眼间被砍成了人棍,声如杜鹃啼血,叩心泣血,目眦尽裂,嗓子眼一甜,就要吐血而出,但被他生生给咽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倒下去,不然这些人就真的要散了。
武元庆没有看到张成摇摇欲坠的样子,但他知道打铁要乘热,气死人也要一鼓作气。
“老匹夫,你看清楚了啊,这是你儿子挨得最后一刀了”武元庆喊了一嗓子后,把长刀轮圆了用力砍向张汤的脖子。
“噗”好大一颗头颅在长刀的带动下拼着惯性飞向了空中,在达到最高点惯性消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