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感觉充满了阳光与年轻活力的年青人。
“然后呢?”段少君并没有一脸欣喜地起身,而是静待着梦惑大和尚继续开口。
“但是,想要向老衲学习这针炙之法,却必须有几个条件。”梦惑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瞅着段少君。
这家伙眼珠子一转,摆出了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道:“只要不是让我去杀人放火,偷香窃玉,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一定答应。”
梦惑强忍住抄起茶盏往这臭小子脸上扔过去的冲动,闷哼了一声道。“首先,你先背熟人体十二经络,三百零六处穴道。若是你能两旬之类牢记于心的话,老衲自会告诉你下一个条件。”说到了这,梦惑一抬手,旁边那个面白无须的弟子恭敬地递来了一本薄薄的册子。
段少君接过看了看之后,信心十足地摇了摇头。“不需两旬,十日之内,若是我连这点内容都背不全,肯定不会再来厚颜相求。”
梦惑不由得有些吃惊地打量起了段少君。“你莫要跟老衲开玩笑,不然,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大师放心吧,在下有这个自信。”段少君真没说大话,穿越之前,在学习外科时,他还选择了一门叫做针炙外科的学科,那个时候,人体上的绝大份部穴道他都能北背下来。而穿越之后,似乎记忆力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但不是往坏的方面,而是往好的方面,正是有了这样的依仗,所以段少君说十天都还算是长的,只不过为了不太过惊世骇俗,不然,最多两三天的功夫,段少君就能够把这本薄书上的所有内容倒背如流。
“不过,你到底有几个条件,能不能先说清楚,也好让在下有个计较才是。”段少君想了想又道。谁知道这老家伙是真想收自己为徒还是为了报复自己在寺院后山杀生吃荤。
这老头的人品有点不地道,所以还是问清楚的好,省得吃亏的是自己这样品性纯良的优秀青年。
“事不过三,最多也就是三个条件,放心吧,老衲乃是出家人,不会诳语的。”梦惑方丈没好气的白了这家伙一眼。不过心里边倒是对段少君这种自信而又不自傲的态度颇为欣赏。
#####
“就是,和尚伯伯可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不许怀疑。”正躲在梦惑方丈身后边的楚楚点了点头没好气地瞪了段少君一眼,这个坏家伙老怀疑别人的人品。
“我不是怀疑,只是不太确定罢了。”段少君冲楚楚笑了笑,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榻上。还好,伤处恰好是位于左臀的左上方,而非是下臀部。不然,段少君要么只能站着,要么累了就只能趴着,在自己的房间里趴着倒也罢了,在药铺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像只青蛙似的趴着,实在是形象大毁。
从怀中拿出了那本关于人体穴道以及针灸的《大成针经》开始仔细研读起来,幸好自己的繁体字功底不错,虽然写不出来,但至少能看得懂,偶尔有些生僻字,直接问梦惑大师又或者是可亲又可爱的楚楚妹子。
梦惑方丈坐了一会,忍不住又询问起了段少君关于他所陌生的那些医疗急救手段,段少君倒也不诲言,很是深入浅出了介绍了一些切合实际的医学理论。
不论是日常卫生,还是各种特殊案例的急救方法,以及突发性创作的救治与护理等等,听得梦惑方丈两眼发直,越是询问,越是心惊。
怎么也想不到,段少君的师尊,居然已经从另外一个方向,将医学理解得如此的透彻,甚至可以说,简直就是一个集另类医学于大成者的大师级医者。
“你师尊到底姓甚名谁,你莫非一点线索都没有吗?”梦惑方丈又忍不住问道。
“我师傅向来不喜欢言及这些事,不过,他似乎对佛法颇有研究,有一次恰逢八月十五,于潭边夜晚观明月时,曾吟出两句谒语,到现如今我还记得十分清楚。”段少君看到梦惑方丈那张满是怀疑的脸,知道不扔出点东西来证明下,说不定这老家伙会胡思乱想,不知道会歪楼歪到哪个国家去。
“哦?不知汝师尊的谒语为何?老衲洗耳恭听。”梦惑方丈咧了咧嘴,眯起了的双眼里闪过一道精芒。
段少君沉吟了半晌,目光中流露着温馨与怀念缓缓地道:“竹影扫阶尘不动,月穿潭底水无痕……”
那是雯雯最喜欢的佛谒,那是他们之间发生的一次几乎让感情崩分瓦解的冲突,当段少君看到雯雯那绢秀的字迹,还有这两句仿佛看破一切,平静得令人绝望的句子后,发疯一样的寻找着她,努力地想要挽回。
最终,雯雯回到了自己的怀抱,但是这两句话,就如同两柄世间最尖锐的刀子所割裂出来的伤痕,让两人彼此不愿意再去触碰这块伤痕,可当她离开之后,每每午夜梦回之时,当晴空里的月儿映在段少君的眼帘时,却又总是会心酸的忆起当时的一切。
悠悠地吐了一品心中的浊气,抬起了头来,就让梦惑方丈的表情给吓了一跳。老家伙就好像是被段少君拿长矛捅中了菊花的老虎一般,一双眯起的细缝眼瞪得溜圆,嘴也丝毫没有形象的咧着,犹如中风之后面部神经肌肉麻痹的重症患者。
原本是趴在药柜上,支愣着耳朵偷听两人交流的楚楚妹子一脸沉思的模样细细地品抿着这两句蕴意深浓的谒语。
“阿弥陀佛,汝师必是我佛门大德。”梦惑方丈半晌之后,坐回了榻上,细细地品砸着这两句谒语,半晌之后无比肯定无比坚定地冲段少君道。
“真的?”段少君一脸迷茫状,心里边暗乐不已,这两句谒语肯定是某位佛门高人流传出来的,不过段少君不清楚罢了。
“能够写得出这样的谒语,能够有这样高深禅意的人,除了佛门大德,还能有谁?”梦惑方丈不满地道。不过,在心里边,对于被一位不为世俗所知的佛门高僧所培养出来的段少君不禁有多了几分好感。
难怪这小子能够学习到这么多的东西,想必定是同为佛门中人的大德教出来的,梦惑方丈很是骄傲地如此想到。
。。。
。。。
<;/br>;
第29章 默默为自己高尚品德点个赞()
“……看样子,你的师尊,的确是一位在医道上走上了一条不同的道路。”梦惑方丈终于承认了跟前这位比自己小上几十岁的年轻人在医道方面的才华,或者说承认了同为佛门中人的成就。
段少君暗中不知道翻了多少个白眼,表面上当然仍旧是摆出一副迷茫的表情,继续让自己那个莫虚有的师傅保持着神秘感。
确定没办法从段少君口中得到任何的信息之后,梦惑方丈只能遗憾地放弃,由着段少君随西门兄妹回府。
出了药铺走了没几步,野兽兄便将段少君扯到了一旁,一脸诡色地冲段少君挤了挤眼。“兄弟,今日救我小妹之恩,为兄还没好好谢谢你,今日为兄带你去个好去处……”
“哥你说什么呢?”西门楚楚走了几步未听到脚步声跟来,便转过了头来嗔道。
“没事没事,就是跟段兄弟问问你是怎么给他疗伤的。”
“啊……你说了?!”西门楚楚心尖不由得一跳,黄昏之下,俏脸越发嫣红。看到了段少君坚定地摇了摇头,西门楚楚这才稍松了口气,可忆起了掀开披风之后所看到的那血淋淋的屁股,西门楚楚的俏脸不由得烫了起来,要是这个坏家伙说出来,那可真是羞死人了。
“哥,快去前面带路,你要再瞎问,小心我不理你。”西门楚楚冲自家兄长一瞪眼,气鼓鼓地嗔道。
野兽兄嘿嘿一笑,冲段少君挤眉弄眼之后,大步当先而行。段少君似有所感地微微侧头,就看到西门楚楚斜过来的含嗔双眸,晚霞落处,远处山峦叠青,近处娇颜艳丽若桃,两颊胜火。
#####
待得夜间,闲得无聊的段少君正就着点烛,欣赏《大成针经》之时,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喝问是谁,就看到壮硕如人熊的野兽兄推开了房门。“贤弟,为兄特来拜访。”
“原来是西门兄,快快请坐。”段少君无奈地搁下了手中的书册笑道。“兄台这时候过来,不知有何事指教。”
“你莫忘记了?为兄方才可是跟你说了,要带你去个好去处。”野兽兄很是猥琐地抖了抖浓眉小声地道。一副要去偷鸡摸狗的架势。
“不用了吧?小弟还得看书。”段少君婉拒道,奈何野兽兄份外执着,说什么救妹之恩,若是不报,岂能为人,今日一定要带你去乐呵乐呵。
野兽兄连连催促之下,段少君只得无奈地随其一同出了府门。
可是行了半柱香的功夫,来到了临河的城外,就见沿河处馆阁林立,楼台次第,一盏盏明媚的灯笼,犹如一条蜿蜒长龙,沿河渐远。而此地行人往来络绎不绝,不过,入眼所见,不是作玉树临风状的翩翩少年,便是那大腹便便,家丁仆役喧嚣相随的商贾富绅。
而那些馆阁、楼台,还有那在蜿蜒江水中缓缓游移的船只也都灯暖声嚣。出入间,处处皆能见到那涂红抹绿的娇艳女子。段少君不由得一脸黑线,泥玛,还以为野兽兄带自己去干嘛,居然是让自己去逛妓院。
自己穿越之前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是这种事从来都只会是聊得起兴,然后你情我愿,绝对没有说收过钱或者是给过钱,太俗!
野兽兄看到段少君一脸呆滞地看着这片烟花之地,还以为段少君真是个未见过世面的纯情小处男,一咧嘴角,伸手扯住了段少君。“还不快走,再晚些,可是寻不着好地了。”
“我说兄台,去这样的地方不好吧?”段少君有些矜持地道,换来的是野兽兄一个白眼。罢罢罢,既然穿越到了古代,咱就入乡随俗俗上一回,不过哥可只是来走马观花的,绝不掏钱和收钱。下定了决心的段少君默默地为自己高洁如天山雪莲一般的人品点了个赞。
正胡思乱想的当口,就被那野兽兄给扯进了一家悬着怡香苑的楼子里。方一进门,就看到这宽阔的大厅里莺莺雁雁浓妆淡抹笑语盈盈,偶有男子,哪个不是依红偎绿。
野兽兄看样子是这里的常客,一路上招呼声络绎不绝,几个小娘被这壮如人熊的野兽兄吃了豆腐也不恼,反倒是吃吃地笑个不停,媚眼猛丢。
野兽兄义气风发地冲段少君扬了扬眉头,带着段少君就径直往里闯将过去。
半路之上,看到一位年轻俊俏的少年郎怀中所揽的不是青春无敌,身材窈窕的俏佳人,反而是一位年近五旬,衣襟半敞、媚态十足的老妇。
看得段少君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板上。旁边的野兽兄也是脸色一白,强撑出了一个笑容。“我说七娘怎么不在外迎客,原来是躲在这里浓情蜜意啊。”
“大公子您可是有几日没来奴家这耍了,今日您若再不登门,说不得,豆蔻娘都想托你的兄弟去问问大公子是不是要远走高飞呢。”这位被野兽兄称为七娘的胖老妇人还抛来了一个媚眼,声音绵软娇滴犹如青春少女。
这个媚眼实在厉害,就连壮如人熊的西门大公子也不禁脚步一个踉跄,犹如逃兵似的扯着段少君就往中庭窜去。“哪能,七娘你忙,某先进去了。”
离了那七娘的视线,野兽兄脚步一缓,长吐了一口气,看段少君也一脸心有余悸,不由得笑道。“七娘乃是这怡香阁的老鸨,虽说老了点,可是做事颇有才干。”
“兄台,那男的该不会是她养的面首吧?”段少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颇为好奇地问道。
“那小子可是兰亭有名的许大布商的幼子许千寻,也不知道这小子脑袋是不是被门夹过,还是眼睛瞎的,青春靓丽他不屑一顾,反而就喜欢七娘这种熟透的。”
段少君不由得毛骨悚然,乖乖,连样的老娘子都敢啃,真不知道那位哥们需要多大的勇气花钱来吃这只老牛。
许千寻,这名字倒颇有意境,这小子莫非是小时候母爱缺乏,所以想找个老女人当娘不成?段少君恶毒地猜测道。
穿过了长廊,就能看到中庭里边挂满了灯笼,而在那灯火笼罩的中央位置,是一座木质平台,而在周围散落着不少的小几和蒲团,大多都已经坐上了宾客,与那些青楼女子在那或低言细语,又或者勾来搭去。
而正前方一个最醒目显眼的位置,寥寥坐着两位贵气十足的公子,各自身旁坐着一位姿色怎么也能打上七十五到八十分档次的漂亮女子。
一人清廋,面白无须,虽是春天,却偏要拿着柄折扇在那里化妆斯文,只不过那目光闪动间,透着了几分桀骜不驯。另外一人魁梧雄壮,声音洪亮,浓眉大眼,可就是表情笑得份外****,